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缠 相至-[父子]-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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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功告成啊!
我宝贝的捧着一个瓶一个盒子。
花费了两天时间,终于把我要的东西给赶出来了——醒容还附送了我一盒药膏!
虽然说,我不知道这个药膏是干什么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醒容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当“上面”一个,不过,应该是好事吧!
算了,不管他了!z
回响还没有回来,我就慢慢等吧!
揣着那两样东西,我东找西找的寻那“藏身之所”。
柜子?床底?包裹……
都不好!y
嗯,算了,天色已经晚了,暂时先放枕头边,明天再找地方好了!
我乐颠颠的将那两样东西放在靠床沿的枕边,吹熄灯爬上床。
仔细想想,回响应该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之后,一定要逼供!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我下……
开始的时候兴奋莫名,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好不容易快睡着了,猛然发现自己床沿多了个人……
第四十一章
“谁?”
我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
“无焉……”b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惊喜的睁大了眼睛。
“爹爹爹爹爹爹,回响回响回响……”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任由我搂着他连声地叫唤。
“无焉,到底想叫哪个,就选一个吧!”
“两个都想叫,嘿嘿……”g
我搂着他的腰,哪里还记得原本说过等他回来要找他算账的话。
“这个是什么?”
他疑惑的看着我放在枕边的瓶子跟盒子。
糟,糟糕……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一时偷懒,来不及掩藏“作案工具”的时候来啊?
“没什么……”
我将自己的爪子伸过去,抓住东西往身后藏。
“我看看!”
爹爹二话不说,伸手便将东西拿过去。
我伸手遮住自己的双眼,不敢面对现实。
“无焉,你怎么就学不乖啊!”
他很是暧昧的在我耳边吹着风,语气中隐隐含着一丝危险的调子。
“我,我没啊……”
死不承认,对,打死我都不能承认!
“哎……也罢!”
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他俯身压上来。
“这样一来,我们就都没有退路了呢……”
最后一个音隐没在双唇相接之间……
这个,叫什么来着?
擦枪走火?
还是扮猪吃老虎?
好像都不对……
反正呢,我现在是衣服光光的躺在床上了。
等,等等……
不是说只要衣服脱光光,然后等到第二天抓住人不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啥,你说我不了解,怎么还知道下药?
春药?
不是都说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一是两情相愿,二是下药么!
我也就只知道这种药吃了会浑身发烫,谁知道有什么效用……
“嘶……那、哪里……”
我倒抽一口冷气,爹爹的手居然,居然……
“怎么了?”
声音也带着丝热度,有点沙哑。
“爹爹……”
我扭动着身子,带着哭音。
“叫我迢月……”
细碎的吻一个一个地印在身上,引起细微的颤动。
“呜……好热……”
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的挺身,磨蹭,然后……
“爹,爹爹……”
我抖着声音推他。
“嗯?叫我什么?”
“迢月……迢月,你,你放手……”
他顿了顿,没有停。
“呜呜,放开啦……我,我要如厕……”
太晚了……
随着他的闷笑声,我闷哼一声后……
“哇……呜呜呜……”
我哭,我哭,我哭哭哭……
“笨蛋!你这个不是,不是…噗……呵呵呵……”
一个笑一个哭,交织在一起你当二重奏啊!
我往边上缩去,再被一把拖回来。
“换被子……”
我很不自在的挪挪,无奈再次被压在下面。
“不用,我会教你那是什么的!”
身子再次发烫,不能够自己控制。这次他更加的过分了,居然将手往后伸……
“痛……”
我皱眉。
“放松,别怕……”
“呜,嗯……”
我伸手抓住他撑在一边的那只胳膊,深吸几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不再紧绷。
一阵清凉从后面传来,痛楚减轻不少。
“是,什么?”
“‘你的’药膏……”
强调了“你的”两个字,迢月封住了我的嘴……
热……
很热……
脑袋雾蒙蒙的,身体本能的追逐着迢月的动作,迎和,承接……
呃,开始的时候还在叫痛,后来……那个后来么……
貌似那个呻吟有点变了味?
……
…………
这个抛开不说!
