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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边缘世界-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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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少年才能再次投胎做人。”两个女人巧言令色,一唱出和,不禁把几个胆小的给唬住了,露出惊恐之色。
  紫嫣耐着性子听完了她们的唠叨,她想如果真如她们所说的话,自己也就不会落到如此下场,佛祖不是惩恶扬善吗?为什么时候就没有在自己出事的时候出来惩恶扬善呢?如果真象她们所说的,那不就是天下太平了吗?可是又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坏人越来越多?……。所以她越听越愤怒。而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尼姑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许她们是看到了自己的成果吧!
  紫嫣慢慢地踱上前去,一字一顿的说:
  “今天,我就要看看佛祖。菩萨到底有多厉害,看看他们今天能不能救你们?哼!”话一说完,就冲那两个还想分辩的女人一顿辟头盖脸,而后又坐在床沿上,握住一小点脚镣中间的铁链对着那两个女人的嘴猛敲。那两个女人顿时就成了猪头,尤其是变成了猪嘴。
  被打得满地找牙的女人,这才完全现出原形,一个劲的求饶,妹妹。姐姐。姑奶奶。老祖宗……,一个劲的往上升,如果,紫嫣再不停手的话,也许,会叫紫嫣菩萨也说不定。
  “你们现在承认自己是招摇撞骗了!早干嘛了,不是说亵渎神灵要下第七层地狱吗?哦!还要爬刀山,全身鲜血淋漓,肢体残缺不全,身上挂满了自己被刀削掉还连在身上一点的肉片,就象穿着一件破烂的衣服一样吗?你们就不怕这样吗?还是怕现世报?怎么,现在改主意了,嗯!还不是很晚。那你们自己说,自己该下多少层地狱?”紫嫣打累了,坐在床沿上,轻蔑的望着眼前的两个十分钟前还趾高气扬的释加信徒。
  “我,我们……首……首先要入拔舌地狱,因……因为我们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所……所以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不……不是一下了就拔下来,而……而是拉长,慢慢地拽……。”两个女人早巳不复刚才的巧言令色,满口不关风的嘴,说出来的话只能隐约听个大概。不过这个大概已经蛮让紫嫣开心的了。
  紫嫣现在是为所欲为,暴力的倾向已经是大大进步,从一个杀鸡都不敢的女孩子走到这一步,实在让人难以比拟。
  紫嫣的大幅度改变,源于她的弱小受欺思想的改变。虽然起初她干掉猪头是由于恨,可是这种恨所带来的力量却让她从根本上认识到强者话语权的道理;再加上她一到3号监舍时与马玉兰的一场翻身之战,更加让她的这种思想得以巩固与发展。以至于到了今天的这种地步。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老祖宗们总结出来的东西,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百分之百有道理。可是世上好多人只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没能明白过来,这多少会有一点白活一场的感觉。
  如果说我们同时生活在一个充满善的世间,那么善就是这世间唯一的主调。但是现今社会善更多的被恶所利用,如果你再善就是白痴,等于在帮助恶。所谓以善为善,以恶为恶,不用单纯的善,不作单纯的恶。
  那些个当时被她们花言巧语哄骗的女儿们在她们亲口承认之后,一种被愚弄的感觉逐渐上扬,又有几个上前对那两个尼姑实施重磅打击。
  她们的一加入,形势就急转直下,几乎所有老犯全部上场,倒把紫嫣给挤了出来。
  紫嫣只有摇摇头,退在旁边观看。
  不一会儿,那两个尼姑的衣服都被扒掉了,全身上下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已经看不到一星一点的好肉。更绝的是,四个乳头上夹着的最强劲的夹子,还不时会有人狠狠地捏上一两下,残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不知道至高无上的佛见到这个场面会做何感想?
