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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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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岸心头大震,可是她早已养成心中愈是吃惊面上愈是冷淡的习惯,于是淡淡的说道:“你说什么呢?”
  鬼手脸上竟然异常的闪过一丝红意说道:“算我没说,进去吧!”
  小岸脚下随鬼手进去,心中却已是明白了过来,为什么这件事他一定要拉鬼一起来,她怕鬼手怀疑她,从心底的怕,怪不得自己这半日都心浮气燥,原以为是在生井然把飞刀练成那般的狗熊样而生气,闹了半天却是因为井然吞吞吐吐的话中已是没有了早先在树英堂里的惟命是从,竟还隐隐透着一丝的疑虑,所以再往张峄这来的时候,她想拉上鬼手,好不让他来怀疑自己。可是,鬼手方才为什么要说那句自己是怕他怀疑自己的话呢?她带着这个疑团思来想去,直到鬼手拉她的手向张峄说道:“这是在下的朋友,小岸,张大人你们不是见过吗?”张峄歉然的说道:“上次这位姐姐没说,是以认识虽是认识了,可是却不知道小岸姐姐的名字。”鬼手一笑,对小岸说道:“张大人跟你说话呢。”脸上满满面一幅,此物为我所有的表情,小岸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过来,心中大骂:“臭小子敢吃老娘的豆腐!”但想通了此节,心中为之一宽,当下客客气气的对张峄回道:“上次匆忙一别,来不及提及,还望大人海涵。”而手上运劲猛然向鬼手手上握去,鬼手毫无防备的猛然吃痛,低嘶了一下。小岸见了得意的一笑。
  接下来这互惠互利,天下掉枕头的事,两方自是一拍亦合。张峄当下就带了他们二人去陈州府衙先见了包拯展昭,取了自己宫卫的腰牌,说明自己奉旨察办恒通镖局失镖一案。而后夜审了那些劫匪;包拯虽是已审了一堂;但对于这等自知终究难逃一死,死不开口的亡命之徒却也莫可奈何。但又如何耐得住鬼手那诸般生不如死的酷刑,终是有熬不住的开了口说说出一些劫镖人的去向。
  三人离去后,展昭早起去牢中时,这才发现,才半夜的光景,一众劫匪有三个早给折磨的血肉磨糊,骨碎筋断不成人形了。
  小岸鬼手张峄三人回到恒通镖局,与井然一行等人将诸般信息凑到一起,将之一一汇集在一起。最后鬼手点头说道:“这里面数额最大也最难对付的当数最一个月前早丢失的这一单百里镖了,这镖是一个半月前由广州分局接下要压往辽国幽州的,是两箱东珠,玉器十件,金佛一尊,共计百万惯。霹雳雷王怕不安全,另从陈州和附近各分局调好手十名。霹雳雷王死后不过三日,这镖便被劫了,而且被劫的无声无息,最后还是马堂的弟兄打听到,在一座林子里发现,被弃的镖车,旗帜,还有死了的二十三名弟兄,那一趟原本连同镖师趟子手外带车夫,一共六十六人。骨头就要啃最硬的,咱们先去把这一镖给追回来。以后镖常的镖,自然也就再无人敢动,而且说不定那些已经劫了的,还会乖乖给咱送回来呢!别外让井然也把这周边的零碎小镖追查追查。”
  小岸说道:“那一镖先不忙,宗主吩咐要咱们先查十五天前平州那一镖。”
  见众人齐齐的望着自己,小岸开口说道:“宗主说:平州那一镖数目虽不算大,只有不足万惯。却是让宗主最丢人的一镖,所以劫这一镖的人,无论主从一个不漏尽数捉拿,砍下脑袋,让井然送至田府,向田大人请罪。并告诉田大人,以后有什么为难之事,只管让他来寻你。”
  井然最后的头一直都是一个有三个大,这时听了也只能哦了一声。
  见众人不解的望着自己,小岸解释道:“田大人的掌上明珠出嫁怀州,田大人怕出事,这才托镖恒通镖局出镖,结果镖还是被劫了,就连田姑娘也命丧当场。田大人闻讯后一病不起,至今未愈。”
  众人听了齐声称是。
  鬼手说道:“早知这样,我们应该先去平州才是啊。”
  小岸白了他一眼说道:“从京城到平州你能不从陈州路过吗?”
  鬼手想也不想的说道:“能。”
  见众人皆惊奇的看着他,鬼手不能为然的说:“往东绕平州,往西绕怀州,却不必经过陈州。”
  小岸没好气的说:“不说废话你能死啊!”
