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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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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火莲点头:“我明白了,我进屋后,她对我晃晃拳头,又用挑衅的眼光看我。我当时只以为她是在说,不服的话跟就她打,现看想来,她是知道那次我打了小狼一顿。而她不会像小狼那样的乖乖挨打。小狼,小狼,我的小狼的名字是爹给取的,她是爹一手教出来的,那她的名字也是爹给取的吗?他们两个倒底是谁先叫小狼的?小狼会爹的鬼影手,会鬼影步,还会医术,我原以为她会是鬼影,可我她,她不肯承认,从昨天她打落井然的飞刀来看,我想她应该是也会飞刀的,今天一试,她果然会。以她的这一身武功来看,她应该一直就在爹的身边才对,可是为什么连你都没有见过她?”
  香香又道:“看她的为人处事,应该是不常与人接触,也绝不会是树英堂里长大的。”
  余火莲道:“树英堂里长不出她这样性子,孤傲,狂妄,敏锐却又天真,纯净,善良。”
  香香抿嘴一笑道:“你是说她呢?还是说你呢?”
  余火莲脸色一沉道:“你说什么?”
  香香却是不惧,双眼直视着他说道:“宗主觉得说的不对吗?”
  余火莲听了一下子来的兴趣,又道:“还有什么?”
  香香不解的问:“什么还有什么?”
  余火莲道:“这是爹说我的吧!爹还说了什么?”
  香香笑道:“宗主怎么知道这是老宗主说你的呢?”
  余火莲心情颇好,也不计较她的饶舌,反而说道:“你先说说爹都说我什么了?”
  香香受不得他那一下变得热烈的目光,退了两步低头偷眼看着他说:“还有聪慧,细心,热的像火,愚的可笑,痴的可悲,傻的可怜。”
  余火莲颇为玩味的说道:“孤傲,狂妄,敏锐,却又天真,纯净,善良。聪慧,细心,热的像火,愚的可笑,痴的可悲,傻的可怜。原来在爹眼里,我是这个样子。原来爹也是觉得我可笑可悲却又可怜,原来爹……”
  见余火莲沉迷在自己回味的世界中毫不理会自己,当下受不了的转身出门去了。到院子里吹了好一阵夜风的香香,好半天才回味过来,自己去找余火莲干什么来着?明明是去问小狼的来历,顺便刺激刺激余火莲来着,怎么事到最后被刺激的反而是自己了呢?孤傲,狂妄,敏锐,天真,纯净,善良,这几个词又怎么了?怎么余火莲一听就知道是展颢说的呢?而自己怎么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呢?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没想到最后竟是替展颢做了嫁衣裳,而且还是做给余火莲的丧嫁衣。呸呸呸,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可是,十年,十年了,自己在他们身边呆了整整十年了,可此刻香香却分明感到有一堵墙横在自己和这对冤家中间,把自己隔在外面,远远的。
  等香香转了一大圈,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回到房中,刚想关门,却见余火莲走了过来没头没脑的对自己说:“天真,善良!”香香听了一愣,立时又触动了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心情,恨声道:“善良?你残忍的令人发指!”
  余火莲也不恼说道:“所以,我一听到天真,善良就知道,一定是爹说我的。”
  香香反应过来,不死心的说道:“可我也真心觉得你天真善良啊!”
  余火莲还是不以为意的说:“可你不知道,爹说我天真善良时,不是在夸我,而是在骂我。”
  香香没好气的说了声:“我知道!”而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余火莲也不与他计较,说了声:“莫名其妙。”便回房去了。 
  这晚吃饭时余火莲对小狼说道:“你吃饱些,今晚陪我去练枪。”
  香香闻言身子忍不住的一颤。
  小狼却是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
  余火莲又道:“机会难得,让井然也去。”
  香香讶然道:“井然也去?”
  井然看了香香一眼道:“爷,我今晚可以不去吗?”
  余火莲甚是意外,自来无论他吩咐什么井然都是惟命是从,从无推脱。不想他这次却这样说,当下说道:“高手过招,机会难得,就是想让你去长长见识,你要有事的话,就算了。”
  香香看着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自命不凡,心中气苦恼恨都涌在了一起,当下对井然说道:“今晚有自命高手的人出丑挨打,让你去看,是你的福份,为什么不去?!”
