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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drops of jupiter──恋人 by 平遥-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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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二十年的约定即将届满,与他定下约定的情人却早已逝去。 
            为了延续与情人之间的爱情,他提早自有如死亡般的睡眠中苏醒,并找到那个和情人有着相同血缘和名字的少年。 
            使用几已失传的古方唤回情人飘渺的魂魄,前人从未成功过的「复活术」真能让他如愿以偿吗? 
            而那个有着和情人相同血缘和名字的少年,又承载得住两人份的灵魂与记忆吗? 
            玫瑰凋落的瞬间,是巩君延潜意识中最美丽的回忆。 

            续始 
            那是一只白底衬着褐色圆大点的短尾猫,看不出血统的牠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天上的明月。 
            一双手自牠身后伸出,抱起牠,牠没有反抗,反而往那人的怀里蹭去。 
            「Jupiter,你好重。」 
            猫咪低叫一声,像在应和主人说的话。 
            「Jupiter,又是一个寒暑,我们快要见面了,你开不开心啊!」 
            猫咪抬头舔了下那人的下巴,应付似地响应着。 
            「呵呵。」那人轻笑几声。 
            抬首凝望落地窗的他的身影,窗中那有着一头乌黑长发、苍白脸色、俊美五官、一双蓝紫色眼眸反倒映着落地窗外夜景的人。 
            二十八年了呵…… 
            他等了二十八年,终于有回报了…… 
            他心爱的、最亲爱的,终于要回到他身边来了…… 
            从今往后,他的生命有他,他的生命也有他,他俩再不分离…… 
            勾勒着心头美好的远景,透过落地窗那一望无际的城市星火,恰似他心头久燃不灭的希望之火。 
            他微微一笑,脸颊蹭着怀抱着猫儿柔软的身躯,轻吐那永恒不灭的爱人之名:「君延。」 

            第一章 
            伯爵的清醒是在八年前。 
            那时一阵清风拂过,空气中一阵奇异的骚动,温室常年盛开的玫瑰突然全数枯死,然后那沉睡了二十余年的伯爵,就在这些异象中睁开眼睛。 
            水晶棺柩是密封的,但于他无碍,只因他早已没有呼息以及心跳,原本沉黯的蓝紫色眼眸因接收到几番折射的阳光转为剔透,黑暗的视线里亦纳入了光亮。 

            尔后,开放的视界里,瞧清了温室的屋顶,左眼一如睡前,是一片黑暗,能于白日看见东西的,仅有右眼。 
            他是醒了还是在做梦? 
            多久了?二十八年了吗? 
            伯爵只清醒一半的脑袋缓慢地思考着。 
            水晶棺上承接几瓣飘落的玫瑰花瓣,吸引伯爵的注意,伯爵打量着那边缘黑枯的深红玫瑰瓣,脑海略过久远久远之前,那令人伤心欲绝的一幕。 
            他眼神一黯,于此刻确定自己是清醒的。 
            伯爵抬手,想捉下那散洒其上的玫瑰花瓣,然而直到碰到水晶棺的冰冷,他才猛然惊觉自己是封在棺里的。 
            「对哦,我还在棺里。」伯爵微微一笑,蓝紫色瞳眸晃过一道光亮,水晶棺即化成细末,于阳光斜射之下闪耀着无限彩芒。 
            而伯爵,就身在彩芒之中,他如愿捉到玫瑰花瓣,然而,躺在掌心的花瓣不一会儿即化为风中灰尘。 
            伯爵轻喟一声,垂敛的眼眸注意到一旁没有被摧毁的水晶玫瑰。 
            他眼底掠过一阵讶然,不明所以的碰触那不知放在自己身边多久的玫瑰,于其上摸到一层灰埃,他将之揣近眼前瞧个清楚,水晶玫瑰置放于此,已有一段时日,伯爵臆想着这朵雕工精美的水晶玫瑰是因何置于此、奇特因何将它放在这里。 