反正后来怎么回事我记得不太清楚了,隐约想起来就面红耳赤。
第二天好不容易清醒下,吃了点东西时醒容一脸诡笑的凑过来,我只来得及告诉他:
“我有在上面哦!”
然后就又昏沉沉的睡去……
嗯?不信?
我跟迢月说了,醒容要我在“上面”,他就将我翻个身,坐到了上面……
虽然我是不知道上面和下面有什么区别啦……是压着和不压着的关系吗?可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差别呀……奇怪!
嗯,床单被子有人换,澡有人帮着洗,粥有人喂,除了有点腰酸腿麻外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是再睡会儿先……
第四十二章
话是怎么说来着……
吃干抹净拔腿开溜?
不对,好像是什么天下……对了,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因为,所以——
我和爹爹,不,是我和迢月准备动身回去揽月山庄了。
那天事后我才知道,迢月回去遣散了大半的仆从,还宣布了揽月山庄从此退出武林,也不在是四庄之首,更是封了通往山庄的路。
因为还是安阳侯,所以封路还是能办到的。加上周围又是封地,有官府帮忙管辖,以后外人要想入庄,就难了!
而且,迢月还告诉我,红绡姐姐有小宝宝了!
嗯,红绡姐姐和孔瑾哥哥成亲这么多年了,是应该有个小宝宝了!
我都还没有见过刚出生的宝宝呢,真期待!
不过,迢月说,要看小宝宝还得等八个月……
住在司位府快一个月了,醒容陪着我把皇城也都走遍了。除了皇宫进不去外,我对这边也有点腻烦了。
更何况……
我捂着嘴傻呵呵的笑,真不知道他看到那个后会说什么呢?
整人?
无焉不整人!
我只是给迢月准备了生辰礼物……
不说了,你们套我话!
哼……
东西整理下,要带的带走,带不走的先吃掉……
… …好像我买的大都是吃的?
算了,各有所好嘛!
嗯,这包东西是什么?
我打开桌上那个扎得整整齐齐的小包裹,一看,乐了!
嘿嘿,这不是府里那些人送我的“见面礼”么!
嗯,这个墨绿色的珠子好像叫什么“绿意”,没别的效用,就是放在枯死的花木旁边的话,可以让它复生。“东”说给我拿去玩玩……
这个白玉提花碟是君倾跟莫离送的,提的是个宫装美人,手提荷灯。往里面倒进清水之后,那个美人会轻轻舞动,端的是奇妙。
还有流云送我的玉坠子,冬暖夏凉的,还说可以护心脉。
另外还有几样,也一样是稀罕的玩意。
不过,最让我开心的是我抓到了一个司位府的“下人”!
嘿嘿嘿嘿……
想起来就得意!
虽然是要迢月帮着逮到的人,但好歹还是了了我的心愿。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见到流云口中的“北北”,也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正埋头打理着,掩着的门被人一把推开。
“小呆,到大厅去!”
“嗯,怎么了?”
我抬头,看着醒容。
“你想见的人来了……”
咦,还真巧!
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今天还能去要个见面礼……
当下胡乱的收回刚拿出来看的东西,打好结就拖着醒容往外跑。
一身利落的黑衣很是贴身的裹在修长的身段上,不语带笑的唇,深邃的眼睛中时不时闪过流光溢彩……此时,这么一个人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叫好的人物正略显狼狈的被一个人手脚并用地巴着。
“哟,无焉小不点!”
那人巴在“北”的身上,用腾出来的一只手向我挥着。
“扑哧……”
我笑出声,流云在“北”的身子继续磨蹭了一下,然后慢悠悠,很不情愿的爬下来。
“你好!”
我打招呼。
“你就是无焉?”
她向我微微一笑……
是的,是“她”,而不是“他”!
终于知道为何府里的人对我和迢月一直见怪不怪了,君倾和莫离就不用说了,流云和“北”这一对基本上就足够他们适应任何其他的了。
接下来,我就在满眼乱飞花的状况下看着流云死粘着域北,醒容拉着我说什么明天就要分别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见面不如现在一醉方休的拼酒中度过了……
还好还好,醒容要拉我拼酒的举动在迢月的“微笑注视”下被制止了。不然,我还保不定能不能一早起来呢!