  井然依如往日般听话的应了个是。
  余火莲看了一眼反常的香香和井然,心中一时疑惑更多了。
  吃罢饭,余火莲对小狼说:“香香屋里有酒有点心,想吃什么,你自己拿。”
  小狼指了指余火莲摇了摇手,而后又指了指自己也摇了摇手。那意思分明是说,余火莲不吃,自己也不吃。余火莲心中一沉,如此说来,小狼也是知道明天这个日子了。
  井然一行三人出了门,余火莲说道:“先试轻功,终点恒通镖局练武场,你知道地方吗?”小狼一点头。而后两人便利箭离弓骏马脱缰一般向前飞奔。
  井然看得一吐舌头,也连忙跟了上去。
  等余火莲进入恒通镖局的练武场,刚一停步,便觉劲风扫在了自己腿下,不及细想一个跃身而起,可就在他刚一起身时,小狼右臂已是横扫而至,击在余火莲前肩,直把余火莲打在地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下。
  余火莲边爬起边说道:“这招开场礼你倒清楚,那想来接下来的也不用我说了吧!”
  小狼得意的一笑,晃了晃手中的拳头。
  余火莲从怀中先取了一粒续命丹服下。看小狼在那里等有些不耐烦,于是说道:“等等井然。本以为,要跟你说说往年的规矩,可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
  小狼白了他一眼。
  余火莲扫了一眼练功场似是无意的说:“这个练武场似乎比我们总坛的还大。夜风吹来,倒也凉快。”
  小狼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一脸嘲弄的指着余火莲的眼睛,而后往下一指比了个小圆,再用手轻轻一摆。再往总坛的方向一指比了一个大圆,而手双手猛扇。余火莲知道她的意思分明是说,你什么眼神,这里比总坛的练功场小多了,而且风也远没有总坛的大。
  余火莲心中尽是黑暗和绝望,一个声音在他心里一遍遍的提醒着他:“她知道,她去过。小狼不但知道每年的明天自己都要避谷,还知道每年的今夜爹都会狠狠的揍上自己一夜,甚而还清楚的知道,每次仰面一拂摔自己一个结结实实的开场礼。原来这一切她都知道,是爹一字一句的告诉她的,还是爹每次打自己的时候,爹就让她在暗中看着呢?小狼,小狼,那她是爹的朋友吗?如果不是,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关于爹的的事,爹怎么会连小狼把自己的饭菜吃了,这样琐事都告诉她呢?她是爹的弟子吗?如果不是,怎么会那么多爹从不传于二人的武功呢?她是爹的家人吗?如果不是,爹怎么会对她这么纵容,让她自由的成长成而今这个孤傲狂妄的性格。虽然爹说当年展氏一族,已然尽数被诛,可万一她是一个侥幸的漏网之鱼呢?于爹而言,她是朋友,弟子,家人,而自己不过是爹的仇人,棋子罢了。也罢,而今爹已不在,那就让爹的小狼再来替爹打上自己一次,让自己这个赵家人,再来让展家人发泄一下那满门冤屈的愤恨。爹等火莲为他做完这最后一件事,火莲就来陪你。而小狼,这个谜一样的女人,火莲早就看出,小狼跟爹一样眼神里对自己有着深深的恨,可他们却都做着对自己好的事。他们都是对自己又爱又恨,爹说和自己相互依存了二十年,可现在看来,跟爹相互依存了二十年的人是小狼才对吧!”对于这一切,其实余火莲早就隐隐的想到了,只是他心底一直不敢往深了去想,可而今这一切都血淋淋的摆在了他的面前,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余火莲正出神的想着,井然也已来到。
  余火莲把怀中的枪头和伤药尽数丢给了井然。只取了枪杆而后转身对小狼说道:“开始吧!”他这枪是能工巧匠精心而制。单是这枪杆就妙用无数,拼在一起可做齐眉棍,拆开来中间精钢链相连,可做双截棍,若把精钢链也打开来,那就又可做打穴厥。
