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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失落人间-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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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出去。 
梵冥把手下打发出去,就到了我身边。 
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才刚刚让你休息一天,你就跑出来。 

你说了给我一半自由,当你没有时间的时候,就是我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没有伴的夜晚我无法入睡。 
你原来也是知道的,也是同意的。 

我现在说不可以。 

你不喜欢违背承诺,也不喜欢勉强别人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看着显示器,那里面的情景越来越糟糕。 

我们来做个交易,你放弃那一半自由,我放了这个女孩。 

不然,……? 

不然她会生不如死。 

梵冥,你这是在作孽。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那也是你逼的。如果你中午安分的回来,不招惹她,什么事都不会出! 

不关我的事,即使是现在也不关我的事情。梵冥,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认识她,也不会为了她改变自己的生活。 

你是帮凶。 
他的笑很凄凉。 
接下来的事是她一生的噩梦。 

有噩梦是好的,噩梦一醒就是生活。如果噩梦和生活分不开,那才是真正的地狱。 

你真是冷血,没有人比你更可怕的了。 

还有事情吗?没有的话,你可以继续,我要走了。 
我站了起来。 

坐下。 
他把我重新按在椅子上,没有松手,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愤怒的手握着我的肩膀。 
你看着,看着地狱是怎样形成的。看着因为你的自私造成了什么样的苦难。 

眼前的情景继续着,我仿佛回到了以前。 
这样的场景见多了以后是什么样的感觉? 

撕毁了人世间一切美好和道德,用强力做出违背人类最原始良知的事情。杀人也好,做这样无耻的事情也好,总之那一些都真切的在我的眼前发生。 
什么是地狱? 
白天看到真实的景象,夜晚梦到的也是那些,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 
噩梦永远也不能醒来,这就是地狱。 

视觉冲击过于强烈,梵冥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从他粗重的呼吸和颤抖的双手可以看出他的真实。 
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可怜的姑娘,只因为我这样一个陌生人就招惹了这样的麻烦,然而更可悲的是,我没有任何立场救她,我没有仁爱心泛滥到如此奇怪的地步,所以,她只有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梵冥在我肩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我的双臂已经几乎没有了知觉。 

他是我父亲的义子,比我小两岁,他刚来的时候才七岁,作为我的助手陪了我整整十五个春秋。 
武功我们都学了,可我的身体根本不适合习武,那样会使我所有的身体机能完全瘫痪,所以,我根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他不一样,梵冥是李家的第一高手。 
所以,我从来没有试图可以和他的力量抗衡,他按我坐在椅子中至今,我没有一丝反抗。 


终于到了最后,我也看到了最后。 


悲剧就是撕碎的人生,而眼前显然已经成为了黑色的悲剧。 
他们可以不顾及法律,人情,道德作出了这样令人发指的惨剧,反而来指责我的自私。 
我承认我已经冷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我已经绝望到想放弃自己,所以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可以羁绊住我。 
我没有弱点。 
所以让我妥协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梵冥一把拽起我,扔到了床上,他压住我。 

你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冷漠到如此没有人性的地步。 
你不是说你没有伴就无法入睡,那今晚我陪你,过了今晚,如果你在外面找别人,我保证无论男女,他们的下场都会很惨,我说到做到。 

我相信,今晚就是明证。 
我说这话的时候是讽刺意味浓浓的。 

你! 
他已经举起手想打我,可最终他的手落到了我耳边的枕头上,纵使如此,我也被震的头壳难受。然后他粗暴的吻上了我的嘴唇,其实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噬咬,我们彼此都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当他带着某种对我的恐惧和愤怒的情绪,那么夜晚一定是疯狂的。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今夜的他彻底的失控了。 
我不知道是我的冷漠惹怒了他,还是我对他坦白了今后我生活方式是他无法忍受,总之,也许在如此狂狷的接触中,他可以平复他激荡的心情,或许可以报复我。 

