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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美丽的误会-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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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你不止一次地问我:“你小小的年纪,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我们?”清楚的我一下子被搅得很糊涂。实在是,从你,我才意识到了我的“怎么”,更不知,我的小脑瓜里何以装了那么多的“你们”。    
    告别了南京,如同告别了我的一个世界。所念的,最是那满街五彩的落叶,有朋友说:“明天,要变成一棵大树,变成十万片迎风招展的叶子,显示出我们季节的繁茂。你看,这有多好。    
    送给你,这片温柔的叶子。    
    


第六部分:女生宿舍敲门声关于朋友

    人总是需要向朋友倾诉自己的心曲,无论是相交莫逆的知己,还是萍水相逢又转瞬而逝的友谊。只要它很美,都会留下回忆。    
    古人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现代又何尝不如是。总以为是缘分或称之为偶然让我们和朋友相遇相知。茫茫人海中,与你相遇,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能与你成为朋友。于是从此,高山流水琴瑟相依,又多了一份温柔的牵挂是你。    
    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与你同欢笑同哭泣,成功时在心底默默为你祝福,失意时给你慰安和鼓励。朋友是解语花,是可以温馨小憩的港湾。与朋友之间,我们彼此是船又彼此是岸。    
    其实,我们都从小便有朋友了。邻居的小姑娘青梅竹马的玩伴还有同桌的你,不都是我们可以一起欢乐一同游戏的朋友吗?长大后,有的朋友是天长地久的知己,有的是偶然想遇。一份缘的牵引,我们相识,就此成为朋友,不离不弃,虽平淡相守却温馨而绵长。    
    我不知道,女人的女朋友是否也可以叫做红颜知己。若可以,那我也是个有红粉知己的女孩子。我和好友可以心心相印灵犀相通。常常是我在想念她时她也在想我。有个简单的例子可以说明,一次我在学院宿舍想给她打个电话,跑到楼道里的电话机旁,还没等我拿起话筒,电话铃响了。抓起听筒问,找谁。一个女孩的声音,请找一下王梅。还没说完我就笑了。那声音一听就知道,正是我要找的人。所以,我们在一起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心有灵犀不点通,然后相对而笑。    
    也有偶然成为朋友的。那天从北京的学院回家,别离月余的古城一切都那样亲切。所以顾不上疲劳和时间已是夜晚,独自一个人从家里跑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街道上,贪婪的呼吸清新无比的空气,一边品尝老槐树下久违了最爱吃的风味炒冰。这都是北京城里没有的东西。玩够了,才心满意足的顺着林荫路旁的人行道悠然的回家。    
    街上人很多,有的在树下乘凉,有的在吃宵夜。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平和而悠然。我也以悠然得不能再悠然的步子往回走。忽然对面走过来一个帅气的大男孩,朝着我叫,格鲁母格鲁姆。我吃惊地回转头四周望望,旁边确实只有我一个人。那男孩的确是朝着我在叫,而且越走越近。于是我对自己说,今天遇到坏男孩了,而且居然在家门口。于是我开始对他横眉冷对毫不理睬向前走去。刚一抬腿,忽然发现脚下有一个白色的雪球滚过来。停下来借着路灯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长着长长白毛的可爱小狗狗。那男孩还在叫格鲁姆。我恍然大悟,他是在呼唤差点被我踩到的他的小狗。而这时我想起来,格鲁姆正是一部动画片中小狗的名字。我蹲下身抚摸小狗长长的毛,小狗伸出粉红温润的小舌头舔我的手指。