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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谍心不死--间谍、情报纪实集粹-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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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欧洲联盟人权法庭递交了抗议报告,所以大多数泄密者均没有被起诉。每次轰动
性的泄密小闹剧过后,英国情报界总要对自已内部管理、人员录用等问题审视一番,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不知道时隔多久下一轮演出又要开始。
    (1998年第5 期)   
   谍心不死——间谍、情报纪实集粹        
                     拉宾遇刺之谜
                张克俊
    4 年前,以色列总理拉宾和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主席阿拉法特在美国签署了和平
协议,从而使几十年来动荡不已的中东地区,终于露出了和平的曙光。但好景不长,
在1995年11月4 日,拉宾总理突然遇刺身亡,中东的和平进程也随之嘎然而止。
    全世界的人们至今都很怀念这位和平的使者,但更想知道他遇刺的真相。
    乍一看来,拉宾的遇刺没有什么神秘的地方,因为案情好像很简单:一个叫阿
米尔的青年当着成千上万听众的面,向正在特拉维夫皇家广场慷慨激昂演讲的拉宾
开枪射击。
    阿米尔当场束手就擒,在随后的审讯中他对行刺事实大包大揽,供认不讳。
    许多善良的人都以为,本案到此已大白于天下,可以“盖棺论定”了,但他们
忘记了法律上一个最重要的原则:招供本身并不完全等于罪证。
            他为何能轻易接近拉宾?
    对阿米尔能毫无阻挡地接近拉宾,并有足够的时间向拉宾开枪,当时许多记者
都感到大惑不解。这是由于他们不了解以色列的国情所致。其实,在土生土长的以
色列人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在以色列,只要在公众场合,三教九流、各
色人等(当然不包括酒鬼、流浪汉、乞丐和巴勒斯坦人)都可以随意接近政府首脑,
甚至还可以提一两个问题让他回答。譬如在1977——1983年贝京总理执政期间,每
个星期五晚上,他都要照例举行晚餐会,谁都可以参加,幸运者还可以和总理交谈
上几句。后因参加者太多,不得不将人数压缩到50人以内。
    顺便说一句,以色列和美国一样,枪支可以自由买卖,40%以上的以色列成年
人都携带枪支。这就是说,在每十个接近总理的人当中,就有四人当时可能是携带
枪支的,而阿米尔就是这四人中的一个。
    前不久,有两个立场各异而又素昧平生的人,各自搞了一个调查,结果十分惊
人:阿米尔的确向正在演讲的拉宾开了枪,但他的射击并没有造成致命的后果。因
此他们断言,阿米尔并不是杀死拉宾的真凶!
             逼近拉宾开枪者是谁?
    拉宾遇害后,以色列各大报立即刊出这样一条消息:早在1995年7 月,也就是
案发前的四个月,阿米尔的一个同以色列国家安全部门有密切接触的朋友,曾向阿
米尔透露,将要采取行动刺杀拉宾。遗憾的是,当时谁也没有对此给予足够的重视。
    案发后还获悉,阿米尔曾先后五次企图刺杀拉宾。但由于种种原因,他的这些
计划全都泡了汤。
    拉宾死后,真正堪称爆炸性新闻的当属巴拉巴什教授的谈话。此人是特拉维夫
一所医院的外科主治医师。奄奄一息的拉宾被急送到医院后,这位医师对他的伤势
曾进行了仔细的检查。
    他发现,子弹从拉宾的胸部射入,穿透心脏,又经背部,从第五根和第六根肋
骨之间射出。也就是说,这致命的一枪,是从拉宾的前面射击的。
    以色列警方在提交给法庭的报告中也说:“死者体内留有大量火药粉,上衣有
很长的缺口。由此可以断定,杀手是用枪口直抵拉宾的胸口开枪的。”
    在场的许多听众早就知道阿米尔是从背后射杀拉宾的,而且还有一个叫凯普勒
尔的业余摄影爱好者,用摄像机摄下了案发现场。
    而阿米尔的确是从拉宾的背后对拉宾连击了三枪,他根本没有在拉宾的前面开
枪。况且,当时广场人山人海,阿米尔根本不可能接近拉宾,再说他也没有必要这
样做。那么,逼近拉宾射击的究竟是谁呢?
