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世界-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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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所需的物品那可是难度相当的高,关系一点没走到就不成。
看来议定以条数取胜的方式实在欠缺公平,让小三钻了空子,这下冠军非他莫属了,谁让我们没有设定使用工具呢?陆义只有摇了摇头,这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再多考虑一下。
小三如此十多下,也就巳晒了百多条小鱼,笑容在脸上绽开,数着一百的时候他就放弃了再数下去的兴趣,得意地看了看仍然垂钓中的陆义与小生,心道:
“你们今天怎么也不可能钓超过一百条,嘿嘿!还是我最厉害。”一种飘飘然地感觉迅速膨胀。
“小三,你巳是第一了,过来帮我们一下。”雨然不失时机的叫小三。原来她们早巳准备就绪,正在四处搜集枯枝。她看中了一根尚在树腰的大枯枝,无奈自己够不着,正发愁时看到了正得意地望乎所以,就顺水劳动一下这个大猴子。“不用白不用,过期作废。”
小三听见美女宠召,屁颠屁颠几下就窜到树下,明白是什么回事后,“卟卟!”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跳上树去,连着那根枯枝一起稳稳坠下,意犹未尽,望望雨然“还有没有?”
“这有”林中的紫嫣叫到。
“这也有”水雪也叫了。
“得令,到了!咚咚!咚咚!咚!咚!呛!”最后一个“呛”声巳到紫嫣面前,台步走得还满不错。
这回稍有点难度,碗口粗的柳树顶端一大根枯枝正迎风飘舞。小三略一甩头,“噌噌……”爬上一半,整个身子吊在树干上慢慢往上蹭,在重力的作用下,柳干逐渐倾斜。柳树的韧性十足,直到顶部着地也不曾折断。
别看小三绰号“猴子”,却是一只胖猴,每天只记得吃和睡,要不是课堂上呼噜太想影响其它人,老师是绝不会支惊扰他的春秋大梦的。尤其是寒冬腊月,他也能依然故我,还健康如常,的确可称一大奇迹,令人折服。在这点上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绝没人会傻到要挑战纪录与权威。
看到紫嫣、水雪七手八脚折下枯枝,小三轻轻一跃,借力顺势弹向空中,在达到弹力极限时,柳干又随着重力慢慢下垂,小三又脚尖一点地面,再次弹向空中,口中嗬嗬大叫,一付超级享受的派头。
河中的小生望了一眼小三,见怪不怪地继续钩他的白鲦鱼。很快就又甩上岸一条白鲦鱼。
只有陆义看到小三的玩法,冲那正得意洋洋的家伙吼道:
“死猴子,你是不是也想象‘猪头’一样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个星期啊!”他本来是想说“躺一个星期”,临了改成“好好休息一个星期”。
“我说义哥啊!你就积点德吧!拿我跟‘猪头’比,也太那个了吧!我好歹是公认的猴子身手,这点小儿科,在猴爷爷眼里那还不是小菜……呀!”一时未抓牢,屁股就差点成了两半,好在还不是从很高的地儿摔下来,也算是沾了点谁的光。
“哈哈……”望见这一幕的所有人具都捧腹大笑,连旁边的美女们也失态大笑。
小三在地上躺了半分钟,翻了个身,揉揉肥厚的臀部,呲牙咧嘴地站起来,一边揉搓一边自我解嘲:
“还好屁股上肉多,没咋地!”