我笑了,它喜欢我。抬头问站在一旁抱着双臂微笑看我的男孩,这小东西经常往人脚下跑吗?男孩微笑作答,从不。我和男孩不由相视一笑。于是一边逗小狗玩一边和男孩从容的聊天。我说你知不知道我差点以为你是个坏男孩。他先大笑然后带了一丝受伤的表情愤愤然说,还没有人这样说过我。他说你看上去挺小的,在做什么。我告诉他我在北京一所著名的文学院读书。随后的话题轻松了许多。又逗小狗玩了一会儿,我说我该回家了。男孩很霸气的说,把你的电话号码留下。我问为什么。因为要你做我的朋友,他答,而且想请你去吃冰淇淋。我说我很快该回北京了。他说,明天我还在这里等你,你也许不喜欢我,但你喜欢格鲁姆,我从你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所以你一定会来。我笑了,笑他的自信与自负。就是这样简简单单,我真的和男孩成了朋友。我们的友谊是那样纯净,纯得不带一丝其他颜色。于是你可以看到,有一对男孩和女孩一起走在大街上,还有一只白色的小狗在旁边跳跳蹦蹦。    
    我是个喜欢朋友的女孩。我的朋友圈很广,从几岁的孩童到七旬老翁都可以成为我要好的朋友,而且相处的愉快轻松。人总是需要向朋友倾诉自己的心曲,无论是相交莫逆的知己,还是萍水相逢又转瞬而逝的友谊。只要它很美,都会留下回忆。也许天性的平淡,我从不奢求太我。或许正是因为平淡的天性,使我拥有许多值得信任的朋友。不只有一个朋友对我说在你的生活中有许多人爱你。仔细想想的确这样,我的亲人特别是我最爱的母亲,还有就是我的朋友们,真心爱我的人的确有很多。再想一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第六部分:女生宿舍敲门声火锅里涮出的爱情

    桥通了,我们自然在上面漫步、游戏,能说的都说了,说不出的就是爱情了。    
    我家在陕北洛川,那地方穷得全村的姑娘小伙全跑到城里给有钱人出卖劳动力了。我第三次高考落榜后,父亲咬着牙说:“狗日的,老子再供你一年的学费,再挤不进大学的门坎,你就准备娶张二麻子的瘸腿女子吧。”为了不给国家再生产一个废品,我闻鸡起舞挑灯夜读七吭八喘总算爬上了大学的台阶。临走爹拿出了卖牛的八百元钱说:“你小子给我好好地念书,学成了把我的牛给我牵回来。”我上的是一所高等的艺术院校的文学系。满院都是手提手机,腰别呼机的漂亮妮。害得我几夜睡不着觉。再摸摸空空的口袋想起爹的牛,我就心安了;咱穷秀才不配有爱情。特别在这个经济挂帅的时代。要是生在古代,说不定也会像梁山伯一样遇上千金小姐祝英台呢!走在校园里我目不斜视,众花争妍与我无关,一心只读圣贤书。不读书我就想上街。只要一出校门,大北京随便哪个地方都诱惑得你就想掏钱。    
    第二学年的一个星期天,我走出图书馆想起下午又该在哪个不花钱的地方打发时光时,一阵叫声传进我的耳中,是叫我。是一位漂亮的小妮。她说我是音乐系的,看过你写的文章,咱们一起去吃饭吧!说老实话,这是我21年盼得最多的梦。和一位漂亮的城里妮去吃饭这是多么过瘾呀!正当我要开步时,我的手指摸到了口袋,只有一张学员餐卡。我恨透了那个制造磁卡的人,要是发成人民币多好,或者用过去的纸票也行。我就可以卖了饭票请小姐吃一顿饭,现在全校联网,你把卡卖给谁都得双方到食堂办去交涉。卖饭卡就等于卖嘴卖老婆,我可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穷也丢人,如果用比较学来细抠,还是在一个人面前丢人好些。可是我说的却是小姐我已有了约会。她哈哈大笑地说:“别骗人了,我请你吃饭。”说着就咯咯大笑起来,我就跟着那笑声走进了一家饭馆。小姐要了一碗水煮肉片、一盘鱼香肉丝、一盘炒青菜,一大碗鸡蛋玉米羹然后两大碗拉条子,喝的是果汁。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进饭馆吃这么香的饭。我三下五除二埋头消灭起来。当饱嗝打得我实在没办法吃时,我才抬起头来,发现她没有动筷子。她在微笑地看着我,那眼神美得就像圣母。一顿饭下来五十元钱没有了,相当我半月的生活费。我怪不好意思地说以后有体力活找我。她说行,你有事呼我。咋呼呀?她告诉我她的呼号是:68154499呼93530。这是我第一次有了一个女孩子的号码。我把号码写在手心上装在口袋里哼在嘴上。为了便于记我编成了:六爸要我四四九舅,呼舅三五三玲。    
