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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3278-无知者无耻-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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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击主将,点其死穴,激怒对手,拒绝学术八股,这便是我在此次论争中的战略方针。对于后两点,于坚等人与我有过分歧。但结果证明我是对的,就像在足球场上一样,激怒对手是为了逼其犯规,学术八股是他们一贯的方式,你用此跟他们玩就等于用糨糊桶砸在糨糊桶上。于坚不理西渡的挑衅是对的,他拎着一桶糨糊来你就不要理他。我的方式奏效了,他们(王家新、孙文波、唐晓渡)在《科学时报》“今日生活版”上的文章真是丢尽了人(和西川一样),他们在恼羞成怒中出尽了洋相。“知识分子”是在这一轮宣告了它的失败的,它实际上是自败,是“一击即溃”(韩东语)。    
    有人说:这是世纪之争,是一场更大范围内文化分化的先兆。有人说:这是朦胧诗论争以来诗歌界最大的一次争论,是真正来自诗歌内部的争论。对“盘峰论争”的意义,我不是真的很关心,只是有时候问自己:在盘峰以及后来,我到底为什么而战?我骨子里的回答是:生存!我为自己诗的生存空间而战!为生存而战就是“圣战”。有人为争霸而战,有人为恩怨而战,我只为生存而战:程光炜那本《岁月的遗照》在“90年代诗歌”的名目下不收我,成了《北青报》的一条书评,是别人先我感到了奇怪,别人在会上评价了我,他要在会下和别人理论,已经不止一次了;吕德安作为评委之一推荐我为“刘丽安诗歌奖”候选人,同样作为评委之一的臧棣从中阻挠,奚密在北大讲到我,他要站起来跟人理论,也是目击者先我感到了奇怪;作为评论家的唐晓渡、陈超(可视为唐的影子)在他们的表扬稿、总结报告之类的文字中从来不提我的名字,不提就不提呗,也是别人先我感到了奇怪,说那是故意不提,难道我不知道那是故意不提?尤其是陈超,他不仅是故意不提,他是想骂我,而且已经骂过了,没点名字罢了。作为诗人,我对批评家的逻辑是:你对我没觉悟,你就不权威,甚至不存在……    
    唉!我的眼里揉满了多少砂子,我的心里堆满了多少垃圾,我的人生充满了多少低级趣味!    
    我想:就算我真的想把我的诗送到山洞中去,可也得告诉别人那个山洞的方位啊……这是安慰自己的想法。    
    我想:我不必等到德望高众的时候才去写《随想录》,我可以随时随地蹲下来,点支烟,告诉你我是谁……这是安慰自己的想法。    
    我想:真正成立的“自我批判”首先应该对本人有用,它对本人来讲,应该是一个手册性质的东西,没事拿出来翻翻,我应该努力做到……这是安慰自己的想法。    
    一切都已注定了!我怀着目的,带着强烈的冲动,开始了一场新的“文化表演” ……心志不高智商有限人格卑微趣味低下的贱人啊,你拦他不住,这25000字的裸奔。    
    