众人笑得泪如泉涌。
望着小三的倒霉相,陆义的脑中闪出“猪头”的同样的英雄画面,不过,小三要比“猪头”幸运的多。
“猪头”叫“朱正途”,简称“朱途”谐音“猪头”。盖其头大如斗,身强力壮,全身都是横练肌肉,跟铁塔似的,没去加入举重队那是屈才。
猪头在学校里最是霸道、好色。所有同学见他都是绕道,漂亮点的女孩子更是远远避开,以免遭遇袭胸、摸臀、捏脸……等等的羞辱。因其老爸是教委主任,学校亦拿他没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他还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也不招惹那些个尖子生,因为他知道这些尖子生是学校的宝,学校还要靠他们拿升学率。几年下来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同学皆对其不屑,除了几个臭味相投的之外,没有什么朋友。
陆义自忖对内外功夫拳脚也还有那么几分自信,但遇上这么个家伙也还是采用谦让的态度具多,绝不会轻易招惹。
只有一次,为了水雪的名誉,他和猪头起了一次正面冲突。
那次是猪头和三个难兄难弟横在学校门口,色咪咪的袭扰正赶时间的女同学。猪头忽然一把抓住欲进校门的水雪,就想非礼。
此时的水雪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甩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恼羞成怒的猪头不由分说,抱住水雪就要强吻。
望着离自己嘴越来越近的那张狰狞的脸以及喷着臭气的嘴,水雪拼命挣扎,并竭力将头扭向一边,以期离那张丑恶的嘴脸远点。但那一切的努力在这头蛮牛面前显得那样的苍白和无力。
眼看自己就要毁在这个豺狼手里,水雪的眼角沁出一滴滚烫的泪珠。
“住手!”关键时刻还是有无畏的英雄。
“放开她!”从来只是在后面默默注视水雪的陆义终于忍不住站到了前台。
水雪是很多男孩子心中的女神,至少占九成的男生是她的暗恋仰慕者,这也是猪头一直以来未对水雪下手的原因,那意味着占九成的男生将会对他产生不利的影响,对他的光辉形象大大有损,至少他还认为自己形象还有光辉。
刚才也只是想吓一吓水雪,没想到水雪的一巴掌将他掴了个七荤八素,也就忘了这些顾忌,怎么着也要找回自己的面子。
陆义与水雪家在一条街上,所以每次上下学陆义都会等待水雪经过之后,默默地跟在她后面,小心地欣赏着那只漂亮的蝴蝶。因为水雪喜欢在脑后扎一对蝴蝶发带,何况人又是如此的温柔美丽,犹如不染尘烟的蝴蝶。所以在男生中渐渐以“蝴蝶”这一绰号来形容这个可人儿。
虽然水雪早巳发现了每次跟在自己身后的陆义,好几次都故意慢下来,想同陆义多些接触。她对这个陆义有那么点朦胧的感觉,不过那感觉也不是太强烈,跟一般同学稍多一点而已。可是她慢下来,陆义也会慢下来,始终不敢跨越雷池。这让水雪既好气又好笑:气得是自己很少给那些男生机会,人家居然不被领情;笑得是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居然放着那么多整天在自己面前献媚的男生不理,而偏偏看重了这样一个木衲的家伙。
“就因为他从不表达自己吗?”每每想到这个人,水雪总想寻找一个自己被迷惑的合理解释。“也许还有他的鹤立鸡群身高和成熟的眼神吧!——那总是忧郁的眼光很容易的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
处于改革开放与传统伦理交混的男女关系,守旧派还是占有绝对的地位。正统礼教熏陶下的一代,虽然在开放环境刺激下有了一点叛逆,但那毕竟只是微弱的种子而已,离全面发芽开花结果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所以绝大部分人还是选择了依然接受旧传统的奴役,任何超越正常的男女关系,都将被无情的扼杀。
陆义同样没能逃出这样的信命运,他只能把这份感情深埋在心里,默默地等待能够发芽的那一刻。
“还是工作以后吧!”陆义心中立下这样的愿景。对于水雪的回应他就只能是抱歉了。
在他看来,现在这个年龄,涉及这种旋涡只能破坏双方的求学成长而换来一辈子的遗憾。然而,他没有想到,照他愿景去发展的话更是遗憾的开始。
“你算哪根葱,也想在我面前出头,也不掂量自己有几斤?”猪头鄙视地望着这个叫自己住手的家伙,他认出这小子是陆义,听说还会那么几手。不过,此时的猪头连玉皇大帝都没有放在眼里,更何况还是一只小小地蝼蚁。(陆义的谐音,被同学戏贬为“蝼蚁”)
