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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

"傻"妻不能惹 作者:侧耳听风-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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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天猛的转身,随即走出船舱来,他也只是想坏穆白笛一次罢了,谁想到居然真的搞上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与他无关啊!

水下的人扑腾扑腾,船舱里的人也扑腾扑腾,邯天感觉站在船上都有些晃,里面的战况真是激烈啊。

站在船板上,邯天做了一个思想上的争斗,是在这儿给他们看着呢?还是赶紧撤离这里,免得穆白笛清醒过来找他算账。

最后,邯天决定离开这里,估计穆白笛不会善罢甘休,趁他喝醉了给他来这么一招,日后肯定得找他麻烦。

回去的路上,邯天越想越不对劲儿,不行,他暂时不能在凤宇露面了,也不等祈予了,回神殿去,省得穆白笛找他。躲过这一劫,也正好回去看看凤舞天,他可是要想死她了!

邯天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穆白笛自是到处寻找他,可惜人家回神殿了,他也只能每日躲在府中或是躲在皇宫,躲着那个难缠的女人,邯天,等着再看到你的,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冥尊篇

外海之上波涛荡漾,同样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那大太阳悬挂当空,照射着海面反射着刺眼的光。

个个岛屿,都已经分成了一个个小国家,冥尊离开了这里,一些个小角色也都做了霸王。

这是冥尊离开外海接近百年之后第一次回这里,在海面之上飞跃,就像是飞翔的燕子,任何风浪都阻挡不了他的前进。

虽然此时个个岛屿都成了一个个小国家,不复以往掌控在他手里的场面,可是他也无谓,他当时在离开这里去找凤舞天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这里不再属于他了。

今天回到这里也只是看看罢了,顺便的代替冥坤看看无日,无日的情形也不错,冥坤收养的那个孩子管理的很好,颇有冥坤当日的风范。

蓦地,湛蓝的海面尽头,一个白色的一点在朝着他的方向飞来,冥尊那时常年生活在这里,一眼就能看得到那个人,而且长相模样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看清楚。

随着两人皆急速飞行,距离也越来越近,猛然的,冥尊与那对面飞来的人皆停下了脚步,互相看着对方,一个人眼底是不可思议,另一人的眼里则有着些许的惊惧与小心翼翼。

只见对面那人白衣白发一双银色的瞳眸,所有的外表特征均表明这人是白羽一族的人,而冥尊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白羽一族已经被灭族了,只留下白羽镜空唯一一人,可是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对面的人大约三十几岁的年纪,长相很周正,如同所有的白羽一族的人一样,他如同一个雪人,虽外表看起来青霜白雪,可惜他没有白羽镜空那内心也清冷的气质,所以看起来给人的威胁并不大。

“白羽一族的人?”冥尊开口,对面那人也一惊,他本来还想着混过去呢,结果这人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是火凤神殿的人?”对面的男子瞧着冥尊既然已经认出了他来,那么也不再掩饰,质问起了冥尊的来历。

冥尊冷峻的眼眸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悠悠的开口说道:“没错,白羽镜空是你什么人?”

提到白羽镜空,面前的人脸上浮起一丝怪异的神情,冷哼一声不予回答,冥尊本想再开口,却忽闻海面远处有风声接近,对面的人似乎也听到了,俩人一同的转移视线看向那边,一抹黑点在海的尽头出现,愈发的接近,发现那是紫色的身影,冥尊微微眯起眼睛,是个女子,而且同是他们神蛟一族的,只不过是另外一个宗脉。

冥尊还在猜想着这女人到底是谁,一旁的男子却忽的转身就跑,冥尊回头,他已经飞出去老远,而且脚下飞快,堪比流星,又好像逃命。

那男子跑的快,那神蛟一族的紫衣女子跑的更快,不过眨眼之间就到达了冥尊的面前,面容艳丽长发飞扬,一袭紫色的衣裙衬托着肌肤更加白皙如雪,踩踏着水面肆意飞行,在路过冥尊面前只是仅仅是看了他一眼,随后一闪而过紧追那逃跑的白羽男子。

待得那女子过去,冥尊才微微一诧,那女子的眼睛是紫色的,紫色的?神蛟一族中,紫色的眼眸被视为不详啊,应该都是被关押起来的才对,这女子,是怎么跑出来的?

