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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高山流水-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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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里的美满和思想的丰富、审美意识与境界,而且更是促进了自然科学的发展,丰富了自然科学的内涵,扩大了自然科学思维空间。就我本人而言,更是热爱和爱护关心我们的文学艺术,而文学艺术也丰富与帮助了我。就以这次会议来说,我这一段非常忙,十分紧张,为什么这么紧张还要来,除了感谢管校长和冯书记的邀请外,更是这样一个富有创意的话题的吸引。科学家与文学艺术家友好的会聚,交流对话、撞击,必然会迸发出美丽的火花,炽热灵感,产生真实友谊和美好的愿望,具有很强的吸引力,所以是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要来。还就我本人来讲,我从事地球科学研究,也酷爱文学艺术人文社会科学,我的办公室是我的科学书室,而我的家则是文学艺术作品书库,有从国外到国内的文学、艺术、历史、哲学、社会科学书籍。这里不是来表现自己,而是想说明科学工作者对我们文学艺术社会科学有着深深的眷爱。我希望我们搞科学的和我们搞文学艺术的友好地拉起手来共同回答我们国家和人类提出来的重大事情、重大问题,使我们真正懂得我们人存在的道理,懂得我们人的价值,人—自然和谐发展,有更美好的明天。谢谢大家。(掌声)    
    邱华栋:我同意你的观点,吃饭的时候,作家们普遍都有一个感觉,就是这次来的科学家全部都是一流的。你们特别专业,给我们上了非常好的一课。另外一点,作家也有共识,我们作家所有的发言都是从不同的角度想做一个提醒,不管怎么发展,我们还是提醒科学有负面的东西。这一点我们也是一致的。谢谢。(掌声)    
    听众:我是大一的一名新生。我就是想问一个很小的问题,就是关于邱华栋老师,说一个文学家感慨深刻的时候靠幻想,我就是想问一下关于科幻小说。它处于很尴尬的地位,它并不是正统的文学,科幻小说作者大多数从事科研工作,甚至有一些很著名的科学家在闲暇的时候也写一些科普小说,对于科学家来说他们算不算是不务正业,你们怎么看待科学家写的科幻小说?    
    邱华栋:我想这得问科学家。肯定不是了,因为现在分工非常细,所以科幻小说作家很多都是科学的、非常专业的,但也有一些作家他看一些科学类的资料,写成科幻小说。中国的科幻作品品种不发达,当然美国最发达了。中国的科幻小说的水准比较低,现在很多在网络上泡着的一批年轻人正在写这个。以后我想,科幻小说作为文学的一个品种一个类型,肯定会有特别好的发展。但是科幻小说有很多种类型,比如像库尔维诺的作品,从本质里讲就是后现代主义的东西,但也是科幻小说。有的只是一个读物,只是起一个科普的作用,没有带来很多的美学的东西、语言方面的震动,文学本身的一种激荡的作用。我这两天带的就是库尔维诺的书,白天听科学家讲科学,晚上回去看宇宙的东西。    
    听众:想请问一下邱华栋老师,据我所知,你启蒙于科学,完美于艺术,你怎么能把科学文学分开?为什么把这些罪名加在科学的身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邱华栋:我觉得你指责得毫无道理,因为我刚才说的科学和文学及其他艺术是左手和右手,刚才张教授说的不是左手和右手,是左脑和右脑,所以我才说我完全同意他的意见。您误解了。    
    1969年生于新疆昌吉市,祖籍河南西峡县。16岁开始发表小说,高中文科班毕业,被武汉大学中文系免试破格录取。学习期间,连续三届获得武汉大学“纪念闻一多文学奖”、武汉大学业余科研成果奖一等奖、两届湖北省大学生业余科研成果奖一等奖、《儿童文学》“新苗奖”、奖学金等十几项奖励,还担任了武汉大学“浪淘石”文学社社长、武汉大学《大学生学刊》(季刊)编委会主任。    
    1992年大学毕业,分配到北京市经济委员会系统工作。1993年调入《中华工商时报》社工作,历任记者、编辑、文艺部主任助理、书评版主编、首席机动记者等。2004年调入中国青年出版总社,担任《青年文学》杂志执行主编。    
    1994年发表小说《大声哭泣》,获四川省期刊好稿评选三等奖,1995年获“时报人新闻奖”三等奖,并且被上海《新民晚报》评选为当年“十大文学热点人物”之一,1996年获《山花》小说奖,1997年获《上海文学》“新市民小说奖”,1998年获第七届上海文学优秀作品奖,1999年获“时报人敬业奖”,2000年被博库网和《北京晚报》评选为2000年“中国十大文化热点人物”之一。2001年获汕头“伟南文学奖”优秀奖和第二届冯牧文学奖新人奖的提名。2002年获第二届老舍文学奖长篇小说奖提名奖。    