第四部分:自赏自析青年的诅咒

    在中国文化的语境里,“老”是一个十分可怕的字眼:“你老了”就跟“你死了”差不多是一个意思。“老”意味着此人将重返蒙昧、荒唐和不可理喻。我在更年轻的时候曾目睹过一些老人因为晚年的出言不慎而导致自己声誉受损的(比如艾青对朦胧诗的批判带给自己的那些);也看到了因对年轻人及新生事物一以贯之的推崇(哪怕理解得很不到位)而博取了超出自己实际成就声誉的。“老”真变成了一种不好把握的神秘玩意,我曾在口头上表达过这样一种说法:要提前给自己定好法律,60岁以后不要再对年轻人和新生事物说三道四。甚至我还无比真诚的在一首最终没有成章的诗中写道:“老人的美德就是闭嘴/与年轻人刀枪相见”也许我在此处应该为年轻人注明:所谓“刀枪”指的是作品。    
    今天我还在远离60岁的地方,也还没有开始执行那套法律,我还保持着对年轻人及其作品说三道四的权利,我当然知道要以鼓励为主并对有价值的作品才发表看法的常识,所以我对青年的发言还是以“颂歌体”为主,也就是说从外表上看我还不至于被人当作老朽昏聩。我在35岁这一年在所谓的“诗歌江湖”上遭到一小撮青年的伏击是因为在网上对一位并不年轻的诗人说了几句无所谓对错的鼓励的话,就事论事本来也论不出个什么来,但有意思的是由此唤起的来自更大范围的敌意、仇视、诋毁和诅咒。年轻人诅咒老人最便捷的方式就是诅咒他死,这些“年轻人”比我这个“老人”其实小不了几岁,可这在中国人看来十分晦气的内容却让我给摊上了,联想起一年前有人在“衡山诗会”上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在网上发布我的“死讯”善意的恶作剧,在这个说得过去的幌子底下,在某些当事者的潜意识里,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他们在诗歌写作方面可是太缺乏这样的大胆创新了!    
    为什么是我?是一种偶然吗?是我的仇人多吗?不,不!咒我死者都是我过去名义上的朋友,这就变得更有意思了。如果他们真的认为有人挡了他们的道,那比我个大的挡道者大有人在,为什么要咒我?现在这些年轻人也看出我的一个毛病叫做“自恋”,好在这毛病朝内揭示的真相是让他们寝食难安的:谁过去作品的影响挥之不去,在今天仍然产生着极大的效能?谁在今天现在进行时的作品层出不穷,仍然保持着鲜活之力,符合继而超越了他们所谓的“年轻”、“先锋”、“前卫”、“牛逼”?所以我说他们恶毒的诅咒是在助长我骄傲自满的情绪啊!    
    我不知现在的青年是怎么了?他们那么轻信舆论造势的力量:“搞”某人或者“抬”某人。就是不敢面对那最根本的东西。如今随着网络的出现,连编辑(那可能的“黑哨”)都被消灭了,你可以到网上去尽情展示你写作的原生态不再是“代表作”、“诗选”式的,而是你写作完整的原始风貌,甚至是你这个具体存在的人现在我无比陶醉的正是这样的自由、公平、竞争,当青年的诅咒声从四面传来。    
    


第四部分:自赏自析提名感言

    多少有那么点意外,因为心存对某类根深蒂固的评奖模式的由衷敬畏:就好像“年度诗人”、“最佳诗人”只能在“三好诗人”、“德育诗人”、“诗坛好好先生”中产生似的所以认定这类事情是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    
    在我名下列出的作品倒是让我想较那么一下真我也只能跟自己较真:我在2003年内不只出版了《我的英雄》(河北教育出版社),还出版了《伊沙诗选》(青海人民出版社)、《伊沙短诗选》(香港银河出版社),总共三部诗集。另外,发表方面值得一提的有我5000余行的长诗《唐》,在一年之内被《中国诗人》、《作家》、《大家》、《诗刊》、《星星》、《诗选刊》、《敦煌》、《诗参考》等刊选载,《唐》的单行本也将在今年出版。    
    这在2003年度的所谓“诗坛”之上,也算是一个可以说道的“现象”了吧?尽管如此,我也深知自个儿没戏。原因自明:你人缘不好(在读者中好不算好),形象不具道德的力量而且反之,还有最致命的:从文本上说,你是任何传统审美(哪怕它打着一个“先锋”的旗号)眼中天然的陌生人生成这样,就没办法啦!    
    自找台阶顺腿而下是明智的,也是快乐的!真的,就算我牢骚满腹也早已越过了那一层:认为给了我的世界才是公道的,反之则不公。    
    顺祝大赛圆满成功!坚持办下去!我还不知道是谁提名了我,但心存感激。谢谢了!你或者你们是那看见了一切并深知的人。    
    请原谅,这个“提名感言”弄得跟“得奖感言”似的,因为你也就这点可以露脸的机会啦,哈哈哈哈!好了,下面的话是很正经的    
    有的人一生都在等待着别人给他授奖,有的人则天天都在给自己发奖就像孩子取出储蓄罐里的零钱买来糖果发给自己一样。    
    谢谢妈!我被你生成了后者。    
    


