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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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切了一声说道:“是你自己不硬气,少了那气势罢了。因为你也知道,只要你用了令牌,父皇以后终会知道的。”
小岸无言以对,只得说道:“那就走吧,只是一旦到了船上,你不能离开我身边。”
香香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我跟小歪说一声,不然等人醒了,就又该到处找我了。”
小岸不解道:“小歪?隔壁屋里的那小孩子?被我点了穴道了。他是谁?你的僮儿?什么时候不用丫鬟用起了僮儿?”
对此香香一点也不惊奇,只是对她一连串的发问答道:“在陈州的时候,火莲救的一个孤儿,便死跟着了。可后来火莲回京时,没把他带走,他便缠着非要跟着我了。”
小岸幸灾乐祸的笑道:“这回叫你也尝一回这滋味吧,余火莲这家伙常从外面给我带回一些乱七八糟的孩子丢给我,好待这会的还大些,他以前可竟给我弄回来一些两三岁的孩子回来,还有几个月的,有一会竟弄了刚出生的小女婴,真不知道,他天天走路,都是从哪路过的,每回的孩子都能让他给捡着。”
等香香和小岸匆匆赶回宿地,却早已是人去房空,只有一身旧衣的爱莱子在那里整理着衣服,见小岸来,爱莱子不紧不慢的说:“张公子他们天不亮就往海边的水军大营去了。说是跟水军守备”
小岸不等爱莱子说完,拉了香香就转身跑,一边跑一边抱怨:“快点跑了你,这个张峄,明明说早上走的,怎么这会天不亮就走了。”
海风猎猎,码头上两艘军船上的人,还在上上下下的忙活个不止。张峄一张脸上黑的能滴出水来,水军都监曹顿一脸的不耐烦说道:“我说张老弟,这朝庭出兵可不是你们小孩子过家家,你也总得让我准备准备吧。”
张峄没好气的说道:“我们昨天不是已经说好了,枢密院的调令我也已然给了大人,难不成大人还怀疑有假不成?”
曹顿叫苦连天道:“如果是假的,我又怎么会人仰马翻给你忙上一整夜。”
张峄只恨的牙痒不止,崖州有水军两万,自己昨天就拿枢密院的调兵令给他,让他出兵四千,再派四艘军船去剿灭水匪,曹顿当时大笑道:“区区几百水匪何需四艘军船,四千水军,我看有两艘军船,两千士兵,就已足够。”张峄听罢倒也觉得有理,更何况又是有求于对方,也只得点头同意。并说好今日一早出海。
不想而今,自己和鬼手带了无间道的人,天不亮便赶来,一早到得这里,见里面正忙得热火朝天,正自庆幸不增来晚,可不想左等右等,足足等了一个时辰,里面还没忙完,张峄忍无可忍只得前来催促,不想曹顿却是这么一幅死样子。直把张峄气得七窍生烟。
也正因为如此,小岸和香香死赶活赶赶到水军码头时,远远的看到军船还没有走,两人心中都是松了一口气,来到近前,张峄看匆匆赶来还是满脸大汗的两人,心头的火气更盛,没好气的说道:“若是都如张姐姐这般,定能和曹将军恰如其分的合作。”
香香一路赶死赶活的,早马颠的差点散了架。站在那里真喘粗气。
小岸一脸慕名其妙说道:“你这一大早的,吃火药了?”
鬼手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这家伙一大早的不见你的人影,还跑你房外去叫你,后来见你屋里没人,还怕你出事呢,还是我告诉他,大概是你不相信,半夜出去了。他才死心。”
小岸听得白眼直翻,骂道:“不骗他你能死啊!”
鬼手一耸肩道:“你大半夜的溜出去,我哪知道你去哪了,说不定你是真不相信,另想法子去了。”
小岸一脚向他腿弯踹去,鬼手杀猪一样的大叫:“抠打亲夫啊!”
小岸听了大怒,一掌向他脸上劈去,嘴里骂道:“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鬼手眼见她这一掌不自觉得运上了内力,不敢硬挺,一晃身闪身避开,嘴里大呼小叫:“救命啊,出人命啦,谋杀同门啊!”
小岸听他这般叫,又眼见四周的人都像这边看来,忿忿放下手来,口中不满的说道:“姑娘的名节都让你给毁了,赶明嫁不掉,你负责啊!”
