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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侠影红颜-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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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蕊夫人三女,同时现身出林。 
  铁琵琶吕三娘子抱着铁琵琶,噗嗤一笑道:“我们并不想与前辈结仇,但前辈如不将人留下,本姑娘恐伯要有叫得罪了。” 
  女飞卫轻晃着一把回风柳叶刀,说:“五比一,道长认为如何?” 
  龙萧客冷笑一声扳鞍下马冷冷地说:“五比二,在下算一份。” 
  “你是……” 
  龙萧客从衣下取出一支古色斑调的尺八萧,褐色的光芒耀目,萧上刻了一条龙,信手一挥,八音齐鸣,说:“龙萧凤剑,一手遮天。” 
  花蕊夫人笑道:’“原来是龙萧客朱爷,好久没听到阁下的消息,在何处安身立命纳福了?” 
  龙萧客被这几句话触到了痛处,脸色一变,冷笑道: 
  “陶夫人,在下先领教你花蕊毒针绝学再说其他。” 
  天玄炼气士挟了崔长青下马,笑道:“陶施主不但花蕊毒的可怕,她的迷香也是下五门中的一绝哩!朱施主,没你: 
  的事,请替我看住这小后生,他的左期门被制,跑不了,贫: 
  道打发这几位男女施主离开。”说完,将崔长青交给龙萧客,背着手向五男女走出。 
  花蕊夫人退了一步,摇手道:“前辈先别冒火,我们是: 
  诚心商量来的……” 
  “好,贫道除了人不能交给你们之外,凡事好商量,好商量不致于伤了和气。” 
  “这个……” 
  “且慢!这条河水很清澈,贫道先洗耳,再来恭听,等一等。” 
  老道真去捧手洗耳,片刻回到原处笑道:“好了,说吧,贫道已洗耳恭听。” 
  铁琵琶冷笑道:“前辈明知咱们是为了那小辈而来,这不是存心有意关闭商量之门么?” 
  “哦!这就难了,咱们恐怕没有可谈的了?” 
  “前辈还甭拒绝了?” 
  “大概是吧。” 
  “那么,休怪本姑娘无礼了。” 
  “咳!贫道曾经怪你无礼吗?你……” 
  钢弦一响,三枚黄蜂针劈面射到。 
  “嗡……”钢弦继续响,又是三枚黄风针破空而飞,衔尾攒射,快得令人几乎肉眼难辨。 
  天玄炼气士大袖一挥,冷笑道:“少在贫道面前献宝。” 
  女飞卫公孙秀双手齐扬,六把回风柳叶刀漫天飞舞,划出道道光弧,暴风雨般向老道集中。 
  老道突然巨口一张,水箭急喷而出。” 
  袖风似阴雷,黄蜂毒针被罡风卷走得无影无踪,罡风再扑向铁琵琶。 
  同一瞬间,六把回风柳叶刀皆被水箭所喷落。 
  老道一声长笑,猛扑花蕊夫人。 
  后面的龙萧客突然大叫:“小心身后……” 
  树林中飞射出一红一白两个身影,以令人目眩的奇速射出林外到了路中,红影再进,猛扑天玄炼气士的背影,香风沁鼻,来的是女人。 
  龙萧客的警告来得及时,老道大喝一声,回身迎敌,扣指连弹。 
  龙萧客龙萧一领,身萧合一从侧方截出,接着大叫: 
  “走为上策。” 
  他接住了白衣女郎,老道则攻向红色身影。 
  红衣中年妇人的手中,是一柄奇形怪状的兵刃,象一根有花无叶的花枝,上面共有三朵红色的盛开花朵,挥动时罡风怒发,呼啸声刺耳撼心;当然不是花枝,而是以极毒弹性的精钢所精制。 
  白衣女郎年仅十七八,脸蛋白里透红,眉目如画,美得令人屏息。身材刚发育完成,穿的是白续劲装,曲线玲珑,凹凸分明,隆胸蜂腰极为诱人。手中的剑银芒耀目,是吹毛可断的神兵。”红衣中年美妇花枝一振,响起一阵劲风嘶啸声,震散了老道弹来的指风,仅身形略顿,立即重新健进,无畏地排空切入,风目中杀机怒涌,厉声道:“杂毛老道该死!” 
