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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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输给桐原。他不会流于私情，他绝不能输给这个男人。
自己才是那个被选择的人。
桐原放声哀鸣。
他表情凄绝地抓住手指深深穿透自己的男人手腕。
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桐原才会叫出司马的名字，真的只有在那一瞬间。
没有这么容易饶过他的司马粗暴地抽出手指，桐原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司马……？〃
〃你自己来吧！我都帮你做到这样了，剩下的你应该可以自得处理吧？〃
当司马仿佛怕触碰到秽物似地把他还撑着的膝盖推开之后，桐原欲泣而无助地凝视着还衣着整齐的狠心男人。
〃司马……司马……〃
感到羞耻的桐原把散乱的衣襟拉近，还顾不了自尊似地趴伏在司马的胸前哀求。
〃司马……求求你……〃
射精前夕被硬生生丢下的桐原痛苦地舔着司马微敞的胸膛，还用手指抚摸。
〃……啊啊、司马……〃
当司马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的时候，桐原就像诱惑似地动轻双唇，伸出舌尖开始舔吻司马的唇。他撩起衣袖的手臂拥住司马的颈项，仰头心情吸吮男人赐予他的唾液，在喉间发出猥亵的回声。
〃一下就好……只要把你的手指一起伸进去……磨擦内部几次后你就可以解放了。〃
贪婪的索取男人的嘴唇后，司马握住桐原白皙有如女人的手指在他耳边轻舔低语。
〃……不行、我做不到……〃
桐原缠住司马的手指导向自己的下半身，耳际是性感带的他，不停地在司马怀中扭动着身体。
〃求求你……让我去吧……〃
看着抓住自己的手拼命拉向自己欲望的桐原，司马觉得滑稽又悲哀。
眼前这个比女人更加痴态毕露的人，怎么看都是一个已经过了三十大关的男人。即使长得几分纤细而神经质，但也抹不去他已有了家庭和疲于工作的事实。
是一个连自己的性欲都无法解决的无能者。
都已经如此难堪了，男人在司马面前还是无法自我控制。
真是滑稽又愚蠢的事。
〃……司马……〃
男人湿润着双眼，慢慢把手伸向司马的下肢。
就像被欲望操纵似地，桐原从衣物上爱抚司马的分身。等到确定那的确有了热度之后，才像松了口气似地缓缓探索轮廓。
他笨拙地解开男人的皮带，从衣物中找出自己所要的东西双手握住上下摩擦。
微张着双唇，独自沉浸这愚蠢行为的男人，表情就像热中于游戏的少女一样无邪。
被男人握住自己律动的手腕，桐原倾诉地抬起头来。
〃让我来……我来……〃
压低声音说完之后，桐原立即埋首于自己的承诺之中。
对于他宁可选择舔弄男人的性器也不愿自慰的决定，司马实在难以置信。
〃没想到你这么……〃
装作没有听到司马轻蔑语气的桐原继续取悦他。
才刚把物体含入口中，桐原的舌头就像生物一样缠了上来。那是到目前为止，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热心和充满技巧的爱抚。
司马努力不被那股热流没地咬紧牙关，俯视着在自己下腹的男人头顶。
他看不到桐原是用什么表情含住自己，只见他赤裸的白色肩膀和头一起上下律动着。他突出的脊骨尽管形状优美，却还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热心和充满技巧的爱抚。
司马努力不被那股热流吞没地咬紧牙关，俯视着在自己下腹蠢动的男人头顶。
他看不到桐原是用什么表情含住自己，只见他赤裸的白色肩膀和头一起上下律动着。他突出的脊骨尽管形状优美，却还是任何女都比不上的宽广。
