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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3278-无知者无耻-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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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新人’。新老作家是有区别的,这区别当然不在谁优谁劣上。知识从发表和被关注的角度说,新作家处于弱势。他们的年轻,作品发表和被承认的困难都是一个物理事实。我对70后的支持和呼吁只于此。我不觉得他们比60后出生的作家写得更好,当然,我也不觉得他们就写得更差。当然,年轻一代的作家原则上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和呼吁。这种支持和呼吁帮不上他们什么忙,但如果上这样做会得罪什么人,想必会是60后或50后出生的作家,是他们心中有鬼。支持和呼吁会得罪一些人,说他们写得并不一定就差就更冒犯众怒了。我是否应像有人要求的那样,在此等事情上保持沉默?或者暗示年轻人的写作不值一提?如果我能明确表态老年人写得更好,那就更无可挑剔了?我并不想做什么代言人,如果你讨厌我这一点大可不必。像你一样,面对诗人或作家我会说三道四,赞赏一些人而反对一些人。不同的是你赞同李白和麦城,而我赞赏的是乌青、竖、尹丽川、李红旗、巫昂、朱庆和等等。”    
    接着是杨黎发贴,观点针对于坚;于坚再度发贴回答杨黎;韩东再度发贴针对于坚;沈浩波、朵渔分别发贴针对于坚;于坚三度发贴回答沈浩波;韩东三度发贴针对于坚;何小竹发贴针对于坚,最后于坚贴出诗作《成都行》,论争自动结束。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来理解这个过程和其内在逻辑呢?不推举新人者或者说这方面工作做得少者(于坚)认为不推新人有理;推举新人或者说这方面工作做得多者(韩东)认为推举新人有理;准备推举新人或者说正在开展这方面工作者(杨黎、何小竹)认为推举新人有理;新人或者说正在开展这方面工作的“老新人”(沈浩波、朵渔)认为推举新人有理是这么回事吗?如果仅仅是我们表面上所看到的这些,那么我就认定这是本年度最无聊的一次争论。面对新人,推还是不推?这才是一个真正的“伪问题”。想推就推不想推就不推,或者是能推就推不能推就不推,或者是有条件就推没有条件就不推(难道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推吗?)……还能怎么样?推了又怎样?不推又怎样?被推又怎样?没被推又怎样?这里面真有那么多深刻复杂的大道理吗?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第三部分:“盘峰论争”韩于之争(2)

    我以为此次论争真正的导火索在于:早些时候韩东曾在网上对于坚等诗人接受王强(麦城)资助并为其诗集撰写评论一事提出了公开的批评,使多年老友于坚感到愤懑和压抑,也为后来的论争爆发埋下了一个很大的“伏笔”。推不推新人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托词罢了。于坚在此次论争中拒不和论争的主要对象韩东正面交锋(这和于坚在“盘峰论争”中的姿态大相径庭),只是意在表明他对与韩东关系的失望和决绝。所以,此次论争的主要背景不过是两个诗人间的私人恩怨,尴尬有加的是其他几位以为又遇到什么原则问题而立刻跳出来表态的人,抓了满手芝麻。    
    一年以前,“沈韩之争”刚在网上爆发之时,孙文波等“知识分子诗人”竟在公开场合丝毫也不掩饰他们的幸灾乐祸,他们以为这是与之对立的“民间”从内部开始分裂和瓦解的一个可喜信号,他们已经忘记了“盘峰论争”中我一再说过的话:“‘民间’不是一个组织,这和‘知识分子写作’有着本质的不同。”他们已经不在乎“沈韩之争”的爆发正是对我这句话的一个新鲜有力的佐证,他们在乎的是与之相对的这股势力是否受到了削弱一年来的后果令他们满意了吗?    
    回头看来,在“沈韩论争”中,由“下半身”诗人朵渔喊出的“民间不团结也是力量”也是一句没头没脑的扯淡话“民间”到底是什么?“力量”到底是什么?这“民间”要这“力量”干吗?一个诗人没有这种“力量”就不能活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双方各怀的小九九都被这一年的时间报废,一年下来“民间”的分裂至少已有上述四回了吧,就算“民间”的“力量”已经化解为零,那又怎么样?一年来,几乎所有“民间”的现役诗人都纷纷上网,新作迭出,话语飞扬,使网络成为中国诗歌作品的原发地和中国诗人话语、舆论的原声现场,诗人醉心于此,诗歌继续前进。    
    “知识分子在干什么?”这是诗人们在网上偶尔会问起的一句话。等待“民间”分裂的孙文波们已经远离了这个现场,一年来甚至是三年来,中国诗歌新的生成和新的话语均与这些心术不正者无关,这就叫天谴!当我初次听到王家新在湖州诗会上发言说“‘盘峰论争’是一个阴谋和陷阱”的那句话时,我惊讶得耳朵都掉了下来,我不在乎他怎么评价“盘峰论争”,我只是惊讶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谈论此事。至今耿耿于怀,暴露的是三年以来内心的空,他们不在现场,他们哪里知道:中国的诗歌在此三年里好似“轻舟已过万重山”。    
    