    主要著作有长篇小说《夏天的禁忌》、《夜晚的诺言》、《白昼的躁动》、《正午的供词》、《花儿花》、《戴安娜的猎户星》等6部;中短篇小说100多篇,散文、评论、诗歌若干篇,结集为小说集《黑暗河流上的闪光》、《哭泣游戏》、《都市新人类》、《把我捆住》;散文评论随笔集《绝色喀纳斯》、《私人笔记本》、《电影大师108将》、《和大师一起生活》;诗集《花朵与岩石》、《从火到水》等各种版本50种,400余万字。小说《遗忘者之旅》、《手上的星光》、《黑暗河流上的闪光》等被翻译成法文出版,另有一些单篇作品被翻译成德文、日文、韩文、英文在外国杂志发表。此外,作品被收入一百多种文学选本。    
    目前是中央直属机关青联委员、北京作家协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第四部分数字与爱情(1)

    陈祖芬    
    爱情也数字化了,文学怎么办?    
    这是一个信息资源共享的时代,这又是一个个人隐私共享的时代。你尽可以在网络世界游走,不过,你的搜索和你的邮件,也很可能被人浏览你的生活轨迹。一个网上明星,随时都可能被不相干的人下载。夸张地说,有多少网民,就有多少007。    
    有位青春偶像对媒体说,他的成功是用自由和隐私换来的。当然,这也是一种极而言之。    
    本来有句话,叫做:一切尽在不言中。如今是,一切尽在搜索中。Google网站每个月处理10亿次的搜索。10亿这个数字,正好相当于席卷全球的“甲壳虫”乐队的唱片销售。有太多的人为“甲壳虫”狂,有太多的人为猫王狂,但是,从来没有这么多的人可以大声说、可以轻声说:我为搜索狂。    
    中国古代有个民间故事,叫《石门开》。故事里的主角,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那个神秘的山洞,只要喊一声:石门开!那山洞就会向他打开,向他展示无穷的璀璨。现在我们用不着去爬九十九座山,去趟九十九条河,我们只消轻轻点击鼠标,整个世界就像一座宝山那样向我们打开。    
    个人与世界之间,好像只剩下点击鼠标那么一点距离了。    
    搜索,已经成为吃饭、睡觉那样的一种生活状态。要什么点击什么,要什么获取什么。好像生活简捷得只需要点击。但是,计算机科学带来的,有多少方便就有多少压力。农耕社会的时候,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现在,如果想与时代共舞,就得好好学习,天天充电。北京青年报有文章称现在是新求知年代,说:惟求知狂可以生存。    
    这两年最时尚的一个词是“与时俱进”。华尔街一家著名的投资银行摩根士丹利,在2月19日的《纽约时报》,做了一整版去中国投资的广告,标题上用了汉语拼音的YuShiJuJin,这组拼音直接打入英语世界,就如同在华尔街上市那样变成一支行情看涨的绩优股。    
    不过,“与时俱进”这个词,又好像是一位严酷的CEO。有的CEO,每年,甚至每季在公司实现10%的淘汰制。而“与时俱进”在对全体现代人实行淘汰制。人,就好像一个利用率很高的手机,得天天接到充电器上。否则,你今天不落伍,明天不落伍,后天就指不定落伍不落伍了。    
    今天这个世界的无冕之王,是:数字。媒体上的一个常用语是:指数。人气指数、亲和指数、爆笑指数、惊险指数、快乐指数、悲惨指数、好看指数、爱情指数。一切都可以用指数标出。    
    文艺作品里,原本常有绝望的人喊出一句:爱情,爱情值几个钱?文学写的是一种感觉,不是一种准确。谁也不会真去算爱情值几个钱。因为事实上这是没法计算的。幸福的人说爱情是无价的,不幸的人说爱情是不值钱的,如是而已。    
    但是,英美两名经济学教授,访问了大约6万多人,对爱情进行了评估。我从来只知道企业上市前需要评估,房产需要评估,总之是具象的、物质的东西才能评估。可是在数字时代,情感也可以评估了。《泰晤士报》报道,今春这两位学者算出了爱情的价格——婚姻美满,相当于一年多赚10万美金;性生活美满,相当于一年多赚6万美金。    
    爱情,简而言之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故事。有这样的爱情短信:两个人分担一个痛苦,只有半个痛苦;两个人共享一个幸福,就有两个幸福。报上更有段英语,用数字阐述男人和女人的不同。说:“男人会花两元钱购买他所需要的价值一元的物品。女人会花一元钱购买她根本不需要的价值两元的物品。”    
    从来认为爱情是文学永恒的主题,是最不可捉摸最变幻无穷的,最说不尽写不尽的。如今,爱情也可以量化,也数字化了,文学怎么办?    
