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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谁是刀郎-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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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是主持人一会儿叫他“刀郎”,一会儿叫他“罗林”。也难怪,人们已经很熟悉罗林了,突然改叫刀郎,确实有点拗口。但从这交替改变的称呼中,其实已经在预示着一个信息:这一场演出,是罗林的告别演出,是刀郎的登台亮相。    
      乌鲁木齐人对刀郎没有吝惜他们的掌声。我还清楚地记得有个孩子迈着碎步上台鲜花,刀郎把她抱在怀里的情景,那场面真是感人,一下子把演唱会的气氛推向高潮。    
      这次演出中除了刀郎外,《西域情歌》中的演唱者、刀郎的朋友黄灿也是很出彩的,她的一曲哈萨克民歌《燕子》确实唱得很棒。    
      然而这次成功的演唱会竟是在刀郎重感冒的情况下进行的。演出的前一天,他还在医院打针,走上台时满身都是药味。为了开好演唱会,刀郎准备了一个多月,戒烟戒酒防咽炎,但关键时刻又感冒。唱歌的时候,他紧张得不得了,总害怕感冒的声音会在某个时候卡壳。    
    


第四章 新疆巡回演出从哈密到乌鲁木齐(2)

      这次演唱会意义非同小可,这是他作为刀郎首次在这么大的场合露面。对刀郎和新疆音乐来说都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这次的胜利将会预示着更大的成功,一看到他清嗓子,朋友们在台下就很为他担心。    
      但疾病并没有太大地影响刀郎,他在台上很活跃,唱着唱着,兴之所至,他会演奏特地为此次演唱会创作的器乐“冬日盛典”。虽然他在嗓子有点嘶哑,但那情绪却是高昂的,他用自己高昂的情绪带动着满场的歌迷,现场掀起一个又一个高潮。    
      刀郎非常善于调动歌迷的情绪,在最尽兴的时候,他直接走下台来,和大家握手,让这一场演唱会达到了颠峰状态。    
      当刀郎最后高唱那首《吐鲁番的葡萄熟了》时,观众和他一起高歌;新疆人民会堂成了歌声的海洋。    
      在这个演唱会之后,刀郎向现场歌迷透露了一个消息:他最新的个人专辑《刀郎》也将于2004年面世。新专辑中包括7首翻唱歌曲和5首原创作品。目前新专辑已完成大部分制作,正在制作专辑的封面和海报。    
      2003年12月20日凌晨1时,刀郎在乌鲁木齐“X空间迪吧”举办了他的首次歌迷见面会。此前,新疆还没有哪个本土歌手组织过“歌迷会”。    
      当晚气氛极其火爆,刀郎此次歌迷会适逢“X空间迪吧”店庆三周年,不算宽敞的迪吧里足足到场了600多位歌迷!当我们凌晨零点赶到X空间时,竟被告知票早已售完,没有空座位了。    
      600多位歌迷全都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刀郎的出现。正在“全疆巡演”的刀郎一直患着咽炎,被现场歌迷的热情所感染,他似乎完全忘了这回事,咽炎也没有影响他的发挥,刀郎用他真诚的歌声打动了现场的每一位朋友。    
      当刀郎唱起那首人们耳熟能详的《吐鲁番的葡萄熟了》时,全场歌迷情不自禁地挥舞起双臂。甚至有一位热情的女士还随着刀郎的歌声,主动上台伴舞。    
      当晚刀郎共唱了四首歌曲。    
      刀郎说:“歌迷会比演唱会更能了解观众,贴近歌迷。”    
      刀郎还介绍,他于12月20日早晨9时左右赶赴奎屯继续他的新疆巡演活动,这是他新疆巡演的第四站。    
      22日,刀郎在奎屯的演出很成功。    
      那个时候, UT斯达康公司的工程师也住在刀郎下榻的奎屯东方大酒店。后来据他回忆说:刀郎真的很和善,没有架子。    
      工程师和歌手一样,睡得很晚,早晨起床后,天已大亮。下楼吃早餐的人已经很少了,他一眼就看到那个吃饭的人是刀郎。不仅是他,餐厅里的服务员也都认出了刀郎。    
      那些服务员就窃窃私语起来。有一个人壮着胆走过来说,刀郎,我们想和你合个影,行不行?    
      刀郎点头说,行,行。    
      姑娘们就开始摆桌子搬凳子,忙活了一阵,呼啦啦站了两排,在人群中间留了个位置,然后,刀郎就被她们众星捧月一般拥在了中间。    
      要拍摄的时候,却发现相机没电了,又忙乱地去外面买来电池换上。    
      刀郎没有一点儿厌烦的表情,一直耐心地等待着,还安慰她们说没关系。    
      直到最后,等到相机的电池换好了,刀郎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笑容,“喀嚓喀嚓”几声,刀郎和善的面孔定格在了奎屯人的心中。    
    


