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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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中,彻底批判修正主义和投降主义,把胡适之之流曾拼命阻挡过的无产阶级革命进行到底”。这篇《评胡适的〈水浒〉考证》,有八千字左右。经过修改后,收入上海人民出版社的“学习与批判”丛书《〈水浒〉评论集》。
以“秋雨”为名发表的文章是《尊孔与卖国之间——从鲁迅对胡适的一场斗争谈起》,载1973年第三期。这篇文章主要是通过鲁迅对“买办文人”胡适的批判,痛斥“林彪、苏修用孔孟之道作为‘通内外’的工具”。不知道此“秋雨”是不是彼“秋雨”。
“石一歌”署名发表的文章有十多篇,如《鲁迅传》连载等。
据说,余秋雨还以任犊为笔名发表过《读〈朝霞〉一年》,刊登于《学习与批判》1975年第一期。
时过境迁,不知道余先生将来出全集或选集时收不收发表在《学习与批判》上的文章。贾平凹说:“孙犁敢把一生中写过的所有文字都收入书中,这是别人所不能的。”文人们、知识分子们,有几个人谁敢把自己一生的文字都收入自己的书中呢?
《学习与批判》刊名字体先后换了三次,总第一至第四期,为一种;总第五期至总第七期,为一种;总第八期至停刊,为一种。不知道刊头的题字者是谁。
这本杂志每期九十六页、八十八页、八十页、七十二页不等。总第一期定价零点三三元,总第二至总第五期定价为零点二九元,从总第六期开始一直到停刊,定价为零点二五元。
《学习与批判》出刊三年。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任你笔下波澜、嘴上风雷,总是不成。说什么一只笔胜于三千毛瑟枪,说什么文房四宝打败了某某王朝,都是夸口与自负。“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毛泽东的这一声,打响了天地,打响了历史,才是一句顶一万句的真理。
“文革”后的1976、1977年,人们不再是学习而是批判《学习与批判》——《学习与批判》的命运就是被“学习”与被“批判”——批判文章见之于《历史研究》等报刊。不久,人们就忙着致富、奔小康,几乎把这本杂志遗忘了。因为它被定性为“帮刊”,当事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忆往昔峥嵘岁月,所以有关《学习与批判》的史料很少见诸文字。
朱学勤的《“娘希匹”与“省军级”——“文革”读书记》是个例外。他说:“此时上海出版了四份杂志:《学习与批判》、《朝霞》,《摘译》自然科学版和社会科学版。虽然也是左,但比‘两报一刊’好看,相信同年龄的人都还记得。这四种杂志,父亲总是定期寄到我生活的地方,引起周围同道者的羡慕。后两种杂志,今天我还保存得很好。”〔1〕
2003年底,我开始收集《学习与批判》。我有一个收藏旧书的捷径说与喜欢旧书者——我犹豫了许久不想说,怕大家都知道了捷足先登,一些我需要的书就可能轮不到我了,但我又不能太自私、太狭隘,所以我还是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向雷锋同志学习”吧——那就是上网找书。有一个孔夫子旧书网(kongfz),专营旧书,全国好多人把自己的旧书贴到网上卖,我经常在上面找旧书,于是从四川、广西、浙江等地的书友那里一本一本地买进,在很短的时间里,竟然把《学习与批判》总第一至三十八期杂志凑齐了。
毛泽东1976年9月9日逝世,而9月6日付印、9月14日出版的《学习与批判》第三十七期杂志没有发任何消息。这是因为这期杂志已经排版,来不及调整内容了,而印插页又显得不够严肃和庄重。果然,第三十八期杂志上刊登毛泽东逝世的消息及追悼文章,并且在9月30日破例提前半月发行。这期杂志可能还没有全部发出,“四人帮”就倒台了,杂志就随着“四人帮”的倒台而被禁止发行。所以,第三十八期期杂志算是停刊号,在世面上难得一见。
注释:
〔1〕朱学勤:《书斋里的革命》,长春出版社1999年版。
张冠李载的“马克思名言”
张冠李戴的“马克思名言”
? 赵 刚
翻看报刊杂志,常见不少文章引用马克思的一段“名言”来形容资本家追逐利润的贪婪:“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只要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百分之二十,就会活泼起来;有百分之五十,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百分之百,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百分之三百,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引用者言之凿凿,阅读者深信不疑。谁都不曾认真思考,也不曾细心考证此番言论是否出于马翁之口。
笔者才疏学浅,不过,二十多年前曾通读过《资本论》,在印象中依稀记得这段名言的始作俑者并非是马克思本人。经查证,果然如此。
在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十四章“所谓原始积累”的第七节中的注释中,笔者查到了此番话的原出处。为了慎重起见,将原文抄录如下:“《季刊评论员》说,资本会逃避动乱和纷争,是胆怯的。这当然是真的,却不是全面的真理。像自然据说惧怕真空一样,资本惧怕没有利润或利润过于微小的情况。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只要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百分之二十,就会活泼起来;有百分之五十,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百分之百,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百分之三百,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如果动乱和纷争会带来利润,它就会鼓励它们。走私和奴隶贸易就是证据(邓宁格:《工会与罢工》第36页)。”〔1〕显而易见,马克思在其论著《资本论》中根本就没有说过此番话,甚至都没有正式引用过,这段话只不过在文章的注释中出现。据此而论,如果说到“资本胆壮论”的知识产权,确实应当归于邓宁格先生所有,而非马克思博士。
尽管不是马克思所说的名言,但这丝毫不会影响上述论断的客观、公正、科学和精彩。马克思之所以要用此作为注释,也是因为要说明资本主义原始积累过程中充满着“原罪”和资本的贪婪。从资本原始积累的过程来看,它是以牺牲道德、挑战法律、蔑视人性为代价,充满着血腥和肮脏。为了驳斥“把一切作为资本积累手段的无耻行为引为骄傲”的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为了批判当时欧洲舆论界所丧失的“最后一点羞耻心和良心”,在被称之为“工人阶级的圣经”——《资本论》中,马克思详尽剖析了资本主义原始资本积累的历史过程,指出:“如果按照奥琪尔说来,货币‘是在一边脸上带着天生的血印来到世间的’,那么,资本来到世间,就是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2〕同时,马克思将邓宁格的对于资本疯狂追逐利润的描述,作为自己论述的一个注释。
本来,这是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只要认真地翻一翻《资本论》就不难发现其中的误会。可为什么在宣称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指导的国家,对出现将“马克思名言”张冠李戴的现象长时间视而不见,而诸多的报刊杂志也连篇累牍地以讹传讹呢?说到此处,不能不叫人汗颜,笔者以为,将“马克思名言”张冠李戴的根源主要是由于中国人对权威的迷信所致。在权威或名人面前,国人总习惯于“高山仰止,私所仰慕”,既不敢质疑,更不敢批判。
注释:
〔1〕〔2〕《资本论》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839、839页。
狗年大吉
? 黄永玉 画
蒋干遭呸图
? 周翼南 画
京剧群英会中蒋干盗书回曹营报功邀赏,曹操杀二将后方悟周郎借刀之计,而蒋干仍沾沾自喜也。曹操斥之为一盆浆糊,愤而呸之。蒋干依然懵懂,不知作书生如此可悲可叹。天下书生观此有何感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