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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双生之恋-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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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说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可是你都没有接,一如他在耳边软语呢喃,哈哈的呼气直往付辛博的耳朵里。 
有个人一直住在他心里,怎能连根拔起,生生的作疼。 
于是他一宿未眠,一地的烟头,他本是不抽烟的,但是却抽了。一地的速溶咖啡包装纸,他本是不喜欢这东西的,但是却喝了。他害怕睡着了,一切终究是零,不过是南柯一梦,庸人自扰。他担忧着不敢睡去,握紧电话在手里,你若是突然给我惊喜,我要在第一时间看到你。那双茶色的淡薄的眼睛,我竟是快要忘记了。 

窗外淡淡泛白他急急的出门,不顾形象,走在大街上,鞋底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胳肢胳肢的声音,少年穿着明红色的毛衫围了蓝灰相间的围巾,松松垮垮,雪地里瓷人一般的站着,刺的付辛博眼睛麻麻的涨痛。他身子微微前倾像是索要温暖的怀抱的,大踏步上前,付辛博立即就抱了个满怀。 
“等我了很久吗?”压抑着满腹的酸楚询问 
“嗯!”他乖巧的回答,双手换上付辛博的腰,自然的没有距离。 
路上有人微微侧目观看,他们却也不理会,付辛博拉着他的手开心的向前走。走在雪地里,他听见有花开的声音,纤细,湿润。 
银行的门没有开,等了一会很快排队就办理。害怕不够,他汇过去了200万。 
回来的路上才发现寒冬的雪天里,他穿着衬衫,拖鞋,这才发现阴冷的风呼啸着往身体里猛灌,水浆一样湿湿的粘搭在身上,刀割的裂开,痛在骨头里。痛在神经里。四处游走。 

回家他便生病了,狠狠的生病,整日里抱着枕头昏昏沉沉的睡,怎么也不愿醒来。一个人的房子游魂似的飘荡,怎地就再也看不见穿着明红色衣服的少年,思念在阴霾里深深的叹息,叹息,怎的就是如此的想念,怎的才能再次相见,怎地了却我这已残废的半生。 

镜头下的付辛博奔跑在美国纽约的大街上,雪花飘了一身,完美的姿势,恰如其分的表情拿捏得准确到位,导演很是赞许,一条就通过。大家也都鼓掌。  
 
   
 十 

轻轻的按了门铃,站着子凉竟是忐忑着一颗心,这薄薄的一扇门,相隔着的不仅是两个灵魂,也是两个世界。 

井柏然看向她,平静温和的目光,他含笑而立,所有的过往弹指间都了了。少年初长成,温文尔雅,端杯水给过来,子凉接了过来,她看见戒指在无名指上熠熠发亮。 

我们的计划几乎堪称完美无缺,怎生的就有一个豁然裂开的缺口,京城即刻就没有了少年的容身之地。 

井柏然回去沈阳本来是公司安排的对于二人的暂时性的冷却,他本来是应该转到沈阳的医院继续接受治疗的。回家的时候奶奶病危在即。 

他一夜之间就失去了至亲的奶奶,还有一个此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怯怯的开了口,对于他子凉终究是有一份深深的愧疚的。 
“嗯,还好!”笑笑的回答,依然是当初的乖巧的模样。 
半响的沉默。屋子里低声的音乐,子凉把目光转向那个舞台,心隐隐约约的作痛。 
“这个!”子凉指了指他手上的戒指,“在哪里找到的?” 
“嗯?”少年淡淡的笑了,云淡风轻的迎着子凉疑惑的目光,“我在奶奶的墓前找到的,” 
低头拨弄,“你看,它依然漂亮!” 

