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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禅宗祖师外传-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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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龙嘻皮笑脸地拉住玉英的衣裙,吓得玉英浑身颤抖,口里不断地喊:“爷爷救救我!爷爷我害怕!”钟书庭见这狂徒色胆包天,便大声喝道:“你这狂徒好生无礼!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拦路调戏我的孙女,还不与我滾开!”雷龙见这老头教训与他,便恼羞成怒,挥起一拳将老汉打倒在桥板之上。玉英见爷爷倒在桥上便扑了上去,抱着爷爷放声大哭,几个守桥的大汉如狼似虎到桥上拉开玉英抬着就走。
  玉英用手抓住桥上的木栏杆死不放手,大喊:“救命呀!救命!”这时,站在人群中的宋益便大声喝道:“住手!”几个守桥大汉被喊声惊住了,放下钟玉英,看是什么人吃了豹子胆,敢上来管闲事!宋益走上桥来,将老汉一看,只见钟老汉后脑撞在桥板上鲜血直流,双目紧闭,呼吸困难,宋益扯掉衣襟正要为老汉包扎,老汉却张开了嘴要说而又说不出话来,头一扭含冤而死。宋益连叫几声:“老大爷!老大爷!”钟老汉再也没有答应。钟玉英见爷爷气绝身亡,抱着爷爷哭得死去活来。
  宋益放下钟老汉,转身用手指着雷龙说:“你们横行乡里,置国法而不顾,调戏民女,残杀无辜,天理难容,还不快快与我将老汉抬下桥去,办理后事!”雷龙见宋益说话好大的口气,便傲慢地说:“你是什么人,敢在老子面前称能!这个老头自己撞在地上而死,怎么要我收尸安埋哩?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了!”
  宋益说:“大路不平旁人踩,不平之事众人管,你今天能当众人面说说老人因何而死?”雷龙说:“就是老子一拳将他打死的,你又奈我何?”宋益说:“好!你既然能承认是你打死的,你就要血债血还!我要把你告到番禺衙门,治你致死人命之罪!”雷龙说:“番禺衙门算个屁,老子父亲官居刺史,谁个不知,哪个不晓!你还是少管闲事,否则老子连你也要丢到河里喂鱼去!”此时,有几个过桥的老者上前劝告宋益还是好自为之,免得自找麻烦。宋益说:“诸位乡亲,今天这位狂徒如此无法无天,调戏民女,致死人命,我不能不管,大家若匡扶正义,请为此女作证。”
  众位乡亲说:“我们都愿作证,但不知番禺知县能否受理此案,为民伸冤?”这时,桥那端来了一队人马,抬了一顶官轿,前面衙役扛着“七品正堂”的牌子向桥上走来。衙役赶开桥头百姓,边赶边说:“喂!闪开,闪开!我们今天来接新上任的县太爷宋益!”宋益听说是来接他的,便大声说:“停轿,停轿!我就是番禺知县宋益,有官印文书为凭。”说罢从包袱里拿出大印,众衙役见大印立即跪下,口称:“青天大老爷,请您上轿!”宋益说:“诸位请起,今天本县要在这青龙桥头断案,请诸位乡亲协助本县捉拿凶犯!”宋益命衙役拿下雷龙,小心押解,将钟小姐扶上官轿,抬回衙中,命守桥大汉抬着钟书庭的尸体安放在青龙桥头的山林之中,搭一茅棚小心守护,待结案后再行安葬,并请诸位出面作证的老者一起同到衙中。百姓们见状,都跪在地上喊道:“青天大老爷,请为我们番禺百姓作主呀!”宋益扶起众位乡亲,并告诉他们:“有冤的可以到县衙告状,本县定为百姓伸张正义!”这正是:未进县衙先察案,来到桥头吊孤魂。
  话说宋益来到番禺衙中,一边吩附衙役打扫衙院卫生,安排好钟玉英的住处;一边遣人在城内外张贴告示,告示全县百姓:三日后知县坐堂理案,凡有诉状者前来衙前登记,听候审理。
  宋益在衙中翻阅前任知县所遗留的案卷,发现大多数案件都是诉讼当地恶棍雷龙抢劫民女,杀害无辜的大案。宋益越看越生气,特别是对地方官吏不仅对雷龙所犯罪行千方百计地进行包屁,而且纠集幕僚弹劾秉公执法的清官的行为尤为痛恨。
