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我的饭票老公-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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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皇帝舅舅继位不足五年,便退位与了太子凰逸。
而我,收整大网,自整个宏宇大陆的边角线开始朝着出云国的皇都聚拢。
那一年,在冰雪霜冻的伏羲国,我遇见了羽莲。罩了白色纱帐的斗笠下是一张绝美冷冽的脸。那一双眼睛美丽绝伦,却总是枯望着北方出神。
我有满腔的报复和仇恨,却连眼前这么一介女流都不能敌。更别提为逝去的人报仇雪恨,将那一家子的人击溃捅败。
二师兄曾问过我爱不爱她,我微笑着摇了头,毫不迟疑。
我敬她、畏她、感激她甚至说是迷恋她,想时时看着她。事实上,我并不爱她。即使我曾为她年少轻。
开始怀疑她的来路,是回到皇都开始的。她说她要站在与那个女人同等的高度,要让那个抛弃了她的男人后悔离开她。我以侄儿的身份请求了退位多时的太上皇将其收作义女,自此她成了出云国的大公主。
那般清冷的气性因为爱恨变得如此盲目,我不奇怪。那与我算不得亲厚的太上皇毫不犹豫答应我的请求,我依旧可以保持沉默。可作为一个自幼丧了父母、常年长在深山中的普通女子,身上却带了凰家特有的图腾玉佩。
我不明白他们为何总爱往我们身边塞女人。爷爷是,父亲也是。可我,绝对不会跌在这个坑里仍由他们驾驭。
二师兄问我,你恨她吗?我依旧微笑着摇头,既没有爱何来恨。抬首看向头顶那片混沌苍穹。长叹。
多年之后,我站在凰逸面前。没了当年的懦弱怯胆,没了曾经的意气冲动,只淡笑着唤了他一声表兄。他亦笑着嘘寒问暖,真真的情同一胞呵。
——
师傅总说,我是我们三位师兄弟中最能耐的,学了他毕生本事,无论是阵法遁甲、剑术内力、甚至是观星术数,可奈何终归逃不脱那世俗间的沉沦。
我亦笑言,我不愿入得空门甘愿深陷,就同他不愿修行道仙之术而是选择随风伴雨最终归于尘土是一样的。
他临走之前告诉我,若真真不接受点化,便去接她吧——迷路之人,我命中的那颗顶命星宿。
我坐在出云山中的那条溪涧边看了“迷路之人”一整日。师傅说过,若我非得取妻妾,除了她断不会再有别人,命格天定。我万分不解,加紧追问之时,他只呵呵笑道:“天眼能看破尘缘,却料不准结局。”便合了双目再也不曾醒来。
我一直不曾明白命格天定的深层含义。因此便也不知,自她从混沌流域中跌入我怀里之时起,那枚命运的罗盘才开始第一轮的转动。
——
与凰逸的那场残斗日渐被抬出平面来。凰远的死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亲手将他那同胞而出的兄弟送到我手上来。如此这般的人,又怎会在意别人的生死。
我高调接管易家在皇都的纺织业之时,他没有动。而当我并了整城大半布庄之后,皇都里开始断断续续涌入数量不少的丝绸布匹,而且在以缓慢的速度控制着整个皇都的货源。
看着手中的宣纸在烛火下化为灰烬,不由低笑了一声。若他只准备了这样的手段,便着实是小看了我。对木欧道:“告诉福总管,继续收货,并与他们签那三年的契约,至于高价订钱……照付不误。”
突然想起今日白天才知晓的事情,唤住已退至门边的木偶,“半个月之内将主事的地方换去东街锦阁,让大师兄暂且去茗园。”
待到木欧远去了,才对暗处的黑影道:“那边按照原计划继续办,只是告之二师兄,他需得早些回来了。”
暗处的人影很快便悄然离去。
缓步走至窗前,片刻方才离去的身影早已看不清明。不由暗叹,碎零的轻功越发了得了。即便是身处皇宫之中,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依旧悄然无踪。
推了门走出去,月光铺了满地。不远的宫闱那头还能听到些丝竹管乐之声。隔壁屋里很安静,静到她浅显的呼吸之声都能隐隐辨得。
这几日靠得她这般近,不需要药物也能克制住体内狂躁的欲动了。时至今日,我也渐渐能明白命格天定的意思了。无论她逃得多远,都逃不了与我纠葛缠绵的命运。至于那位丛然国的皇子……我必不会让他再有机会。
只在门外站了不多时,身后响起了紫涟的声音。“少主。”
我只继续背对着,看向不远处明黄的宫闱,问道:“她睡了?”
