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未解之谜 作者:(美)威廉·布鲁尔著郭晓鹏岳恒译-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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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茨·尼南德强忍住眼泪,去找佛兰西斯·山姆森大尉,后者是团里的牧师,被这些 “尖叫的鹰”称为山姆教父。弗雷茨悲伤地告诉山姆森自己哥哥的死讯,以及哥哥的墓地——他被安葬在离尤他湾6英里的圣马伊格利斯公墓。
山姆教父和弗雷茨登上一辆吉普,驱车20英里来到墓地。但是,当教父查墓地花名册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弗雷茨哥哥的名字。难道人们误传了死讯?
“虽然这里有一个叫诺兰德·尼南德的人,但是,这里确实没有威廉·尼南德。”山姆教父比较高兴地说。
弗雷茨明显一震,“教父……诺兰德也是我的哥哥,他是第90步兵师的中尉。”
弗雷茨想要寻找一个哥哥的墓,结果发现了另外一个的。在诺兰德的墓前凭吊了一会儿后,这俩人来到几步之遥的另外一块墓地,在那儿,他们发现了他们所要找的威廉的墓。尼南德大妈一共送了4个儿子上战场,现在,她只剩下一个了。
隆美尔和蒙哥马利
1944年6月6日盟军在诺曼底登陆,6周后,德国陆军元帅隆美尔在拜访完党卫队第一装甲部队司令塞普·迪尔瑞奇将军的司令部后,爬上6轮梅塞德斯吉普车,向自己的司令部驶去,他的司令部位于巴黎北部塞纳河边。
隆美尔被公认为是少年天才,在他的祖国,他的名声甚至盖过了元首希特勒。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他只是一个连长,但他精力充沛,勇敢而谦虚,后来获得了德国最高勇敢勋 章。22年后,因为在北非同英国元帅蒙哥马利的战争中表现卓越,在他49岁时,被提升为德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元帅。
除去战争因素,英国的蒙哥马利元帅和隆美尔相互仰慕。蒙哥马利甚至在他的活动指挥部的墙上挂了一幅这位日尔曼对手的肖像;而隆美尔在提起蒙哥马利时,则经常对人说:“我的朋友蒙哥马利。”他们俩人的名字和命运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美国空军飞行员豪诺德·米勒从空中拍摄的照片中显示的静止物体不知道是不是隆美尔元帅的汽车美国空军
在诺曼底,隆美尔和蒙哥马利又一次成了对手:隆美尔是德国B军团的指挥官,而蒙哥马利是这次进攻的盟军司令。
1944年7月17日,下午4点钟,隆美尔的梅塞德斯吉普车正行驶在巴黎来乌特大街上。元帅旁边是他多年的助手赫姆特朗上尉,前排坐的是贴身保镖华斯·胡克,他正瞪着一双机警的眼睛朝各处观望,以防不测。
突然,胡克大声叫起来,有两架盟军飞机朝这辆汽车飞了过来。从北非战争以来就担任隆美尔司机的丹尼军士立刻加大油门,就在汽车刚要冲进前面村庄的时候,盟军的“台风”式战斗机俯冲下来,飞机上的机枪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扫射,隆美尔的左颊和左边的太阳穴中弹,司机丹尼当场中弹死亡,吉普车失去控制撞在树上,然后冲出马路翻倒在路旁的一个水沟里。
隆美尔被摔在马路上,当“台风”的机枪手补充弹药准备再次射击的时候,朗上尉和胡克保镖冲了过来,抱起人事不醒、浑身是血的隆美尔躲到沟里去了。
甚至在这起偶然的事件中,隆美尔还是没有逃脱与蒙哥马利的恩怨纠葛,就在隆美尔受伤的地方,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前头那个村庄的名字:蒙哥马利村。
