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小麻烦-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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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月少爷。”傅少康点头道,“季雅小姐的确是从蔡嫣小姐手里抢了钥匙冲出去的,她只说有急事出去一下。不过她说了,让我们不要担心。”
这样还不让人担心呀!也不说去了哪里,也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让人放心呢?南宫月掏出电话就拨出了季雅地号码。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您拨打地用户已关机!”电话那头只是反反复复的提示着同样的话,让南宫月越发不安。
“月少爷,你也不要太担心,能出什么事呢?也许一会儿就回来了也说不定。”傅少康微笑着摇了摇头,南宫月的反应在他看来有些小题大做了,能有什么事呢。或许她的朋友有事找她呢?
不过热恋中地男女也许都这样,只要恋人离开自己的视线一秒,就心慌不安。最好时时刻刻粘腻在一起,那才好。想不到冷漠如南宫月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傅少康笑着退出了病房。
也只能这样了,既然少康这样说。南宫月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虽然他的心里始终都有些隐隐不安。
只是这个“一会儿”实在太漫长了,南宫月一直等到天都快亮了的时候,季雅也没有回来!
“蔡嫣,你告诉我,季雅到底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南宫月的眼里布满血丝,紧紧捏着蔡嫣的手腕低吼道。整整一夜,季雅的电话都不通,打电话回家,家里也只说并没有见到过她回去,就连季花也都不在,无法联系上,到底是怎么了?!
“少爷,我不知道!”蔡嫣的楚楚可怜状却不能让面前这个咆哮地男人心软。
“少爷,我真的不知道,她只说有急事要出去,其他的真地什么也没有说!”蔡嫣只是一口咬定不知道,反正南宫月没有任何凭据,也不能拿她怎样。“要不,我们出去找找好不好?”
她是知道南宫月不可能扔下宇泽不管,才故意这样说的,后半夜,小宇泽开始发起了高烧,南宫月只好打消了外出寻找季雅地打算,因为他不能扔下孩子不管。事实证明,在儿子和女人之间,南宫月选择地还是儿子!
正在僵持间,南宫繁森突然跌跌撞撞的从外面冲了进来,一反平日里整洁沉稳地样子,狼狈且神情悲戚。“少爷,少爷!”
“怎么样?繁森,找到她了吗?”南宫月满心的紧张。三个小时前,他实在忍不住,终于打电话给繁森管家,让他带人出去找季雅。
“少爷……”繁森管家竟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少爷,我们在路边找到车了!”
“怎么样?”南宫月的心没由来的一凉。
“季雅小姐她……出车祸了!车撞上护栏,炸得不像样子!”
南宫月的心“咯噔”一下,要不是蔡嫣和繁森管家眼疾手快扶住他,几乎就要站立不住!
“那……,人呢?人……没事吧。”他的声音虚的连自己都不敢听。
繁森无力的摇摇头,眼里是满满的绝望。
“天!”叫喊出来的是蔡嫣,“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不会的,她不会死的!”
蔡嫣被这完全出乎意料的结果给吓坏了!
“管家,你别跟我开玩笑了,一大清早的,一点儿都不好玩!我可是一夜都没有睡耶!”季花昨天晚上被保安老邓、司机大黄他们几个拖去CLUB玩,几个人一直疯到凌晨5点才回家,才刚睡下没一会儿,就接到了繁森管家莫名其妙的电话,说让她去认尸,还说季雅出了车祸!
这怎么可能!雅雅不是在医院陪小泽的吗?怎么可能开车出来?一定是繁森这家伙没睡醒,梦游来着!
“花姐!”电话那头繁森已经在轻轻抽泣了,“花姐,是真的!季雅拿了蔡嫣的钥匙开车出来,半路上出了车祸,现在车已经找到了,想等你来确认一下……”
“我不听,我不听!”季花忙不迭的要挂电话,“肯定是因为我们昨天出去玩没有带你,所以你怀恨在心,没事涮老娘开心!老娘还要睡觉,才不理你胡说八道呢!”电话里,南宫繁森看不到,季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南宫繁森急了,对着话筒吼道,“花姐,是真的!”然后,他的音调重又降下来,哀婉道,“求你了,来看一眼吧,这是你看到女儿的……最后一眼了!我让大黄载你过来,你……你做好心理准备。”
一辆黑色的车载着季花在雾色蒙蒙之中,极速开出了南宫家,车开得好快,只三四个漂亮的漂移,便从山腰来到了山脚。
“花姐,花姐,你别哭,也许是大管家跟你开玩笑呢。”司机大黄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已经哭成梨花带雨的季花,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也很难相信花姐的女儿会突然出车祸!