瞧着那女子的身影渐渐远去,冥尊眉梢一动,随后跟上。

一望无际的海面上,三个人距离相当的追逐着,最前方的白衣男子不时的回头看,发现那女子追的更紧,脚下动的更是飞速,誓要与身后的人拉开距离。

后面的女子穷追不舍,那双紫色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前方的白色身影,脚下生风发丝飞扬衣袂飘摇,当真绝美无双。

后面,冥尊不紧不慢的跟着,看着前方那俩人,朝着外海的东面飞行,他倒是要看看,一个白羽人,一个神蛟一族的不祥物,这俩人到底要干嘛。

那女人突然开始发狠,卯足了尽头追逐着前面的白羽男子,而且居然开始动用醇厚的内源,出声喊道:“天书,你给我站住!别被我抓到,否则,你死定了!”内源醇厚且带着一点魔魅之感,平静的海面也因为她动用内源而开始波浪翻滚。

女子一番气力十足的喊声,使得前面那个急速逃窜的身影飞的更快了,天书脚下生风,如果不是因着踏着水面,想必脚下必得火花四溅。

女子一见天书不仅不停下反而跑的更快,更是气上心头,“天书,数到三若再不站住,就把你扣在这海中喂鱼!”女子语气阴森,前面奔跑的天书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自己栽倒水里去。

冥尊在后面悠然的看着,似乎觉得挺有意思!

“哼,让你跑!”女子占着熟稔的水面飞行技术,轻易的就追上了前面那天书,天书也知道女子近在身后,但却不想就此放弃,依旧拼命狂奔,女子一见更是来气,双手一挥,两边本就波涛泛滥的海面顿时掀起,后面的冥尊随即停住脚步,眼看着那海面掀起然后将前面的两个人罩在了当中。

哗啦啦,海浪翻滚海风呼啸,冥尊衣袂飞扬却稳稳当当,这外海乃是他行走之地,区区风浪并不放在眼中,可那被海浪吞噬的人也可不一定了。

掀起的海浪交叉而过,待得海面恢复了平静之时,那急于狂奔的天书已经瘫在了海面之上,漂浮在上面,像是浮尸一般,而那紫衣女子,则立在他身边的水面上,正低头看着他,虽看不清那女子的表情,但想来就知道,定是有意思的紧。

天书浸泡在咸咸的海水之中,脑海轰鸣,好不容易大脑的震荡平息下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折柳阴沉又带有一点得意的脸,天书都觉得自己要昏厥了。

“你干嘛追着我不放?从无日到外海,你这个女人要疯了?”银白色的发丝荡漾在水中,天书就躺在那里瞪视着折柳,从遇到这个女人开始就一直没有好日子,被她追的到处跑,真是要疯了!

折柳耸肩一笑,微微俯身,“我说过,在我没有玩够的时候,你是不可以离开的,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你就要得到惩罚!”说话的样子带有些微的蛮不讲理,冥尊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这个本家还有点强迫症状。

“你!你这个要命的女人,怪不得神蛟一族说你是不祥物,果然是不祥!”天书冷嗤,他拿这个女人没招。

哪知折柳立即反嘲讽,“我是不祥物,那你也不是什么得宠的人物,你们白羽一族不也是认为你是不祥物,哈,咱们彼此彼此!”

“哼,我不祥是因为我生性开朗,你却是因为这怪异的长相,别说是你们是神蛟一族,就是我一个外人都觉得你这疯女人是个怪胎!”天书嘴下毫不留情。

“你!哼,好啊,那我就让你彻底的变成不祥物!”说着,折柳的手一扬,作势要抓天书的胸口,而且那手变成了鹰爪壮,似要取出他的心脏。

天书一惊,身体漂浮在水中,来不及闪躲,那手马上就要直取他的心脏,折柳的身体却瞬间飞了出去。

冥尊慢慢的放下手,虽身在远处,可刚刚折柳掀开,确实是他动的手。

“既然都是不祥物,不如凑合在一起如何?”冥尊淡淡的开口,居然做起了媒婆,这俩不对眼的人凑合在一起,相信能挺有意思。

天书立时瞪眼,“不要胡说,如果这样我倒是宁愿一死了之!”

那被掀到远处的折柳亦是在同一时刻跳起来,“谁要他?一身的臭味儿,脏死了!”

天书一听不干,“你说我臭?疯女人,你才臭!”

