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遥远之距-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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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似乎是知道了主人的夸赞十分开心,毛茸茸的尾巴卷上鸣人的手,撒娇似的要他摸头。
「恩…舒服吗?」看见小狐狸已经开始眯起眼睛温柔的说著,和它说它大概也听不懂吧「呐,你知道吗?之前我们见到的那名黑发男子…他好像很难缠,我有点在意。」
「呼鲁~」虽然依旧保持原样,只是发出个介於要睡不睡间的声音,但他已经开始注意那人,那名渐渐占据主人注意力的人!
看见小狐狸,不,现在已经不能称它为『小』,好吧,可爱的家伙,他便靠在它身上也跟著慢慢睡著。
虽然说是这麽说,但鸣人还是常常去看那人,因为持续的感受到他心的鸣动,就不自觉得去到他那,鼬也没说什麽,只是静静的微笑做自己的事情,连鸣人都弄不清究竟是为何,某天,他再次要去时却被拦住了。
「六翼大人,您要去哪阿?」一名粉色头发的天使靠近,眼中可清楚的看见崇拜与仰慕。
「去下面看看。」微笑,这名天使,好像很喜欢待在自己身旁,也没什麽大碍。
「那…我可以跟著去吗?」眼中闪闪发光,就像说她也想去,不去的话就会很失望的表情,让鸣人不忍拒绝。
「恩…我是去找朋友,这样你会很无聊吧。」婉转的说著,心底已经默认他们为朋友,从一开始的什麽都不是慢慢的改观。
「朋友?您在下面也有朋友啊,这就是您最近常去下面的原因吗?」很快的联想。
「聪明的孩子,帮我保密喔。」鸣人冲著那天使一笑,那天使自然点头答应,只是在他下去前还不忘提醒「您请小心,有些戒律是我们无力去碰触的。」
「我知道了。」心理记著,但,却不知道这是个崩溃的开始,循著熟悉的路来到了鼬家园,一切依旧,那人坐在熟悉的位置等著他「你来了。」那人说了句,之後便很有默契的都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著看庄园中的景色,完全不知道怎麽发展的,只知道回过神来他那放大的脸,没有抵抗,稍稍拉开距离後可以看见他那红的脸,只觉得很可爱,他离去,未拦。
一照往例他会再去见小狐理,现在那狐狸已经可以说话了,而且有些许力量,一见到鸣人便缠著要他取名,即使和他解释名字会为一个束缚他亦坚持,最後是鸣人说等你满三百岁就帮你取,才堵住那狐狸的撒娇。
「你不可以骗人喔!」现在还没有办法变成人型的狐狸说著,他对於主人实在是任性的可以,这可以说是他变相的撒娇。
「我不会骗你的,而且你现在不是人是狐狸。」有些逗趣的纠正他,果然看见他大声的辩驳著负气转过去,没多久却又回来他身边,鼻子在身上闻来闻去,之後又闷闷不乐,真是个难以捉摸的狐狸。
「哼。」刚刚从他身上闻到了不属於他的味道,知道一定是先前他曾提过的那人,很不高兴,只是这样的举动一定会被认为是闹脾气,所以只好自己生闷气,直到主人真的要走了才回头去看他离去的方向,好寂寞。
「您回来啦!」一回来便见到那名天使在等他,似乎是从他离去的时候一直在等他「你一直在这儿吗?」有些讶异。
「恩!我希望可以当您第一眼上来看到的天使。」那人眼光闪闪发光的说著「还有,权天使大人说要找您。」这比较重要吧,向他道谢後便往主殿去。
「六翼大人,今天也麻烦你了。」一见他进来,上头拥有四翼的权天使立刻恭敬的说著,神的声音,即使是天使们也听不见,只能藉由六翼来传达,这算是例行公事,鸣人很快的站上去听,只是,这次听是听见了,却不似往常那般清晰…堕落的初起徵兆…
「你很久没来了。」那人看见他再次出现时满心欢喜,只是口中微微念著些许抱怨,非真心的说著。
「那你还等?」鸣人看见他继续等著老实说有些感动,他在确认自己的心,对於这人他有些偏袒,已经不再公正了,他承认这人对他影响越来越大,加上,那声音越来越微弱,看样子自己真的动情了吧。
「没法不去在意。」鼬看见他嘴边还是有些笑容,这应该可以算是有些在意我吧?