  前任知县就是被这些污吏们所弹劾,致使雷龙气焰嚣张,番禺县乌云遮日,百姓深受其害。真是有话无处讲,有冤无处伸。
  三日后,告示虽然张贴不少,但是并无一人上衙伸冤。宋益心里明白,亲自为钟玉英写好状词,指派衙役带钟玉英到衙门前击鼓喊冤。
  钟玉英身穿孝服,头顶诉状,来到衙门前击鼓喊冤,衙役们闻鼓响而持械上堂,宋益身着官服端坐在大堂之上。宋益拍板宣呼:“带击鼓人上堂!”衙役们将钟玉英带到堂中,宋益吩咐衙役说:“打开中门,让围观的百姓们都到大堂旁听本县审案”。百姓们听说新上任的县太爷能让百姓旁听审案,都挤进衙门看个究竟。一时间,开堂审案传遍了番禺县城。
  宋益见大堂上下每个角落都挤滿了人,心中非常高兴。他想借此机会审理雷龙,让众人知道本县令不畏权势,能为百姓伸张正义,鼓舞百姓的士气,煞一煞那些仗势欺人的恶棍的威风,好让百姓有冤敢来伸。他整理一下衣冠让衙役们重喊堂威,然后坐堂问案。当民女钟玉英诉说自己被雷龙调戏,爷爷怒斥雷龙,却被雷龙打死时,堂上的百姓已是泣不成声了。县太爷大怒,喝令:“带雷龙上堂!”衙役从监牢里拉出了雷龙,带到大堂之上。百姓一见都认识这个恶棍,愤怒的目光都射向雷龙。雷龙自认为家有后台,站在大堂之上高傲自大不肯下跪,心里根本瞧不起这位新来的小小县令。宋益见状,怒拍惊堂木!喝道:“你这狂徒,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胆敢藐视朝廷王法!来人!打跪他的双腿!”两个衙役上前按住雷龙就是一脚,雷龙被踢跪在地上。宋益问:“雷龙,你独霸青龙桥,拦路收钱可有此事?”雷龙说:“桥是我修的,收钱过桥是天经地义的,这又犯了何罪?”宋益说:“桥是你修的,为何又到各地收取建桥费呢?”雷龙答:“没有这回事。”宋益说:“传证人上堂。”只见三个老者来到堂上,就将雷龙如何命人收取他们各村人的建桥费一一说了一遍。雷龙再无话可答了。宋益说:“你抢劫民间妇女,可有此事?”雷龙说:“这是冤枉,从来没有抢过女人呀!”宋益说:“带家奴雷横上堂!”家奴雷横跪在地上说:“老爷饶命!我抢的女人是公子命我抢的,不是小人自作主张的。”
  宋益问:“抢了多少民女,现在关押在何处?快快从实招来!”雷横说:“抢了多少我记不清了,抢回后都是关在公子的后花园内一间客厅里。”宋益命人将雷横带下堂去,转身对雷龙说:“现在你还有何话说?”雷龙低头不语。宋益又问:“三日前你在青龙桥上调戏民女,打死钟书庭老汉一事总该认罪了吧?”雷龙说:“没有此事,纯属是你陷害与我。”宋益大怒说:“大胆刁民,三日前你打死钟老汉是本县亲眼所见,还有众位证人在场,你还要抵赖,反咬本县陷害你!来呀!大刑侍候!”“慢!”堂上走出一人,只见他身穿长袍,头戴方巾,年纪约四十出头。他说:“县太爷不必性急,调戏民女打死钟书庭一案,有何人为证呢?如果老爷刑讯逼供,恐怕难以明断。”宋益一见这位先生出言不凡,而且言之有理,便说:“好!
  这位先生言之有理,传十位老者上堂!”这十位老者就是三天前在桥上目睹之人,他们被宋益带进衙门后,一直等待出堂作证。十位老者来到大堂上,一一地诉说了雷龙调戏民女,打死老汉一案,并说出尸体现停在青龙桥头树林中,接着验尸者出示证据。众人在堂上个个称:“青天大老爷,要为百姓作主呀!”大堂上喊声如雷,个个对雷龙咬牙切齿,恨之入骨。雷龙在铁证如山的面前再也无法狡辩了,只好乖乖当堂招供画押。
  宋益说:“雷龙一案本县还得细查,霸占青龙桥收钱立即取缔,钟书庭安葬一事由本县负责,立即将恶奴雷横下狱,解救妇女是本案当务之急。将雷龙打入死牢,小心看守。退堂!”众人见这位新上任的县太爷断案公正,无不欢欣鼓舞,拍手称快。
