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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

(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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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作声。那红花小蛇回以嘶嘶之声,而后掉头而去。
  绿灵笑的前仰后俯道:“你个小色蛇,看了小美蛇就放走了,我看你今天吃什么!”
  小蛇回以嘶嘶的抗议之声。
  绿灵知道它在说张峄,笑骂道:“我高兴,用你来管。”
  这时一只大的壁虎赶了过来,就只死蝎大嚼起来。
  绿灵咯咯娇笑道:“这家伙倒会捡便宜。”
  就在这只壁虎大嚼之时,一只蜈蚣又赶了过来,两只立时打做一团,最后两个都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只毒蟾蜍跳了过来,见此大喜,立即时清扫了战场,绿灵过去掐了香,待蟾蜍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之后,正想走,绿灵身上的那条小蛇已是扑了过去,一口咬下,正中蟾蜍腹间,那蟾蜍立时躺着一动不动了。绿灵手中寒兴一闪,一把尺许来长的匕首立时将蟾蜍给大卸八块,小蛇吞下蟾蜍后,紧紧缠在了一株树之上。
  这般折腾了半夜,稍事休息之后,已是东方发白,绿灵向小蛇一招手。而后小蛇爬到了绿灵身上,便匆匆回城了。
  把那个藏在大树后的人,早吓得脸色发白的人,大呕不止,而后便也匆匆的离了开去。他却没有跟着绿灵回大药堂,而是竟自去了城东的另一处寻至几个刚刚早起,正在忙活的几个无间道弟兄道:“弟兄们,我看那个绿灵可不正常,她昨夜半夜出去,刚刚才回来,宗主不是要我们查看各人的异动吗?我看她挺可疑的。”
  那几个人不以为意地说道:“她差不多天天都那样,宗主说过不用理她。”
  那人这才放下心的样子道:“这样就好,我刚才还想这事用不用回给上边呢!”
  其中一人哈哈一笑道:“人家大姑娘晚上不睡觉,用得着你这么惦记吗。”
  那人脸色白了一白,勉强干笑了几声,便辞了开去。
  几个人冷笑道:“两脚的露水把半截子衣裤都给打湿了,他肯定不是从药堂里直接过来的。再瞧他这吓得模样,不定是看到了什么呢。此事快回钱右使去。”
  五更天,香香即在张贵妃的收拾下起了床,朝服穿上,但见走姿,语气,除了少一份从容的气势,其余的无不相同,余火莲向张贵妃笑道:“娘,怎么样?她还像吧?”
  张贵妃道:“何止是像,那是太像了。而且昨天我跟她一说这宫里的规矩,皇上的xi。惯,她竟都一清二楚,她倒底是你从哪里找来的?”
  余火莲道:“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原本便应是出于富贵之家,与皇上本就相识。而且她无论对皇上,对我,都绝没有半分恶意。这一点请娘放心。”
  张贵妃摇头道:“她不是出身富贵之家,而是出身宫中高位,因为有很多骨子里都带着呢。”
  余火莲和“皇帝”出得门后,得禄一堆太监早在那里等着了。香香尽量让自己表显的熟练地上了肩撵,一身侍卫服的余火莲跟他一起进了崇政殿内。余火莲心中一阵发慌,因为对于这里,就是连他也没有来过。
  香香稳步上了金殿。余火莲正想跟过去,却被德禄拉了一下,低声提醒道:“余大人,我们得走下面。”
  余火莲看了香香一眼,心想,她倒清楚皇帝要走上面。
  朝事如旧,一切倒没起什么差池。
  临近下朝之时,殿末的刘永年却突然跃众而出道:“启禀圣上,微臣有下情上讫天恩。”
  余火莲眼底一跳。香香不动声色地说道:“讲。”
  刘永年回到:“下月初三是老奶奶寿诞,臣欲祈圣恩,为老奶奶在天之灵祈福。”
  余火莲头轰然一声,跟了皇帝几个月,他虽已经大致了解了各类朝政,但这人在说些什么余火莲却没有听懂。看他的服色不过一个六品内臣罢了,他家老奶奶寿诞不过是他的家事,为什么要当朝奏上来?这里面有什么古怪。朝满朝的朝臣看去,却见为数不少的人都露出了错愕之色,更让余火莲断定刘永年此问有问题了。