正在那里装模做样捏胳膊揉腿哎哟连天的鬼手听了立时正色的说道:“我负责。”
小岸没好气的说道:“你负责?你负的起吗?”
鬼手一听又恢复了先前那幅死气活样的无赖样:“怎么负不起,我娶你还不成吗,就你这成天举手便打,抬腿便踢的凶神恶煞,除了我谁还敢娶你啊。”
小岸恨声道:“还不都让你给气的。”
那边还没喘匀气的香香早已笑的岔了气,弯腰在那里咳个不止。
小岸不满的说:“你也是损友一个,看着我被整,还在那笑那么欢实。”
香香好容易忍了笑,站直了腰说道:“看来我错过不少好戏啊,你们两个天天都是当着这么多人打情骂俏吗?”
小岸听了愤恨的大叫:“我不认识你。”
鬼手上前拱手施了一礼道:“多谢丁香姑娘仗义执言,一语道破天机,虽未点醒梦中人,在下也铭感五内。”
直把刚刚站稳的香香又笑了一个前仰后俯。
周围一群无间道的人,却似早已见怪不怪了。而崖州分舵的二十弟兄,则是久闻鬼手剑之名,知他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是以一个个都一言不发的冷眼旁观。
☆、笑官场鬼手点张峄
这般直到巳时,曹顿才派人过来告知可以走了,而此时,张峄等人早已等了了足足两个多时辰。
直气的张峄脸都白了,鬼手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道:“别不知足了,我先还想着是不是要等到晚上,他还准备不齐呢。”
张峄勉强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岸说道:“我们分剩两船吧,鬼手,你和张峄共乘一船登岛,我和展大人乘另一船拦截他们往海上的去路。”
鬼手心中明白,她这样安排,无非是怕展昭再如上一次一般妇人之仁误事,当下叮嘱道:“那你多小心。”
小岸正色道:“废话少说,张峄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
鬼手嬉皮笑脸的说:“汗毛嘛,这个不也保证,不过谁要是伤了他,你也不用找了我,到时给烧张纸就成。”言下之意分明是说,只要自己活着,就绝不容人伤了张峄。
小岸忍不住的轻责道:“别胡说八道。”而后转身便携了香香的手,与展昭一并登了另一船去。
众人一起登上了军船。虽然准备的多时,但这军船开动起来,倒还当直不慢,就这般直逼风华岛,看来不过一个多时辰就能到达。
然而只走了不过半个时辰,便见得十艘轻舟远远的环在那里,蓄势以待。张峄皱了眉道:“他们怎么都准备好了的样子,不会是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了吧!”
曹顿闻言,脸上顿时冷汗直流,分辩道:“那怎么可能。”
鬼手见了故做真诚的劝道:“张大人,为了你这回出兵,曹大人可谓是倾尽崖州城内可战之兵,你再这么冤枉他,可不是太不识好歹了吗。”
曹顿一听这话,登时大起知已之感,小鸡啄米般的点头道:“就是,就是,还是这位老弟明白事理。”
却原来无间道人虽然都是一色的粗布置便装,但曹顿眼见对方人等,纵然鬼手小岸香香张峄等人如何说笑打闹,众人都是站的笔直一动不动,显而军纪严明,便从心中认定对方是张峄从京中带出来的禁军。而鬼手年纪轻轻,便可出任禁军首领,自也必是出身将门之家,所以早就自然而然的生出几分亲近之意。这时听他所说大对自己的口胃,更是生出一种相逢恨晚的感激来。
张峄不解的说道:“崖州驻水军两万,而今只用二千士兵,怎么能说倾尽崖州可战之兵呢?”
曹顿一时自知失言,立时说不出话来。
鬼手强忍着腹中的好笑,故意叹气开导:“我说张老弟,你也太过迂腐了吧,你说京城里枢密院,兵部的那些的大老爷们,每年的冰敬炭敬都是从哪来啊,不吃点空额,你让下面的弟兄们,都喝西北风去啊!”