「我也是…」真实的说出心意,或许我在不知不觉已经把你放在心上了吧…
在他说出那句话的瞬间,无法思考,等回过神来已经紧紧抱住了对方,他从以前便是个理性的人,但这次却失去了理智,对方温顺的模样让他更加的失控,究竟是谁诱惑谁呢?
那天夜里,两人像是忘了一切般彼此交缠,碰触的瞬间是如此的美好,令人忘却了如此做的结果…
「你…啊很喜欢我吗?」看著压在身上人的那种表情,忽然想这麽问。
「很喜欢呀…」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不论你是何种生物…
在达到高潮的瞬间两人都沉沉的睡著,只是鸣人没多久便张开双眼,这样应该算是彻底的背叛了吧!爱?不太确定,只是有些在意,或许我只是利用这人罢了,利用这人摆脱神加付身上的枷锁…永生的日子我厌倦了,听人们的声音也累了,这是我解脱的一种方法吧,起身离去,留下对方在这儿,直到死前对方还是一直等著他的来到。
一回到上面便被质问,亦不多加解释,当然很快就被定罪,只是没想到那名小天使竟会如此的袒护他…如果要这麽做那我也要跟六翼大人一起!能说傻吗?不,他只是忠於自己罢了…
判决;永远不会幸福,你的存在只会伤害你周围的人,直至世界毁灭…
前传完2008。6。259:16
遥远之距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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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没去理公告的话,我就自己再挖一篇><专栏同名文,古代架空,当然踏雪大大的投票我也会接受,不久也会开挖。
在这府邸中那个名字是个禁忌…绝不可被提起……
「小姐!你在哪呀~」一名丫鬟急急忙忙的到处寻找,唉~小姐是这家中唯一的女孩自然备受宠爱,偏生她又喜欢到处乱跑,女孩家该有该会的她一窍不通,使得他这贴身丫鬟备受指责。
「终於走了…」小姐微微探头看著慌张离去的丫鬟,唉~也不是说她想故意耍她,但这事她真的做不来啊?要她乖乖坐在房中学画、学琴、学诗就让她头疼,并不是每个女孩家都一定要会这些吧?
「反正凭我们家这等身份纵然我有在多缺点都会有人上门提亲,何必一定要我学呢?」她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那被列为禁地之处,抬头,有些好奇。
「这地方有什麽特别?」竟然连我都被禁止进入呢?自小她便是这家中的掌上明珠,因为所有的孩子不知怎了都是男丁,惟独她是唯一的女孩儿,於是乎便成了家中的宠儿,依照传统,父亲依然有很多的妻妾,但从未发生他被虐待这等事,一来她构不成威胁,继承家产一事自是没她的份,二来她是唯一的女孩,二娘、三娘都把它当成玩偶般疼爱。
很多被列为禁地之处她都曾闯入过,但大家都只是玩笑般告诫她,所有的兄长也只是露出无可奈何的样子,从来不曾刁难她,只有这儿,有次她要溜进这儿时被母亲发现,第一次被狠狠的骂了一顿,但反而勾起她的好奇心,自幼和兄长们玩的结果便是学会了爬墙,当她再次被发现时第一次被母亲掴了一巴掌,不解,但看了母亲眼中的害怕与伤心便问不出口。
「只要不被发现就好…」她小声的走著,看著里头漂亮的景致她不由得赞叹了起来「这麽好的地方难怪不给人看…」这应该称得上是全府中最美之处,可疑的是走到这儿她竟然完全没遇到任何的丫鬟、仆人?!照理说他们应该会在府中到处走动,即使是禁地也会有才对,不然谁会打扫呢?
「这是…」她走著走著竟看到了再最美之处有著一个坟墓?!静静的靠了过去,上面刻著的是个女子之名「看来应该是很重要的人…」不然不会被葬在这儿…手轻轻抚著。
「琴声?」她有些讶异的抬起头来,这琴声多麽好听啊!会是哪家的女孩在弹呢?随即又摇摇头,不对,这也是她家的范围,说不准是哪个人也溜了进来呢!她循著琴声慢慢接近。
「应该就是这儿了!」看著眼前这间漂亮典雅的小屋有些纳闷,怎麽未曾听说禁地内还有什麽建筑?忽然间琴声也停了下来,她偷偷的往里头望去──背著光有些刺眼,眯起眼睛仔细看,那瘦弱的身子,华丽的服饰,随风飘逸的长发,金色!!异族?!
