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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大光明藏-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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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座曾问石霜一毫穿众穴时如何石霜云直须万年后问万年后如何石霜云登科任汝登科拔萃任汝拔华后问师云一豪穿众穴时如何师曰光靴任汝光靴结果任汝结果僧问如何是长师云千圣不能量问如何是短师云蟭螟眼里著不满其僧不肯便去举似石霜霜云只为太近实头僧云如何是长霜云不屈曲云如何是短霜云双六盘中不喝采佛日长老访师问曰伏承长老独化一方何以荐游峰顶佛日曰朗月当空挂冰霜不自寒师曰莫便是长老家风否佛日曰峭峙万重关于中含宝月师曰此犹是文言作么生是长老家风曰今日赖遇佛日佛日却问隐密全真时人知有道不得大省无辜时人知有道得于此二途犹是时人升降处未审长老亲道自道如何道师曰我家道处无个道佛日曰如来路上无私曲便请玄音和一场师曰任汝二轮更互照碧潭云外不相关佛日曰为报白头无限众此回年少莫归乡师曰老少同轮无向背我家玄路勿参差佛日曰一言定天下四句为谁留师曰汝言有三四我道其中一也无后得其子米岭垂示曰莫过于此僧问未审是什么物莫过于此米曰不出是其僧后问长庆为什么不出是长庆云汝拟唤作什么。
  宝昙曰机轮是不拨而自转者也古人以虚空大地为机轮斡旋自在以金圈栗棘为机轮游戏吐吞故机轮是运载学者至佛法大海之具是推毂迷流出生死道径之具故机轮不可一日无也或曰如俱胝打地辈又安用机轮哉是殆不知二老机轮如干将如镆鎁其锋不可当当者必死是此机轮也諲公向上关棙拨最初机轮如旋风如火轮不知当时死于其手者几何人哉独其子米岭师有一语见于书已无諲之手难哉。

  福州灵云志勤禅师

  师初在沩山因见桃花启悟乃曰三十年来寻剑客几逢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沩山览偈诘其所以然与之符契沩山曰从缘悟达永无退失善自护持后僧举到玄沙沙曰谛当甚谛当敢保老兄未彻众疑此语玄沙以问地藏恁么道汝作么生会地藏云不是桂琛即走杀天下人师返闽川示众曰诸仁者所有长短尽至不常且观四时草木叶落花开何况尘劫来天人七趣地水火风成坏转轮因果将尽三恶道苦毛发不添减唯根带神识常存上根者遇善友申明当处解脱便是道场中下痴愚不能觉照沉迷三界流转生死释尊为伊天上人间设教证明显发智道汝等还会么时有僧问如何得出离生老病死师曰青山元不动浮云蜚去来问君王出阵时如何师曰春明门外不问长安僧曰如何觐得天子师曰盲鹤下清池鱼从脚下过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驴事未去马事到来问未输玄旨再请垂示师曰彩气夜常动精灵日少逢长生问混沌未分时含生何来师曰如露柱怀儿曰分后如何师曰如片云点太清曰未审太清还受点也无师不答曰恁么即含生不来也师又不答曰直得纯清绝点时如何师曰犹是真常流注曰如何是真常流注师曰如镜长明问向上更有事在否师曰有问如何是向上事师曰打破镜来与汝相见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井底种林檎问学人不会师曰今年桃李贵一颗直千金问摩尼珠不随众色未审作什么色师曰白色恁么即随众色也师曰赵璧本无瑕相如诳秦主问君王出阵时如何师曰吕才葬龙耳问其事如何师曰坐见白衣天曰王今何在师曰莫触龙颜。
  宝昙曰或云灵云见桃花悟道亦适然耳愚尝诵其三十年来寻剑客几回叶落又抽枝之语知其得道艰苦倍于常人不学者以为苟然唯学者然后知其难也对长生混沌未分之问道眼精莹如克家者流严而少恩所以正名定分者毫厘不可忽愚于两不对之旨故有是言或曰闻声悟道见色明心为灵云之旨是刻人粪为旃檀形也殊不知一笑粲中虚空为之扑落须弥为之起舞玄沙云谛当甚谛当敢保老兄未彻在尽大地人性命总在此老手里今时人昧却当阳一箭不为玄沙碍塞却被桃花热瞒所谓痴人面前不得说梦。

  晋州霍山和尚

  师因仰山一僧到自称集云峰下四藤条天下大禅佛参师乃唤维那打钟著大禅佛骤步而去师闻五台秘魔岩和尚凡有僧到礼拜以木叉叉著师一日访之才见不礼拜便撺入秘魔怀里秘魔拊师背三下师起拍手云师兄一千里地赚我来便回。
  宝昙曰走大禅佛勘秘魔岩便有折冲千里气象秘魔叉下死却多少英衲才放下叉子便不奈一僧何重新拈起叉子来尽大地人却不奈一霍山何也。