第四部分:自赏自析伊沙 扒了皮你就能认清我

    “你没什么牛B的!你光会骂别人,不会骂自己,你自己就是十全十美的吗?”    
    指着我鼻子说这话的人是广州诗人黎明鹏,他的另一重身份是个成功的房地产商人,时间是去年11月的一个晚上,地点是在北京海淀区知春里的九头鸟餐厅。除了我的朋友,敢于当面指着鼻子骂我的人实在不多,所以我有印象。我当时怎么回答来着?原话已经忘记了。大概的意思是说:在一个人人都在赛牛B的时代里,骂骂人我不以为其牛B,可以骂别人也可以骂自己,我也很想找个机会骂骂自己,但我也不会认为骂了自己就牛B,“十全十美”更是从何说起?    
    现在终于有了机会我可以骂骂自己了,要学会批评与自我批评。有把年纪的人肯定富有经验,我以为在中国,好的自我批评都具备自我交代的性质。    
    一支笔、一叠纸,开始。    
    


第四部分:自赏自析我有一张体制的脸

    如何制造一个“文学少年”?我愿意与最富经验的中学教师交换心得,那就是:鼓励他的作文,画很多红圈,写最好的评语,让他站起来念,当众领受来自同学的羡慕和嫉妒。    
    想当年,我就是这么被制造出来的。作文好,家长就以为你有这方面的特长,总是从单位图书馆带文学杂志回来,远在上海的舅舅也听说了你的专长,每月都买一本《上海文学》寄给你……我就是在《上海文学》上第一次读到艾青的诗,是《归来的歌》,写天涯海角的一首,我觉得很好,句子漂亮,可那时候,我觉得雷抒雁也很好,而我最崇拜的小说家是刘心武……真是乱七八糟,我对文学的最初接触是从当代期刊,从“伤痕文学”开始的,这怪我没有家学,父母都是搞野生动物研究的,整日在秦岭山中追着狗熊跑……我独自在家学会了做饭。我是一个生在外省的文学出身相当贫贱的“文学少年”。    
    从小学到中学,我都这么过。太可怕了!我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知道把信封的一角剪去就可以四处投稿。在毛没长全的时候就懂得做个诗人好泡妞,那是因为我在那个年头(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的报纸上读到总是有两种人犯男女作风问题:诗人和导演。还有一次,刚从南斯拉夫访问归来的流沙河来西安讲学,我亲眼看到那么多的姐姐挺着那个年代特有的小波满身雪花膏的庸俗香气朝着流诗人讲课的剧场大步而去……我的小心灵真是羡慕不已!那时年少的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王蒙和张洁是惟一两个三获全国短篇小说奖的人以及朦胧诗主将顾城的家世。真是太可怕了!    
    更大的激励还在后头,17岁那年我写下的第一首诗就得以发表,现在我硬着头皮将之再次公布如下,博大伙一乐:    
    夜……    
    夜,深了,    
    柔和而宁静    
    多少面窗子里    
    却还亮着灯。    
    那点点灯火,    
    交相辉映,    
    像天上的星星;    
    又像一双双    
    探索的眼睛……    
    我默默地告慰    
    灯的主人:    
    等待你们的    
    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这便是我的“处男作”,它要酸倒我今天的后槽牙并且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带着钻的冲动,满地寻找着地缝。我的书架上有本《顾城的诗》,我找到一首顾城写于14岁的诗抄录如下:    
    小花的信念    
    在山石组成的路上    
    浮起一片小花    
    它们用金黄的微笑    
