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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632-我哥本山-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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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腡恤衫的中年人。本山一下愣了。突然,他认出来了,他们都是他的中学时的同学。本山走上前去热烈地和他们握手,并且叫出了他们的名字:周树林、范光文、赵本文、尤庆华、朱文祥、武兴      
    红、周德利、毕纯生、于占忠。随后,导演拿出了一张放大了的旧照片,那是台上的这几个人在1975年的7月1日拍下的。照片上还是一个个充满稚气的孩子,二十多年过去,他们已经人到中年。    
      说起这张照片,还真的有点来历。    
      我们在莲花中学的时候,学习成绩并不像现在那么重要,学校强调的是“德、智、体全面发展”,因此学校的文体等各项活动开展得非常活跃。我们学校不但成立了文艺队,还成立了篮球队,我和本山不但是文艺队的队员,同时还都是篮球队的主力,可以说是“文武双全”。刚才提到的那张照片,就是我们篮球队的全体队员参加比赛时留的一个影。    
      论起打篮球,本山的天赋肯定不如他的文艺方面。但是本山凭着他的聪明和狡猾,愣是打上了“主力”的位子。说句实话,本山篮投得挺准,球运得也不错,不过他打球的最大特点就是有点“赖”,小动作特别多。他投篮或抢球的时候,不是按住人家的肩,就是拽着人家的胳膊,再不就捅一下肋叉子。因为他动作做得快且隐蔽,裁判很少看出来。我们那时候的裁判都是些老师客串的,毕竟不能和NBA的裁判相比,所以本山也就有恃无恐地“耍赖”了。即便是被裁判发现,他耍个鬼脸逗大家一笑,也就算完事了。我们训练的时候,经常分为两组。另一组的人谁也不爱去防本山,有因为他太“贼”,防不住。前几年,本山参加了中国明星足球队,又踢上足球了。不过他在场上的作用并不是射门,而是利用他的长处来搞笑,瓦解对方的战斗力,好乘虚而入,不战而胜。    
      我们的教练冯金才老师只比我们大个二、三岁,和我们相处得很融洽。在他的带领下,我们篮球队取得了公社第一名的好成绩。打完比赛的那天,正赶上上届毕业生照毕业照,我们就正好留下了这张照片。这是我和本山中学时惟一的一张照片,二十多年来,我一直珍藏着它。    
      在本山为家乡义演之前,我多次到本山家去联系,落实具体事宜。有一次,我和本山的经纪人倪越人无意中谈起了这件事,小倪非常感兴趣,要我把照片放大,送给他一张。他和我商议在义演那天把篮球队的同学都召集到一起,和本山见面,每人捧着一个篮球,给本山一个惊喜。结果,这个创意在那天的演出现场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本山做梦也没想到在台上和自己小时候的同学见了面。他非常激动,和同学们热烈地交谈、拥抱。照相机、摄相机留下了这美好的一刻。    
      回想起我们的中学时代,虽然日子过得很苦,但是精神世界倒是挺充实的。我们整天唱啊、跳啊、玩啊、闹啊,很是开心。现在我们的生活比起那时候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心里却总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反而觉得日子过得不像以前那么有滋味了。我们那时候学的哲学说“精神可以变物质,物质可以变精神”。可是当我们穷的时候,精神并没有变成物质。当年在珍宝岛自卫反击战中趴冰卧雪的战士们,口中念着毛主席语录,照样冻掉脚指头;而当我们“富”了以后,物质也没有变成精神,公众的整体文明水平成了社会的大问题,精神文明建设仍然是我们的一项重要任务。这精神和物质的关系,并不是像哲学家们说的那样可以互相转变,而是像翘翘板似的,这头上来,那头又下去了。    
    