  襄州王敬初常侍

  常侍视事次米和尚至常侍乃举笔米曰还判得虚空否常侍掷笔入厅更不出米致疑至明日凭鼓山供养主入探其意米随之潜立屏蔽间侦伺供养主才坐便问昨日米和尚有甚么言句便不得见常侍曰狮子咬人韩卢逐块米师闻得即省前谬遽出朗笑曰我会也我会也后令僧去问仰山云今时还假悟也无仰山云悟即不无争奈落在第二头米然之又令僧去问洞山云那个究竟作么生洞山云却须问他始得米亦然之常侍问一僧云一切众生还有佛性也无僧曰尽有常侍指壁间画狗子云者个还有也无僧无对常侍自代云看咬著。
  宝昙曰常侍见沩山又见临济勘米和尚似临济不似沩山古人亦有得道于斯而取法于彼者米师求端于供养主亦甚窘矣及其勘仰山洞山何其直截如斯是亦亲见常侍之力欤常侍伟人洞见米师隐情宜为世出世间之敏手也。

  前福州长庆大安禅师嗣法


  益州大随法真禅师

  师因僧问劫火洞然大千俱坏未审此个还坏也无师云坏僧云恁么则随他去也师云随他去问如何是大人相师云肚上不帖榜一日问僧什么处去僧云西山住庵去师云我向东山头唤汝汝便来得么僧云即不然师云汝住庵未得问生死到来时如何师云遇茶吃茶遇饭吃饭僧云谁受供养师云合取钵盂师庵侧有一龟僧问一切众生皮褁骨这个众生为什么骨褁皮师拈鞋履覆龟背上僧无语问如何是诸佛法要师举拂子云会么僧云不会师云麈尾拂子问如何是学人自己师云是我自己僧云为什么却是和尚自己师云是汝自己问如何是无缝塔师云高五赤僧云学人不会师云鹘仑砖问和尚百年后法付何人师云露柱火炉僧云还受也无师云火炉露柱有行者领众到师问参得底人唤东作什么对曰不可唤作东师咄云臭驴汉不唤作东唤作什么行者无语众遂散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赤土画簸箕僧云如何是赤土画簸箕师曰簸箕有唇米跳不出师问一僧讲甚么教法僧云百法论师拈杖子云从何而起对云从缘而起师云苦哉苦哉师问僧什么处去云礼普贤去师举拂子云文殊普贤总在这里僧作圆相抛向背后乃展两手师云取一贴茶与这僧一日众僧参次师作口患风势乃云还有人医得吾口么时有僧俗多送药至皆不受七日后师自掴口正云如许多时鼓这两片皮至今无人医得吾口也。
  宝昙曰蜀自古非法窟虽有抱负奇伟之士皆奔走而南国朝神照时三百僧藂林尚无一人有衲僧气息劫火洞然语真古今本色钳锤时一众哗然不肯此语神照曰尽大地人不肯老僧犹较些子后僧举到投子投子炷香大展曰大随古佛真善知识却顾谓其僧曰我此间无如是法与汝说汝亟归悔过僧归而神照已化去却还投子而投子亦寂然神照赫日也盲者不见于日何伤日常住世间后世益复不见可哀也已或谓此老为定光古怫示现其自称见六十余员善知识其间具大眼目那无一二其知见如此非古佛而何在沩山造饭七年洞山负薪三年苦处先登力量如此非古佛而何其诚实为人之词如百千年海岸之沉激射啮蚀之余徒有骨立耳未有证悟者固所不免已有证悟者亦安所遁逃哉愚尝反复其言一唱三叹虽使马祖百丈复出不易斯旨尝恨此书不载其全使后世藂林若冥行无异学者能践其旨无愧于大随所谓大随盖龟大随大人相大随家风不劳而办矣。

  韶州灵树如敏禅师

  师因僧问佛法至理如何师展两手而已如何是和尚家风师云千年田八百主僧云如何是千年田八百主师云郎当屋舍勿人修问如何是西来意师云童子莫徭儿僧云乞指示师云汝从虔州来问是什么得恁么难会师云火官头上风车子有尼送瓷钵与师师托起问云这个出在什么处尼云出在定州师乃扑破尼无对人问和尚年多少师云今日生明日死又问和尚生缘在什么处师云日出东月落西师住院不请首座或问其故则曰我首座生也又曰行脚也悟道也今日至也果得雪峰之子云门偃公为首座因广主兴兵入山请师决臧否师已先知怡然坐化主怒知事以谓师何时得疾主事对曰师不曾得疾适封一函子令俟主至呈之主发函得帖子书之人天眼目堂中上座主悟师旨遂寝兵乃召第一座开堂说法住持也。
  宝昙曰灵树之灵未暇穷诘也独顾其千年田八百主与火官头上风车子之语足以识云门于未生之年况其已生也善知识眼佛眼有所不到阿那律曰吾观三千大千世界如观掌中庵摩罗果殆小器易盈耳净名曰有佛世尊具真天眼正好吃灵树拄杖要识灵树眼么瞎。

