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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城破之时(第一部)-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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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不相信誓言,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是投降、一是死,你的决定?” 
  “回去。”闭上眼,不想去看西珥的眼睛,他会让他有错乱的冲动。 
  “既然你这么想回去,就必定很有把握,就这么将猛兽放回山里,你不觉得很蠢吗?”西珥温柔的说道,指尖细细的描绘法耐尔的唇型,“不如将你拴在朕身边,不但安全,闲暇时还可享乐。” 
  倏地睁眼瞪视西珥,法耐尔却无法从柔情似水的注视下获知些什么。 
  “诚如你所说,朕不能杀你,可朕又不放心,或许永永远远的将你拴在床上,才是最安全的作法。” 
  不知西珥这番话是真是假,法耐尔仅能狐疑的望着西珥,表情依旧冷冰冰的,但眼中闪过的疑惑,哪能逃过西珥的眼睛。 
  “不过这样也太消极了,要不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接下来的日子,如果你能把朕当神一样侍奉,衷心的取悦了朕,朕就考虑放你回去,当然,朕绝对会一直欺负你,到你承受不住的哭着认输为止。” 
  “你在戏弄我!”字──从齿间绷现。 
  “现在你只能任朕戏弄了不是?”西珥深情的笑道,轻轻的在法耐尔唇上落下一吻:“现在自己动手,朕还想要再要你一回。” 
  法耐尔不敢置信的望着西珥,“你这是什么意思?” 
  “游戏已经开始了,还是你已经想认输了?” 
  法耐尔的脸一阵红、一阵青,过了许久才咬牙办跪起身,右脚有丝抽痛,但却传不到心中,望着西珥垂软的下身,法耐尔不禁觉得自己可悲。 
  想不顾一切的放弃,却明白自己一定放不下,伸手触碰那将要欺凌自己的凶器,用嘴他是不肯的,只好用双手慢慢试,心中却害怕西珥会突然开口要自己做那种淫秽的勾当。 
  西珥的打算他大概知道,自己应该能回去了,若非肯放他回去,又何必多此一举,古怪的要求则是因为他在试,试他的威胁性,目空一切的人最可怕,他在试他是否是这种人。 
  另一方面,也是在试他的能耐,对西珥来说,他是越蠢越好,最好会因为被感情所蒙蔽,而失去冷静的判断能力,也因此,自己才会不置一词的屈就,他已经因为光芒外露而坏了一次事,这等蠢事他怎能做第二次! 
  只是──该做到哪种程度才能让西珥放心?太过轻易的放弃会让西珥怀疑,做得太过火又会被西珥视为危险人物,这种中间的分寸该如何拿捏,真叫他头痛! 
  察觉到法耐尔的异状,西珥温柔的伸出一只手覆在他的手上,引导他如何撩动自己的情欲,不一会儿,西珥的下身便硬热似铁。 
  “朕就帮到这里,别让朕失望喔!”西珥轻柔的哄道,放开手等着法耐尔自己来。 
  怯怯的跨坐到西珥身上,法耐尔咬牙,一手握着西珥的男性,一手缓缓的将自己的秘处撑开。 
  之前西珥留下的液体顺着法耐尔的动作流出,在白晰的大腿上蜿蜒,惹得法耐尔一阵哆嗦。 
  瞄了西珥一眼,看着他一脸宠溺的神情,法耐尔有着不真实的错乱感,为什么他能用这种表情看着他?一种就像在看着最爱的眼光。 
  “怎么了?”西珥问,大手轻轻的拨开法耐尔垂落的黑发。 
  法耐尔像是被电到似的一颤,转开脸不敢看西珥,后发觉自己的手中还握着什么,脸一红,咬牙,缓缓的往那根硬热的凶器上坐。 
  感觉西珥的分身缓缓的分开自己的身体,炽热的被侵占感让法耐尔想逃,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少力气才没有将他的分身自体内拔除。 
  也因此,交合的动作变得异常缓慢,等到他将西珥的分身完全吞入后,法耐尔早已是汗水淋漓。 
  怜惜的拭去法耐尔的汗水,心疼的视线让法耐尔不由得又是一颤,他不知道西珥葫芦里卖什么药,只知道自己没有拒玩的资格。 
  “不动吗?”甜得醉人的低沉嗓音。 
  深深的看了西珥一眼,搭着他厚实的肩头开始移动自己的身体,感觉西珥巨大的凶器在体内进出,法耐尔不由得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哀鸣,压抑中又似隐含一丝丝愉悦,看着西珥的眼神似不愿,又似勾引。 
  要玩游戏就大家一起玩,只有自己一个人如坐针毡怎划得来! 