张峄啊了一声说不出话来,对于吃空额这会事,他不是没有耳闻过,不过两万人的水军,就算吃上一两千人的空额,那也得还有一万八九千人吧。怎么会理工到只有两千人的可战之兵呢。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鬼手又对他细细开导起来:“你说京里枢密院和兵部的那些老爷们,哪能体恤下面的这些弟兄啊,他们就会坐在那里等你给他送冰炭敬,光给他们的孝敬两成空额的月例钱都不够,再说曹将军家里那些京城里的长辈们的孝敬,又得两成空额,再加上这曹将军好歹也是个正五品的将军,自也少不了一些人情来往,这又得一成,再有将军的一家老小吃喝,这又得两成。这么算下来,这崖州水军能有六千实数就满不少了,再加上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兵,体弱多病的,受过伤的,入伍未久年纪尚幼的,曹将军又不忍让他们再出来遭罪,这能给你派两千人出来,可也就真不少了,你要理解曹将军的一片苦心啊!”
张峄这边差点被鬼手的一席话给气的吐出血来。那边曹顿却大生知已百年难得一见之感,当下说道:“这位老弟如此体恤下情,又如此透达世事,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可见也是与咱们军中的弟兄共患难过的,就不知老弟高姓大名,曾在那里供责,现在又在何处高就。”
张峄见他如此快的就转让舵风,心中破口大骂:“真要到了人飞黄腾达的时候,你就算没有人头落地,也离死不远了。”
鬼手淡然一笑道:“不敢当,区区贱名不劳大人挂齿,昔年曾追随狄青将军效力西疆边关,后来辗转到了京城,每日里也不过眠花宿柳醉生梦死混些日子罢了。”
他这么蜻蜓点水的说上两句,听在曹顿的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意思,一时是心中又是亲近,又是羡慕,恨不能立时拉着对方趴在甲板上就结为异姓兄弟。就怕对方看不上自己的家世,当下说道:“末将姓曹,家祖昔年曾与曹老将军连了宗,因此上说些来,当今皇后娘娘还是在下的姑母。”一转眼瞥见张峄正在向他怒耳而视,想张峄必竟和鬼手一同而来,于是话风一转,立时又道:“也因此上,我与张老弟也算得上是一家人了。一家人。”
张峄早已耐烦起来说道:“曹将军,你们快看,他们过来了一辆小帆船。”
曹顿定目瞧去,却见果然海面上驶来一辆小小的帆船,此时那小船吃满了风,加之又是顺风,正如利箭一样贴着海面窜来。不由得吃了一惊叫道:“不好,就怕这些海盗来凿船。”
张峄闻言也是一惊,急急说道:“我看这些海盗的船差不多已在射程之内了吧!”
曹顿打量了一下道:“射程之内倒是到了,只是射也没有,就这么大点个小船,上面不过十来个人,而且个个都是弄潮的好手,这边刚一动弩,那边人就跳水里了,跟本射不到……”
张峄闻言也是不由得发愁,鬼手却是咧嘴一笑道:“好玩。”而后面色一沉喝着:“苏州的弟兄,给我下去护船。”立时二十名被他从苏州带来的弟兄,双手一分,脱了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一身淡绿色的水靠,背插分水峨眉刺,各自翻身下水。与此同时,鬼手也是双手一分,脱出了外衣,内里与众人一样一身淡绿色水靠,背插分水峨眉刺,唯一不同的是,腰间多了一把细长的鬼剑。二十一个人同时入水,然而却连水花都没起一个,就连身为水军都监的曹顿都忍不住的喝彩:“好水性!”
他却不知鬼手这些人都是自幼长于水城苏州,这些人的打会吃饭就会凫水,后来常年在运河之中截取官船,商船,更是练就一身绝佳的水性,凿人船底本就是他们自己的拿手绝活。就在曹顿张峄还在惊异于鬼手一众人等的水性之佳时,却突见已行至离大船还有一里左右的小帆船上,一个浪花钻出,就在众人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一道妖冶暗红闪过,而后但见满天的红雨,却原是鬼手自水下潜至对方小帆船处,突然钻出,在小帆船上的人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鬼剑到处,小帆船上的人尚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已是纷纷稀里糊涂的丧命。
大船上除了张峄,其余的人都是头一次见他出手,那些无间道崖州分舵的人早闻鬼手剑之名,还不如果惊异,只在心底暗叹盛名之下果无虚士也就是了。可那些水军里的官兵,哪见过这等阵式,一时间都看的目瞪口呆。
鬼手回手把鬼剑插回腰畔,一身淡绿色的水靠,傲然站于小帆船之上。
这一幕双方船上的人,无不看的清清楚楚,见这么一个杀星降世,魔王显身,无不看得心惊胆颤,转眼见大船行至小帆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