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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谁是刀郎-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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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想把南疆的信息从歌曲中带出去。    
      记者:他个人成名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李松强:他不会理会外界说什么的,他最主要的还是用音乐来说话。这十年他都没有变,相信后面的十年他也不会变。名誉什么的对他不会有丝毫影响。他能够定下心来在新疆做十年音乐,这个我就很感动。我前两天在广东,有人说刀郎是今年冲出的一匹黑马,我当场就说:如果让你苦十年做一匹黑马,你愿意不愿意?那个人就不说话了。刀郎做音乐是一件很个人的事情,他不是说去为国家干什么大事。他苦是苦他自己,他毕竟不是耶稣。    
      记者:作为刀郎的经纪人,你具体都做哪些事情?    
      李松强:我首先是肯定他人好,我们才会合作得这么好。他做音乐的执著感动了我,我认为需要有几个人来帮他。那是在1998年,我看到他做的“走进新疆”的音乐专辑之后,就准备帮他了。那个时候他一个人做得很苦。我一直在做相当于经济人的事情。刀郎后面出的四张专辑都是我们一起合作的结果。我主要是统筹安排,协调其中的很多工作。譬如他做这段音乐需要弹拨尔,我就去找一些会弹弹拨尔的人来,这方面我熟悉;如果他需要小提琴,我就去找小提琴。这些非常具体的工作是由我来做的。    
      记者:你放弃了音乐不可惜吗?    
      李松强:你要看什么事情是最有意义的。    
      记者:听说你们在和环球唱片公司谈合作?    
      李松强:刀郎火了,也有一半的人在骂他,说他音乐粗糙,说他做的是口水歌。但现在五大唱片公司都和我们谈过合作,他们都很认可刀郎的音乐。环球是一家,华纳早都谈了,但都没有谈下来。    
      记者:你认为他们为什么看好刀郎?    
      李松强:他们想纠正一下对中国投资的手段,以前他们投了那么多的钱在中国,都失败了,唱片业这两年确实很不景气,就是他们太想把那种很先进的东西引进来。那些东西会让一些人,如白领,先接受。周杰伦是这一支的领袖,他的音乐辐射影响下来后,别人就觉得他很好,很时尚。但也有一批人很喜欢宋祖英。而在周杰伦和宋祖英之间是没有共性的,其实他们都很优秀,刀郎希望把这两种优秀融在一起,所以他做的这种音乐的受众很广泛,市场潜力也很大。可以一家三代同时听,相互都不反感。就像国外很多投资公司投资卡通片一样,因为那样可以一家三口同时看。国外的一些公司希望挖掘这样的产品,刀郎的音乐里有很流行的成分,也有很怀旧的成分,很具备他们希望的素质。    
      记者:有人批评刀郎的音乐风格回到了八十年代?    
      李松强:现在的歌都没有旋律了。我们现在的时代应该是让音乐回到耳朵的时代。音乐做出来是用来欣赏和聆听的,而不是用来做手机铃声的,音乐的起源绝不是为了做手机铃声。时尚音乐有很多商业用途,往往忽略了音乐本声。他们认为刀郎音乐的硬伤恰恰是刀郎最闪亮的地方。我们为了配合这种旋律的概念,在制作上下了很多工夫。譬如对配器的运用习惯我们要改,改成那种很接近过去年代的配器。就像我们在演一个古装片,我们就不能穿着现代的衣服。我们是把时代重新领回的一个先锋,而不是走在时代最前面的先锋。    
      记者:你如何理解先锋音乐?    
      李松强:现在的先锋被人搞错了。为什么说刀郎不是一个歌手,而是一个现象,因为他的出现让很多人怀疑自己这十年都干了些什么。他们创造出来的先锋是错的。像金字塔一样,我们的音乐顶尖到底是很大还是很小?这个问题以前从来没有人思考过,我们思考这个问题就是想把一些问题搞清楚。在金字塔最上面的应该是广大的人民,这才是对的。    
      记者:你们一开始难道就对今天的火有所预料?    