我竟是错过什么了吗?还是见证了什么? 
轻轻的叹息着,是子凉的心 
¤ ¤ ¤ ¤ ¤ ¤ 
MV的拍摄一切都是按照计划安排的进程进行。晚上KIMI和李易峰窝在房间里取暖不愿意出去。付辛博穿了大衣,去了上次的酒吧。 
酒保prter看见他,冲他温暖的笑着,眯了两条细细的眼睛,调了杯酒给他。舞台上长发男子还是唱着那首歌,低低的,环绕着。 
“你的汉语说的很好啊,你是中国人吗?”付辛博抿口酒,口味很淡。 
“不是,我是荷兰人,我的母亲是中国人。”皮亚特把酒递给客人。 
门被用力的推开,一个身材魁梧的络腮胡的男人卷着一股风呼啦啦进来,径自走到吧台,不说话,皮亚特便从柜台里面拿出事先调好的一杯酒推给他。付辛博仔细的看了他,觉得有点面熟。却是想不起来。 
“Richard,你已经欠了3个晚上的酒钱了!”皮亚特戏谑着开口。 
付辛博想起来了,就是那晚他在门口撞的那个酒鬼,他有一双宝石蓝的眼睛,幽幽的发出迷人的光芒。 
“你想听故事吗?”Richard突然转向付辛博。 
皮亚特无奈的遥遥头笑了,迎向付辛博不解的目光,“你可以听,不过你的替他还清他的三个晚上的酒钱。”转而看到Richard杀人的目光,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膀。 
音乐此刻换上了蓝调,一点一点叮咚的渗透在酒吧在座的每一个人,付辛博直视Richard的宝石蓝的湖水,盈盈泛光,鬼使神差的竟是笑着就点头答应了。 
皮亚特笑笑,低头不语。  
 
   
 荷兰 

地铁站人来人往,步履匆匆。一个少年怀抱吉他兀自的自弹自唱,他有着一对削瘦的肩膀,修长的手指。唱至深情之处,头微微左侧,嘴巴右上角轻轻上扬。来往偶尔有行人停下匆匆赶路的脚步往他面前投掷几块硬币,当然你不能指望这个地方会有人欣赏你的音乐。少年也不在意,似乎一切与他无关,唱着歌,他的世界自有他在。 

一连几天Richard都能看见这个少年单薄孤独的身影,少年的歌声很棒,你不得不承认。 

“嗨,你怎么不去酒吧唱啊?”Richard站到他跟前。努力使自己站到一个比较稳定的姿势。他喝了点酒 
“我不知道哪个酒吧需要人,”少年开了口,比唱歌的声音要单薄许多,可见他便是注定要站到舞台上的。 
后来少年在Richard的介绍下在一家酒吧驻唱,Richard把家里的房子腾出来给他住。当然不是免费的,房租是照付的,Richard是个酒鬼,自从他的女朋友走了以后便是一个人住。他在酒吧经常喝酒不给酒钱,少年来了以后自然是要替他付的。但是Richard会烧得一手的好菜,不喝酒的时候,他会好心情的在家里做饭,邀少年一起来喝酒。少年也不推辞,就着壁炉里烤点热酒,拿了吉他轻轻歌唱,歌声从窗子里飘出,缠绕着风车转啊转的转个不停。 

少年从不说自己的过去,他有一双淡茶色的眼瞳,Richard猜了这个亚裔少年的歌声里有着思念,深不见底的。闲暇里他总是摸索着自己的右手无名指,那里是光秃秃的,那些叹息,或者呼吸便是自手指缝隙间无声得悄悄游走。 

日子平淡如水。滑过,行着。 

冬天到来的时候,少年经常跑出去看旋转的风车,一座就是几个小时,好几次Richard都是拖了他回来,少年身体冻的僵硬,不得动弹,嘴唇散发着深紫色。一张脸煞白煞白的吓人。Richard把他塞进被窝里,少年哆嗦沉默着一语不发,任由Richard破口大骂,不予理会。半夜里他发烧起来浑身烫的吓人,Richard虽诅咒着却也找来医生给他瞧病,迷糊中少年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自己的弯曲双腿的膝盖,嘴里念叨着什么,Richard皱眉头,不耐烦的咒骂,凑近仔细的听了,少年嘴里唤的是好像一个人的名字,又或许不是,一个什么东西。鬼才知道呢。 

病好了以后,少年依旧越发的沉默起来,见着Richard也不说什么,拿着吉他照常去酒吧上班,一向粗枝大叶的Richard望着他的背影也是连连摇头,该死的,我为什么要心疼他,鬼才知道他在想什么。  
 
 十一 

我一样的想念你,正如你深深的想念。 
想念,还是想念,日子里的尽是想念。在心里,在骨头里,在神经里,在血液里。 

  
少年每年都要消失几天,每次回来以后就发疯似的跑去看风车,一动不动的一坐就是几天几夜,回来不可避免的大病一场的。Richard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就小心翼翼的陪着,因为有一次回来后,他倒是没有跑去发疯,却是拼命的喝酒,就连Richard这个自诩为酒鬼的人也是自叹不如。他几乎就是不要命的喝,最后差点酒精中毒,吓得Richard魂都出壳了,从此一看见他拿酒瓶就神经过敏。 