“嗯。”
“为何她进锦阁的消息你未告之与我?”
身后沉默了一阵,才又听她道:“这并不在我的任务范围之内。”
心下一片了然,这丫头果然是与她一气了。二人既诚心相待,我自不必再忧虑她想念亲人,这般也好。如此想了,便没再多言。忽而想易程来,转身看向身后的人:“易程已被我指派出了城,那日之事以后定然不会再发生。你只肖好生照顾着你姐姐和小炎,暗部的事勿再惦记。”
紫涟退下之后,我又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屋内的呼吸声一直很平缓沉稳,想是睡的极想的。收回要去推门的手,转身回了隔壁的屋里去。
……
第二日,我照旧起了早,去她那边赶早饭。她虽还是板着脸不甚理睬我,却也没多做其他的表示,只低头自顾着喝甜汤。
我心情甚好,难得开了胃口,食欲也是大增。知她平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也没去主动找话茬子,只低头吃着碗中的米粥。
那日她将话说得那般狠绝,我因忧着凰逸暗地使鬼,才顺势放了她去。担忧她到时候恼我,落了把柄给她,才没派遣人暗中看护着,只差了紫涟前去。可叹她自以为已是脱离了我独立,却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真放她走了。
一想到她从未曾逃出过我鼓掌间,不由心情更好。暗自看了两眼过去,刚瞧她也正看过来。视线对上,便是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更是觉着开怀,险些大笑出声来。
无奈知她是个脸皮薄的,便也忍住了。只低头一口喝光了剩下的半碗米粥,将手中的空碗递了过去。
她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瞪着双目看我:“干什么?”
我下巴轻点她手肋边那小半锅米粥,道:“吃完了。”
立马一个白眼飞来,“切!自己没长手?”
我立即避开前来接碗的宫女之手,站起身来走至她旁边。给自己又盛了碗米粥之后,却没有回到原来的椅子上,只就近在她右手边坐了下来。
我这厢才刚刚挨了椅子,她便“嚯”一声站了起来,大声道:“你干嘛坐这里?”
面上无什表情,“干嘛不坐这里?”
“你……你……过来吃饭,我没说啥,还越发得瑟起来了不是?”
“……”不知道说啥。
“喂喂,你倒是放个屁呀。”
“……”这还时常说自己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呢,我还硬是没看出来。
“你给老娘坐回去。”
“……”瞧瞧我这是找了个什么样子的媳妇。
“好,你要坐就坐,我不吃了。”说完将碗筷一扔,作势就要出门去。我真真是服了她了,只得端起那半碗米粥回了对面的椅子上。
“不让人坐,你还摆了椅子在旁边干嘛?”
一听我这话,那边的火炉子又炸开了,“老娘愿意,老娘喜欢,老娘高兴。我这身旁的位置除了你易大少爷,其他人都可以坐,怎么地!”
我虽知道她这话与我赌气的成分多,可一想起她与那丛然国皇子的亲密之态,不由又冒了火,瞬间冷下脸来。给别人坐?门儿都没有。
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埋头吃起饭来。要有本事就让别的男人坐,小心我到时候连你的椅子也一块儿拆了,让你坐,让你让别人坐。
对面的人见我郁结了,反倒显得很开心。捞了勺子也添了半碗粥,嘴边扬起笑。
这时候,外面有太监通报,说是羽莲来了。我忙看向对面兀自欢快的人,果然,她一听了太监的话,脸上立即变了色,整个人都显得极为不自在起来。
见她每每听见这个名字,都有如此之大的反应,心中竟然闪过一丝痛楚。看来,她在意得有些过头了,只怕是自己都伤过自己数回。这件事情必然是要找个时辰说清楚的,不然真这般耗下去,又不知道要做出些什么动作来。
……
作者有话要说:这绝对是一枚天雷、地雷、手雷、拉线雷~~~狗血、鸡血、猪血、兔子血汇集~~
我以后绝对再也不剧透了,你们也千万别在相信我的剧透了!奶奶的~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自己~
这情节和原本设定得又相去了十万八千里~
原本是想好好讲讲易洵对女主的感情的,结果丫就变成了这样~
我再也不写易洵的番外了,就他这番外卡了我整整三天,看雷人的红楼梦都抓不到灵感!