第四章 新疆巡回演出刀郎这个名字是起给我的声音的(1)

     2003年12月的一个下午,在新疆电视台演播厅旁的休息厅里,记者终于看到了刀郎。当时刀郎穿了一件绿色的羽绒服,记者也是长到膝盖的羽绒服。脱了衣服后,记者的毛衫是短袖的,吓了在座的人一大跳,尤其是那个跑前跑后的主持人。而刀郎是一件绿色的衬衣。记者发现他好像很喜欢绿色。    
      记者开玩笑说:“刀郎,你不是说过要请我吃饭么,怎么忘了?”    
      他瞪着看记者,显然还没想起来记者是谁:“你是……”    
      当记者提起那一篇《原创梦》时,他赶忙伸出了手说,“这顿饭一定请!一定请!”    
      那个时候,刀郎还戴着一顶帽子,他好像除了喜欢绿色外,也特别喜欢帽子。说着说着,就热了起来,他就把帽子摘了下来,拿在手上,后来又放在了沙发的一角。    
      记者也说渴了,就站起来为他和记者都接了一杯水,他赶紧从沙发上起来说:“应该是我给你倒才对。”    
      接下来,刀郎接受了记者的独家专访。因为有了三年前《原创梦》的来往,采访气氛很随意,很平和。    
      记者:在大多数人的意识里,新疆音乐好像应该是土生土长的新疆人来做才天经地义,但现在许多人都知道你其实是四川人,你认为你是新疆人吗?    
      刀郎:我是1995年到新疆的。现在有人说我不是新疆人,我不同意。我认为我就是新疆的刀郎。艺术是无界限的,谁说新疆音乐只能由新疆人来做?许多人都以为我是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实际上,我来到新疆,就是被新疆音乐所诱惑的。我一直想做,也一直在坚持做的就是新疆的本土原创音乐。十年的积累,经历了很多的坎坷,到现在被大家认可和喜欢,我想这不是偶然的,我身边的朋友都知道我是怎么走过来的。到底什么是新疆人?我们是广东人投资,四川人演唱,上海人做宣传。但我们都是新疆人。    
      记者:你似乎一直都在提一个“新新疆”的音乐理念,你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呢?    
      刀郎:音乐因为美而流传。我希望我做的音乐能更美一点。事实上许多内地的朋友对新疆很不熟悉,他们连最简单的新疆乐器都分不清楚,他们对新疆的现在更是一无所知,我想我有责任用音乐把一个崭新的新疆介绍给内地人。我希望我能做一点实实在在的事情,而不是总是挂在嘴上。我的音乐形式表现出来的是新疆的现代生活。而在现代的都市生活中,是需要一种感召、一种执著的。    
      记者:许多人都还记得你在1998年做的《新疆原创第一击》,现在你怎么看待那张专辑和那件事?    
      刀郎:现在看来,那时无论从思想上和创作上都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只是凭一腔热情,但谁的青春没有梦想和激情呢?我不想对那件事情再评价什么。但我觉得,我曾经那么炽热地投入过,这就够了。    
      记者:你似乎并不喜欢别人称你为歌手?    
      刀郎:真的,请不要把我当成歌手看。我更喜欢做“唱作人”。是一种双重身份的音乐人。集演唱制作于一身的一种人。    
      记者:面对外界的种种议论,你怎么看?    
      刀郎:这很正常。重要的是用什么心态去对待。    
      记者:你喜欢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中写歌?    
      刀郎:我以前也很喜欢“死亡金属”那样的作品,但走向市场后才明白,你的歌是要唱给谁听,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时常会去二道桥市场转转,喜欢在西公园或者某个酒吧里写东西。    
      记者:你怎么评价自己的性格?    
      刀郎:我的性格是内向和传统的。    
      记者:失败让你学会了什么?    
      刀郎:学会了等待。当时出《大漠情歌》的时候我就捂了一年。我说,如果不成熟就不要拿出来。    
      记者:你认为民歌要怎么唱才好听?    
      刀郎:民歌被民族唱法局限得太专业了,太讲究技巧了。就像《达坂城的姑娘》《掀起你的盖头来》等歌曲,最初的版本并不是美声,而是生活中的民歌。我是按照唱山歌的方法来唱民歌的,里面还有一点川剧的影子。民族的东西并不代表古老。民歌是可以常唱常新的。    
    