            水晶玫瑰于阳光底下发出七彩的光芒,这是伯爵头一次手执玫瑰而其瓣不坠的,即使是假的,然而它的逼真精巧也搏得伯爵一个微笑。 
            「咦?」伯爵的掌心感受到底座并非一片平坦,而是凹凸不平的。他好奇地将底座翻过来,只见上头刻着一句: 
            G TO V,The Dearest。 
            「君延……」伯爵立刻知道这是那心系之人送的东西,日期是那人死去那年的年初,这代表他也在等自己,也在等他呵…… 
            温室的门被推开,一名年约十五左右的东方男孩戴着手套、拿着花剪、身后跟着一猫一狗进来,一见满室的玫瑰全数枯死,他嘴角抽,黑眸闪着熊熊怒焰,一声大叫,转身跑了出去,完全没有注意到温室这头的伯爵。 

            伯爵微皱起眉,盯着那男孩离去的方向,喉间发出一阵咕噜声,干渴异常,这才发觉自己生理的需求觉醒了。 
            那是个人类。货真价实的人类。 
            「人类怎么会在这儿?」来过宅邸的人类只有他最亲爱的君延。 
            不久,远远地,传来一阵争吵声,伯爵回神,聆听。 
            「奇特、拉斐特,我要宰了你,你把我精心栽植的玫瑰全碰死了!你怎么赔我!」 
            「我没有碰玫瑰……很痛,别一直拧我耳朵啦!」 
            「不是你是谁?整个宅邸只有你敢碰,难不成强森还敢碰吗?你这个cheater(骗子)!」 
            「敬恒,我知道我的名字叫cheater,你有必要一直叫吗?」奇特被巩敬恒推到心烦意乱,皱眉道。 
            「玫瑰全枯死了,你还说你没碰它们!」巩敬恒快被气死了,他去年栽植的新品种,今年来验收,结果是枯死收场,叫他情何以堪啊! 
            亏他去年还千交代、万交代奇特不要碰玫瑰让玫瑰枯死,结果呢?他果真人如其名,气、死、他、了! 
            「我还替你的玫瑰浇水让它活耶,我要是存心让它们枯死,老早就动手了,何必等你来的这一天才表演给你看啊!」奇特火了,他为自己的人格被怀疑严重抗议。 

            「哼哼哼。」巩敬恒鼻孔喷气,「我才不相信你,眼见为凭,你看!」 
            巩敬恒推奇特进温室,要他看看「证据」。 
            奇特一进温室,放眼望去全是枯死的玫瑰,还有…… 
            于尽头安坐于一堆水晶碎片、手执水晶玫瑰的伯爵。 
            奇特与伯爵遥遥相对,四目瞪视良久,久到巩敬恒也发现伯爵的存在大叫出声才拉回空白的意识。 
            「这小鬼好吵。」伯爵掠掠额前的黑发,遮住左眼,起右眼,长及腰的黑发披散,那微微低哑的嗓音,打进奇特的耳膜显得过于真实因而让他有种虚幻的感觉。 

            「鬼啊……死人复活啦……太恐怖啦……」巩敬恒吓到腿软,口里不停的喃念着,抱着自己的猫狗,发着抖。 
            「菲瑞尔?」奇特站在巩敬恒身前,因受不了「打击」而碎语惊念的巩敬恒,不确定的问。 
            「他是谁?」伯爵见奇特护卫的动作,因而问道。 
            「他姓巩。」奇特如此回答。 
            伯爵闻言,眸里闪过一阵惊奇,盯着于奇特身后发抖的巩敬恒,随即一笑。 
            「他是一个胆小鬼。」 
            「在优渥的环境里长大,受尽宠爱,当然会如此。」奇特笑了,他举步踩踏过枯死的玫瑰瓣铺满的小径,跪坐于伯爵面前,与伯爵拥抱。 
            「好久不见。」 
            伯爵脸上飘过一阵惊奇,唇扬起一抹浅笑,回抱, 
            「辛苦你了。」 
            「哪儿的话,这儿已经是我的产业,你只是寄我篱下的客人而已。」奇特朗笑出声,眸里的喜悦璨放, 
            「强森。」 
            「是的,爵爷。」管家强森凭空出现,岁月没有在强森身上留下痕迹,然则,强森的眼里盛满的,是时间的刻痕。 
            「你瞧瞧谁醒了。」奇特弯身拉起伯爵,伯爵护着水晶玫瑰起身,身上的水晶碎片洒落,惹来一串星芒晶璨。 
            「伯爵……」强森抬头见着伯爵,神情激动,不能成言,只能弯身行礼,声音微颤, 
            「伯爵,属下……属下……」 
            「强森,你做得很好。」伯爵倚着奇特,微抬手,强森上前半跪于地,亲吻他的手背,之后起身,弯着腰行礼。 
            「小的这就为您准备去。」强森边说,身影渐淡。 
            「你还好吧?」奇特感受到伯爵的虚弱,长指甲划过手腕,将之凑近他嘴边,伯爵嗅了嗅后含住他的伤口,吸吮。 
            「奇特,他他他……」一连三个他,抱着巩善巩良的巩敬恒万分害怕的站在奇特的另一边,看着伯爵吮血的动作。 
            「没事。他就是菲瑞尔,水晶玫瑰的主人。」奇特朝巩敬恒微微一笑,脸色迅速褪白。 
            「他不是死了吗?」巩敬恒占这间温室做玫瑰的基因实验有五年了,他只知道有座墓碑、墓碑旁有个水晶棺、水晶棺里躺着个死人。 
            原本他想,既然是吸血鬼,也许奇特他们这一支的吸血族比较奇怪,死了屁体也不会腐化,看久了,也就习以为常,可从没想过,原来菲瑞尔还能活过来。 