  余火莲还没想应对之策,却听香香面露不愉之色说道:“大娘娘寿诞之日还有三月之期,你身为朝庭命官,刘氏子嗣,是过的不晓得今晓何月,还是记不清自家老奶奶的寿诞之日了。”
  刘永年吓得立时跪下请罪。
  香香道:“你身为刘氏子孙,朕若重罚于你,大娘娘在天之灵必也不喜,且暂罚你闭门思过一月。”
  刘永年伏身殿下大气也不敢喘。
  香香一行人等下了朝来,上了肩撵,余火莲道:“回景泰宫吧。”
  香香面色疲累地说道:“去奉慈庙。”
  余火莲愕然不解。得禄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说道:“连刘永年都把老太后的寿诞日子给记错了,圣上心里不痛快呢,余大人,你今可得替我们多担着点。”
  余火莲赶忙借机向得禄套话,得禄毫不起疑的告诉了他。
  一行人到了奉慈庙外,香香下了肩撵淡淡地说道:“火莲随朕进来,别的人都的外面候着。”
  一众人等早已对余火莲的圣恩独宠见怪不怪了。
  香香和余火莲进了奉慈庙内,火莲掩了院门。香香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这时小岸飘了进来道:“刘永年有问题。”
  余火莲此刻当然也知道了,吩咐道:“你去把他给我盯紧了。”
  小岸应了声:“是。”而后又自来处悄无声息的跃了出去。
  张峄等了整整一夜,眼见拂晓绿灵也未来,心下难安,整个人都坐立不安,已不知在屋里转了几百个圈子,一早上夜的采薇醒来,见桌上两支蜡烛又已燃尽,当下报怨道:“我的好少爷,你天天夜里不睡觉,每夜里只在这里点灯费油的熬眼,按例每屋里一月是四支蜡的量,咱屋里一月里点了四十多支蜡。”
  张峄不奈烦地说道:“谁让你去府里领蜡了,没蜡了,再打发正则出去买不就成了。”
  采薇不满地说道:“你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做的,非都赶到晚上。这月光让正则和即鸣去买蜡就已经买了四十支蜡了。前阵子你说要写奏章,这阵子都不知道你天天干什么了。”
  她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张峰说道:“给我更衣梳洗,我要出门。”
  采薇连忙道:“好了,不我说了,少爷你快歇着吧!”
  张峄说道:“我是出门有事。”
  采薇这才急忙给他梳洗更衣。
  张峄出了门走了半道街却又茫然于当地,一个月来都是每至半夜绿灵便来找他,至于绿灵倒底住于何处他竟不得而知。昨夜她没来一定是有什么事,那些刻她还在忙吗?就算自己只想看她一眼,知道她平安就好,可又该去哪里去看呢?
  香香松了口气,正待开口说话,却见呀的一声,偏房的门打了开来,一头白发的废皇后郭氏已经出得门来,给她行了大礼道:“罪妾见过圣上。”
  香香口中说道:“平身吧,朕先去看两位娘娘,过会再去看你。”脚下已是不停的进了正殿之中。
  废皇后满脸失望之色的怔在当地,虽然早已过惯了这种失望,但还是忍不住会有希望,结果自然是会再次失望。
  进了正殿,香香喘了口气,要去点香。余火莲见她累得不轻,是于是说道:“我来吧。”三柱香先至刘氏神像前焚上,又点了三柱香到李氏像前焚上。
  香香坐在殿前的蒲团喘息到:“吓死我了。”
  余火莲点过香,回过身来说道:“你知道这刘永年的来历?”
  香香随手一指刘氏的神像道:“刘太后的娘家侄孙。从三岁起就被封为内殿崇班,在宫中养大,直到十一岁后,才让他出宫的。皇上一向对他也很疼爱的。”
  余火莲沉思到:“从三岁,到十一岁,这么说来他一定很熟悉宫中的地形人情世故了。”
  香香嗯了一声,说道:“应该是。”
  余火莲却笑道:“可我怎么看你比他还熟悉呢?”
  香香道:“我比在他这在宫中多长了五年。”
  余火莲说道:“他在宫中八年,而你十三岁入无间道,那也就是说,你是生在这皇宫之中,而后在宫中长到十三岁,才到无间道中去的了?”
  香香没想到他把脑筋转到自己头上来了,于是说道:“别尽操这些闲心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把皇上给找回来。”
  余火莲突然想起了一起道:“这个刘永年的外公是不是王蒙正啊?”