  再说雷龙的父亲雷震雄,听家人回府禀报说公子雷龙在青龙桥上打死了一老汉,被新上任的知县遇见后已捉拿归案。雷震雄听此消息后,气得眼睛快要暴出来了,他大骂雷龙这个奴才不争气,专门在外闯祸。于是慌忙吩咐管家带人到城里去探真情,以便托人周旋此事。管家带了几个心腹隨从,来到番禺县城,正好碰上县衙开门让众人到堂旁听,雷管家和随从便一起来到大堂探听虛实。正当宋县令要对雷龙用大刑时,雷管家身边的一个随从便出面讲话了,要求县太爷出示证人。这个随从名叫魏谦,为人秉性刚強,熟读兵书,武艺高強,只因家庭贫困,故而流落江湖,前不久,因盘缠用尽,在街上舞刀卖艺,被雷管家发现,将他带回府中充当保镖,成了雷府的一名家将。魏谦来到雷府时间不长,但很快地识别了雷家的父子为人,为了探听真情,所以在大堂上站出来要县太爷出具证据,当听了证人的证词后,就再没有做声了。雷管家听罢堂审之后,迅速回府将真情禀告给老爷雷震雄。
  雷震雄听了管家的禀报后,半天没有做声,他双眉紧锁,在厅堂里来回踱步。
  为了挽救儿子的性命,只好亲自出面去找新上任的知县宋益说说人情。
  雷震雄带着管家和家丁,抬着绸缎珠宝和金银来到番禺县衙,家丁送上拜帖,衙役接过拜帖递交给宋益。宋益打开拜帖一看,见是广州刺史雷震雄求见,心中一怔!他沉思片刻,命衙役传话,请雷大人二堂叙话。宋益站在二堂门前迎接雷震雄刺史道:“卑职刚刚到任,因琐事缠身,未能前往贵府拜会雷大人,请大人恕罪。”
  雷震雄笑着说:“宋大人过谦了,雷某系属番禺县民,今天特备薄礼前来拜访,望宋大人笑纳,”说罢命家丁将礼物抬上。宋益说:“雷大人不必用礼,卑职初来乍到,还望雷大人多加赐教,这些厚礼卑职是断然受之不得的,请雷大人多加海涵!”
  宋益让雷震雄在客厅坐下,二人客套一番之后,宋益问:“雷大人来到衙中有何贵干?”雷震雄答道:“只因犬子在外不恭,冒犯宋大人尊颜,被宋大人擒拿下狱,因此前来宋大人台前拜会,还望宋大人高抬贵手放回我儿,我等铭感不忘大人之恩!”
  宋益听罢哈哈大笑说:“原来雷大人是为令公子之事而来,这事好说,待卑职将案办完毕再请雷大人共同裁断。但是,在此案未有结案之前,雷大人所赠礼品卑职实在难以从命,这叫无功不能受禄啊!”雷震雄见宋益谈吐非凡,不敢出言不逊,也不能纠缠,起身告辞。宋益说:“卑职公务在身,恕不远送!”雷震雄只好让家丁抬着礼物怏怏地离开番禺县衙。
  雷震雄回府后,心中岔岔不平,非常恼恨宋益不给面子,又非常担心儿子性命难保,万一宋益秉公办事,判为死刑,雷家岂不断了香火?!雷震雄认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法制人,便打算派家将潜入县衙先将宋益刺死,然后劫狱救出雷龙。
  他主意已定,便唤来了家将魏谦。魏谦来到二堂,上前跪见老爷说:“家将魏谦叩见老爷,不知老爷有何吩咐?”雷震雄说:“魏谦,老爷待你如何?”魏谦答:“恩重如山,犹如再生父母!”雷震雄说:“好!既然恩重如山,你可要知恩必报!”
  魏谦说:“老爷尽管吩咐,赴汤蹈火,我魏谦宁舍性命,毫不畏缩,请老爷放心!”
  雷震雄说:“如今我儿身困监牢,宋益又不能宽恕,老夫只有派你行刺宋益,打开牢门救出我儿,事成之后,必当重赏。”魏谦听罢,虽然心惊肉跳,但假装镇静自若地说:“老爷命我行刺宋县令,开牢救出公子,奴才愿往,只因我初到府中,与公子见面机会很少,说不定公子不认识我。如果我进监狱,要带公子出狱,公子不信,反以我是行诈,这该如何是好!”雷震雄说:“这到不难,我写一个便条即可”
  雷震雄拿起笔,在便笺上写下:“命谦救尔。父震字。”交给魏谦,魏谦领命后回房准备,待机行事。
  宋益自送走雷震雄后,日夜翻阅所积累下来的案卷。这天晚上,他正在阅卷时,突然听到屋檐上有“嚓嚓”的响声,宋益立即将灯吹灭,脚尖轻轻着地背贴墻面,用手取下挂在墻上的青龙宝剑,等待“梁上君子”到来。过了一会儿,“吱吱”地一声响,窗户开了,宋益在祲Ρ呖醇幸桓錾碜乓剐幸拢婷牲纱的大汉从窗户外跃进房中。宋益顺势一剑向蒙面人刺去,蒙面人举刀挡住,翻身一跃跳到桌案上,宋益挥剑向蒙面人逼来,蒙面人见宋益剑法高明,便以刀护身跃上屋梁,宋益哪里肯放,大喝一声:“抓刺客!”值班的衙役听见“抓刺客”的喊声,都操起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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