“哼,臭男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折柳重新返回天书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冥尊一听顿时不赞同,“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可就不对了,既然你觉得这个男人很欠揍,那就绑在身边折磨好了。兄弟,既然你也觉得这女人欠扁,就留在她身边折磨她好了,看看到底最后是你折磨了她还是她折磨了你。”冥尊饶有兴味儿,殊不知他做的这一桩媒,几百年后成就了一件悲事一件喜事。

折柳和天书在同一时刻一愣,随后互相对视,俩人瞬间在心底同时产生一缕怪异的感觉,折柳手一动,扯着天书从水里出来,俩人对视着,半晌,同时将视线转向冥尊,“你说的有道理啊!”俩人异口同声,不愧都被奉为家族里的怪物,思想果然相同。

冥尊眉梢一挑,“这不是很好?你也不用担心他会跑,你呢也不用再四处的躲藏了,完美的不能再完美了!”

折柳冷哼两声,扫了天书一眼,“完美说不上,你的前两句倒是属实!”

“没错,前两句属实,反正四处游走,暂时的停下脚步来也不错!”天书甩了甩滴水的头发,视线在身边的女人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前凸后翘长相艳丽,虽疯疯癫癫,但起码算是个女人,自小在白羽一族中备受冷落,哪里接触的到女人!

“看什么看?老娘美艳无方,小心晃瞎了你的眼。”折柳挺挺胸,颇为自信的抖动两下胸前的汹涌之物。

天书立即觉得鼻子发痒,疑似流鼻血的前兆,冷哼两声,“谁稀罕!”

折柳眉毛一竖,脾气来的十分快,天书瞧了她一眼,随即后退,折柳一步步的逼近,天书瞬间返身奔跑,折柳随后就追,俩人再次上演你追我赶,不消片刻就消失在了冥尊的眼前。

看着那俩人消失,冥尊的唇角微微上扬,白羽一族的遗脉,神蛟一族的不祥物,天作之合啊!

转身朝着外海天宫的方向走去,冥尊那时在那里放置了一块天上地下难得一见的宝贝,他要把它取出来送给凤舞天看看,宝贝啊,天下的宝贝他都想送给凤舞天,也只有她才配得上举世无双的珍宝!

萧缮篇

空旷的宫殿摆设稀少,袅袅熏香在宫殿上方环绕飘荡,将这空旷的宫殿熏得暖暖的,缩小了这宫殿的空间。

悠扬的笛音从那空旷的宫殿深处传出来,断断续续的,笛音本来是悦耳的,让人舒畅的,可是此时听着那乐音却让人感觉很压抑,许是那吹奏的人心情压抑吧,奏出的曲子才这般的纠结。

萧缮自从来到这里心情就没有好过,单单不说凤舞天很忙没时间和他交流,就连见着她的时日都屈指可数,他不知道他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本是为了追随她的脚步,而到了这里,却连她的脚步也丢失了,他的生活也颓然了。

深紫色的笛子在他的手指间翻转,萧缮清冷的面目也有几许颓然,额头有发丝垂坠下来,衬着他此时的神色,更是有一分潦倒。

当年萧芷卿就极力的撮合他和凤舞天,不知凤舞天有没有感觉到,他是知道的,可初初他是没什么感觉的,后来的接触中也感觉到她的不寻常,但也仅限于欣赏惊叹罢了。

后来的接触中,不知是什么时候,许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个人就在心里扎了根,午夜梦回,总是有那么一抹身影在梦境中挥之不去,他尝试过让那缠着他的身影消失,但是无济于事。

后来心想着,既然挥之不去,那就接受好了,他接受了,后来她也接受了,他自然高兴,虽他不喜欢将情绪表露在脸上,可连萧芷卿都感觉的到,他那段时间心情十分的好,可后来……

后来,萧缮的唇畔忽的现出一丝笑,他连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没有,还哪里有什么后来。他不会像别人那样去争去抢,也更不会找时机的出现在她眼前,他等待在这里,想着她能过来,可是却不曾见过她走入这里。

她或许也不去别人那里,但是最起码那些人都能有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他没有,什么都没有!

在指间转动的笛子倏地静止,萧缮抬头,长长地舒口气,看着满院子的白菊,将笛子轻抬置唇边,悠扬的笛音从唇边倾泻而出,那温婉的乐音毫无杀伤力,好似能抚平人心底里最浮躁的东西,却不想那满院子的白菊开始倏倏抖动,下一秒,那白的几近透明的花瓣居然飞离了花朵,朝着半空飞扬起来,像是有无形的力量将它们拉起来,然后划着韵律在半空飞舞,那无数的花瓣跳着别人不懂的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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