可是有一年他回来的时候是神采奕奕,看见Richard自动打招呼,阳光下咧着嘴笑起来的时候眯了两条细长细长的眼睛。过了几天Richard很快的就发现了他的秘密。他的右手无名指上多了一个戒指,亮晶晶的。他宝贝似的看着自己的戒指,搁至嘴边久久的吻着,仿佛是失而复得的宝贝。可是他不说,Richard也不问。他依旧去酒吧唱歌Richard依旧还是那个酒鬼。 

又是一个冬天。荷兰的冬天气候是温和的。 

Richard在酒吧喝了点酒,头有点晕,摇摆着往家里走。走了好久怎么还不到家,后来他发现自己走错了,于是又往回走,穿过小巷的拐弯的时候,有个人急急忙忙的奔跑狠狠的撞了Richard一下,就又慌里慌张的跑了。Richard扭过头骂骂咧咧的,重新又辨认回家的路,没走几步,就失去重心咚的跌倒在路边的垃圾堆里。他边诅咒着边爬起来,手无意间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拉出来一看是一个密码箱。顿时就醒了大半,巷子里悄无一人。 

回家的时候少年已经回来了。他在等Richard。看见他回来就什么都没有说兀自上楼回房睡觉去了。Richard也没有说什么,扔了箱子就倒头大睡。 
¤ ¤ ¤ ¤ ¤ ¤ 

电话想起来很快就被接起。 
“子凉,去看你了吗?” 
“嗯,她已经回去了。”小孩的声音听起来心情很好,“我刚吃过饭了!” 
“是吗?这么乖?”付辛博莞尔,他果真是个孩子。“吃的是什么?” 
“咖喱炒饭。”他开心的说,“你下次也要给我做。”井柏然习惯性的撒娇 
“好的,回去就给你做,不过我还不会做呢,我要先学一下,可以吗?” 
“可以,我允许了!”调皮的宣告着自己的权利,付辛博的心温柔的泛起涟漪,一圈一圈。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嗯……呵呵 ”他含糊不清,这让付辛博反倒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我在打扮圣诞树!” 
“你买了?”这的确是付辛博是没有想到的,因为那个叫井柏然的小王子最擅长的运动就是睡觉的。 
“嗯,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在那边逍遥吗?”他理直气壮的质问。 
“我努力争取早点回来,”那边没有声响,付辛博无声的笑了,这孩子都被他宠坏了,“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们一起过圣诞节,嗯?” 
“嗯――――”他开心的哼哼。 
你看,我的小王子就总是这么的可爱。这么的让人喜欢。付辛博满足的叹了口气,挂掉电话。 
¤ ¤ ¤ ¤ ¤ ¤ 
午夜少年走在回家的路上。微弱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孤单,寂寞。 


突然。 
斜地里冲出来几个人,一个麻袋一样的东西套在少年的头上,一个高个子男人扛起麻袋就大步的往前走。 
一行人在一个废旧的仓库停下,布袋被解开,少年睁眼望去,面前站着一个个子不高,略微有些发福的男人,冷冷的看着他。 
“货呢?”语气跟表情一样不带任何感情。 
“什么货?”少年迷茫的看着四周,话音未落,旁边有人在少年的后膝盖狠狠的踢了一脚,少年扑通一声被迫就跪倒在地。 
“别他妈的装糊涂,老大问你货呢?”踢少年的人上去又是一脚,这一次踢在少年的腰上。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货在哪?”少年咬了咬嘴唇。努力想站起来却又被按到在地上。 
旁边又有人过来一巴掌打在少年清秀的脸上,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少年便明白再说什么也是无益的,就咬紧嘴唇不说话。 
“说,货呢?”这次的巴掌显然力度比刚才的大的多,因为少年的嘴角缓缓的流下一丝血,鲜红的,鲜红的。 
那个发福的低个子男人摆了摆手,其他人都退后了。显然他是为首的老大。 
走到少年的正前方,托起少年的下巴,加大力度捏着,少年无俱的迎着他的目光。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装糊涂,但是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三天后 ,我要货,一点都不能少。现在你懂了吗?还有如果你报警,我保证你很快就会去见上帝的。很快!”他虽是轻声轻语的说,一字一顿的却是贯穿着力度。 
一群人呼啦着走了,临走的时候有人在少年的身上发泄的踹了一脚。 

少年忍着身体巨大的疼痛摇摇晃晃,努力站起。 
回到家,Richard已经在家,今晚他没有出去喝酒,少年走过去一言不发照着Richard的脸正面就是一拳,Richard跳开来,大声的嚷嚷,不明所以的看着少年。 
“东西呢?”直截了当。 
“什么东西?”Richard捂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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