    来回报石头的冷遇    
    它们相信    
    最后粗糙地微笑    
    在阳光和树影间    
    露出善良的牙齿    
    两诗对比,无疑,顾城是个天才,而我是个白痴。可那时怎么就没有人告诉我呢?并把我阻挡一下?还把我视为“苗子”,任由我一路傻呵呵地写下去。在那时的中学生中间,比我更有名气的尚有田晓菲、刘倩倩、王军(洪烛)、涂海燕(小海)等人,说实在的,这些人(首先是我)既不天才也不早慧,只是过早地开始知道弄这些事情。既不天才也不早慧,那么早弄它干吗?这是全无意义的!可我们竟然从中捞到了实惠的好处,中学毕业时,田晓菲被保送至北大,王军(洪烛)被保送至武大,涂海燕(小海)被保送至南大,我本有一个保送复旦的机会,因故未遂只好参加高考,但也因获奖、发表的记录获得了20分加分得以顺利地考入北师大……除了这些,我还得到了什么?做一个小诗人的鸟感觉一种身在文坛的幻觉。一个小屁孩子,知道那么多的文坛内幕和文人轶事;“口气像作协主席”(于坚诗语)。文学是可以带来好处的;文学可以当饭吃这种糟透的想法立杆见影植入我心。还有:我就是为文学而生的,我就是为文学而受教育的,大一刚入学;辅导员在台上讲:“师大不是培养作家的,师大是培养教师的……”我心怀不屑地撇撇嘴;那个撇嘴一定丑陋极了。时刻准备着,为当一名作家而奋斗!那时我肯定在心里宣过誓。做一个作家,做一个体制意义上的作家,我心生体制的幻觉,也充满体制的趣味。张小波说我是个“会痞”,喜欢开会,而且知道如何在各种各样的会上出风头。我不得不承认我有这本事,但可悲的是,其实体制的会我参加得很少,我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天生的?还是来自一种积年累月的自我训练一种在内心展开的训练呢?体制的趣味就是无聊文人的传统趣味,并不完全在体制内展开。台湾《创世纪》诗杂志常年赠阅,我翻上面的图片,对洛夫、痖弦们经常在茶艺馆里围坐谈诗的场景羡慕不已。我喜欢北京,有多种理由,历史的,现实的;其中的一条理由是我确实喜欢北京城里每个夜晚那种文人扎堆的饭局,喝滥酒;说胡话,挥洒性情,恣意撒娇,自觉也是江湖上的小英雄、北京城里的一腕儿!    
    正是在北京的饭局上,杨黎说他实在是不喜欢我的长相,没有解释的下文就是不喜欢。何小竹在《1999中国诗年选》的“工作手记”中说:“而对我和杨黎来说,伊沙是新朋友,这个早闻其名以为是个流氓的家伙见了面一看却像个‘知识分子’。”小竹的话能否代表杨黎的意思?而在几年前,美男子丁当说我长得像国营企业的伙食科长,让我对镜瞅了半天,我想拍着脸告诉你:我确实也不喜欢自己的长相。以我见过的诗人来说(女诗人暂且不谈),以俗人肉眼的标准来判断,可以有美丑之分:芒克、严力、顾城(已故)、杨炼、丁当、何小竹、石光华、柯平、杨克、侯马、阿坚、臧棣、马永波、阿橹(已故)、叶匡政、胡宽(已故)、路漫……都属个顶个儿的美男;于坚、杨黎、陈东东、刘漫流、沈奇、徐江、秦巴子、中岛、李岩、西渡、清平、桑克……都属于五花八门的丑男。美丑是俗人的标准甚至是女人的标准,我还有我的标准,那就是看你长得有无特色,美而有特色者为阿坚,他长得像战国时的刺客;丑而有特色者为于坚、杨黎、徐江:于坚长得像曼德拉,杨黎像师洋大律师,徐江谁也不像,五官在他脸上飞啦;长相中平而有特色者为朱文、李亚伟、张小波、沈浩波:朱文会变脸,他上一个表情很英俊,下一个表情就会很丑,堪称丑俊同体;李亚伟,与其说他长得像四川哥老会的师爷,不如说他长得像豺狗;张小波喝高之后反而不闹了,表情恬静,面露幸福之色,像一个红彤彤的刚从产室抱出来的女婴;请你仔细观察沈浩波,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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