                回眸瞬间
    尽管那个业余摄影爱好者凯普勒尔拍的录像质量很差,但透过屏幕仍能清晰地
看到枪击时迸出的火花和拉宾的反应。听到枪响,拉宾迅速向后扭头,直视枪响的
地方。
    据以色列官方报道,从拉宾身后射来的第一枪,打断了他的脊柱并伤及脊髓。
可是,任何一个对医学略知一二的人都知道,脊髓受伤会立刻导致人体瘫痪,从而
完全丧失活动能力。如果拉宾的脊柱果然受了伤,他肯定连五指都不能动弹,更不
用说迅速扭头向后看了。疑点还不止这些。比如,拉宾回头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简直可以说是飞快,而且动作惊人的敏捷,只用了0 .2 秒。
    在追踪调查此案的过程中还发现,凯普勒尔拍的录像在电视台放映时,有多个
极其重要的镜头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剪裁了。显而易见,有人急不可耐地要隐瞒某些
重要罪证。但到底是什么罪证呢?
    让我们来回顾一下1995年11月4 日特拉维夫皇家广场上的情景:一场为捍卫和
平而举行的摩托车赛刚刚结束,拉宾第一个走下讲坛,径直向他的座车走去。拉宾
淹没在人的海洋中,凯普勒尔几乎看不到这位总理的身影。但他硬是将渐渐远去的
拉宾完整地摄入了镜头。
    说实在的,能做到这一点是很不容易的,在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的万人广场上,
要在极短的时间内选择一处稍高一点的地方,进行实地拍摄,不只需要智慧、直觉
和运气,还得有一流的拍摄技巧。
                现场疑团
    据以色列官方报道,拉宾在临终前曾输过8 次血。这说明拉宾身负致命枪伤,
为此流血不止。正如主治医师巴拉巴什教授证实的那样,拉宾心脏部位的大动脉受
重伤,从而引起大出血。病历也同样证实这位政府首脑的伤口曾经大出血。
    现在我们暂且不说这些,让我们回过头来看一下法庭的证词。在这次枪击事件
中同样受伤的拉宾的保缥鲁宾作证说,他眼见情势危急,便纵身向拉宾扑去,把他
按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掩护着他。
    然而,只要我们把鲁宾讲的这些情节仔细想一下,便会对下面这种怪现象百思
不得其解:一个身负重伤、大动脉血流如注的人,猝不及防地、重重地倒在坚硬的
柏油地面上,并被保镖沉重的身体压着紧贴地面,为何地上没有留下任何细微的痕
迹呢?可是以色列警方明明说,他们在案发现场没有发现哪怕是一丝血迹!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不免让人疑窦丛生。
    而且,即使阿米尔开枪打中了拉宾,伤势也肯定不太重,因此,杀死拉宾肯定
是另一个人所为。那么,这个神秘的杀手又是谁呢?
                现场枪声
    特拉维夫皇家广场。
    一阵枪响刚过,案发现场附近成百上千的人就立刻清楚地听到拉宾保镖们的吼
叫:“这不是真的开枪!子弹是空的!这是演习!”
    看来这些保镖早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事先布置好的这场“戏”(如果真的在演戏的话),原本可以成为取缔右翼反
对派和国民阵线的真正武器。这场戏里自然没有刺杀总理这一幕。但谁都没有料到,
“精心部署的结局”到了最后那一刻,却突然变了样,酿成了拉宾总理的杀身之祸!
    请看鲁宾在法庭上的证词:“我用自己的身体把拉宾掩护好之后,便大声喊道
:‘总理,您只管听我的,别人谁也不要听!现在听我指挥!’我的话音刚落,只
听连响了两枪,不大一会儿,又传来了第三声枪响,随后便没了动静。于是,我趁
机对拉宾说,枪声已经过去了。过了几秒钟以后,我抬起了头,拉宾扶我站了起来
……”
    保镖鲁宾一口咬定,脊柱已经受重伤的拉宾居然还能扶他起身!