司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或许他早已没有羞耻心了吧？如果有就做不出这种行为了。
他觉自己越来越兴奋。
急速膨胀的物体让桐原差点呛到。
司马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时，桐原还用潮湿的眼眶不满地瞪着他。
〃上来，我会让你爽的……〃
司马故意选择猥亵的词语。两人面对面，身上已经衣不蔽体的桐原，缓缓地跨上了司马的腰，等要坐下的时候，按捺不住的司马性急的抓住他的细腰硬插进去。
男人倒抽了一口气。
同性交媾本来就违反生理法则，受方得有随负担的心理准备。
司马把自己一口气埋进桐原的臀间，无视肌肉的抵抗挺进腰身。
〃……！〃
叫不出来的桐原无声地仰起来。司马压住他的两肩像拥抱似地，贯通到他的体内深处。
桐原的身体虽然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剧烈摇晃，但是已经挺立的分身却忠实地表现出他的贪欲。
司马停顿了几秒钟，等桐原的身体解除僵硬并调整呼吸。
在前列腺受到压迫之下，等排出多余的力量之后，桐原身体内的快感就渐渐复苏。
那紧扣住司马的黏膜缓慢蠢动。
扶住司的肩膀调整呼吸的桐原，透过前发与他目光相接。
桐原的视线一阵摇晃。在他湿眸的催促下。
司马开始动了起来。
桐原发出喘息。那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啜泣似地流泻而出。
〃……司马……司马……〃
闭上眼睛的桐原不断地呼唤司马的名字。
〃喂、吃饭了。〃
司马穿好衣服，爬到还趴在在榻榻米上的桐原身边，轻拍他的面颊。
意识还半朦胧的桐原皱着眉，好半天才慢慢地起身。
反正也派不上用场了吧！司马拿起被两个男人揉蹭得满是皱纹的浴衣，擦拭桐原脏污的下体。
被跟抹布没两样的浴衣擦拭脸和头发，桐原不快地别过头去，拉过浴衣下摆摭住自己的下体。
〃我想洗澡。〃
〃先吃饭再说。〃
看着桐原在浴放下躲躲藏藏，司马把自己全新的浴衣丢过去否决了他的要求。
〃你好专制。〃
套上新浴衣的桐原不满地说。司马皱眉瞪了他一眼。
〃要吃冷饭是你的事，我可没强制。〃
〃反正早就冷了。〃
缠绵了两次下来，食物的确早就冷了。
不过，看司马坐到餐桌前，桐原只到了浴室洗脸漱口，把眼镜新戴上后满脸不快地坐在司马对面。
司马把桐原的份也放进小锅里煮，还顺便帮他倒了已经微温的啤酒。桐原有点恍惚地看着司马的动作，也慢吞吞的帮斟了啤酒。
提出想到温泉乡来的人是桐原。
刚好是在两结束了从九月到年尾，那天天熬夜的杀人预算编制时期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
在部内那单调的员工餐厅里看起来异样惨淡的黄色灯光下，桐原掩不住满脸的疲惫低声说。
〃好想休息……到一个偏僻的温泉乡……跟你一起。〃
两个都被连日来的预算编制会议搞得昏头转向。
无论平常多么爱好评，是高升的有力人选，但是只要在编列预算时出一点差错，就没有未来可言。
就算能力再强，面对主计处编列国家预算这一道门槛，如果没有使出全力是很难过关的。
连比他老练的上司或主计处次长，都会经常来关心结果。
在每天不间断的会议中，负责查定从各部会送来的预算案并加以删减的司马等主查员，可以说精疲力尽。要是平常的话才不管这么多。
回想听到那穿着因为几天下来都住在部里而满是皱纹的西装，松着领带满脸疲累地瘫天椅子上的男人，提出想跟你一起去的要求，就迫不及待地连预约旅馆和车票都一次办好的自己，连司马都觉得好笑。
提出要求的那个人居然还皱着眉头，连句谢也不说地坐在司马及一堆冷饭而前。
他就是这种男人。
偶尔笑一下会怎么样？
就连小学生都比他会取悦人。
虽然自己也半斤八两，不过桐原这个男人与生俱来就不太会感谢别人。
不满和神经质是他最常出现的表情。
〃讲些什么来笑笑啊！〃