            若是如此,菲瑞尔实在是太恐怖了! 
            巩敬恒活像看见恐怖电影在眼前真实上映一样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谁说我死了?」伯爵扬睫,离开奇特的手腕,仍是倚着奇特,蓝紫色的眸里充斥着不善,唇角有道血痕划开,他伸舌将之舔入。 
            巩敬恒见状,倒退三步,跌入花圃内,怀里的巩善、巩良喵汪两声便跳出他怀里,跑出温室,不知所踪。 
            「敬恒,你没事吧?」奇特本想上前扶起他,但碍于伯爵仍偎着他而无法动作。 
            「没事,我只是被吓到而已。」巩敬恒自己起来,掸掸身上的灰尘与泥埃,他瞪着伯爵,质问:「是不是你把我的玫瑰全害死的?」 
            「这个温室不属于你。」伯爵因巩敬恒的态度而扬眉,「是不是巩家人都不太懂得害怕一词如何写?」 
            「当然,巩家人是勇敢无惧的。」巩敬恒虽远离权力中心,但仍是巩家的一份子,他身为巩家人的骄傲在此时此刻挥发无疑。 
            「那刚刚我看到的那位畏缩的小鬼不是你啰?」伯爵长发披散,身材颀长,偎在身材同等修长的奇特怀里,有种诡魅的气氛散逸。 
            巩敬恒吞吞口水,连他这种自认美感缺乏的人,也觉得这个画面实在美艳诡丽的让人屏息。 
            「巩家的小鬼发怔的本事都不小。」伯爵怀念的笑了起来,疲意侵占他二十多年未进食的身躯,让他昏昏欲睡。 
            「菲瑞尔,你累了。」奇特搂着伯爵瘦弱的肩膀,笑道。 
            「对了,几年了?」伯爵迟缓的眨着眼,黑暗再次袭击他,他没有抵御的能力。 
            「二十年。」奇特低柔的嗓音像安眠曲,加促伯爵坠入梦乡的速度。 
            「我早了……我早了……」原来早了八年……伯爵恍然大悟,沉陷梦乡。 
            「敬恒,我们走吧。」奇特见伯爵安睡,将他的左手抬高绕过后脑落至肩头,环着他的腋下,另一只手朝巩敬恒伸出。 
            「又要玩那种游戏哦?」巩敬恒皱起眉头,口里说着,脚仍朝奇特走过去。 
            「不好玩吗?我很喜欢玩耶!」奇特好笑的握住他的手。 
            「我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巩敬恒说完的转瞬,他们即身处于那久无人居却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主卧室。 
            「你们巩家人啊……」奇特安置好伯爵后,与他一同离开。 
            「我们巩家人怎样?」 
            「都有一种能把人逼疯的特质。」奇特此话一出,马上招来巩敬恒一顿乱拳追打。 
            是怕再次错过,因而潜意识催促自己早醒,然而醒来后面对只剩一人的世界,不免寂寞。 
            「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堂侄!?」巩敬恒对伯爵避之唯恐不及,若不是奇特在场,他肯定会跑得不见踪影。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只需回答我是或否即可。」伯爵啜饮红茶,配上刚烤好的饼干,蓝紫色的眼眸于红茶冒出的热气中氤氲,微微削减那张俊脸满布的严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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