      李松强:没有。一开始做的时候,我们想的是至少要用几年来做这件事情,要让人慢慢地习惯。我们做得很保守,先有些翻唱,有些原创,形式上做得统一,让大家接受。但没想到,市场太需要这种声音了。    
      记者:现在市场上好像有好几种刀郎?    
      李松强:是的,很多人反应很快,很多唱片公司都在跟风炒作,所以才会出了很多“刀郎版本”。广东做了一个“什么刀郎”,另一家公司做了什么“西域刀郎”,其实都是在借刀郎的名。现在刀郎火了,他们重新把这些歌拿出来混市场,如果刀郎新专辑出来后,国内的跟风会更猛。从另一个角度讲,我们很喜欢百家争鸣,我们也很高兴,我们领了这个风潮。    
      记者:这次的西部风和80年代的西北风有什么区别?    
      李松强:在制作观念上我们有十年的差别,西北风是广东人做出来的,是原创歌曲,产生了一批歌手和音乐制作人,但与我们现在有很大不同。    
      记者:刀郎能火多久?    
      李松强:能火得比西北风的时间长得多。因为现在唱片业的大环境很好,我们可以赢利的方式也很多,以前就卖个盒带,现在可以卖CD、VCD、各种音乐下载,我们的发展比那个时候快得多;第二点,现在音乐人比那个时候成熟得多。以前他们是学院派出来的,圈子很小;现在有一批人在做,将来的合作模式在扩大。当年他们就是那一批广东人在做,只是用了西北元素,现在我们可以吸引各地包括国外的人来新疆做音乐。第三,他们后来就散了,到北京去或者做晚会去了。而现在我们看清楚了这些,所以我们就要借鉴他们的做法,坚持做下去。    
    


第七章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在周杰伦和宋祖英之间寻找共性(3)

      记者:有人称刀郎是21世纪的王洛宾?    
      李松强:刀郎的成就现在不太好谈。王洛宾是大师,但我们还很年轻,我们庆幸的一点是我们的环境更好,我们的传播手段更发达。我们今天写个歌,明天就传到了美国去,而他就很困难,他要录音、排练,一首歌传递出去要靠十年、几十年,他现在至今仍然有上百首作品没有发表,而我们就不同了。刀郎的成就以后过了百年让别人去说吧。刀郎从来不考虑      
    未来,我们只是把现在的事情做好。譬如救人救火一样。成不成英雄那不是我们的事情。越是那样想就越不会成功的。    
      记者:“神秘刀郎”是怎么提出来的?    
      李松强:神秘是媒体说出来的。刀郎到我办公室来,都没人理他,因为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神秘刀郎”是被媒体妖魔化了的刀郎,他们找不到刀郎这个人,因为他不在北京圈子里混。加上新疆很神秘,他们就说神秘了。其实,刚开始我们是来一个记者安排一个,发一份资料,我还亲自到邮局给每个DJ寄资料,后来很多人打电话说给我寄些刀郎的歌,我说我给你寄过。很多歌手是从上面混出来的,刀郎是从底层冒出来的。我们这样做,很多人就没饭吃了。我们不打榜,不接受访问,很多传媒都没饭吃了,他们就要发难,说一些难听的话。    
      记者:刀郎为什么不打榜?    
      李松强:打榜是很多公司所关心的问题。这样马上可以把歌手的身价炒得很高,可以说“我在排行榜、销量榜、人气榜……”怎么打?给钱呀。给谁?电台、电视台、报纸(通过投票),我们现在可以问,那些榜首的歌里有哪几首是我们知道的?我就不懂,他们做新歌手的歌迷见面会,他的歌都没上市,他哪里来的歌迷,报道说“气氛热烈”。我真想去参加一个歌迷会,看看到底来的是什么人。现在以我们这个销量,有一些歌迷是正常的。我们不打榜是因为这个东西很假,我们不愿意去做。不做宣传、不见歌迷、不做电视娱乐节目也能红,很多人就是奇怪。那种“总动员”“大本营”的,人家有人家电视节目的套路,和歌手没有关系,和音乐没有关系,那是在一起玩。    
      记者:这种宣传方式被很多人说成是模仿韩国歌星的做法?    