司马吃着因为暖气的关系，而变得有点潮热的生鱼片道。桐原的细眉果然皱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不知道什么好笑的事。〃
他板着脸回答。尤其是经由他那低沉和缺乏抑扬顿挫的声音说来更是令人反感。
司马真想嘲笑他，刚才那个扭着腰肢、哭着哀求自己的人不知道是谁。
有时司马故意气他而提起类似的话题时，男人阴沉的目光就就会透过眼镜狠狠瞪着他。
〃你不是昏了两次吗？不举有望了。〃
用筷子在锅里挑东西的桐原把头向一边。
〃每次你就只会说这一类话题。〃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种性格，只要一看到你就想说这一类话题，我看你也不讨厌嘛！〃
桐原仍旧撇过头不说话。
〃那么性急，你多久没做了？〃
本来转过脸打算无视司马的话的桐原，乍听到问题还愣一下。
这种时候他就会出现，像初恋中对于爱情还相当迷惘的少女般可爱的表情。
自尊心比天还高的桐原，为了怕被讥笑无能一定不敢去嫖妓吧，更别说无视社会批判地与男人共枕。
而且，他跟已经生下情夫孩子的妻子，更不可能有任何性关系。
照这样判下来，桐原应该从编制预算到三个月前，在宾馆跟司马过后禁欲到现在。
想到这里，司马不禁忆起那一夜在一家半新宾馆抱了桐原的事。
就像万分急切和饥饿似地脱掉衣物的桐原，司马虽然情欲高涨，却带着半怜悯的心态抱了他。
〃浴室里有温泉？〃
司马忽然想起似地问。桐原这才正色回答：
〃大概有吧……。我好有闻到味道……〃
可能是在无意识中做出的动作吧，桐原伸手探进衣里摸了摸胸口。
〃皮肤后有点润滑的感觉……〃
〃是吗？〃
司马点点头，又帮他加满了啤酒啤酒。
〃有没有温暖一点？〃
桐原拿起杯子轻轻点头。
他的嘴角轻扬，似乎微笑了一下。
到了大浴场，果然跟不是旺季有差，除了他们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泡在浴池里司马，眯着眼睛凝视着桐原在旁边清洗自己身体的模样。
因为要清除司以留在自己体内的残迹，所以桐原比他要多花了一点时间才进入浴池。
男人织瘦的白色背脊映照在橘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引人遐思。
虽然不像女人肌肤般细软，但在那像雪白陶瓷般充满的皮肤上，几滴滑滑落的水珠更是引起司马想去触摸的诡异冲动。
〃喂，要不要我帮你擦背？〃
听到司马的，桐原回过头来瞄了他一眼后摇摇头。
或许是掉落在额前头发的关系吧，在雾般的水蒸气中桐原的表情有几分童稚。
想到让他出现那种表情的人是自己，一股难以言喻的保护欲和征服刺激着司马。
司马走出浴池，走向还在洗澡的桐原身边。
桐原边清洗着被司马弄脏的头发，边高举着莲蓬头讶异地看着走近的男人。
〃……干嘛？〃
〃你不是在洗头吗？我来帮你。〃
抓了一把桧木板凳，司马用毛巾盖住下半身坐下。
〃我不是说不用了吗……〃
无视于桐原拒绝的司马抓住他的手腕硬夺过莲蓬头。无可奈何的桐原也只好瞄瞄门口，后转了个方向把头伸向司马。
〃我经常帮我儿子洗头，功夫可是一流。〃
把洗发倒在手上揉出泡沫的司马愉快地说。
他最喜欢戏弄这个一下子就想钻进自己壳里的男人。
〃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桐原低着头问。
〃我无所谓，只是看到的人就有点不幸了。我想十之八九会当作没看到吧！〃
〃真讨厌的男人……〃
边让司马在自己头上按摩，桐原边低声埋怨。
〃被人洗头应该很舒服吧？〃
司马把手从洗得差不多的发里抽出，顺势下滑轻轻捏住桐原的乳首。
桐原低声惊叫后打掉司马的手。
〃不好意思。〃
无视桐原惊魂甫定地瞪着自己，司马毫不在乎地拿起莲蓬头把他的头拉过来。
还以为会抗拒的桐原竟然乖乖不动。
还边享受着从指间传来桐原细发的快感，司马细心地帮他洗净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