    文学么,就是文学而已    
    古人喜欢讲诗言志,今人喜欢进聊天室。    
    今人一切追求即时服务,即时交流。打手机,发E…mail,很难看到个性的字迹记录个性的心灵。不大有人在发E…mail的时候,还去细腻地描述内心;也不大有人打手机的时候,还用双向收费的话费去情景交融地描述风景(恋人痴话除外)。三四十年前,有部好作品大家可以手抄传看。现在,有什么好东西网上下载转发,全世界都浏览了。文学经常调动的情感和艺术,譬如思念、苦恋、睹物思人、见景生情、一步三叹、欲说还休等等,在青蛙和恐龙们看来,还不赶紧按删除键,删除,确定。数字世界,源源产生网络用语。男的叫青蛙,女的叫恐龙,SM就是傻冒,BT就是变态,TM就是国骂。网民写“我TM”就是我他妈,“你SM”就是你傻冒。当此之时,不能不惊叹数字时代对文字的消解。    
    网上的数字语汇,几乎可以编成词典。“1414”意思意思,“5252”我饿我饿,“74839”其实不想走,“564335”无聊时想想我。    
    韩国的网络新生代可爱淘的小说《那小子真帅》,开篇就写“我”整天在网上逛来逛去。文字里随处夹杂着代替文字的网络符号OO,吃惊,++,昏迷。200多万本的销量,使韩国的青少年几乎得了“那小子综合症”,然后那小子热病就传到了我国。    
    台湾的网络作家藤井树,人气指数一路飙升。他写《猫空爱情故事》,他坐在电脑前,“只有悸动”,“每Key一个字”,“就沦陷一次”。网络写手,不是冷面杀手。他们写作的时候也沦陷或者叫做:投入。只是往往把爱情也消解了来写。“我”等女友的电话等了一夜,“把自己往床上一摔,顺便摔去她没有打电话来的失落感。然后,我醒了之后,你知道怎么了吗?”    
    读者当然想知道这一夜到天亮后怎么了。    
    藤井树写道:“没怎么了,就是天亮了而已。”    
    这就好像把读者的胃口吊起来又往床上一摔。这小子真坏。    
    再想想,可不,天亮了,就是天亮了而已。    
    不管是这小子还是那小子,他们在用数字消解文字的同时,更用文字实现了数字——不管是200万册还是多少万册。文学得到了最快捷、最广泛的认同。文学走下了神坛,成为网上交流的工具。可爱淘那小子讲的是完全可能发生在任何一个教室里的故事,藤井树这小子讲的是他自己的沦陷的故事。那小子这小子,在似乎的稀松平常中,把文学的本义诗言志,发挥到信手拈来落笔成趣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痞子蔡最近一本新书叫《亦恕与珂雪》,即艺术与科学的谐音。让艺术爱上科学。我想,至少,文字已经爱上了数字。那些数字语汇、网络符号,就是文字与数字爱情的结晶。    
    事实上,不仅是网络文学,而且一些边缘刊物,也夺走了文学的市场。譬如有些地产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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