  第五章 (下) 
  等到西珥餍足,已近残夜。 
  在离开前,西珥再一次的重复了那句话。 
  “在伤愈之前,你只要求朕,朕依旧会保你。” 
  法耐尔只是呆呆的看着西珥离开,没有开口。 
  走出内帐,守门的卫兵俐落的行了一个礼,立刻又回复成枪杆一样的笔直。 
  西珥面无表情的往外走,丝毫不在意刚刚的情事全被他们听见。 
  “下来。”一踏出外帐门,西珥低沉的说道,声音不大,但现场所有人都听得见。 
  一个黑影狐疑的自卫兵的枪尖跳下,落地无声,显示出黑影动作的矫捷。 
  那人一身黑衣,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腰系双剑,头发用细绢缠在头上,只有几丝棕发散落,碧绿色的眼睛闪着猫似的邪光,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传说中的吸血猫妖。 
  “您怎么发现的?”那人疑惑的问道,自己明明都隐在死角了,连影子都没有落在地上,也没看到卫兵对他示意,怎么他连头都没抬,就知道自己站在枪尖上。 
  要说他是因为卫兵的异状而发现,也未免太侮辱这群禁卫,就算是两个他站在上面,他们的眉头也不会因此动一下。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西珥只是不冷不热的说:“刚刚的表演精采吗?” 
  “我才没有偷看!”那人立刻澄清,只是听起来反倒倒有点作贼心虚的味道。 
  “那你来这边做什么?”淡漠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嘿嘿~~”干笑两声,黑衣青年凑进西珥身边说道:“我只是有点好奇,不知道我跟您说的方法有没有用?”这只是借口,看热闹才是重点。 
  “很可惜,他软硬不吃。”这个他是谁,就不用再解释了。 
  “不会吧!”黑衣青年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怎么会这样呢?这招明明百试百灵阿!”至少对他自己就很有效,他每次都因为这样而栽在斐伊维司身上。 
  “只可惜偏对他不灵。” 
  看西珥的神情不像在说笑,黑衣青年苦恼的思考着,最后像是下什么决心,用着像是壮士断腕的神情掏出怀中的玉瓶子递出。 
  “这个给您,只要吃下一颗,无论是再怎么难搞的冰山美人,也会变得热情如火,没有您活不下去。” 
  “媚药吗?服用者的精神状态会怎样呢?如果只是像娃娃般祈求人爱怜的程度,这类型的药朕宫中多的是。” 
  青年坏笑:“你放心,服用的人不管意志精神都很清醒,只是会……嘿嘿……”如果只是一般的媚药,他哪会这么心痛。 
  “药效真有你说的如此神奇?你试过?”西珥感兴趣的问道。 
  青年得意的笑道:“当然试过阿!这药效之强,连斐伊维司都有效!”一出口才发觉说错话。 
  惨了!说溜嘴了! 
  “什么东西对我有效阿?”轻冷的男中音突兀的自角落传来,就像清晨的冷风般拂过。 
  死了!黑衣青年完全不敢回头看,为什么他会好死不死的出现在这里? 
  斐伊维司优雅的自营帐的影子中走出,冷冰冰的噙着一抹透不入眼的微笑,走到西珥面前行了一个礼,眼角若有似无的瞥了青年一眼。 
  “这么晚了,没想到你还醒着。” 
  “不知为何,臣下的耳朵有点痒,睡不着只好起来走走,您知道的,臣下的听力一向很好。”斐伊维司淡淡的说道,一旁的黑衣青年早已冷汗涔涔。 
  “你听到了多少?”看着黑衣青年苍白的脸色,西珥捉弄似的问道。 
  “不多不少,该听的一句也没漏。” 
  青年慌忙的解释:“那个……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 
  “凯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哪回答得出来阿!!! 
  “如果帕萨伊司不介意的话,臣下有些事想跟凯厄.图尔单独谈一下。”说是这样说,可斐伊维司的手早已提着凯厄的领子不放。 
  看到这么明显的暗示,西珥也不好继续看戏下去,能让斐伊维司做出这么失礼的举动,可见他气得不轻。 
  “斐维~~你听我解释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阿~~”凯厄尤不知死活的挣扎道。 
  “狡辩,罪加一等。”斐伊维司冷冷的说道,就只待西珥令下便要拖人走。 
  西珥笑道:“既然你有“要事”要与凯厄商量,就别再耽误了。”将药瓶递给斐伊维司,“朕想你应该用得到,记得留一些给朕就好。” 
  闻言,凯厄立刻爆出一声哀嚎。偷偷看了斐伊维司一眼。 
  天阿!!他会死!!他一定会被玩死!! 