陆义只是冷冷地盯着那双猪眼,也不答话。
猪头明显感受到轻视,怒从心中起,于是乎一场大战不可避免得开演了。
(猪头一摆拳直冲陆义,陆义沉着应战,待拳至胸前一个四两拨千斤顺势一带,猪头硬生生刹住前冲之势,反腿一个后扫荡;陆义轻轻跃起,右脚疾踢猪头右颊;猪头头后一仰,避过,右手反抓陆义右脚脚踝。他练过低级鹰爪功,被他这爪子抓住,后果也还真不好说。陆义左脚尖一点地,左脚又踢向猪头右手手腕;猪头手再硬,七寸被拿也不敢造次,于是横跨一步,堪堪避开,陆义等得就是他这一手,连忙欺步向前,右手竖掌如刀横切猪头喉结,这里虚招,待猪头招架,忽然一个转身不由己360度,使了一个压风腿,直压向那颗令人恶心的猪头;猪头急忙双手封挡,巨大的惯性压得猪头双膝跪地;陆义又一个别360度转身,鸳鸯腿踢出,直击猪头喉结,此时的猪头双手还护在头顶,变招巳是不及,眼看,这脚踢实,猪头的小命可就要玩完。)
“叮铃铃!”上课的铃声响了,对战双方才从刚才的意战中清醒过来。
猪头惊出一身冷汗,心想:“这小子真还邪门,这么厉害。还好是意战,并没有真正对手,否则这后果可还真不敢想象。”陆义也是暗道侥幸,真得比划起来,就他那块头,自己八成力量上是不够的,那一记压风腿能不能将他压得双膝跪地还是未知数。好在是意战,不过气势是绝不能输的,昂然挺胸步入本校门。
此时的水雪早巳挣脱,远远逃开,只是眼中陆义的形象逐渐高大并慢慢填满心怀,深深烙入记忆,永再难忘。也在这一刻,水雪终于认证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当初的选择并没有错,幂幂之中,自有天定。从此,她也就认定了陆义,越来越不可自拔。
看到了水雪的关注,陆义冲她轻轻晗首一笑,进了教室。
围观的大群心怀各异的男女孩们,眼见一场龙虎争斗的好戏被上课铃给搅和了,着实惋惜嗟叹了好一阵,各自隐入教室课桌后面,设想惊心动魄地结局。
许多女孩子更把陆义的形象订为以后的标准,甚至他本人就成为了暗恋的对象,一时间,陆义又成了女生杀手。
雨然也被陆义那一刻表现出来的气概深深折服,慢慢地关心起这个平时话语不多但潇洒有余的男孩。这一关心,就再也无法停止,深陷其中,只至生命终结依然恋恋不忘。
“喂!在想什么?鱼咬钩了!”雨然耳边的大叫,将陆义从沉思中唤醒,连忙拽出鱼钩,一条一寸半长满身通红的鲤鱼跃起出水面,在雨然和陆义面前荡了几下,就被雨然一把捧住。
“哇啊!好漂亮呦!好好看噢!”雨然象发现新大陆,一边取下红鱼鲤鱼,一边啧啧感叹,捧在手心里翻来覆去的欣赏。
“陆义,这么好看的鱼儿吃了它多可惜呀!你看,你看它都知道错了!”鲤鱼在雨然手中鱼嘴不断开合,好象在说话。
陆义挺喜欢这小丫头的聪明与天真,有时候,跟她在一起的确是一种享受,可以随时感受到欢快的温馨。
“你喜欢就把它送给你吧!”陆义一个顺水人情。
“好啊!好啊!谢谢你!”雨然盯了陆义双眼一会儿,露出满意的笑容,将手中的红鲤鱼轻轻放进河水中。遇到水的鱼儿一个急窜就逃开了。
“快去找妈妈吧!不要再贪嘴了!”望着这片藏匿红鲤的水域,雨然喃喃自语,好象那巳逃走的红鲤听得到她的话似的。
陆义诧异地看到眼前女孩儿的善良与温柔,这与她一贯的表像多少有些出入。
“人还是不能仅仅以一贯经验来完全论断地啊!”陆义豁然有悟。
一个女人之所以令男人钦佩,就因为她常常做出非理性的举动,她服从本能而不顾常理。
“陆义,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在出神的做着什么美梦呢?”回过神来的雨然依然穷追猛挖陆义心底的秘密,并以那少女特有的狡黠有意无意地瞟了不远处也正关注着这边的水雪一眼。
雨然的一切自然落在陆义的眼中。此时的水雪与陆义的眼光恰好相遇,水雪慌乱的将目光移向远方,双颊红晕飘飞。
“也没什么,只是刚才小三的情景让我想起前不久猪头的惨状,真的,很让人了解了‘乐极生悲’这句古语。”
“哼哼!那次真是他活该,可惜我没在,要不然我一定去买几封大炮仗,好好庆祝一番!这比过年都还让人人高兴!”雨然幸灾乐祸地攻击一通,尚显不够,又补上一句:
“再把他那个猪舌头割下来喂狗!”脸上的恨意愈浓。
陆义知道她恨猪头的原因,那是因为就在当天猪头粗暴地抢走了紫嫣的初吻。
事情的原委是事后小三添油加醋的告诉他的,当时的情形大概是这样:
校后就是米河,沿岸有一排排护堤林,是一个很好的学习与散步的好去处。同学们有事无事都爱到那地儿小憩下,以舒解学习的压力。
这天小三、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