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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格雷厄姆论价值投资-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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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桥大学看女儿埃莱恩,然后再回巴黎。“我正住在一个典型的资产阶级
(和工人阶级)社区里,享受一种典型的巴黎式生活,这很有趣。”

开始的时候,本经常去欧洲看玛娄,后来他又在拉约拉买了一幢别墅。


这个丑闻很快在格雷厄姆的朋友之中传开了,人们纷纷议论这件事的性质—
—是爱情,还是犯罪。

现代婚姻观

米奇·纽曼回忆说:“本想在贝弗利山陪埃丝泰尔过六个月,然后到法
国陪玛娄过六个月。埃丝泰尔不同意,可是本对此无法理解。”

巴菲特说无论这种安排多么奇怪,本却认为是公平的。“本经常有越轨
行为,如果埃丝泰尔这样,他也不会在意。因为他认为凡事都只有一个标准,
对他们两人都应该公平。可是埃丝泰尔却不这么想。”

埃丝泰尔的痛苦

埃丝泰尔起初还能容忍本往返于拉约拉和贝佛利山的行为,因为她认为
本的狂热会降温,这种状况只是暂时的。而事实并非如此。埃丝泰尔对婚姻
破裂的反应和哈赛尔相似,但是这种相似很快就结束了。埃丝泰尔不断反抗,
陷入了痛苦之中。

哈赛尔离婚后独自奋斗,积极投入犹太复国运动并在犹太人妇女组织“哈
德萨”中当上了电影主管。她利用胶片和镜头记录了全世界犹太人在二战及
战后的斗争情况,现在这些照片和影片都保存在以色列的博物馆里。她又结
过两次婚,到晚年的时候,本和哈赛尔又成为好友,本还为他的第一任妻子
在马萨诸塞州的温雅德买了一幢别墅。(现在归埃莱恩所有)

埃莱恩说:“母亲是个大忙人,精力充沛,在80 岁仍然如此。”

可是埃丝泰尔却无法排遣心中的忧伤。罗达认为埃丝泰尔是她最好的朋
友,她说,埃丝泰尔在分居后一直研究精神分析。本在许多方面仍然要依靠
埃丝泰尔,这更加剧了她的痛苦。她开车、理财,处理家庭账目;本对日常
生活的许多事情都不感兴趣,埃丝泰尔就成了他的超级秘书。

罗达说,埃丝泰尔“虽然没读完高中,仍然是个多才多艺、有知识、有
教养的女人。她对感情很敏感。”

她还说:“埃丝泰尔哭得死去活来,而我是她哭诉的主要对象。”上完
精神分析课回家后,她经常拉着罗达走进卧室、关上门,然后不停地倾诉心
中的苦闷之情。

活着的儿子

布兹也受到了影响,不过他向来都很独立。因此,受的伤害不深。1963
年,他考取了伯克利加州大学。毕业后,他也象许多同龄人一样投身于民权
运动,活跃在密西西比三角洲的种族隔离地区。

布兹说:“父母并不从政治上表示反对,他们只是担心我的安全。”60
年代末,布兹又返回学校,只是他并没有继承父业,而选择了医学。

终于找到了爱

本在60 岁时说,他遇见玛娄之后发现了一个奇迹,终于,他开始明白了


爱的真谛——爱不只是一种生活经历,它是生活的全部。
早已明白这一切的埃丝泰尔从没有安于现状,她绝不同意离婚。几年后,
她死于肺癌,在临死前,她仍不屈服。


第十二章晚年生活

“在许多方面,(格雷厄姆的)贡献被人们低估了。”
——沃尔特·舒勒斯(1)

搬到贝佛利山十年之后,本又一次迁居了。这一次,他将和玛娄在拉约
拉的别墅和她的家乡拉柴普西(位于法国的爱克森省)共享快乐。无论是拉
约拉(圣地亚哥的富裕郊区)还是爱克森(位于马塞伊尔斯群山之中)都可
以让他们领略大海的美景。玛娄在爱克森的别墅还可以看到保尔·塞尚曾经
画过的蒙塔格·圣维多利山的风彩。塞尚和占星家诺斯特拉达·缪斯都安息
在美丽而壮观的爱克森山区。

重返欧洲

加利福尼亚和爱克森的别墅很宽敞,却并不奢侈。玛约莉说:“他不是
个喜欢挥霍的人,他只求舒适;那里也的确能满足他。”