大包小包的都带上,两个是放衣物的,一个是各类玩物,那包“见面礼”放在放衣服的包里,食盒一个,再加上无焉我一个,迢月一个,蒙面少年一个……
嗯?
“醒容……”
我怒瞪着那个跟着爬上车厢的少年。
“呜呜,小呆,我和你一起去啦!”
“不行,你不是要代替你师傅参加这次的‘盛师会’么!”
“不想去啊,我陪你回山庄吧!”
“我有人陪了!”
飞起一脚,将人踢下马车,立马拉着迢月让他赶紧起程。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一抖缰绳,马车开始向前迈进。
马是上好的良驹,车是牢固的红木车身,路是宽敞的青砖路……不一会儿,就把那些个送行的人抛在了后面,其中也包括……
“你个死小呆,见色忘友阿你……”
我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见色忘义就见色忘义吧,谁叫你有个不负责任的师傅!
迢月悠然的驾着马车,晨起的阳光浅浅的洒在他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箔,我抱膝看着,嘴角一丝淡淡的笑意始终不退。
情缠,缠情,丝丝缕缕扣人心弦的,是我们彼此之间早已深植的牵绊。而我愿,和你情缠一世……
结局
晨光初现,天色还是蒙蒙亮,西武城西大街上的早点铺子一早就开了,西大娘领着自家的儿子张罗着生意。
要说西大娘这早点铺子,可是城里闻名了的。想当年,西大娘新寡,大着个肚子每天早早起来忙碌,说要把自家相公的这个铺子给支撑下去。左邻右舍的婶婶大娘看不下去,无不劝她干脆回娘家算了,她硬是靠自己一个人养大了孩子,还把生意做得有声有色。
现在城里,谁人提起西大娘和她的铺子都要竖起大拇指夸一句。这简直就是女子的楷模,活动的贞节碑坊啊!
当年那些看着西大娘奔波的人,都说她是好人有好报,苦尽甘来了!尤其是她儿子长大后,那个孝顺哟……叫人生生羡慕!
而因为孩子还没出世,他爹就去了,也没留下个什么名字。西大娘看自家经营的是个早点铺子,就给孩子取了个“点”字——全名:西点!
话题扯远了,继续……
话说那天,也是天色刚蒙蒙亮,西大娘领着儿子西点打开铺子,就见门口躺着个人。
西大娘的菩萨心肠也是成立远近闻了名的,当即她就叫来儿子将人给扶了进去。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西大娘本是好意,不想,这一来可惹了事端。
先是好心救治的人,半夜不声不响的走了,取了几十两西大娘放在屋里的碎银,只留下张纸条说明借钱一用,日后归还……知晓的人都说西大娘太好心了,把个不知来历的人都往家里带,这吃进去的东西,哪还有人肯吐出来的。
然后,官府找上门来,问明了情况和那人长相后,告知西大娘此人乃是朝廷钦犯。于是,又有人说,还好那人只拿了些身外之物,没有穷凶极恶的杀人放火!(*注:本城民风质朴,认定是朝廷钦犯的,定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却不知道各地府衙都接到了密旨秘密缉拿公主“逃夫”,翰林院大学士陶某人……)
背景介绍完毕,故事,现在开始……
西大娘打理着铺子,天色还早,来铺子里用早点的人还不是很多。突见一辆马车“踏踏踏”的一路小跑过来,在店铺前的街道旁停下。
驾车的男子不急着下车,反而拉开了车帘,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探出头来,和他嘀咕了几下,缩了回去。不久,又转身出来。
少年跳下马车,走到西大娘的面前。
“这里可是西大娘的早点铺?”
少年言笑晏晏,娇嫩的肌肤和做工精细的衣服一眼就能看出来定是哪家的少爷,只是那言谈举行,却没有一点的娇纵之气。
“这西大街也只有我这个西大娘,应该是没有错了!”
“找到了!”
少年蹦跳着回头往后比了比手,驾车的青年一努嘴,他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这是上次那位从这里借走的银两,现下如数归还。”
少年将手中的锦袋递上。
西大娘愣了一会儿,盯着锦袋半天才想起自己救过的那个钦犯曾从自己这里“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