    (1998年第11期)   
   谍心不死——间谍、情报纪实集粹        
                   出卖核机密的单身汉
                张克俊
    1992年9 月14日。晨曦方露,法国反谍报机关的两名特工又一次风驰电掣地驱
车向奥尔斯城进发。
    进城后,他们照例在贝尔尤大街将车刹住。他俩下车,警惕地朝四下里望了望,
迅速伏在僻静角落。这是他们在这座法国南部城市所进行的最后一次秘密跟踪。今
天他们的任务是奉命伺机拘捕一个名叫弗朗西斯·坦珀维尔的神秘人物。
    上午9 时,坦珀维尔一脚刚迈出家门,这两名特工和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突然
冲出来。这人还没回过神来,他们便蜂拥而上,不容分说地用锋亮的手铐死死地将
他铐住。但坦珀维尔神色不惊,镇定如常。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跌入陷阱
    坦珀维尔原是法国原子能中心卓有建树的核专家,拥有科学博士头衔。这辉煌
的业绩完全是他靠个人奋斗得来的。
    坦珀维尔出生在法国北部一个小城。他9 岁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自幼聪明
过人。从踏进小学校门到大学毕业连连跳级,学习成绩一向全优。大学毕业前夕,
他顺利通过博士论文答辩,在刚开始工作时就已是一个颇有名气的核物理学家了。
他的优异成绩是来之不易的。因家庭生活枯据,他边上课边在一所私立学校代课。
他好像天生就是当教师的料儿。他那生动的语言,形象的比喻,深入浅出的讲解总
是像磁石那样把学生紧紧地吸引住,每每赢得学生们浓厚的兴趣和交口称誉。
    一分辛苦,一分收获。讲课挣来的钱不仅解决了坦珀维尔的学费,而且兜儿里
还有足够的零花钱,再也不像昔日那样囊中羞涩了。他就这样完全靠自力更生上完
了大学。坦珀维尔也许是从这讲课中尝到了甜头吧,被分配到萨克尔研究院(法国
原子能中心分院)工作后,他仍然继续抽业余时间在一所学校讲课。但坦珀维尔做
梦都没有想到他会由教学而跌入陷阶不能自拔。
    一切都得从1987年初讲起。
    一日,一个自称叫谢尔日的人亲自找上门来。这人1 .8 米以上的个头,西装
革履,风度潇洒。一见面,他就彬彬有礼、满脸笑容地说是慕名而来,因为他早就
听说坦珀维尔学识渊博,课讲得生动活泼,常常博得学生满堂喝彩。接着谢尔日又
异常谦虚地说他的物理学成绩还马马虎虎,但对数学却完全外行,因此他想请坦珀
维尔为他补习一下数学。每堂课他愿支付300 -400 法郎,而且还是现金。至于其
他情况,谢尔日一概避而不谈。坦珀维尔也不是好奇之人,所以也就未加细问。
    听这人的口音,坦珀维尔竟认为他是英国或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的商人。实际上,
谢尔日的真名叫谢尔盖·斯米廖夫,系克格勃军官,时任苏联驻巴黎使馆二等秘书。
他的任务是在法国原子能中心及其下属单位物色合适人选为克格勃充当间谍,进而
提供法国有关核武器研究与试验等方面的情报。         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尽管此时的坦珀维尔出有轿车,入有华室,早已不
是学生时代的那种穷酸相,他对谢尔日刚才的“报价”仍然怦然心动,于是便爽快
地答应了这位不速之客的请求。
    谢尔日心中窃喜,第二天便来听课了。这位新“学员”勤学好问,竭力与坦珀
维尔套近乎。他借口学习需要,待混熟后便开始向这位老师索取一些文件资料。坦
珀维尔对他这位学生用功学习深表钦佩,很高兴满足他的要求。
    但起初他向谢尔日提供的资料仅限于各种杂志、工作报告及其他一般性科技资
料。这些都不涉及法国在核物理学研究领域的最新成就。谢尔日并不以此为满足。
为博得坦珀维尔更大的信任,谢尔日除按时支付“学费”外,每次都特意多给一些,
隔三差五还请坦珀维尔到饭馆“撮”一顿。
    就这样一来二往,他们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密,及至后来简直到了无话不说的地
步。精明的谢尔日眼看时机已经成熟,便趁势向坦珀维尔提出更多的要求。那口气
也变得不容置疑,越发具有威胁性了。由此坦珀维尔跌入谢尔日煞费苦心设置的陷
阱。
                谍海畅游
    1988年1 月至9 月间,谢尔日和坦珀维尔每两个月接一次头。会面地点是在巴
黎市郊一些小酒馆,时间是晚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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