  泉州国欢慧日大师

  师少为福州候官县狱卒往往弃役至神光灵观和尚处及西院大安禅师处吏不能禁后谒万岁谈空禅师落发不披袈裟不受具戒唯以五彩为挂子复至观和尚处观曰我非汝师汝往礼西院去师携一小青竹杖入西院法堂安公遥见而笑曰入涅槃堂去师应诺遂轮竹杖而入时有五百许僧染时疾师以杖次第点之各随点而起闽王敬礼起国观院以居之。
  宝昙曰此黄涅槃也入西院涅槃堂故号涅槃常住辟支岩亦号辟支见灵观大安而卒师谭空以五彩为衣青竹为策何待别机缘也雪峰领徒南游槃预知其至杖策迎之邂逅姑苏峰问近离甚处曰辟支岩峰曰岩中有主么槃以竹杖扣峰轿峰出相见槃曰曾郎万福峰遽设丈夫拜槃作女人拜峰曰莫是女人么槃又两拜以竹杖划地绕峰轿三匝雪峰印之即为入山而槃便亿备具异哉吾不知其为圣为凡也但知其与雪峰相见用衲僧巴鼻非三界内外所能拘摄殆寒拾二子之流亚欤不然则汩圣泥凡未易脱屣非吾衲僧所当拟议也。

  台州浮江和尚

  师因雪峰和尚领众到问曰即今有二百人寄院过夏得也无师将拄杖划地一下云著不得即道雪峰无语。

  潞州渌水和尚

  师因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云曾见庭前花药栏么僧无语。
  宝昙曰千说万说不如亲面一见见底终是别也雪峰二百人气浩浩地不消浮江一划当下纳款渌水花药栏何以多为今时人徒费繁词终不到古人田地病在甚处。

  前赵州从谂禅师嗣法


  洪州新兴严阳尊者

  师因僧问如何是佛师曰土块曰如何是法师曰地动也曰如何是僧师曰吃粥吃饭僧问如何是新兴水师曰面前江里僧问如何是应物现形师曰与我拈床子过来师常有一蛇一虎随从左右手中与之食。
  宝昙曰子有酷肖其父甚矣严阳之似赵州也严之机缘不过此数语而雄浑峻拔有佛祖骨律如其胸中无佛祖何置之赵州录中其何以辨之大凡所谓杀活手者必以金刚王宝剑用事严阳铁橛子也以杀于人中者必死不中者其去瓦砾几希。

  杨州光孝院慧觉禅师

  师因僧问觉华才绽遍满娑婆祖师西来合谭何事师曰情生智隔僧曰此是教意师曰汝披什么衣服僧问一棒打破虚空时如何师曰困即歇去师问宋齐丘还会么宋曰道也著不得师曰有著不得无著不得宋曰总不恁么师曰著不得底聻宋无语师领众出见露柱师合掌曰不审世尊一僧云和尚是露柱师云啼得血流无用处不如缄口过残春僧曰远远投师师意如何师曰官家严切不许安排曰岂无方便师曰且向火仓里一宿张居士问争奈老何师曰年多少张曰八十也师曰可谓老也曰究竟如何师曰直至千岁也未住有人问某甲平生要杀牛还有罪否师曰无罪曰为什么无罪师曰杀一个还一个。
  宝昙曰此觉铁觜也用处如电而霹雳随之其能起龙蛇涣云雨与法眼相见是也至于击蛟破柱使人有掩耳不及之叹与宋齐丘及衲僧辈问答是也觉至法眼处有莫谤先师之语愚谓法眼放过铁觜所以成谤赵州铁觜不识赵州所以成诳法眼今时学者要见古人切忌自谤。

  陇州国清院奉禅师

  师因僧问祖意教意是同是别师曰雨滋三草秀春风不褁头僧曰毕究是一是二师曰祥云竞起岩洞不亏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台盘椅子火炉窗牖问如何是出家人师曰铜头铁额鸟觜鹿身问如何是出家人本分事师曰早起不审夜间珍重僧问牛头未见四祖时为什么鸟兽衔花师曰如陕府人送钱财与铁牛问曰见后为什么不衔花师曰木马投明行八百问十二时中如何降伏其心师曰敲冰求火论劫不逢问十二分教是止啼之义离却止啼请师一句师曰孤峰顶上双角女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释迦是牛头狱卒祖师是马面阿旁问如何是西来意师云东壁打西壁问如何是扑不破底句师曰不隔毫厘时人远向。
  宝昙曰国清对牛头四祖之问最为卓绝古今对此问者非一大率皆自对也殆非牛头懒融时事唯南泉一人为真得之愚尝于懒融传中概言之矣至是则爱国清语而复发明之古人鼻直眼横非有抑扬褒贬于其间也清之奇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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