如果真被雷到了,记得冒个泡泡什么的,咱们共同来娱乐娱乐,欢快欢快~~
对易洵这厮的BH独白搞崩溃了,亲爱的们要是有空帮俺抓抓虫子,木马~~╭(╯3╰)╮~~~
伍十八
这一日,我正与易洵吃着早饭,便听见外边儿传信,说是凰羽莲来了。这么几日以来,我与她并没有打太多的交道,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是在回避着的吧。
眼见着人都快要进门了,我这连个闲扯的借口都找不到。斜眼瞟了一眼仍稳坐着吃饭的易洵,心里长叹一气,我是真的不愿同时面对他们二人啊。
无奈的站起身来,门外的白衣女子已经被一众宫女们扶着走了进来。我只轻轻福了福身,便立即有婢女不满喝斥道:“大胆庶民,见了公主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我右眼皮子一抽,看向那出声之人,果然是上回被我奚落过的那位绿柳。我这边还没来得及接话呢,凰羽莲便阻了那宫女道:“休要无礼,柴小姐是神兽大人的贵客,岂是你能喝斥之人?”
这般说了,那宫女便也没再说话,低头退到了后头。凰羽莲只在另一人的搀扶之下走了过来,没说其他的,也没让那失礼的宫婢向我道歉。我亦没有主动出声,离了饭桌子走过去。
陪着她去到正室厅堂坐下,易洵依旧慢条斯理得吃完了饭才走出来。我一直以为他二人应当是极好的,可这几日下来,非但没看出个好法,关系反而还有些微妙。就拿易洵来说吧,对凰羽莲的态度总是淡淡的,不曾逾礼也不曾亲近。
易洵直接走至我身旁的椅子上坐定,我转头不解的看了他两眼。他却是毫不理会,只顾坐着什么也不说,人也丝毫没见说要动的意思。
“柴小姐进宫已经有好几日了,我一则是因着这眼神不便,二则是见你担忧着小炎殿下,便也没来叨扰。今日刚巧自圣上那边回去,路过了,就来瞧你一瞧。”凰羽莲客气道。
我这边忙接话过去,“公主眼睛不方便,也不一定非要走这么一趟的,我心里知道公主的好意就行了。”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也有些别扭,其实吧,你要不来估计还好些。
她也没再和我多说,只侧着头对易洵关切道:“你这么多日留在宫中,府上的事情不需要理会吗?”
虽是如此说,易洵却并未多作回答,只说了他自有主张便再没了他话。
凰羽莲见他似乎并不太愿意谈这个问题,也只得作罢,又问我:“不知柴小姐这几日可还住得习惯,宫婢们可有怠慢?”
不知道为何,我在她面前总觉得极压抑。原本是想找了机会溜走的,不曾想她又问我话,只得应承道:“没什么不习惯的,她们也都照顾得很周到。”
坐着闲扯了好一会儿,她才又偏了头对易洵道:“你抽个空,去我那边坐坐吧,我有些事情要与你说。”
易洵抬头看向她,微皱了眉道:“何事?现在说吧。”
我见他二人说话居然是这么个态度,心里更是奇了怪了。不是爱得死去活来,谈婚论嫁么,怎么就是这么个光景儿。而且显然是凰羽莲单方面的热衷,易洵的态度倒像是对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一样。
心里奇怪着,却也没动声色,继续听着他们说话。
凰羽莲被易洵不咸不淡的话弄得有些不知如何说下去,过了半响才又说:“还是过些时候等你有空闲了再说吧,今日多有不便。”
我一听这意思,就是嫌我碍着他们的事儿了,正愁找不到借口开溜呢,忙起身道:“呃,我估摸着小炎也该醒了。那我就先过去了,你们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