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爱(高干)+番外1 作者:夜蔓(晋江vip金榜强推2012-08-07完结)-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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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快乐~~~
☆、28
照片不是很清晰;隔得有些远,只是里面的那个人,他们是不会看错的。
书房的指针滴答滴答的走动着。
罗川抬眼看了眼徐易风,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心;“易风——”
徐易风抬眉阴沉的笑了声;“没想到我徐易风还会被人耍。”说这话时;他的眸光冷的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刀一般;“不愧是孟之行的女儿骗起人真是毫无破绽。”他晃了晃手中的照片;“连细节都处理的这么完美。”
要不是他怀疑;坚定去查;估计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照片从他手中慢慢飘到地上;相片中的女子侧着身;齐耳的短发,套着一件黑色长款针织衫,浅浅的身子挺着一个略显笨重的肚子。
罗川拿到照片的那一刻,头皮发麻,他知道又该变天。再扫了眼照片,他嘴里有些苦涩,那会子孟夏的肚子也该有五六个月了,却还在超市拼命地做促销,大抵当时为了产品宣传有人特地拍了照片,罗川拿到这些照片时心里涩涩的有些心疼,孟夏整个人瘦的似乎只有那个肚子。
“你知道的她根本没有能力做到这一切。”罗川轻轻地扣动着桌子。
徐易风嘴角一扯,“可是穆泽有这个能力。”四年多前,那时候穆泽有一段时间不是消失过一段时间吗?他记得穆家那会对外宣称,穆泽出国去了。
“是他的话我倒是相信。”罗川点点头,“那孩子就是?”
徐易风闭上眼睛,倚在沙发上,声音中隐隐的有些苍凉,“罗川,那孩子不是我的,我已经验过了。”
罗川眼睛一眯,孟夏的肚子摆在那儿呢。他记得在皇朝那一晚,孟夏亲口说过她怀孕了,现在照片也证实了,那么孩子——
“你看这张单子——”罗川把一张发黄褶皱的纸张推到徐易风面前,“怀孕三个月时建的小卡。”
徐易风接过来细细地看着,**年8月28号,算算日子,那个时候已经三个月了。
那么孩子呢?一切处理的相当干净,后面根本没有线索,只有一个理由,就是有朝一日怕徐易风发现才会刻意而为。
“继续查!”他狠狠的说道,蓦地站起身。
罗川无奈地耸耸肩,“穆泽那小孩做事你也清楚,这张小卡能留下来实属大意。”徐易风双眼充斥的怒意。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徐易风没有回答,转身离去。
门打开时,一个清瘦的女子站在那儿,表情迷糊,她打着哈气,“罗川,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女子穿着乳白的真丝睡衣长裙,披散着长发,娇娇柔柔的,看到一身冷气的徐易风明显的一惊,蓦地往后一退,重重的撞到门边上,眉头疼得直皱。
罗川赶紧上前,一脸的担忧,“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话语虽然有些严厉,可是语气担忧还是听得出来的。
颜兮忧小心地嘟囔着,“家里一大早有客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徐易风,眸光浅浅的,有些恍惚,“你——”她张了张嘴角,脑子突然闪过一片白光,喃喃的念叨,“徐易风。”
她看着他的面容,突然怔怔的念出他的名字。
罗川一愣。
“我们认识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喃喃的道,细手抓过发丝。
徐易风看了眼罗川,没有回到颜兮忧的问题,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你别走,你还没有回到我的问题呢?”颜忧喊道。
罗川赶紧拉过她,很快的掩好自己的情绪,“好了,穿的这么少,一回儿又该生病了。今天的药吃了没?”