  老道赤手空拳,似乎有所顾忌,大袖一拂,身形急转闪开正面,反袖一挥叫:“薄命花,贫道少陪。” 
  这一袖来势似摧山,红衣美妇也不敢硬接,大挪移身疾闪,花枝斜点,“雾里藏花”探向老道的胁背,厉声道: 
  “你要走除非日出西山。” 
  老道向前飞跃,纵出要脱离圈子“嗤”一声轻响,背道袍被挂破两条大缝,好险。他心中早寒,不再留恋,一怒啸,全力向侧方飞纵,远出三丈外叫道:“泼妇休追,后会有期。” 
  声落,人已远出十丈外去了。 
  另一面,龙箫客在白衣女郎的一阵迫攻下,八方游走敢回手,也递不出招式。‘白衣女郎的剑势出奇地狂野,而诡异绝伦,好几次几乎把他圈在剑影内脱身不得,形势是一面倒。 
  老道一走,龙萧客也就如飞而遁。他将用游斗术,脱不难,白衣女郎虽高明得多,但也缠他不住。 
  白衣女郎不肯罢休,追出叫:“朱英,你走得了?” 
  红衣美妇叫道:“映雪,穷寇莫迫。” 
  白衣女郎闻声止步,扭头道:“师父,弟子迫得上他,他逃不掉仇”“不必了,妖道不可轻侮。” 
  “徒儿遵命。” 
  薄命花郝芜仙的目光,落在满脸惊疑的五男女身上,了众人一眼,冷傲地一笑,冷冷地说:“你们可以走了。” 
  花蕊夫人上前行礼,沉静地说:“晚辈陶永春,郝前万安。” 
  “我很好,你是血花会的人?’’薄命花郝芜仙盯着她们。 
  “是的……” 
  “老身与贵会陌生得很,你们还不走?” 
  “晚辈有一不情之请……” 
  “说吧。” 
  “妖道带来的一个少年人,是晚辈的仇家,务请前辈见赐。” 
  “是那位黑衣少年人吗?” 
  薄命花指着不远处半躺在树下的崔长青问。 
  “是的。” 
  “他是妖道带来的人。” 
  “是妖道半途把他擒来的。”花蕊夫人谦恭地说。 
  “妖道是老身的仇家。” 
  “晚辈认为妖道罪该万死。” 
  “因此,妖道所遗留的人和物,皆属老身所有。” 
  薄命花不带表情地说,不理会对方奉承的话。 
  “这……这少年人……” 
  “老身不管你们之间的是非恩怨。” 
  “前辈……” 
  “你不服气是不是?” 
  花蕊夫人打一冷战,退了一步悚然地说:“晚辈不…… 
  不敢……” 
  “谅你也不敢。” 
  “请前辈……” 
  “映雪,送客。” 
  白衣姑娘映雪脸一沉,向众人冷笑道:“你们都听见了,请吧。” 
  花蕊夫人仍想请求,铁琵琶吕二娘子冷笑道:“陶大姐,人家已经下逐客令,多留无益,何苦低声下气自讨没趣?人家是江湖上的成名前辈,吩咐下来的事咱们就得遵办。” 
  薄命花冷笑道:“这贱人语带讥讽,须加惩罚。映雪,掌她的嘴。” 
  白影一闪“啪”一记耳光声骤发。铁琵琶吕三娘子尚来不及有所反应,便挨了一耳光,只打得她眼冒金星,倒退三四步,粉颊上迅即出现了红色的指痕,慢慢变紫,发疯似的举起了铁琵琶,正待发射歹毒的黄蜂针,拼了。 
  可是,白影再闪,手一震,铁琵琶被白衣姑娘硬生生夺去了。 
  白衣姑娘纤手一拂,八音齐鸣,第二拂八音候减,弦线全被她的纤纤四指所拂断。 
  “你……”吕三娘子骇然叫。 
  映雪将铁琵琶丢回,冷冷地说:“幸好你未曾将毒针发出,否则你必死无疑。” 
  吕三娘子怎敢回嘴?悚依然而退,心中暗叫侥幸。 
  女飞卫公孙秀知道双方的艺业,相差委实太远,人多也占不了便宜,对方举手投足之间,以阴狠机警著称的吕三娘子,眼睁睁受辱毫无反抗的机会,真要动起手来必定凶多吉少,趁早打退堂鼓大吉大利,苦笑道:“咱们走吧,来日方长,急不在一时,走!” 
  五男女狼狈地走了,走在最后的飞龙晁宇不住摇头,满腹狐疑地说:“依我看,这鬼女人是冒充的,薄命花郝芳仙横行天下三十年,哪有这么年青?” 