第四章 新疆巡回演出刀郎这个名字是起给我的声音的(2)

      记者:你的音乐受众似乎很广泛,很多人听了你演绎的老歌后都感觉到很亲切。你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刀郎:我用流行金属点缀了些民族器乐,在歌曲的演绎上更加亲切。我希望用音乐把“新新疆”活生生地拉到听众面前。虽然是同样时代的人,但新疆人对待感情的方式和内地人完全不同,而这种不同正是我所要表达的。    
         
      记者:你认为自己的音乐受到大众欢迎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刀郎:我写歌曲的时候想得很多。譬如歌曲《艾里甫与塞乃姆》,我就是借鉴了维吾尔曲调,这种歌曲就很有共融性。这种少数民族韵味是其他歌曲所没有的。民歌是很宝贵的文化资源啊,可惜,我们的很多音乐工作者却忽视了民歌的重要性。而我觉得自己既能理解当地少数民族歌曲中那种韵味,也可以从一个外乡人的角度,知道怎样使这些音乐让非当地人喜欢。我大概是找到了其中的平衡点。不过,我的运气也挺好的。    
      记者:有人说你是21世纪的王洛宾,你是如何看待王洛宾的?    
      刀郎:我很崇拜王洛宾,但我不会走他的路。我还是以创作为主。我希望新疆不仅只有王洛宾在传播民歌,我们也将通过音乐这一无国界的语言,把新疆的民间文化传播出去,带给世界。虽然我和王洛宾一样,都是以外地人的身份来到了新疆,但西域音乐文化的精髓却同样感染着我们。我想王洛宾最喜欢别人称呼他为“传歌人”,而我的最高理想是做一个“唱作人”。    
      记者:你为什么要翻唱老歌?    
      刀郎:老歌有着相当惊人的感染力和庞大的听众群,它们深深地影响着出生在上世纪50、60年代的人,那些老歌曾经记录了他们的梦想与热情,希望和失落。很多年后,当他们重拾记忆的时候,这些音乐很自然就成了盛载怀旧情结的小船。我衷心地希望有更多的年轻朋友喜欢老歌,并借此了解他们父辈那一代人的情感和精神世界。    
      记者:你的唱片卖得这么火,是你预料之中的吗?    
      刀郎:最初做音乐,没想过那么多,只想有人来新疆后,通过我们的旅游纪念专辑,知道新疆的歌原来这么好听就行了。像2003年发行的《西域情歌》以及更早一点的《大漠情歌》等,在当时都是以旅游纪念专辑推出的,没想到推出后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但对我的音乐,我一向都是自信的。    
      记者:是什么培养了你的音乐素养?    
      刀郎:其实我是音乐世界的苦行僧。我从未上过一天大学,在新疆,没有人帮忙让我上过任何晚会。作曲、作词、音乐制作、弹琴全靠发狠自学,全靠一个人打拼。新疆的民族音乐丰富多彩,这8年来我采集、挖掘了大量的新疆民族音乐,重新编曲、配器、整合。如果要说什么培养了我,我认为是新疆优秀的民族音乐培养了我。    
      记者:刀郎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当初怎么想到选择这样一个名字?是希望有点新疆味道吗?    
      刀郎:南疆的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的麦盖提县,传统的刀郎舞远近闻名。刀郎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我的声音特点和南疆麦盖提县的“刀郎人”的声音很相似,都是沙哑中带着清亮。那里的刀郎歌舞更是质朴、热烈、奔放并充满神秘色彩。我希望我的声音有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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