“罗川,我的记性怎么这么差。”
“只要你不要忘记我就好。”罗川抿抿嘴角淡淡说道。
颜兮忧慢慢沉寂在他那让人安定的笑容里。
****
5月的清晨,清爽宜人。
突然而来嗤嗤的急刹车声音瞬间打破了寂静的时光。
徐易风下车向着狭窄的小道走去,鸡鸣犬吠往来不绝。他定定的站在那间平房,透过铁门的他看到孟夏端着漱口杯蹲在一边的水槽边刷牙,长发随风飘动。
他的脑子蓦地就想到那张照片。
“砰砰砰”重重的拍打声。
孟夏停下动作回头,太阳还没有升起,阳光浅浅的,可是她却觉得眼前有些刺眼,片刻的迟疑。
“开门。”徐易风冷冷地命令道,眼里的愤怒让孟夏一怔。
她慢慢地擦干嘴角的泡沫,趿拉着拖鞋走过去,“有什么事?”隔着铁门,两两相望。
“我再说一次,开门!不要让我重复。”
这大清早的,周围的人还在休息,她皱着眉打开门。
徐易风一步一步地走进她的身边,眸光凌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孟夏心头一颤。
“孟夏,孩子呢?”
孟夏脸色一白,“你大清早的抽什么疯。”
徐易风一把揪住她的手,“那个孩子呢?”
孟夏挣扎着,心中一痛,“乐乐不是你的孩子。”
“别拿乐乐当烟雾弹,我不知道原来你藏得那么深?怎么着,想用孩子来敲一笔?”他的话有些伤人,不过孟夏只是早已习惯。
“我只问一句,孩子在哪?”
孟夏死死的咬着唇角。
“不说是吧?”他扫了眼院子,看到一旁洗凉的男士衣服。“萧甲还好吧?”
孟夏震惊的望着他。
徐易风残忍的一笑,淘出电话,轻轻动了几下指尖,“肖局长——”
孟夏猛地一把抓过他的手,她知道徐易风不是再吓她,他绝对做的出来。
“想通了?”
孟夏咬着唇,死死的看着他,“我没有孩子。”
徐易风轻笑一声,随即甩出那张单子,“这个你该熟悉吧?”孟夏捡起单子,整个人如遭雷击,定定地站在那儿,恍惚的看着几个字,她的肚子一阵阵的抽痛,脸色越来越苍白,心里凝结的好的那个伤口突然间就被撕裂开。
“那晚在5月,8月的时候正好三个月。真是如此巧合!”徐易风逼视着她。
孟夏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眼神慢慢的空洞了,却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正视徐易风的眼,“那有如何?”
“孩子在哪?”
她艰难的张口,摇摇头,“孩子啊,没了,你不是让我打掉的吗?我打了。”她盯着他看着,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眼里一丝光彩都流逝。
“我都没钱给我妈妈治病,还有什么钱要那个孩子,何况那个孩子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一个不被祝福的生命来了又有谁疼爱。”
她抽笑了一声,“徐易风,我不是按你的吩咐办的吗?怎么了,我又做错了?”
徐易风满眼的阴霾,“你—竟…然…打…了?”
孟夏忽而一笑,似乎毫不在意轻飘飘的说道,“打了。”
她似自言自语一般,“他是不是你让我打的吗?忘了告诉你,已经6个月大了,是个男孩。”她轻轻的诉说着。她曾经幻想着徐易风有一天知道他们曾经短暂拥有过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也会痛吗?
如果痛,或者她也会好受一些。
她心底有个声音突然说道,你看,徐易风也痛了。
徐易风发疯一般蓦地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打了?!你到底有没有心?”
孟夏直直的望着他,忽的笑起来,悲凉无奈,“徐易风你真可笑,当初是你让我打了孩子的,何必现在装着一副圣父的样子。”她早已心疼的没有了直觉,可是泪水却流不出一滴来。
“你!”徐易风胸口堵得喘不过气来,被她这么一激手上的劲不觉得加深,孟夏被他掐的难受,可就是咬着下唇不求他。
徐易风这人向来霸道,那会子孟夏对他说怀孕,原以为只是小丫头信口雌黄而已,没想到是真的。待看到孟夏的肚子,他的心抑制不住的颤动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那是他的孩子。可是,隐隐的兴奋只持续了半晌,人却告诉他,打了!