第三章 乡情难忘本山不忘本

     当年的本山曾经为一个窝头而发愁,如今他已经尝遍了山珍海味、南北大菜,不但吃了中国的,也吃了外国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对他并不是夸张。但是,本山从小生长在莲花,后来又吃住在我家,吃惯了那里的粗茶淡饭,即便是顿顿有鸡鸭鱼肉,他也还是爱吃家乡的大酱、咸鸡蛋之类的土特产,“积习难改”。    
      2001年4月2日晚,我正在家中看电视,本山打来电话,说:“兴华,我4号回去,你给我      
    整点鸡蛋,有干菜再准备点。”    
      我说:“行,还要点别的不?”    
      本山说:“反正我爱吃啥妈知道,你让她给我掂对吧。”    
      我把消息告诉了妈,妈让我张罗鸡蛋,其它的她包了。    
      我领了任务,就马上去落实,到各个村屯去收鸡蛋。这种鸡蛋叫笨鸡蛋,是农家散养的鸡下的蛋,不喂饲料,所以不含激素什么的,是纯“绿色”的,很受城里人的青睐。但是这种鸡都是农户散养,因此数量有限,不成规模,一家有个二、三十只就不错了。所以我只好挨家挨户地去划拉(收购),忙活一整天,总算是凑够了500个鸡蛋。用纸把鸡蛋包装好,装上箱,这才想起来,我还没吃午饭呢。    
      4月4日,本山来了。他到他投资的“本山希望小学”看看,又办了些别的事,整个日程安排得满满的,来去匆匆。他跟我握握手,简单打了声招呼,说:“今天太忙了,你代我向妈问个好吧。妈知道我爱吃啥,给我准备了这些好东西。”    
      我说:“这些你先带回去,等我去时再给你捎。”    
      本山说:“行,这些东西我不能自个儿吃,回去得分给朋友点儿,让他们知道,咱这儿净好东西。”    
      本山高高兴兴地把东西带走,同时也带走了一份母子情,一份兄弟情。    
      妈给本山准备了什么东西我没看,但是有三样是必不可少的。一个是大酱,这是妈亲手做的。大酱是东北农村家家必备的东西,下大酱是一件很有讲究的事。每年农历二月末、三月初,就开始烀豆子,再用石磨把它磨碎,打成酱块子,用柞树叶包好,放在通风的地方发酵。农历的四月十八,是下大酱的日子。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下酱,是祖辈上流传下来的习俗,是先人们总结出的实践经验。民间的任何一种习俗,肯定都有它的一定道理,只是没有人去在意其中的奥妙。也有不信邪的,偏偏早几天或晚几天,结果那大酱不是臭就是腥,没个吃。    
      一个人下酱一个味,妈下的酱本山最爱吃。2003年5月,我和妈上沈阳,给本山带了大包小裹的山货。本山招待我们吃饭,《刘老根》剧组的人也都在场。听说我们带来大酱了,本山说:“在哪儿呢?”我说:“在车里。”本山说:“快拿来,我要吃。”    
      我下到一楼,从车上拿出来一瓶子大酱。本山迫不及待地把瓶子打开,拿到鼻子底下使劲闻了闻,对大伙说:“这才是正宗的呢。这是妈家的,不是兴华家的,他家的没妈家的好吃。”    
      众演员笑道:“本山真行,酱菜厂聘你当质检员得了,你有天然的检验工具。”    
      本山拿起大葱,蘸了点大酱咬了一大口,说:“香——醇——”    
      第二样东西是干菜,主要分为三种:山菜、野菜和家菜。山菜有干蕨菜、猫爪子、鞭梢菜、山辣椒秧子等;野菜有灰菜、苋菜、大脑瓜等;家菜则是些自家产的地瓜梗、老母猪耳朵(扁豆)等等。这些都是农家不可缺少的东西,也是人们非常喜欢的东西。过去人们靠它们度日、活命,现在人们则是用它们来调剂口味,一样的东西,用途却不一样了。    
      妈准备的第三样东西是腌制品,有咸鹅蛋、咸鸭蛋、咸鸡蛋等等,风味各有不同。另外还有芥菜疙瘩等。当年我和本山的午餐就是咬一口大饼子啃一口芥菜疙瘩,渴了再喝一口凉水。也是该着,我们就这么“不讲科学”,也很少看见谁坏肚子。不像现在的孩子吃着肯德鸡,喝着纯净水还动不动就挂滴流。这大概就是温室里的苗和野地里的草的关系。    
      这些都是本山最爱吃的。他离开莲花以后,他家里几乎就没断过这些东西,不是他来时带走,就是我们去给他捎去。本山和我妈说过这样的话:“妈,这些东西在过去救过咱的命,咱啥时候也不能忘啊!我吃它,就是要回想过去,不忘记这生我养我的黑土地和这块土地上的父老乡亲啊!”    
      我们那儿也出过一个大学生,书没念咋的,人先学洋了,说话南腔北调,吃饭一律使用刀叉,筷子基本不会用了。其实,要论玩洋的,他一百个也不是本山的个儿。但是本山就是本山,不管走到哪儿,乡音不改,口味不变。我就是爱吃小葱蘸大酱,谁爱笑话就笑话去。    
      本山没变,还是当年的本山。    
    