其实,他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相处了十五年,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身上的衣服犹如脆弱的纸片,被撕扯了下来,本能的恐惧让我试图反抗,可当我苍白羸弱的胳膊撞向他的时候,我却明白了这样的反抗在他看来是如此的可笑。也许由于激动和愤怒,他全身肌肉紧绷,我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撼动他分毫。他的头发挡住了眼睛,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当他似乎很轻松的用手禁锢了我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到,他的眼泪,…… 
不可避免的腿被分开了,身子也被折了起来,然后就是仿佛要拉我下地狱的疼痛,我想要摆脱,可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深入,终于,眼神开始涣散,他也模糊了起来,可为什么,我依然可以感觉到他眼中那一抹晶莹?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哭呢,现在,应该哭的,是我吧,…… 

疼,难以忍受的疼。 
人像被活生生撕裂成两半,每一半都在无边的痛苦中。 
模糊中的意识回到了和现在的场景最为相似的记忆中。 
我从来不试着回忆,因为我每一寸的记忆都拌着无法挥去的噩梦。 
当年,我亲眼看见过有人在我的眼前被凌虐,我以为已经习惯了,…… 

这个夜晚,没有温存,没有欢愉,没有平静,剩下的只有征服,伤害和报复。 
这个世界自始至终都是如此,现实到冷酷。 
我坚信,我的世界中从来没有人世间美好的东西,那些是奢侈品,是我们这样的人永远负担不起的。 


意识清醒之后,鼻子中弥漫着药水的味道,我看见我的身上插了好多的点滴管。哦,我在城堡中的病房中。这里的医疗设备也不错,可白色的病房,刺鼻的味道还有各种奇怪的仪器是我最深恶痛绝的。 

杰哥,感觉怎么样? 
是范薇,只有她一直这样叫我。 

还好,只是嗓子干的难受。 
现在我的声音就像干涸而龟裂的沙土,嘶哑而散乱。 

医生说你现在身体不能喝水,我给你点一些水在嘴唇上,好吧。 

多谢。 

感受到如此清凉的水珠滴在我干裂的嘴唇上,我从来没有意识到水是这样的重要。 

梵冥他,刚刚走,在你清醒之前。你已经睡了七天了,医生说如果今天不醒,就要注射一些药物让你强制清醒,否则,…… 

体力也被耗干了。这样的事情原来也发生过,我的身体一向不好,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那次,可那次没有伤。 
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闭上了嘴。 

他,一直在这里。整整七天就睡了几个小时,现在他还在外面。 

我闭上眼睛静静听着,好像她在讲述一件别人的故事。 

……,他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 

现在几点了? 
听她说的差不多了,我问她。 

啊?哦,现在是上午九点。 

屋子有电视吗? 

有。 

好,打开电视,我想看电视。 
我不想再听她说的任何话,我也不想去想梵冥对错与否,因为,那,与我无关。 

啪,一个耳光打在我的左脸。 

范薇住手! 
梵冥从外面冲进来抓住范薇的手。 

杰哥,你在报复我们,你在报复全世界。你不是这样的人,你真的不是。 

我看着她,嘴边泛起了浑浊的笑,这种笑容背后的深刻也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范小姐,以后别打我的脸。 
我想我现在的眼神一定像爬行动物一样的冰冷,没有任何人类的感情。 
范薇太自以为是了,她用她心中某种奇怪的论调冠在了我的头上,并对我进行讨伐。 
你们和全世界关我什么事? 

哇,她一下子哭了出来。为什么一切都变了,杰,你怎么成了这样? 
她跑了出去。 

幸福的姑娘,她可以感叹世界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因为她还有美好的回忆可以让她凭吊。也许我们有过温暖的回忆,可对于我来讲,那些竟然虚伪的令人恶心。 

梵冥站在我的面前,憔悴的他俊美已经不在。灰白的脸色,浓重的眼圈,和我一样干裂的嘴唇,彰显了他确实几天没有好好睡觉。 
再次看到他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当真用心想了想。 
憎恨? 
在他给了我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之后。 
好像没有,我好像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怎么会是一种近似诡异的平静心态? 
简直不可思议。 