  众人刚刚商议定了,这时却见门人来报:“展少爷求见。”
  井然看向小岸。
  小岸淡然的说道:“先请他到大厅。”而回后顾着张峄道:“你留下会客。”
  张峄看着众人都是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下不解,还是应了声:“是。”鬼手伸手拍在张峄的肩上说道:“交给你了。”
  而后小岸当前,一众人等一下子都溜了个干净,就连井然也没有留下。
  张峄不由的笑道:“吹起来大话来都头头是道的,昨晚在牢里一递一拾的把那些囚犯也都整的半死,怎么一听展昭来了都跟老鼠听见猫来了一样。”
  话音刚落,就听展昭在厅门外接话道:“张大人,背后言人之非,可不是君子行径啊!”
  张峄暗吐一下舌头,而后转头对展昭一施礼笑道:“展大哥言重了,我可不曾言你之非。”
  展昭面上含笑,口中却是不依的说道:“可展昭方才明明听到张大人把在下比做了猫辈。”
  张峄强辩道:“这可不是我说的。”
  展昭双目紧盯着张峄道:“可展昭方才已经听到了。”
  张峄说道:“那我也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
  展昭问道:“那展昭倒要请教张大人这话又是听谁说的。”
  张峄给他步步紧逼,心下一横说道:“是皇上说的。”
  展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本不是小肚鸡肠之辈,只是一早上看到那三人的惨状,立时起了一肚子的也,这才来兴师问罪,一进门又听他这样说,便想给他个下马威,哪知张峄平日里被圣上骄纵惯了,虽然才吃了苦头,却还依然是般不知天高地厚,当下的说道:“展昭前些天听说张大人犯了欺君之罪,这会还在待罪立功呢,这会又想再犯假传圣旨之罪吗?”
  张峄本想借皇上压压他,没想到他倒给自己扣上一个假传圣旨的名头,可这会骑虎难下,也只有强硬到底的说道:“就是皇上说的,是去年我们一些侍卫在比武的时候,皇上说我们一个个出手呆滞,哪及展昭的身手轻灵的像猫一样。”张峄这话语说的虽是不曾改口,可话语之中对展昭已是连捧带夸。展昭又不是傻子又岂有听不出之理,这才略过这茬不提。改而问道:“张大人昨日夜入牢中,提审犯人为何动用私刑?”
  张峄笑道:“展大哥,既知我奉旨追查镖堂一案,那审问犯人,追查同案犯和余下镖银,就在我职责犯围之内,犯人不招,我用刑有何不可?哪家公堂之上没有刑具?而且昨晚上我审的时候,见他们身上已有棍伤,想来包大人昨日审的时候也用刑了吧?”
  展昭昂然说道:“包大人是公堂提审,明镜高悬为照,众目睽睽之下,犯人不招自然可以用刑,可是张大人却是夜入牢房,在牢中动用私刑,这两者能一样吗?更何况张大人所用之刑令犯人骨碎筋断,使之终身成为废人,到现在还在牢中叫喊□□不止,只求速死解脱。而且我看那等狠辣的出手也不是宫中侍卫所能做的出来的吧?昨晚与张大人一同进入牢中的两个人倒底是谁,还请大人交出来为好。”
  张峄傲然一笑:“展大哥,公堂也罢,牢中也好,我问了出来,供状也给包大人留在了府衙,小弟不才,想问展大哥,他们三个都是劫镖案中的凶犯,包大人又对他们三个头判了什么样的罪呢?”
  展昭冷然一笑道:“拦路强劫杀人,自是秋后问斩无疑,这是朝庭的律法,包大人自不会偏颇。可现在展昭追查的是张大人带非有朝庭功名之人进入大牢,私刑犯人之事。”
  张峰淡然一笑道:“追查?展大哥,大内侍卫的办案,也是你能追查的了的吗?至于带非有朝庭功名的人进入大牢,则是圣上已准我可以动手江湖人物,张峄奉旨而行。至于动用私刑,张峄认为如果都是用刑,在牢中和在公堂之上并无什么不同之处,张峄也不觉有何不妥。至于你说的骨碎筋断,使之终身成为废人,张峄认为对于一个只能活到秋后的死囚来说,这刑伤是终身难以愈合,还是百日不得愈合的夹棍,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不管哪样,到处斩时,他都好不了。”
  展昭直被他气的脸色发青,冷然说道:“若张大人执意不听劝告,那展昭也只好请包大人据实上奏了。”
  张峄不以为意的一笑道:“小弟多谢展大哥的好意,也请展大人转告包大人,晚生又要劳动他老人家的大驾,心中甚是不安。”
  几句皮里阳秋的话,只气的展昭人仰马翻,当下一拱手说道:“告辞!”而后拂袖而去。
  张峄在后边边笑边说:“展大哥不等吃了饭再走啊!”