「谁?」好听的嗓子响起,转过身来,那姣好的面容让她以为她看到了天女。
「是梦吗…」看著她缓缓接近,不自觉得被她迷惑而倒下…原来,真的可以看人看到入迷…
TBC…
有没有人看了开头便觉得那小姐是小鸣啊~~
感觉没什麽人在看,好像都是那些固定人在看…有些气馁…对於支持的亲非常感谢,有你们我才能撑到现在,所以来玩踩HIT吧(笑)踩到的人去会客室的置顶文那儿指定文吧~
遥远之距章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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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们,但我却是伤害你们最深的人…
当她再次张开眼时已躺在这屋子内唯一的床,她偷偷瞄了那人一眼,她似乎正在帮自己换水,真是好人,笑了笑「那个…我没事。」真是丢人,竟然会这麽昏过去!
「没、没事吗?」那人好像吓到了般的颤了一下,而後转了过来看她。
「恩!」看著这人她好像从没见过,该不会是金屋藏娇吧!!「你叫什麽名字?」她好奇的问著,而後想想似乎有些失礼於是便先自介「我乃罗筱樱,罗家的唯一女儿。」
只见那漂亮的蓝眸如死水般沉寂,但表情看似有些困惑「轩辕鸣人…我最、最常听到别人这样叫我,应该是…是我的名字吧?」句子不太流利,而且似乎说完一句完整的话要花他很大力气。
「你不太和别人说话对吧?」樱想了想问著,见他缓缓点头,果然没错,这地方既然是禁地就不太可能有人能到处乱晃,自然就不太有人能和他说话,轩辕?果然是外姓!
「你的名字怎麽这麽男性化啊?」忽然间想起这名字不该用在女子身上吧?向他这样的女子应该有个相衬的名字才对啊…
「我…我本来就是男生啊?」斗大的蓝色眼珠无辜的看著她,好像她说了什麽怪事般,只是那眼眸看上去竟无半分光芒。
「什麽!!」她顾不得女子的矜持,把他的脸拉近看,这等容貌是男的!!手不禁伸下去摸,平的!!「那你为什麽穿女子的服饰!!」打死樱也不会承认错认是她的错。
看来是真的太累了般,樱看著他优雅的走到桌前提起毛笔──我就只有这种衣服啊?也只见过这种衣服。看著他写得一手好字,心想老天之不公,为何让一位男子拥有这沉鱼落雁般的容貌。
「你除了弹琴、写字外还会什麽?」看著眼前文静的人她乾脆先问一问,以免还有什麽惊人之事再次发生。
作诗、画画、开伙…一点点轻功。他稍稍的思考一会儿便写下这几个字,再次怨叹为何他是男子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她偏生是个女子却连基本女红都不会。
而後她渐渐的和鸣人深谈,得知了他从一生出就鲜少离开这屋子,只有个哑巴的奶妈在旁照顾,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教导他,因她一生只伺奉他母亲,自然只会把他当个女子般拉拔大,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母亲遗留下来,衣服、发饰、古琴…一切的一切都是母亲曾用之物。
「什麽?那她不曾上街买过男子衣裳吗?」樱讶异的听著这荒唐事,但鸣人的回答更让她吃惊,奶妈直至死也不曾离开这儿,这简直…就是变相的囚禁吧?!
「你父亲呢?」该不会是因为被当作人质而送到这儿来的吧?看见他写的那字更是晴天霹雳「不可能!他是你父亲?」那名字十分之熟悉…因为那也是她父亲之名…
原来啊~这样一切都可以说得过去了…下人有时多嘴她便可窥听一二,现在完全明白了,她母亲原本便不是正妻只是第一个妾,父亲…真的很爱很爱这人,因难产而死的女子…所以她生前踏足之处便不再让人进出,而他…我的手足…从一开始便被隐瞒,因为太像那女人…就当作不曾有过这人是吗?这不是太可怜了!鸣人不是玩偶!!大人凭什麽这麽做?!
「你多大啦?」鸣人像是没看到她多变的表情般问著。
「啊?喔,我今年过完生辰便十七了。」小樱愣愣的回答,这人说话的跳跃性好大啊!算了,以後再来陪他说话应该就会好很多。
「我也是耶!」兴奋至极,终於有个跟我一样大的玩伴!这样就不会无聊了,鸣人开心的想著。
「你和我一样大?」那不就是我母亲和他母亲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