丢失的标志牌
1944年8月15日破晓时分,由396架C…47运输机组成的空中运输队飞临法国里维埃拉的上空,整个运输队伍长达100余英里。飞机上有5607人,他们中有步兵、工程师,另外还有军事装备。这些人是“龙”行动的先头部队,该行动是盟军进攻法国南部的一次行动。空降行动中的3400人已经在D…日的下半晌先行降落了。
尤根·布莱塞遗失45年的标志牌里察德·塞茨将军
当一架飞机抵达它的预定降落区后,机舱的绿灯就会亮起,空降兵就应当跳下去。在这些空降兵中,有一个来自俄亥俄州拉夫兰的小伙子,他的名字叫尤根·布莱塞,是雷布特·戈瑞文上校所领导的第517空降团突击队的成员。尤根·布莱塞降落在一片灌木丛中,他的标志牌在降落的时候不慎滑落了。
布莱塞摸索着卷起降落伞,然后,匆匆忙忙地寻找他的部队去了。至于他的标志牌,尽管他也想到,如果牺牲了的话,他将会被以无名烈士的身份来埋葬,但他当时也没有太在意。幸运的是,他在战争中活了下来。
37年后,住在法国里维埃拉的克莱特·塞耶整理花园时,在杂草和树叶中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金属片,捡起来一看,上面刻着尤根·布莱塞的名字。塞耶夫妇将其装进一个信封,放在一个抽屉里。
8年后,塞耶夫妇终于找到了这个牌子的主人,并且在家中接待了他和他的妻子,他们是从美国的新墨西哥州赶来的。然后,这个法国妇女将45年前掉在自家花园中的标志牌还给了尤根·布莱塞。
复活的士兵
1945年的1月,一场暴风雪席卷了比利时安德雷斯的大森林。冻得半死的美国第509空降步兵营正在组织一场夺取德军占领的贝恩镇的战争。只见营里的外科医生卡罗斯·奥尔登上尉匆匆忙忙地跑出看护所,踩着积雪朝战场奔去了。
卡罗斯·奥尔登上尉卡尔·奥尔登绘
在许多美国伞兵中,奥尔登医生是一个传奇人物。早在北非和意大利战役中,他就因勇敢而获得过杰出服务勋章和其他多项奖章。他3次被敌人俘获,但奇迹般地3次逃脱。
在北非战争的早期,33岁的奥尔登是医务人员。但当他看到许多自己救助好的伤员又受伤牺牲了时,他毅然拿起武器,加入到战斗队伍中去了。他经常拿着冲锋枪或勃郎宁自动步枪,同时,肩上有38口径的手枪,屁股上有45口径的手枪。他经常还带有手雷和钢刀。所有这些武器,他都能熟练使用。
经常会有人质疑,他为什么带这么多武器?因为按照日内瓦公约,战场上的医务人员是不能带武器的。他解释说,他用它们来防野兽。
现在,奥尔登又到了贝恩镇外的战场上。有人告诉他,有一个战友伤得很重,就躺在250英尺外的弹坑里,那个地方在敌人的火力范围以内。
“掩护我,”奥尔登说,“我上去看看。”
奥尔登匍匐前进,来到伤员旁边,伤员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他脸上的肉被炸裂了一大块,仅在下颚处连着一点点,浑身上下全是血,几乎看不出是个人。奥尔登托起这个伤员,将他的手吊在自己的肩膀上,回到自己一方的阵地。
医生摸了伤员的脉搏,听了他的心跳,然后检查了他那张让人恐怖的脸。有一个士兵在旁边低声问:“大夫,还有救吗?”
“机会很小,我都担心他是否能撑到救助所!”
几分钟后,第509空降步兵营在人员缺乏的情况下,对贝恩镇发起了总攻,经过与德国党卫队的激战,最后拿下了这个镇。
5年过后,卡罗斯·奥尔登在芝加哥参加了一个纪念会。在会上,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向他走来,“大夫,我敢打赌,你肯定记不起我了。”这个年轻人说。
奥尔登看着他光滑的脸,点头承认自己确实不认识他。
“嗨,是您当年从贝恩镇外救我回来的!”年轻人说道。
使奥尔登不敢相信的是,军队医生奇迹般地将年轻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后来整容医生对他进行了多次整容手术。奥尔登盯着年轻人的脸,喃喃地说:“真好,我的上帝!”