  小狼与他对面而立,余火莲深知小狼功夫远在自己之上,倒也不必担心伤了她,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招童子礼佛,这也是往年余火莲每次与爹过招必用的第一招。可这招式的名字叫的恭敬,但招式狠辣,实是一招既狠且后手变化无穷的杀招。但见余火莲手中双截棍一前一后直袭小狼胸前。小狼也深知此招,前后两棍相连,退无可退,而且无论自己向左闪还是右避,只消余火莲手劲一甩,都能封死自己的后路。往日展颢都是一掌击来,用一招普光四照,直接把他的这招封死,可自己却没展颢的那份深厚的功力,当下伸手抓向余火莲前面那截棍稍,而后借力一点,整个人已是腾空而起,借势一个转身已是到了余火莲的背后,可是余火莲自棍上传来的劲力也震的她手掌剧痛,手臂发麻,当下心中颇恼,顺势一脚踹在余火莲后心,把余火莲打趴在地,余火莲吐了口血,起身强笑道:“鬼母回顾,爹从来没对我用过这招,一次都没有。”原来这鬼母回顾背后却是有一个故事,相传鬼母与人争斗之时,其幼子无知赶来,鬼母便一脚把幼子踹出战场让他免于战祸。
  小狼一撇嘴,扯了下自己的头发,而后摇摇手一晃拳头,指了下余火莲。
  余火莲知道她是说,那是爹舍不得打自己,余火莲说道:“看来你果然比爹还舍得打我,那还不快动手。”
  小狼听了便又攸然而进。可是第一次是因为小狼出其不意用了声东击西之术,第二次是余火莲没有想到小狼会用鬼母回顾这招。再接下来,余火莲全力防护,小狼又岂能那般容易就得手,三招过后,小狼又急于把余火莲打倒,心浮气燥之际,更给了余火莲可趁之机。直到两人堪堪打了二十余招之后,余火莲道:“你再这么心浮气燥下去,可就更打不倒我了。”小狼醒悟过来,又趁他说话气浮之机,一招魂归黄泉,把他打倒在地。只是这招小狼没什么用力,倒也丝毫不痛。
  余火莲一跃而起对井然说道:“看到了吧,井然。入了江湖,谁都有可能是你的对手,所谓的朋友或许会出卖你,所谓的亲人或许会利用你,凡事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想他为什么这么做,可以让你少上很多当,要知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过河拆桥的事多着呢!”
  小狼恼他出言恶毒,当下上前攻击,不到十招,便又把他撂翻在地。
  天色未亮,李柏便捧着一个盛满鸡蛋的碗,走了过来见香香正坐在院子里发怔,说道:“原来你们一个个真的都起这么早啊,我还怕会吵到你们呢。”
  香香转过头来,强笑道:“李姑娘什么事啊?”
  李柏说道:“今天是展昭的生日,在这一日,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要吃煮鸡蛋给他咬灾。所以我送鸡蛋过来给火莲。”
  香香涩然的说道:“是吗?”随手接过鸡蛋放在了石桌上。
  李柏说:“火莲人呢?难道他已经去河上了吗?今晚我替展昭略备小宴,展昭说请你们一同过去热闹下。”
  香香心中一股邪火忍不住的腾起,于是说道:“请李姑娘,回谢展大人的好意,火莲他今日避谷,怕是不能去了。”
  李柏不解的说:“避谷是什么啊?”
  香香无奈的说道:“避谷就是什么食物都不能吃。”
  李柏更加不解的问:“好好的为什么要避谷啊!”
  香香说淡淡的说道:“母难之日,为人子者,理应避谷以示敬母之意。”
  李柏气道:“这谁定的破规矩难为火莲啊?”
  香香上下打量着李柏说:“你说呢?”
  李柏说道:“我知道是大叔,可是大叔他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香香失落的说:“他在,一直都在,他在火莲的心里。”
  李柏不服气的要往火莲屋里去闯,嘴里说道:“我跟火莲说去。”
  香香道:“火莲昨夜和小狼一起外出练枪,还未回来。”
  李柏叫道:“练一夜枪,再避谷?他是不要命了吗?他去哪里练枪了?”
  香香道:“恒通镖局。”
  等展昭和李柏赶到恒通镖局时,天色已然放亮,余火莲看着东方渐出的日出,长吐了口气说道:“行了,这一夜我算是熬过去了。”一边说着,一边又招手叫井然又取了一料续命丹,火莲一口咽下续命丹继而说道:“小狼,我想你一定比爹还恨我,爹打我,都没你出手这么狠的。”
  小狼不服气的瞪着眼睛。可这一夜的体力透支,让她也受不得了。躺在那里动也不愿意动的在心中感叹: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啊,尤其对方也还是个高手的情况下。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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