“玩笑你个头啦!谁TMD一大清早开这种玩笑!”季花越发伤心,眼泪鼻涕滚滚的就下来了。“怎么办?要是我的雅雅真的死了,我怎么办?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大的,她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来到医院的太平间,繁森管家已经在门口迎他们。
“花姐!”繁森悲戚的唤了一声,泪就滚滚落了下来。
两人走进第一道门,里面已经有人等在了走廊上,是南宫月和蔡嫣,蔡嫣不知道为了什么,一定要跟着来。季花走进去时,看到南宫月木然的倚在墙上,灵魂都仿佛出了窍,蔡嫣则在一旁不住的抹泪抽泣。“少爷,花姐,我们进去吧,进去看季雅小姐一眼,也好送她一程!”南宫繁森擦掉眼泪,总算还能保持这里唯一的冷静。“蔡嫣,你也一起来吧,人多点,季雅小姐也不会走得那么冷清了。”
凄凉的话,在阴冷的过道里,更显凄凉。
“我不要!”蔡嫣突然发狂一般的尖叫起来,“我不要去看!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她竟然嘶喊着,冲出了门,巨大的冲击震得门上的玻璃嗡嗡作响。
“哇”的一声,季花的痛哭伴着南宫月无声的泪,一起落下。
第三卷 爱在秋天 第九章 大婶,认错人啦
停尸房里阴森森、冰冷冷的,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四周全是冰柜,像抽屉一样,一格一格,抽出来时,就是一具已经凝结了的尸体。。
在停尸房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孤零零的停尸床,床高高的,被一块白床单罩住,床单之下,依稀可辨是个人形,只是了无声息了!
南宫月的眼早已被泪水所模糊,想到那张白色床单下,就是他深爱的女子,他的心就……,那是比用刀割,用针扎还要痛的感觉呀!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总是要再见她一面的,就算是生死相隔,也要再见上她一面的!南宫月屏住呼吸,伸出手去,轻轻揭开床单的一角……
“啊!”季花尖叫一声,扑进了繁森的怀里!
南宫月和繁森则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太可怕了,太恐怖了!这床上的尸体已经
被烧得焦黑一片,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雅雅”南宫月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停尸房里更觉哀婉,泪顺着他的鼻翼就落了下来。
而季花在片刻恐慌过后,悲痛重又占据上风,也不顾这尸体是怎样恐怖,怎样焦臭,终于扑上来就搂住女儿,失声痛哭起来。
“雅雅,你怎么会这样嘛!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了呢!你个没良心的呀,我辛辛苦苦捡你回来,把你养大,就是让你这样对我的吗?你死了。我怎么办呀!好歹我们母女一场,我还指望你来给我养老呢,你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季花含糊不清的哭喊在偌大地空间里回荡。和着她高声哭喊的,是繁森低声的啜泣。和南宫月无言地流泪。哭了!吵死了!”
半响,突然从房子里冒出一个很不耐烦的声音,把三人吓了一大跳。
循声找去,一个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地小个子缓缓从停尸床的后面站了起来。
“你……你是谁?”南宫繁森心慌的缩到南宫月的身后。不由自主就把南宫少爷推到前面做挡箭牌。
“你说我是谁?”小个子不耐烦的举起手中地手术刀,“除了我们这些可怜的法医,还会有谁跑到这种地方来?”