    我看过密码书,我把它想象成我凭空有了两个叫449、053的舅。想象成一个叫玲的女孩给我发了一个爱情的电报,通知我参加她家的三堂会审争取取得未婚夫的身份。这样6爸、449舅、053舅就成了我通向爱情的惟一桥梁。我当然得攻破它。    
    桥通了,我们自然在上面漫步、游戏,能说的都说了,说不出的就是爱情了。转眼间冬天来到了,西北风像个疯狗一样四处在校园乱嚎,食堂的饭仍提不起人的胃口。排队如长龙。等到自己碗里,不是土豆就是白菜,还凉得就像冰。她说咱们每周六一起搭伙涮锅子,一切费用我出,你心里不平衡就到家属区偷几个大白菜。可是学校不准用电炉呀。烧酒精炉呗!在哪买酒精我都侦察好了。说着我们在自由市场买了只能盛两人饭的钢精锅,提着装满油、盐、酱、醋和豆腐、青菜、粉丝的塑料袋走在校园里。她说你说咱们这个样像啥?我的心开始蹦蹦直跳。可我害怕说错惹得她恼了连她的心爱的舅舅一个都不让我见。可是她却说了一句我们像要饭的,把我差点气了半死。    
    她实在不是做饭的料。她洗 完菜才摘,切豆腐就像锯木头,放味精就像放糖。肉还没吃上全身都是油子。可是我不敢说,这是第一次一位漂亮的城里女孩子为我做饭呢。她一筷一筷地涮,我一口一口地咽。放的底料辣得我头上全是汗,盐咸得我牙关发软。可是我抬头看着她那忙碌的身影、满怀期待的眼睛,就极力装出很可口的样子。好在这些肉不是食堂能吃到的。为了她的笑更加灿烂,我只能让胃作点贡献。    
    可是等到羊肉吃得只剩渣末时,她才拿起了筷子。刚一吃就“啊”的一声吐了起来,吐完她就哭,哭完她就一把把我推出门,让我不要再呼亲爱的六爸。不呼就不呼,咱穷人钱少可是爸、舅还是有的。我恨恨地揉了揉难受的胃,唱着:也许我将告别不再回来,你不要悲伤你不要难过,校园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三天过去。第四天,她在图书馆挡住我:怎不呼我?    
    你不让呀!    
    呆子。她亲昵地说着,竟然手伸出来想摸我的脸。我赶紧挡住:校园里不流行亲昵的举动,不要拉本世纪最后一个少男下水。    
    她叹了一口气说:“瘦多了,今天咱们到我家涮锅子。”    
    三堂会审?我高兴,更多的害怕。高兴得我心跳腿肚子转筋。害怕得我一句话都说不清。    
    她让我换上她新买给我的防寒服,怯怯地挽住我的胳膊。我幸福得要晕倒,用发颤的口气说:咱们这个样是啥关系?    
    她用我一生最难以忘怀的口气害羞地说:就当是恋爱关系吧。我一下子把她搂在了怀里。她说她家里是爸爸说了算,老头子最爱下棋。你不过先得让他输,然后趁他眯着眼睛想招时,你悄悄地放他一马。这时候我理解了我妈活着时说的十个姑娘九个贼的确切含义。可怜的“六爸”。    
    “六爸”其实一点都不可怜,他是一个大部的部长,正厅级。这是我让完棋以后听到保姆叫才知道的。我想跑,可是我的手正被厅长抓着。他说小伙子我知道你文章写得好,可是人不实在呀!再来一盘,要真水平。望着老头那笑起来就像我爹的脸,我立马上阵,杀得他呀满头汗。可是糟了,我的准恋人生气了,她扔下我不管了。有啥大不了的。我借时间太晚要告辞,“六爸”把我再一次摁在他面前。我们又开始下,直到吃饭。火锅吃得很过瘾,还喝了数不清的叫做长城红的酒。老头送我出了小门、大门。最后把他姑娘的手放到我手里,把她交给我了。有空咱们再来一盘。    
    放寒假,我告别我的未婚妻,回到陕北老家。家里唯一的哥哥和父亲分家奔小康去了。爹说分粮时哥多分了两斗说现在一个大院子过得凄惶得很。爹最后说你妈要不是给你四处跑着借钱交学费也不至于躺倒就再也没起来。你毕业了能分回来到咱们的县上就好了,我还可以隔三差五的到你那儿去吃羊肉泡。行,咱还吃火锅。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开学后我和我的准恋人在京都实习,我是学中文的,在报社。她是学音乐的,在歌舞团。我们表现得很出色,单位都分别找我们希望我们留下来。她留下了,我回了老家,在县文化馆整天跟着社员扭秧歌。她没有到车站去送我。    
    有时候我坐在家里的黄土梁上心里也烦,可是我看着我满头白发的爹吃着大碗的羊肉泡和我第一次进馆子吃饭一样的幸福时,我就心里平静了。想起大北京不是咱这穷小子呆的,那里连上厕所都要钱。你看咱满山遍野的花儿草儿呀水呀白云呀五谷呀黄土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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