  香香甚是意外的说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余火莲道:“王蒙正的儿子王利成是城西分舵的舵主,我得赶快出宫去按排一下,把王利成也得给盯紧了。你回景泰宫吧。外面不知是个什么情景了呢。”
  香香摇摇头道:“不能再去景泰宫了,皇上绝不会再第二天白天再去头天晚上去过的宫中。”
  余火莲道:“那怎么办?”
  香香道:“长乐宫,乐淘那里。”
  香尽之后,两人出了奉慈殿,竟入长乐宫中。把香香留在了长乐宫中,交待了乐淘之后,余火莲急忙出宫赶回了御香斋中。
  却说刘永年自朝上下朝以后,只觉得浑身上下皆不自在,可偏生又领了回家闭门思过的罪罚。只得回到家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这才又赶到了城西王家。见了王利成之后,两人说要续甥舅之情,推下了身边的下人,这才打开了房中的机关,悄悄进了密室之中。
  见被绑的五花大绑的皇帝正在那里。
  刘永年急切地说道:“舅舅,该不会是绑错了人吧!”
  王利成道:“这人是让你看之后才绑的,怎么可能人错呢。”
  刘永年道:“那要这个是真的话,那今早上朝上的那个是谁。昨晚的找宫里的弟兄打探时就说余火莲昨天旁晚就把皇上送回宫了,在张贵妃宫中过的夜,今一早上的朝,当庭批了十来件事,都没什么漏子,我不甘心,故意问他下月初三,老奶奶的寿诞,想要为老奶奶在天之灵祈福。他立时就训斥我是过的不知道日子了,还是忘了老奶奶寿诞,自打我家老奶奶过世后,这寿诞的事,可有十五年没人提起了,如果他是假的,又怎么可能知道。“
  一边的王青把皇帝脸上仔细了摸索了一遍后道:“他脸上没有任何易容之物,不过以余火莲的手段,他丢了皇帝没法交差,把另外一个人易容成皇帝,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刘永年道:“可皇帝可是众人瞩目的,要把宫里宫外的人都给瞒过去,可就不怎么容易了。更何况昨夜他还不是独寝,而是夜宿景泰宫,这些也都不说,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老奶奶寿诞的日子?”
  王利成道:“无间宗主自来无所不能,如果功课做的足,这些都不足为奇,如果他找了一个本就熟悉皇宫中人和事,又通晓政务的人,这就有可能。至于张贵妃那,这当脖子里有没有无间道人的剑驾在脖子上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余火莲把京中三总坛总堂四分舵的人全都给换了,你知道这是多少人吗?一万两人千人的大调防,还让弟兄们注意门内门外各项异动。以致京中弟兄们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就连一向忠心维护他的左右二使也都口出怨言。”
  刘永年道:“总坛,三总堂,四分舵的人大调防?”
  王利成冷哼道:“他这一下就弄得我手下现在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了,如果不是青儿在这撑着,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现在余火莲这就是敲山震虎,下一招就该是引蛇出洞了。所以左右二使口出怨言这事当不得真,如果当初不是展昭带人抓了本门的,老宗主也不至于归天。而且展昭行事莽撞且为人固执,多要余火莲帮衬,赶上这么一个女婿,左使实在没有再对余火莲口出怨言的道理。而右使,余火莲陈州赈灾害整个无间道银钱不济的时候,没见他口出怨言,为了支持陈州的赈灾和总坛的和项开支,锦云坛主在苏州疯狂的贷钱,差点让柳家在苏州无立足之地,那会也没见他口出怨言;因为柳穿利用展昭从船堂借钱,结果被余火莲打得半死,那会也没见他口出怨言,这会因为一个大调防,就口出怨言了,这更不可能。我想左右二使这两个看起来好像是天下掉下来的大枕头,应该就是余火莲放出来的饵了,只要我们不去理他,也就没有什么了。”
  刘永年道:“那下一步又该怎么办,原想着余火莲丢了皇上一定会被朝庭问责杀头,可这会他居然弄了个假皇上送到了宫中,这下可怎么办?”
  王利成道:“那就当众拆穿他。这个罪够他杀一百次头的了。”
  刘永年道:“可是我今天被这个假皇上罚在家中闭门思过一个月,也就是说这一个月,我只要一露面那就是抗旨不遵的罪名,我还怎么去当众拆穿他。再说他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点破绽,又如何去拆?”
  王利成侧头看向皇帝道:“听到了没有,余火莲这当可是又找了人去假冒你了,怎么拆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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