“法医?你是法医?可是……,你在这里做什么?”季花暂时停止了哭泣,看着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家伙。想来是因为他个子实在太矮小了,停尸床又太高,他蹲在那后面,而他们又只顾着看雅雅的尸体,才没有看到他吧。
“你想干什么?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季花见他举起刀就准备朝尸体戳下去。急了,赶紧扑上去阻止他。
小个子哪里经得住季花的猛虎一扑,跌倒在地上足足翻滚了三四圈。才终于停下,幸而他也算敏捷灵活。翻了个身一骨碌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倒没有什么损伤。
“大婶!”小个子法医恼怒万分,“你说我能干什么?肯定是验尸哎!只有我们这些可怜的法医才会毫无作息时间。才会在这么美好的清晨被人从被子里拖起来工作哎!真是倒霉透了,做了这么一份倒霉的职业,还要被人推到地上打滚!”“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季花连连道歉,但是一想到他是要将可怜地女儿肢解,心就痛得不能自已!
“求你了!你不能碰她!她都已经被烧成这样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季花的泪花里满是心酸和委屈。
“大婶,请你理解一下吧,”小个子一脸爱莫能助的神情,“老实说,我更不喜欢做这种事,但是所有地非正常死亡都必须解剖验尸!我们这些可怜的法医做地就是这种工作,吃力还不讨好。”看来小个子法医对自己地职业深感不满。
“就算必须也不行!”季花再一次扑上去,死死扒住小个子的手腕不肯松开,“我不准你再解剖她!我可怜地女儿已经成这样了,还要让你分得支离破碎,这简直太不人道了,我不答应“是啊,法医先生,请不要再对她进行解剖了,真的很残忍。”南宫繁森在一旁说道。
“大婶!”小个子忍无可忍的甩开她的手,虽然他的个子不高,力气也不大,但是他手里挥舞的是最最锋利的手术刀,季花很怕那刀会不小心扎进她的身体,只能松手,躲开一定的距离。
“大婶,我说你总是这样妨碍我工作,真的很讨厌哎!还有,你到底确不确定你抱着哭的这个是谁啊?干什么总是说是你的女
“是谁?”竟然是三人同时发问的声音。
“法医先生,这个难道不是……不是雅雅?”南宫月的声音没法控制的一个劲儿颤抖。
“什么雅雅不雅雅的,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位大婶一直说这位是她女儿,”他用刀尖指了指床上的尸体,“但是…,这个,分明是个男人哎!”
“男人?!”又是三人同时惊呼的声音。
“法医先生,你……会不会搞错了?这个烧焦的尸体,不是一位年轻小姐吗?”繁森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会搞错?!”小个子非常不满的朝他翻了个白眼,“我说,大叔,你最好收回刚才的话,因为你这句话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以我做法医十二年的经验,会错?!我告诉你,这个,一定是男人啦!”
他一把就扯下了遮挡在尸体上的床单,散发着阵阵焦臭,非常恐怖可怕的尸体立刻就暴露在了三人面前。
“哎呀!”季花尖叫一声,又一次扑进了繁森管家的怀里,繁森管家则又一次拽过南宫少爷做挡箭牌。
“看看,看看这里!”小个子法医很是不悦的从身上掏出一柄小锤子,在尸体上敲了敲,示意三人凑近来看。
“看看,这是什么?”他用锤子在尸体两腿中间黑乎乎的一小块疙瘩上敲了敲。“这是阴茎,俗称JJ,男性特有的体征!虽然烧得只剩了一点点,但还是很好辨认的嘛!那你们说,她是男是女呢?”
“那么说……,雅雅她……并没有死?”季花终于壮着胆子朝小个子敲的地方看去,虽然烧得很模糊,但确实还是可以看出一点点男根来。
“你说的雅雅有没有死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这个肯定不是你的女儿!现在,你们可以出去了,不要影响我工作!我们这些可怜的法医,已经被折磨得神经衰弱了,你们还要来一惊一乍的找麻烦,实在是太可恨了!”
三人从停尸房被那小个子法医赶了出来,心情久久起伏不定,只好坐在医院的长条椅上先暂时平复一下情绪。从平静到突然极度悲痛,再从极度悲痛到欣喜若狂,这种落差和转换,不是每个人都能顺利过渡的!
一阵沉默过后,季花问,“现在怎么办?雅雅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不知道呀,但终归她没有出事就是了。”繁森答道。心情轻松了许多的他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圈圈。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你刚才在里面说什么了?”这一回,先开口的却是南宫月。
“什么?”季花不解。
“你说雅雅是你捡来的?”
“没有!我没说过!”季花否认得很迅速,但南宫月已然抬起头盯住了她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