  也怪紫嫣她们运气不佳,被林凤珍在屋顶上抓了个现行,一屋的人都被鞭打三下,唯独紫嫣除外。
  为什么紫嫣会除外呢?第一是因为当时林凤珍看到的场面是紫嫣没动手动时的情景;第二是因为林凤珍还吃不准紫嫣的关系。说实话,紫嫣并没有什么来头,林凤珍所顾虑的是水雪,还有陈长庚。
  尤其是陈长庚更是一个摸不透的人,带着很深的神秘色彩,而他的背景更是无法了解。基于这些个原因,所以在鞭打其她人的时候,紫嫣只是在一旁陪打,让那些个烂殖们血肉横飞场景能够给紫嫣以震慑。同时她也在思考一个让紫嫣听话的动作,以免再出现这样子的事儿,让她这个做所长的难堪。所以才有了将紫嫣关4号男犯监舍的大胆创意。


    『109』第九十二章:黎兵兵变


  大约晚上十点钟,4号间迎来了一位现役军人,一个嫩嫩地小兵,只不过肩章和军衔被拿掉了,军人的气质还是有一点。
  “你们别给我找事啊!他只押今天一晚,明天一早就送走。”乘着劳动自由间的犯人给他上脚镣的工夫,林所毫不客气的对着满屋子的人吩咐。
  一付八十斤重的脚镣戴在了小兵的脚踝上,这个整个看守所里最重的一付脚镣了,给了这样一个怯生生的小兵,让整个监号里的人都不敢相信究竟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不过那个小兵倒毫不在意,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还问了一句:
  “哥们,有没有烟,来一根。”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想想这是个什么地方。
  满屋子的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不知是谁带头大笑,引得一屋子的人一起发笑。
  还是王子良涵养深,上前递一枝烟给他,而且还递上了火。
  那小兵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转着头左右吹出烟雾。
  “小兵,你哪个部队的?犯啥事儿?”蔡成山待他过足了瘾,才一字一顿的问道。
  “xx部队的,没犯啥事儿,就摸了几个岗哨,拉了一卡车枪卖了。”好轻松的言语,就连坐在这儿的老大们犯下了这样的事儿,也不会有这么轻松的道白。如果他不是吓傻了,就是个白痴。
  “你知道你犯的这事儿,够到法律制裁的哪一步了吗?”王子良小心的问小兵。为什么小心的问呢?因为任何一个人要是摊上这码子事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唉!没事,明天就可以放了。”小兵满不在乎的回答。
  一屋子的人都面面相觑,大家心里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这个小兵他是个傻瓜。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干的吗?”还是王子良有涵养,不跟他一般见识。
  “噢!是这样,我们排长因为红包不够,没有提干,他郁闷得要死,还被连长k了好几回,所以,我们平时和排长很好的四个就商量,趁着部队演习,拉上它一车的枪支弹药,到中甸换个几十万,然后就去做国外庸兵,那边当兵要自由的多,只要六个月服役还活着,以后就可以得到那个国家的国籍。”
  “那你们排长同意吗?”王子良不失时机的问道。
  “刚开始时也是不同意,后来也同意了。”那个小兵回答完王子良的提问,向他望了望,那意思是该你发问了。
  “噢!我们不问你,你就接着说好了。”王子良明白了那小兵的意思,给了他一个现场发挥的权力。
  “妈的,那天的天气真好,我们都只穿一件衬衣都还是全身汗水直冒。我们等到部队都开拔了,才悄悄地回去,先摸掉了外围的三个岗哨,然后又摸掉了内院的四个岗哨。”
  “等等,等等,什么摸掉?”罗排其实知道这“摸”的真实意思是什么?只是他还想确认一下,他真不相信就这小兵也敢做那样的事儿。
  “当然是干掉了,难道还留着他们来打我们。”小兵一脸的不屑,好象他面对的是一群化外鸟民,根本不懂世事。
  众人这才知道所谓的“摸”就是将人干掉了,是军事术语。所有的人都不禁摇头,这主儿,比他们都厉害,不声不响地就干革命掉了七个拿枪站岗的士兵,而且是同一个部队的战友。
  “然后我们就把所有的枪支弹药收集起来,装在一辆卡车上,堆起来有一平板卡车吧!”小兵见没人再发问又继续讲他们的事儿。
  听到这里,满屋子的人都不禁伸长了舌头,“乖乖!”一平板卡车枪支弹药,那应该可以装备一个营,就这样轻而易举被他们倒出军营,这军队怎么会这么乱呢?还保卫人民,连自己都保不住。这次众人都只是把惊诧和疑问埋在肚子里,等待着小兵的下一些叙述。
  “我们就把这批枪弹送到了早就联系好了的中甸买家手里,换回了二十万,哇呀!我们发了,有那么多钱,可以干好多鸡了。”小兵说到这里,也不免一阵激动,仿佛那堆花花绿绿的钞票还在眼前晃悠,更有数不清的美女为他自动献身。
  众人一阵“汗”,这个小兵不是傻,而是太傻,已经到了这会儿了,还在坐着美梦呢!