已经成型的孩子就这么打了!他徐易风还没有来得及知道。
萧乙打着哈气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徐疯子你疯了?”她抓着徐易风的手,咔的一声指甲断了。
孟夏的脸色很难受。
徐易风用力一挥,萧乙连连倒退了好几步,“萧乙,你给我滚开,你放心少不了你的。”
萧乙稳□子,惊恐地看着如同暴怒的狮子的徐易风,这样的他她还是隐隐的怕了。
“呜呜——叔叔——”乐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的,小手揉着眼睛呜呜的哭着,“叔叔,不要打妈妈。”
徐易风的手一怔,低下头看着孩子。
孩子,那个孩子现在也有这么大了。
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松开,孟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下瘫坐在地上,剧烈的咳了几下,萧乙连忙扶住她,她看着乐乐,一时间眼泪扑簌地掉下来。
乐乐看到孟夏留着泪,害怕的抱着孟夏,呜呜的抽泣着。
孩子,她的孩子再也不会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中!!!
可是你们也要大力的撒花花啊~~~~
☆、29
那一天之后;孟夏一连两个星期没有去上班。简宁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那张空桌,还是通知了孙秘书。
孙秘书什么人,她想起前几日战战兢兢的跟在徐易风身边,算算时间;顿时了然;不过也为难了;徐总这几天去法国了。她轻轻叹口气;“什么情况?”
“病假。”简宁淡淡说道。
“她的工作先找人跟进。”孙秘书蹙着眉;“简宁;你该看的出来;徐总遇到孟夏做事总是意料之外。”
简宁轻笑;“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人常常一时糊涂做出终身追悔的事;再后悔也只怕是枉然。
安静的病房里。
孟夏无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短短的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几斤肉已经悄然不见。她怔怔看着床头沁香的花束,那浅白的颜色让她不断的想起梦中那片汩汩流动的血液。
想着想着她的头又开始痛了,她死死地闭着眼睛,十指痛苦的揪着发丝,耳边回荡着刺耳的刹车生,然后是人落地的声音,周围阵阵惊呼,纠缠着她。她惊恐地瑟缩着身子,整张脸惨白的一丝血色都没有。
萧乙推门看到她呜咽着,床单上散落着黑色的发丝,她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夏——小夏——你醒醒——”
孟夏咬着唇,唇边染着血迹,她黑暗的眼睛毫无焦距,只是看着那束花,“好多血,好多血。”她死死的抓着传单。
萧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慌乱地抖了抖眉梢,“没有,这里没有血。”这样的孟夏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毫无生气,绝望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离去。
“乙乙,我看到了那辆车,车牌号8501。”她有些激动地抓着萧乙的手臂。
萧乙整个人突然间不知所措,孟夏从来没有说过这些,有种不好的预感突然在她的心底滋生。
“那个人慌乱的抱着我,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不好,可是我恨他,我的孩子——”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的滑落,她颤着手不自觉地抚上平坦的小腹,“为什么?”
萧乙流着泪,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如果说,那么就是那句俗话,天意弄人。
孟夏哭了很久很久,从把乐乐抱回来之后,她再也没有说过曾经拥有过的那个孩子,如果不是徐易风,也许这将是一个尘封的伤痛。
“乙乙,我想回去看看我的孩子。”孟夏闭着眼轻轻的说道。
萧乙抹着泪,“好,我陪你去。”
她摇摇头,“我想一个人去。”
“好,等你身体好了之后。”
“我想我爸爸了。”
“我想结婚了,我想要有个家。”
“很快的。”萧乙涩涩的说道。
孟夏哭累了,嘴角依旧喃喃的说着。
穆泽找了全国最好的医生,孟夏配合检查,检查做了一大通,最后医生无力地摇摇头,“她的耳朵完全没有损伤。”医生顿了顿建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