      李松强:中国唱片业是有问题的。如果实在要说像哪里,我们用的是很欧美的宣传方式,他们的做法一般就是这样,用做音乐的方法来做一切。先把音乐做好,有好的传播渠道和有好的发行商,有听众认可,就行了。我们没有必要那样做:商业演出,跑场子,三万五万地往回挣。将来越来越会证明我们的做法是正确的。我们要从唱片上挣钱。我们将坚持下去。像披头士那样,就是靠版税吃饭,他们出来就是做慈善活动,他们不做跑场子的事情,这才是艺术家的路。    
      记者:为什么国内的歌手都没有走这条路?    
      李松强:这条路唱片界的人都懂,但他们认为不适合中国市场,重要原因是因为盗版,唱片挣不到钱。很少有人像我们这样不愿意挣钱的。没有人愿意买正版,经纪人就带着歌手去演出,一个星期安排七、八场,挣实实在在的钱。    
      记者:刀郎以前是个“新疆本土歌手”,一下子就和世界唱片巨头开始接触,你们有没有胆怯过?    
      李松强:没有。前几年“阿姐鼓”在国际市场卖得也很火,这说明地区性的音乐开发才刚刚开始。“民族的才是最好的”,只是有人说但没有人做。我有新疆这么大的背景在支持,我有什么胆怯?惟一胆怯的是他们,他们有没有信心做好。    
      记者:你们怎么谈?    
      李松强:大多是发邮件谈。在国内他们都有代理的公司,先和代理公司接洽,后来他们往上报策划书,然后我们就邮件联系。    
      记者:为什么没有和华纳签约?    
      李松强:刀郎的专辑出来,我一家家送,各个唱片公司我都送到了,或者邮寄或者亲自登门,当时找到华纳的宋柯时他说他也在找我们。他的朋友听到《西域情歌》后带回去给他听,他说很好。今年3月我们去他的公司见了他。他对这两年唱片业的做法很有看法,我们谈得很投机,后来他给予了我们很多帮助,最重要的是他给了我们很多概念上的支持。我们的想法很多,但他从大环境上给予了肯定,让我们认清了道路,还帮我们介绍了很多相关的人。一开始他很想和我们签约,后来,总有很多擦肩而过的事情。他的概念很完整,但具体操作起来很复杂。朋友在一起不一定要做生意。业务上是业务上的事情。我们出现了之后和他的思考不谋而合。我们谈的最投机的就是,如何把中国民族特色的音乐传播到世界上去。    
      记者:你们准备和哪家公司签?    
      李松强:我们现在没必要签到哪个公司。我们现在也做得很好。我们没必要把我们签到某个公司,公司完蛋我们也就完蛋了,像毛××签到台湾,彻底完蛋,那边的人想不起她,她就得等着,唱片也出不来。我们不希望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我们可以共同开发一些项目,可以争取做更多更有效的事情。以前的中国歌手一直都走签约的道路。由公司找人给他写歌,拍MV,但刀郎不用,他一个人可以完成这些。但唱片公司对他未来的发展还是很重要,只是没必要建立那些单纯的合作关系。有一些公司将会代理我们在国内或者海外的业务。    
      记者:刀郎音乐从第一个版本到成熟的版本改动很大,为什么?    
      李松强:我们希望把音乐回到听旋律的时代,而不是听某种概念的时代,这也是我们成功的原因。我们的第一个版本到现在上市的版本,中间是做了很大的修改,很多人感觉电子音乐时尚,其实并不是,是好的音乐才会时尚。我们希望表现出很真实很朴素的音乐,我们可以做很时尚的东西出来,但这样做却掩盖了音乐本身的美。刀郎的音乐很朴素,希望有很朴素的配器来配合它。因为新疆就是一个很朴素的地方,新疆人坐在田埂上拿着树根就可以唱起歌,难道这个不是音乐吗?    
      记者:新专辑什么时候出来?    
      李松强:新专辑对我们很重要,本来是7月中旬出,但现在可能要推后。现在市场上有很多“恶意仿制”,公司也希望及早把它做出来。但又要希望做得比以前好。    
    


第七章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鲜花会绚烂多久

      “刀郎现象”背后折射出的文化、社会、大众心理特征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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