  见展昭带了一肚子气走了,张峄一笑回过头来,却见鬼手立时从后堂钻了出来,一掌拍在在张峄的肩上笑道:“你小子行啊!”
  张峄吃痛,痛呼告饶道:“痛死我了。”
  小岸也从后堂转了出来,横了鬼手一眼道:“你轻点。”而后对张峄说道:“你别净顾嘴上痛快,他回去真会让包拯给皇帝写奏折参你。”
  张峄一撇嘴说道:“参就参吧,多大点事啊。”
  小岸说道:“那你也赶紧写,皇上耳根子软,这话不能让他一个人说完了。”
  张峄一偏头道:“皇上耳根子软?你听谁说的啊,我打记事时就认得皇上了,皇上的主意拿来的定着呢,他认定的事,从来就没人能改变的了。多大点事啊,我才懒得费那个神事,去写什么奏折呢。再说我也不会写。”
  小岸给他顶的一气一鼓的,伸手揪了他的耳朵骂道:“你小子认清眼前的人是谁,我可不是展昭由得你给我夹枪带棒的。”
  直到张峄连声讨饶,小岸这才松了手。
  张峄揉着发红的耳朵,呲牙不已。腹中暗道:“展昭的官跟我还差一大截子呢,论武功,你们的也不比展昭差多少,可怎么就个个怕他怕的什么似的,拿我就跟团泥似的随便捏。他们都叫展昭展少爷,也不知道展昭他爹倒底是哪路神仙。”可这话,他也就只敢在肚子里说说,可不敢说出口来。
  

☆、点迷津火莲心生寒

  张峄说道:“我们要不要先去平州丢镖的地方看看有什么线索?”
  鬼手白了他一眼说道:“镖都丢了半个月,这会去哪还能看到什么啊?先去平州恒通镖局。井然一块去。”
  小岸不解的说道:“井然去干什么?你不是说让他先去查别的失镖吗?”
  鬼手白眼一翻说道:“宗主不是让他去田家登门请罪吗?”
  小岸说道:“宗主是让他带着劫镖人的人头去的,这会连劫镖人的影子还没见着呢,你让他去干什么?”
  鬼手说道:“这么点小案子还要察上个几天吗?等我查出来再叫他去不是白耽搁功夫吗?再说这会叫他去,也能叫他学学倒底是该怎么追查失镖。”
  小岸不满的叫道:“可我就是不想让他跟你学,我从十六岁开始教,教到这会,好不容易才教出点苗头来,结果你们这个也教,那个也教,都把他教成这么个四不像了,你还再来掺一脚,到时出来的就不成样子。”
  鬼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说道:“你别狗咬吕洞宾,我是念在,念在都是同门的份上才教他的,他是镖堂堂主,他不学怎么去查失镖,总不成他的镖丢一回,咱们就得出来给他找一回吧?”
  小岸为之语塞说不出话来。
  井然低声道:“师父,弟子想学,你就让弟子去吧!”
  小岸冷冷的看着他说道:“真想学?”
  井然跪了下来泣道:“镖堂接连失镖,弟子早已自觉愧对宗主……和师父的教诲,再不赶紧学会如何把失镖找回来,弟子就更无颜苟活世间了。”
  小岸气的伸手点着他的额头骂道:“我叫你来陈州是让给余火莲当保镖的,谁让你当这个破堂主了。”
  井然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了堂主,师父不但不高兴,反而大骂自己。
  小岸犹不解恨的继续骂道:“还跟余火莲学武功,跟小狼学武功,那几招破擒拿手我不会吗?用得着他俩来多事,我不教你这些是怕你贪多嚼不烂,误了你学飞刀,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笨猪头。”
  鬼手见此倒是出奇的吓了一跳说道:“行了,我不教他了还不成吗?”
  小岸白了鬼手一眼,问井然道:“还想学?”
  井然说道:“想。”
  小岸又问:“不后悔?”
  井然心中不解,学本事是好事,更何况还是追查失镖这样大有用处的本事,怎么会后悔呢,当下说道:“不后悔。”
  小岸说道:“那你去按排队一下你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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