第四部分:自赏自析获奖感言

    在我的诗写成了我想让它成为的那种样子之后,我就再没有过获奖的记录了。所以此次在《诗参考》获奖对我来说有着“第一次”的意义。    
    我想一项诗歌奖如果有三个以上的人参评的话,我就永远不可能获奖。如果在我之外还有另一个候选人在场的话,我也不可能获奖。因为在一般正常情况下,三个人参评就会有两个人反对我;有另一个候选人在场不管他或者她是谁,也会轻而易举地击败我,因为我首先会被评委们裁定写的不是诗,而另一个人不管写得好坏,他或她起码写的是诗。也就是说在这样的评选中我是毫无竞争力的,谁都可以不废吹灰之力地击败我。程序上十分公正的评奖,永远不会将公正覆盖在我的头上。在这种情况下,参赛就成了一种自取其辱。    
    九十年代以来,我有过两次自取其辱的经历。一次是在九四年,我在身为组织者的诗人朱文杰的鼓动下以我的第一部诗集《饿死诗人》参选当年度的“西安文学奖”,结果在最终获奖的十位诗人中没有我的名字。据一位参评的老诗人私下透露说,其实我连进入投票的程序都没有,是负责诗歌类评奖的诗人闻频指出:如果伊沙获奖,这个奖就不像政府奖了。奇怪的是在发奖那天他们也向我发了请柬,我什么都没想就去了,结果所有认识我的人都来安慰我,怀抱一个个像泡菜坛子似的奖杯到我身边来坐一坐,还有人夸奖我说:没获奖也来,你这是大诗人的胸怀和气派。操!你说当时坐在那儿的我是该哭还是该笑呢?!另一次是在九七年,身为评委之一的诗人吕德安打电话给我说准备推荐我参选“刘丽安诗歌奖”,我听了很高兴就把作品寄去了,结果再无消息。后来一位诗人打电话给我说吕德安又去美国了,说他一直不好意思再打电话给我,因为他把我的作品刚递上去就遭到另一位评委臧棣的拼命反对,据这位打电话的诗人说:吕德安当时都气哭了。如此说来我还是没有进入投票的程序。悉密在北大讲我的诗,他也要站起来抗议。这个小臧棣,用他在“盘峰诗会”上说徐江的话说他:我可没得罪过你呀!我想得罪你我把你这么个冒充诗人的学术混混儿得罪定了也是在“盘峰诗会”之后的事,你以为靠西渡、桑克、王艾、胡军军等就能搅一搅我的心情?吕德安是一位我十分看重的优秀诗人,我又一次自取其辱完全是出于他对我看重的看重,真是难为你了,德安兄!    
    这一次我是在没有多少精神准备的情况下忽然得到了这么一个奖的,“十年成就奖”,好像也用不着参选,十年里你做了什么应该一目了然。好像也没有一个可称为“评委会”之类的玩意存在,《诗参考》的主编中岛一个人说了算,他说伊沙应该获奖然后我就获了奖。所以这个奖是中岛本人给我的,既然在以往的评奖中,闻频、臧棣可以一个人说了算,他们说:“不!”那么中岛也可以一个人出来说:“是!”我好像也曾一个人说了算过,那是1998年度《文友》文学奖也是迄今为止《文友》颁发的惟一一届文学奖,我说颁给食指,也就这么定了。当时我惟一的一点小依据是:《相信未来》在我的《世纪诗典》栏目中发表后我接到了大量(也是最多)的读者来信。我希望在中岛那里也有一点具体的依据,他的回答令我心定,他说:九三年有我作品小辑的那一期是《诗参考》历史上冲击力最强而且影响最大的一期。    
    一个人在他充分写作的十年结束的时候,他的一位十分了解他写作成果的朋友授予他一个奖项,他真是快乐极了。没有奖金,没有奖牌,没有仪式,仅仅是一项纯荣誉性的奖励,被他引为十年历程的一个标志。他真是快乐极了。    
    


第四部分:自赏自析受奖辞 我追求空翻腾越的诗歌

    各位朋友:    
    回到如火如荼的八月,我应邀给三家报纸同时撰写有关雅典奥运会的日专栏。作为一名单纯的看客,感官的享受良多;而作为一名写诗的,收获也是大大的。在万般感受中,给我留下至深印象的是一位俄罗斯体操名将在体操单杠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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