  接过西珥对过来的药瓶,斐伊维司恭敬的行了礼后便拖着凯厄往外走。 
  望着凯厄痛哭失声的悲惨表情,西珥很没有良心的笑着目送,这一晚,想必对他极为难熬。 
  虽然很好奇斐伊维司的手段,但西珥却放不下身段偷看,而且以斐伊维司的听力,要做到这件事本身就有一定的难度。 
  有点想找机会向斐伊维司请教调教人的手段,但想起他跟他之间的关系,西珥还是摇摇头决定算了。 
  “找人进去侍候他。” 
  西珥冷冷吩咐完,踏步往自己的营帐走,想起刚刚营帐里的风情,他满意的笑了。 
  他或许软硬不吃,但天性总是难改。 
  他是驴,一只说东偏往西的笨驴。 
  同时他也是猫,一只经不起人逗弄的坏猫,明知陷阱就在前面,他依旧呆呆的跳了。 
  对于这只令人又爱又恨的坏猫,他该用什么手段呢? 
  真是期待明天的到来…… 
  ☆ ☆☆ 
  不知道为什么,蛮王与他玩起了一场游戏,并且热此不疲。 
  彷佛自己不再是敌国的武将,而是他最爱宠的人,看着自己的眼光,是如此的深情且醉人,让他几乎有着差点溺毙在那一湾湖水中的错觉。 
  恼人的处境他也不再多提,只是一竟的怜着、宠着,甚至还编织了一个又一个的可笑幻梦,说要带自己去看西亚卡拉山的顶峰,去追寻佩娜姬雅河的源流──连情窦初开的小女孩都不会信的鬼话! 
  不知道他的用意,法耐尔也就干脆装傻陪他一起扯下去,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愚蠢誓言一个又一个脱口,在甜言蜜语中,两人都看不到彼此的真心。 
  但谎话说久了似乎也会变成真的,望着那深情的眼眸,说着甜死蚂蚁的谎言,享受着他温柔的拍抚,昨日的仇恨似已变成过往云烟,让他差点沉溺在温情的泥淖中不可自拔。 
  但……也只是差点…… 
  如果西珥的假象作得彻底,或许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机会,但他在床上的作为,却让法耐尔恨上千遍。 
  就如他所说的,他会欺负到他哭出来,这些天西珥在他身上使的手段,让他恨不得能吃他的肉、啃他的骨。 
  变化多端的交合姿势,无论是从前面、从后面,或坐或站,有时是强硬的压制,有时却是撑起自己的身体百般逗弄,他总是能想出匪夷所思的姿势逼自己配合他的兽欲,在一次次的冲击、一次次的失神后,软瘫在床上揉着快折的腰,法耐尔不由得感叹自己已不再年轻。 
  这还不是最难堪的事,比起疯狂的交合,他更恨西珥的欺凌。 
  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这么可恨的媚药,让他的身体因为情欲迷乱而无法自拔,若是渴求到心神丧失了倒也还好,偏偏他的神智彻头彻尾的清醒,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他的逗弄下崩溃,因他的淫言浪语酥麻轻颤,甚至还在他的诱导下,在情欲的煎熬中,在他眼神的审视下,舔不知耻的抚慰自己的身体,最终在那双天青色的眼眸中达到高潮。 
  原以为这已经是极点了,哪知一山还有一山高。 
  现在的他双手被柔华的丝绢松松的绑住,束缚是假,意淫是真。 
  眼前的视线被细滑的绸缎遮蔽,失去了视觉,反而让他的喘息声更加清晰。 
  刚刚他又喝下了那杯酒,混着媚药,散发着浓烈清香的“沉雪”。 
  他爱酒、嗜酒,宁可醉死,不愿一日无酒。 
  可闻着“沉雪”的清香,他却害怕的偏过了头。 
  他没有用强、没有逼他,只是轻轻说了一小段话,法耐尔便乖乖的主动将酒喝下,喝得涓滴不剩。 
  他说:“美酒难得,浪费可惜。你不喝,我喝。” 
  媚药的药性,他是懂的,让西珥喝下的苦头,他也是尝过的。 
  西珥原本的情欲需求就较常人高,在药性催发下,他的需索更是毫无底线,他的侵占也更强、更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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