  “我们有了这么多钱,就想到处去玩玩,要到处玩,当然要请假啰!我们就提议回去请假,排长也同意,与是我。顾卫国。黄原平三个人就返回驻地,准备请假后再跟着排长一起去到处逛逛。”小兵现出满脸的期待。
  大家此时再也不认为眼前的这个小兵是傻子,而是被教育严重毒害得过分单纯的小朋友,他和他那两个一起回驻地请假的小兵一样,断送在光荣教育的铁蹄之下。
  “我们刚回到驻地,就被包围了,喊话让我们投降。我们没办法只好找剩下的枪弹,准备先抵抗一阵再说。可是绝大部分的枪弹早被我们搜去卖了,找了半天,也才找着四支八一式步枪,十二匣弹匣,八颗手榴弹,一挺八一式轻机枪,九匣弹匣。就这些,我们三个躲在岗楼上,居高临下,一齐开火,一下子就干掉了八九个想摸上来的家伙,啊!真是过瘾啦!比打仗都还过瘾!”小兵说到这里一脸的兴奋,好象他们做的是玩过家家,而不是真正的杀戮。
  “他们攻了很久,又抬下去了好几个,也没有前进一步,嘿嘿!不是吹得,我们的军事技术水平是当然的一流。”小兵一边讲,一边还不忘将自己也捧一把,如果他真得知道事情的后果的话,恐怕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后来,他们拿来了火箭筒,一炮就把顾卫国打掉了,他在右岗楼上,整个岗楼上半部都给掀平了。”只到讲到这儿,小兵的脸上才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我们一见势头不对,马上撤进内营的岗楼,内营的岗楼只有两层,结构也更牢固一些,而且也容易守,一个人守一层,比较好支援。”看来小兵的军事素质也不是很低。
  “又打了一个小时左右时间,我们的子弹也快打光了,只能单发单发的打那些个狗日的,我们只是回来请假而已,干吗追着我们不放?”小兵仿佛还很气氛,似乎他们做的事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跟刑事惩罚扯不上一点关系,更不要说还可能为此送掉小命。好象在他们眼里,犯这么大的事儿,只是一个小小的错误,最重处罚顶多就是关关禁闭而已。真是太天真了,天真得让这个监舍里的所有人都直“汗”,他们今天终于大开眼界了,一个单纯得不能再单纯的孩子就站在他们的面前,这就是我们教育体制下教出来的保家卫国的人民武装力量的一员。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所有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向小兵发出一个疑问。这一切都太让人不可理解,也让人痛心疾首。这让陆义想到现代的“铁道游击队”村,他们当中很多都是苦哈哈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由于附近就只有一根铁道线,所以家家户户都指望着这条铁道过活。
  有几个老农民开了一个闷罐车,里面只有几台精密仪器。这下那几个傻眼了,本指望能够搬个什么值钱玩意儿,一看这场面,肠子都悔青了。可既来之则安之,毁了两台,拿了一些破铜烂铁,失望的跳下车,回家。
  也活该他们倒霉,他们根本不知道,那被毁的东西是卫星上的仪器,一个就价值几十万,且属于国家最高级机密。
  没过几天,他们就被请到了派出所,而后又押到了看守所,只到临刑前还弄不明白,不就是几片破铜烂铁吗?大不了赔就是了,用得了杀头吗?委屈之情尽现无遗。这让人想起了著名的“阿q”先生,你真是大中华的楷模。
  “后来我们没有子弹了,黄原平也中弹受伤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就脱下白衬衣,用枪挑出岗楼投降了,冲上来的战友把我们包围了。然后一组宪兵就问我们把那一卡车枪弹卖到什么地方了?又问了排长他们的下落?那些宪兵说了,只要我们好好合作,事情一完就放了我们,因为黄原平伤很重,就留在医院里治伤,我带着他们来中甸取回那卡车枪弹。”说到这儿,小兵脸上现出一丝沮丧的表情。
  “那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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