在开始这段生活的时候(73 岁),本完成了最后一部著作:与其他品不
同,这是一本译著。本翻译了马里奥·本尼迪提写的《休战》,并于1967
年由哈珀和劳公司出版了。这本关于个人价值发现的南美浪漫主义小说是玛
娄的儿子推荐的,书中的故事情节与本自身的经历极为相似,显然,正是这
一点促使他接受了这个任务。

聪慧的女人

玛娄生于法国的巴斯克地区,她和儿子都能用法语、英语和西班语流利
地对话。她比本年轻20 多岁,容貌不错却也算不上惊世骇俗。据熟悉的人说,
她在二战时曾积极参与地下斗争,非常聪明。他们在拉约拉的第一个家位于
远景大街600 号,处于大片别墅的包围之中。

来访者

玛娄和本的生活并不奢侈,但他们也不断地招待川流不息的朝拜者,包
括巴菲特和他的朋友。这些人都希望在股市反弹时得到本的指点,而本只在
1968 年参加过巴菲特组织的第一次聚会。埃丝泰尔对人很友好,因此也被邀
请参加了几次。

寻找合作伙伴

本的健康状况日趋恶化,但他仍坚持写作。1973 年,《聪明的投资者》
第四版问世了,这里面凝结着朋友们的支持和帮助。

畅销书《金钱游戏》和《超级货币》的作者亚当·史密斯说,本曾从法
国给他写了一封信,善意地指出他在《金钱游戏》中用希腊语作的一个理解
有错误。信的签名和往常一样——“本·格雷厄姆。”本从法国回来时,邀
请亚当·史密斯在皇宫大酒店共进早餐,在席间谈到了与人合作修订《聪明


的投资者》的想法。史密斯说,本当时的唯一人选是沃伦·巴菲特(2)

巴菲特和本

本的确找到了他的学生。巴菲特说:“本当时正在住院,他让我去一趟,
还请我参加修订工作。哈珀公司支持他的意见,于是我就答应了。”

如果本没有生病,巴菲特或许也会答应他的请求。巴菲特初次阅读这本
书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他在1970 年给本写信说,在那之前他的投资一直
是“激情而非理智的。”(这似乎不假,因为巴菲特第一次看到《聪明的投
资者》时才19 岁。)

巴菲特用五页纸阐述了自己对修订的看法,他在信中明白地指出,无论
是“保守的”还是“进取的”投资者现在都必须研究证券市场的变化,因此
书中的很多早期观点都应该修订。他认为这正是两种投资者迫切需要的。

巴菲特写道:“根据这样一个最重要的结论,用任何与以前相近的材料
修订此书都是很困难的。”

健康状况好转

本于1970 年11 月1 日给巴菲特写了回信,他显然认为自己的健康状况
有了起色。“我们明天去澳大利亚,12 月12 日返回。我会为修订搜集一些
统计数据。衷心祝福你和苏茜——本。”

巴菲特还在另一封信中明白地指出,铁路股票在市场交易中的比重已大
大降低,因此第一版中对铁路股票的强调已经不合时宜了。

本反驳说:“我并非钟情于铁路,事实上,除了那些显而易见的理由外,
我一直对它们很反感。”

巴菲特准备为修订工作发表更多的意见,但是“只要我开始工作,就不
会按他的方式进行,结果只能是合作者之间互相指责。因此他决定独立完成
修订工作。”

再次收集资料

修订工作再次把本和投资世界连在了一起。他经常去罗伯特—斯科特公
司查阅他们的标准普尔股票指南,因为公司就位于远景大街,离他家不远。

查尔斯·布兰特是70 年代初进入投资界的。本到公司买股票那天,正赶
上他当班。本曾在修订版中把国民超级工业公司(制造炊具和厨房电器的公
司)作为低值股票的经典例子。他对该股票的评价很高,却从没买过,于是
他觉得这样做不好,就买进了1000 股。一年前他首次发现这种股票时,价格
只有21。50 美元,远远低于它的净资产价值和账面价值;现在本以33 美元买
进了,因为他认为这个价格仍然很理想。

热情的导师

布兰特说:“我决定重新看看他的书,果然,又发现了许多新的东西。
于是我给他打电话,他也很高兴和我交流。我们见过几次,他问了我许多问


题(当然,他早已有了答案)这就是他的授课方法。”