我没有再看他,仿佛当他不存在好了。渐渐的,浓浓的睡意涌了上来。 
这次睡的很安稳,也许这一个星期来的药物当真起了作用,也许,我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不过,如此病弱的过日子,也真的有些困扰。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黄昏,梵冥趴在我床边,夕阳金黄色光辉射进来,照在他的脸上,形成了淡淡的光辉。 
这是一个静谧而温馨的时刻,在我很小的时候好像曾经有过这样昏黄的记忆。 
那时的梵冥还是一个漂亮的小孩子,他也总是很喜欢爬在我的床边,那个时候的我也是整天三灾八难的,在病床上的日子很是频繁。不过,记忆中的安宁早已经结束,过去的时光再也无法追回了,想到这里,还真的有些惋惜。转过了头,不再看他,而眼前就是屋顶了。白色的天花板也被落日的余辉染成了黄色,起到了柔和的效果,不再是我讨厌的生硬的白色了。 
我的动作惊醒了他,他的手拂上我的额头,试了试温度,然后说,退烧了。 
他按了铃叫人进来换药水,范薇又进来,手推着餐车,餐车上放了一大束艳红色的非洲菊。 
这里就是城堡,他们吃饭可以到饭厅呀,为什么要送饭?我看了他们暗想,可就看见她把餐车放在一边,又拿出水晶花瓶,把花插了进去。 

我最喜欢非洲菊,艳丽的色彩不容许一丝暧昧的犹豫。每枝只有一朵花,孤独而决傲的开在花枝的最顶端。 

他怎么样了?范薇问他。已经九天了。 

醒了。 

饭在那,你已经九天没有离开这里了,既然杰已经醒了,你回去休息吗? 

我看见他摇了摇头,他用极轻的声音说,我不放心。 

当真好笑的回答。不过看在他答的还算严肃,我决定不笑他了。 

好,我先走了。范薇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费力的想起身,可是动了动才发现全身没有任何力气。他过来扶起了我,在我的后背放了一个软软的靠枕。当我靠好的时候还是累的喘了口气。 

又一场,真的很麻烦。 
我看着我手背上的营养液插头,再看看手背上青筋暴露,无奈的摇了摇头。 
又是这些东西,如此的身体居然可以活到现在,还真的很感谢医学的昌明。 

看着他坐在我的床上,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什么时候可以好? 

好好修养要一个月。 

我一挑眉,是吗,时间好长呀,恐怕这段时间你得换一个助手了。 

你渴吗?医生说可以少喝点水。 
看来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那太好了,给我来杯清水。 

他给我端了一杯水,端在我的面前,我伸手去拿,可他径自把杯子举到我的唇边。 

我一笑。 
我不习惯,还是把杯子给我吧,我拿的住。 

他把杯子递给我,但是没有松手,我去接,才知道我根本没有力气拿那个东西,手一点力气也没有。 

你高烧整整七天,后来又是两天的昏迷,手没有力气。 

我竟然不知道我还有这样不中用的时候。 

他把杯子已经递到了我的唇边,我只好这样喝水了。冰凉的清水竟然比香醇的乌龙茶更加的美味,我甚至已经品到了那种淡淡的甜味,忍不住用舌舔一下干涸的唇,好把那种干裂的感觉赶走。 
我喝了几口,就摇头不喝了。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喝的多了可能造成水肿。俗话说久病成医,这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讲是再正确不过了。 

抬头看着他,我突然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深沉的欲望,我不知道究竟是我哪个动作钩起他的这样感觉,但我忽然觉得这样有些意思,不知道这样残破的身体是否可以承受那种强烈的接触。 

我的唇边再次泛起一个刻意的笑容,手在他的手上滑了一下,马上可以感觉到他的颤抖。我看着他。 

怎么了?沙哑的声音说出我的类似于邀请的问话。 

他马上吻住了我,极尽缠绵的吻让我把我的虚弱完全的忘记了。 
多可悲,我只有在强烈的刺激下才可以忘记我的实际,也许这时才可以证明我不是一个虚弱的病人,我拥有和正常人一样健康的身体。 

不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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