  花蕊夫人权头道:“天玄妖道叫她为薄命花,望影而逃,这不会是假的吧?她修为有成,返老还童驻颜有术,五六十‘岁的老太婆看似青春少妇,平常得很。” 
  “如不是妖道作怪插上一手,咱们何至于受此侮辱?咱们找朋友相助,不将妖道碎尸万段,誓不’……。” 
  话未完,路旁人影乍现,天玄炼气士迎面挡住去路,怪笑道:“哈哈!贫道在此,你们不用叫朋友助拳了……” 
  话未完,飞龙已向路侧一钻,钻入矮林中逃之天天,象兔子般溜之大吉。 
  天龙也不慢,落荒而遁。 
  三个女人已经吃过苦头,见两个男的望影而逃,她们更是丧胆,不等互相招呼,不约而同向后飞奔脱身。 
  天玄炼气士不愿追,向后招手叫:“来吧,朱施主,到你的榴林精舍,查他个水落石出,看那小娃娃是否气数已尽。” 
  龙萧客订一冷战,苦笑道:“抱歉,我不能去。” 
  “你不去?你……” 
  “目下我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待办。” 
  “什么事?” 
  “远远地逃亡,逃得愈远愈好。” 
  “你这胆小鬼……” 
  “咱们就此分手,江湖上见。”龙萧客匆匆地说,身形乍起,向东如飞而去。 
  天玄炼气士摇摇头,苦笑道:“也难怪他,做了两年恶梦,梦醒了他仍然害怕得不敢睡觉,打死他他也不敢再回榴林精舍了。” 
  榴林精舍的大厅中,崔长青穴道未解,被搁在大厅环椅内。厅中除了薄命花与映雪师徒之外,另有四名仆妇。每个仆妇都是粗手大脚健壮丑陋的中年女人,大概整座精舍中,所有的女人,以女主人为最美。 
  薄命花郝芜仙站在椅旁,用她那作为兵刃的奇异花枝,在崔长青的脸部徐徐拂动,冷冰冰地说:“如果你不吐实,将永远永远后悔。” 
  崔长青感到这根猩红的花枝奇冷澈骨,所触处麻麻地,寒气直迫内腑。花瓣锋利无比轻拂处汗毛无声自落,不由心中骇然。但他并不慌张,生死关头,他必须沉着冷静地应付。 
  对方貌美如花,但冷傲之态流露无遗,是属于喜怒无常极难应付的人,稍一大意,便可能招致杀身之祸,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委实凶险无比。 
  他泰然地一笑,从容地说:“话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姑娘请相信在下的话。在下只知妖道要迫我拜为师跟他学道,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你把我杀了,我也招不出妖道的一切来。” 
  “老身不相信你的话。” 
  “姑娘……” 
  “这件兵刃,江湖人称之为薄命花,任何内家高手,也禁不起一击,花到人亡,人命在本姑娘的花下其薄如纸。你,我要将你脸上的肉剔下来。再问你,招不招?妖道要在此约会些甚么人?” 
  他长吁一口气,无奈地说:“要杀要剐,在下认了。姑娘兰心惠质,艺臻化境,见多识广,武林称尊,难道就不放心一个受害者的口供?我一个初出道的无名小卒,天胆也不敢在姑娘前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在下命该如此,要杀要剐姑娘尽管动手吧。” 
  郝芸仙扬起兵刃,冷笑道:“妖道既然与人在此约会,他会来的,先废了你,等他来时捉住他一并死。” 
  映雪急道:“师父,这人眸正神清,不象是刁顽的败类。 
  听绮春姐的口气,的确认为他是妖道的俘虏,师父废了他,妖道必定快意哪!” 
  “妖道会快意?” 
  “他不答应妖道,所以被刺住,师父如果废了他,妖道岂不大为快意,认为可假师父之手废人,日后妖道可以向外宣扬此事,以增高自己的身价……” 
  “晤!你的话有道理。” 
  “徒儿认为,妖道故意将难题留给师父,不然他何以将人留下?很可能是存心挑起师父与血花会火拼。” 
  “晤!很可能,把这小辈带至后面看好,等妖道的党羽来时,再行决定是否让这小辈活命。” 
  “徒儿带他至地窖囚禁……哦,他的穴道被制已久,恐怕要残废哩。” 
  “替他解穴。” 
  “妖道的手法诡异,徒儿无能为力。” 
  “不中用的丫头,为师只好自己动手了。”郝芸仙一面说,一面检查崔长青的被制经穴。 
  她的手在崔长青的胸口探索,崔长青则无邪地注视着她。 
  蓦地,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呼吸一阵紧,猛地一手掩住崔长青的双目,暴躁地叫:“不要这样看我。” 
  崔长青感到她的手在发抖,怔住了。 
  “姑娘怎么了?”他困惑地问。 
  郝芸仙长吁一口气,收回手,目光从厅门透过,茫然地注视着苍穹,望向云天深处。她的美好嘴唇在轻微地痉挛,眼神虽视而不见,但却涌现另一种异彩,苍白的秀颊开始回复红润,而且呈现’另一种稀有的光彩,用奇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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