神风突击队撞上了考勒威号
1945年的一天,美国杰西·奥顿道夫(Jesse Oldendorf)海军上将率领的炮艇和其他战斗艇从菲律宾的中部出发,驶往吕宋岛北部的仁牙因湾。奥顿道夫的部队是道哥拉斯·麦克阿瑟将军率领的美国第6军的先头部队。他们打算从吕宋岛登陆,然后朝南,攻占整个棉兰岛。
在奥顿道夫的舰队中,有164艘船是所谓的“鬼船”,这些船在珍珠港被炸后,又被重新 捞上来使用。
出发24小时后,这支海军的先遣部队捅了马蜂窝。日本的神风突击队盯上了他们,一架架飞机俯冲下来,直接冲向美国的护卫舰、驱逐舰以及巡洋舰。这些自杀性的行为是向奥顿道夫表明,日军将全力保护仁牙因湾。
1月6日上午7∶55,一架神风突击队的飞机撞中了运输艇考勒威号的驾驶台,这艘运输艇上有大量的海岸护卫队成员和1188名进攻部队的士兵。神风突击队的飞机马上就爆炸了,然后引爆了驾驶台,火焰随着流动的汽油遍布了这个主甲板。
29名海岸护卫队成员牺牲,另有22名受伤。使人奇怪的是,所有受伤人员的伤口都不止一处。
妹妹的惊奇发现
1945年1月,一个叫斯瑞萨·菲丝克的年轻女士正坐在办公室里努力地工作着。她是一个打字员,专门为美国东部几个城市的美军工作,任务是为获得奖章的战士打印奖状。
因为她的哥哥里察德·菲丝克军士两年前随美国第509空降兵步兵团去了前线,所以,她每天都向圣母玛丽亚祈祷,希望能够保佑他的哥哥平安归来。与其他忧心忡忡的妇女相比,她的情况不一样,因为她知道,在比利时的一个地方,还在发生激烈的战斗,她确信,她的 哥哥就在那里。
一天,当菲丝克女士打完一封表彰令,从桌上拿起另外一封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但它确实发生了:那封表彰令授予第509空降兵步兵团的里察德·菲丝克军士银星勇敢奖章。毫无疑问,这是她接手的最重要的一封表彰令,因为被表彰的人就是她的哥哥。
从不分离的孪生兄弟
1945年2月16日早上,数以百计的美国C…47运输机正在将美国第503空降兵步兵团突击队的成员运往一个名叫可罗朵的小岛,这个岛屿位于菲律宾棉兰湾。空降区是岛上的一块平地,海拔高度550英尺,可以俯瞰全岛,是一块战略要地。
早上8∶32分,美国兵开始降落,一个被麦克阿瑟将军称为“可罗朵圣杯”的行动开始了。在二战刚开始的时候,强大的日本军队占领了这个岛,用来关押美国俘虏。
在运输机的下面,有6000名日军躲在建好的工事里,进行顽强的抵抗。不到几分钟,雾蒙蒙的天空就飘满了白色的降落伞。许多人从500英尺的高空降落,但是,每小时24英里的强风无疑增加了他们的危险,因为强风可能将他们吹出降落区,落入棉兰湾的海中。
在整个降落过程中,美国的鱼雷快艇来回穿梭,一方面打击离岸150码的日本大型军舰,使其不能靠近降落的士兵;另一方面,搭救落在海里的美国空降兵。鱼雷快艇的速度必须很快,因为每个空降兵所带的辎重在50—90磅之间,如果这些空降兵落在水里,在几秒钟之内就会沉入海底。
一艘美国鱼雷快艇正在救助掉在海里的进攻可罗朵的空降兵爱丽丝·玛丽·古斯瑞
眼前,就有一艘鱼雷快艇正在搭救一名空降兵,他在距岸40码的海中。被救上来的是第462空降团的一等兵阿马逊·伊森。
阿马逊有一个双胞胎弟弟,跟他在同一个连队,也是一等兵,叫杰克·伊森。在他们19年的生命中,这俩人从来没有分开过:他们一同参军,一同加入空降兵,这次又一同参加同一行动。
阿马逊坐在那儿喘气的时候,心里在想,他的双胞胎弟弟不知道降落在哪儿了?他是不是安全?不一会儿,这艘鱼雷快艇又从海中救起了第二个人,让人称奇的是,他居然就是杰克·伊森!
这儿曾住过纳粹的大人物
对由威廉·辛普森中将领导的美国第9军的随军记者来说,他们这次所住地方的豪华程度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1945年3月12日,他们临时住进了德国一座叫施罗茨瑞戴的古堡,据说这个古堡建于公元1275年。
这座古堡坐落于慕尼黑附近,四周有护城河环绕,只有通过一座吊桥才可以进去。它是当时德国建筑的杰作。古堡的饭厅非常宽敞,天花板非常高,有许多长桌子并配有高背椅。 壁炉在饭厅入口的尽头,有10英尺宽、一人高,里头烧7英尺长的原木。饭菜很可口,是由附近的平民做的。
很明显,这座古堡的主人一定是第三帝国权势显赫的人物。客厅的墙上,挂满了包括戈林在内的纳粹政要的巨幅彩色画像。在另外一间屋子里,挂着由许多德国男女著名演员签名的照片。
在施罗茨瑞戴古堡的第一晚,美联社的魏斯·高勒、亨利·戈瑞夫,《波士顿环球报》的维克·吉勒斯以及高登·高马克被安置在城堡里最大、最华丽的卧室,那是城堡主人过去住的地方。
这是一幅具有讽刺意味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