布兰特回忆说,格雷厄姆和玛娄在别墅里的生活很宁静,当时的拉约拉
是一个安静别致的海边村落。现在它已经变成了交通拥挤、豪宅云集的地方,
到处是精品店,到处充满了喧闹。

重读格雷厄姆和多德的著作,与本交谈,这一切使布兰特在缺少投资哲
学的时候找到了自己的信念。几年后,布兰特创办了自己的授资公司,本也
写信表示了祝贺。

本和巴菲特的分歧并没有阻止他们对《聪明的投资者》的修订工作交流
意见。他们互通电话、交换草稿互相评论。本很欣赏巴菲特的见解,不断给
他写信、打电话,让他了解自己的修改意见。

日新又新、百倍其功

巴菲特认为本在70 年代还努力地工作以更新自己对华尔街的认识,并且
取得了一些成绩。本写道:“我最近发现许多重要公司的财务状况与1963
年和上一版出版时相比严重恶化了。”

1971 年,本又给巴菲特写了一封信(此时修订工作已经完成了),“我
猜你不会愿意作为合著者署名,但是我非常愿意遵循《证券分析》的传统,
在扉页上注明‘与沃伦·巴菲特合作完成’以及一些对你的赞扬之词。你认
为如何?”

在书的致谢部分,本感谢了巴菲特和欧文·卡恩的儿子艾伦和托马斯以
及已故的朋友和学生康纳德·塔夫。卡恩一家曾对书中的图表和统计数据进
行过讨论,做了些改进。第四版还顺便提到:谨以此书献给E·M·G——埃
丝泰尔·梅辛·格雷厄姆。

首次印刷时,巴菲特没有为书写过引言,却在本去世后为重印本写了序
言。巴菲特认为在股市中挣钱并不需要“超人的智商”,投资者只需有坚定
的原则和坚持原则的决心。他说,这本书是一个指导手册,而读者“必须为
自己制定感情的规则。”

家庭聚会

本在拉约拉时看望儿女的次数越来越多,尤其是孩子很多的布兹。为庆
祝本的80 华诞,全家人,包括四个健在的孩子和10 个孙子、孙女们又聚在
了一起。本的哥哥维克多还为本出版了一个诗集,收录了本的一些作品。虽
然孩子们对这些诗的评价不高,却都高兴地发现本的感情生活不断丰富了,
抒发感情的意愿也日益强烈了。

布兹亲眼目睹了母亲的痛苦,曾经说本是个“不会处理感情问题的人”,
他也为父亲能找到快乐、安宁的生活而高兴不已。

宁静的生活

有些客人把本和玛娄的关系比作病人和护士的关系,这种说法当然有一
定的道理,却不够全面。如果本需要的只是护理,他和埃丝泰尔完全可以花
钱请一个护士。


埃莱恩一直觉得自己与父亲的关系很冷淡,她也承认这一点:“我想,
这种关系一定很快乐,是父亲与女人建立的最好的关系。”

玛约莉一直深爱着父亲,试图理解他。现在,她已经逐渐明白了,因此
也更加欣赏父亲的人格。“人们认为他‘渴望’女人,我认为这种看法很肤
浅。他很有魅力,女人对他很重要。我想,他和女人相处得更融洽。就拿玛
娄来说,他们都在为对方付出,也从对方得到回报。”

在生日到来之前,本对一位朋友说,他每天都想做“一些蠢事,一些有
新意的事,一些喜事。”巴菲特认为这句话很典型。本的思想是强大的,但
他的表达方式却很温柔。(4)

德高望重的老人

1974 年本已经80 岁了,却还象年轻时一样忙碌。他给许多刊物写评论,
其中包括当地的《圣地亚哥联合报》和《纽约时报》,还有曾经批评过原教
旨主义投资学派的《机构投资者》。70 年代的市场情况不景气,因此投资评
论重新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在《机构投资者》的一篇文章中,本提到了他几
个月前在货币理管者大会上作的演讲,那次会议在南加利福尼亚的旅游圣地
兰柯拉·科斯塔举行,是由唐纳德·桑,鲁夫金和詹莱特组织的。本对与会
的年轻人的态度感到震惊,他们认为给委托人留下好印象和实际成绩一样重
要。

9 月份,本又成了注册分析员协会的主题发言人,受到了热烈欢迎。这
次的题目是“股价的复兴。”

这次会议完全考虑到本是否方便,避免与他去法国的秋季旅行发生冲
突。按照惯例,本会在东海岸停留,看望康涅狄格的子女和沃尔特·舒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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