第三章 乡情难忘同学会

     1999年春节过后,文化部组织了一个全国性的小品比赛,本山是评委之一。在参赛的作品中,一个叫《同学会》的小品勾起了他对自己同学的思念之情。二十多年过去了,那些曾经和自己在一起学习、一起劳动、一起打闹的同学们现在都在哪儿呢?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变成什么样了?他们生活得好不好?本山在心里非常地牵挂着。一个想法在他的心中产生了:那就是他一定要找机会去看看这些同学们。    
         
      1999年的5月4日,莲花村党支部书记周树林家里响起了电话铃声。周树林拿起电话,客气地问候一句。    
      “你好,我是本山,你是树林吗?”    
      是本山打来的电话。    
      周树林说:“是我呀。本山你这么忙怎么有工夫给我打电话呀?”    
      本山说:“树林啊,我想召开一个同学会,咱们这些同学还有老师都分别二十多年了,我挺想他们的,想和他们聚一聚,你看能安排一下不?你是班长,我就找你了。”    
      周树林说:“那太好了,同学们也非常想你。你说咋整,我安排。”    
      “你把兴华你们这些班委会成员找到一起,好好研究研究,具体怎么安排你们定,一切费用我负责,不用任何人负担。”    
      “行,我把他们找到一块儿核计核计,有什么问题再和你沟通。”    
      “通知一定要下好,同学要一个也不落地通知到,老师也要请全。时间定在6月2日。”    
      “没问题,你就放心吧。”    
      周树林不敢怠慢,马上把消息告诉了几个同学。第二天,班委会的成员全都到齐,周树林、我,还有范光文、于占中、赵本文。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本山同学联谊会”筹备委员会正式成立,并进行了明确分工:周树林抓全面并负责致欢迎词;后勤组负责买背心、印字和准备宴席;通讯组负责下通知;会务组负责写标语、布置会场,以及安排摄、录像等。主持人由我来担任。    
      分工明确后,我们就分头忙活开了。最累的要算通讯组,因为有的同学多年不联系,不知去向。他们就找他们的亲戚朋友,一个一个地问,一个一个地查,像克格勃似的,最后都找到了下落。同学们听说要和本山见面,都非常高兴,并表示一定要来。    
      那些年,时兴一阵子同学会、战友会什么的。多数的聚会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只是吃一顿、喝一顿完事,谈论的内容也不外乎谁当官了谁发财了谁又包上二奶了之类的,庸俗至极。我们的聚会不是一次普通的聚会,是一次非常有意义的聚会,是和大名鼎鼎的赵本山聚会,大伙能不兴奋吗?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在盼望中迎来了6月2日这一天。不知是本山日子选得好还是天公作美,那天的天气非常好,天气晴朗、艳阳高照,校园里花红柳绿、彩旗飘飘,莲花小学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之中。    
      会场就设在学校的操场上,一幅“本山同学联谊会”的横额格外引人注目。摆放整齐的桌子上放着香烟、水果、矿泉水之类的东西。桌子的后面是一排年轻的垂柳,微风吹过,柳梢依依,仿佛是在轻歌曼舞的少女。广播喇叭里反复播放着《昨天·今天·明天》。    
      同学们和老师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有沈阳的、有吉林的、铁岭的、开原的,大车小辆排了好长一溜。多年不见的同学们握手、拥抱,互致问候,场面非常热烈。    
      本山原定的到达时间是9点,可是快到10点了人还没到,负责联络的赵本文守在电话机旁,等候本山的消息。电话铃响起,果然是本山:“本文呀,我是本山,老师和同学都到咋样了?”    
      本文说:“大部分都到了,还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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