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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节

后汉书-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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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八'解见前文。言景公有醔,身自引咎,成帝不然,故曰徒也。
  注'九'衡,秤衡也。三十斤为钧,四钧为石也。
  忠意常在曪崇大臣,待下以礼。其九卿有疾,使者临问,加赐钱布,皆忠所建奏。顷之,迁尚书令。延光三年,拜司隶校尉。纠正中官外戚宾客,近幸惮之,不欲忠在内。明年,出为江夏太守,复留拜尚书令,会疾卒。
  初,太尉张禹﹑司徒徐防欲与忠父宠共奏追封和熹皇后父护羌校尉邓训,宠以先世无奏请故事,争之连日不能夺,乃从二府议。及训追加封谥,禹﹑防复约宠俱遣子奉礼于虎贲中郎将邓骘,宠不从,骘心不平之,故忠不得志于邓氏。
  及骘等败,觽庶多怨之,而忠数上疏陷成其恶,遂诋劾大司农朱宠。顺帝之为太子废也,诸名臣来历﹑祝讽等守阙固争,时忠为尚书令,与诸尚书复共劾奏之。及帝立,司隶校尉虞诩追奏忠等罪过,当世以此讥焉。
  论曰:陈公居理官则议狱缓死,相幼主则正不僭宠,可谓有宰相之器矣。忠能承风,亦庶乎明慎用刑而不留狱。然其听狂易杀人,开父子兄弟得相代死,斯大谬矣。是则不善人多幸,而善人常代其祸,进退无所措也。
  赞曰:陈﹑郭主刑,人赖其平。宠矜枯胔,躬断以情。忠用详密,损益有程。'一'
  施于孙子,且公且卿。'二'
  注'一'程,品式也。谓强盗发,贬黜令长,各有科条,故曰程也。
  注'二'施,延也。音羊豉反。
  校勘记
  一五四四页七行大将军行有五部汲本﹑殿本“五”作“伍”。按:五伍通。
  一五四六页六行*(医)*巫皆言当族灭据刊误删。
  一五四六页七行为法名家按:王先谦谓初学记十二引华峤书云“以法为名家”。
  一五四九页九行断狱者急于篣格酷烈之痛按:张森楷校勘记谓今说文木部格下云“长木巍保藁饕澹┦植繏毾略啤盎饕病保胱⒁滴暮希纱恕案瘛弊旨白⑽摹案瘛弊植⑹恰皰殹弊种蟆
  一五四九页一三行绝钻钻诸惨酷之科按:“钻”原斗“钴”,注同,径改正。
  一五五0页一五行文致谓前人无罪文饰致于法中也按:校补引柳从辰说,谓“前”字疑“其”字之误。
  一五五一页六行*(孟)**'仲'*冬之月刊误谓案文并注意,“孟”当作“仲”。今据改。
  一五五一页一四行广莫风至则兰夜干生殿本﹑集解本“夜”作“射”。按:校补谓射夜古本通作,故注射即音夜。
  一五五三页一三行先是*(洛)**'雒'*县城南集解引钱大昕说,谓“洛”当作“雒”,广汉郡治所。今据改。注同。
  一五五六页一行奏上二十三条钱大昭谓晋书刑法志引作“三十三”。
  一五五八页九行饷饯不受按:王先谦谓“饯”当作“钱”。
  一五六0页九行人从军屯刊误谓“屯”当作“役”,说详下。按:校补谓汉时有卒更﹑践更﹑过更之律,天下人民皆应戍边三日,谓之徭戍。既云“未满三月皆勿徭”,自系言军役,非言军屯,且屯垦者,亦不得归家送葬也。
  一五六0页一一行尚书令祝讽殿本此下引刊误谓“案文祝当作役”,宸翰楼覆宋本东汉书刊误作“案文祝当作祋”。今按:刘攽此条刊误,乃刊上文“人从军屯”之误,原文当作“案文屯当作役”,覆宋本东汉书刊误斗“屯”为“祝”,斗“役”为“祋”,而殿本引刊误则斗“屯”为“祝”,且皆误列于“祝讽”之下,遂扞格不可通矣。又按:“祝讽”来历传﹑邓骘传并作“祋讽”。
  一五六五页一行凤*(凤)*阴求商短据汲本﹑殿本删。
  一五六六页一五行觽庶多怨之集解引何焯说,谓“怨”当作“冤”。今按:怨冤通。 后一页
  后汉书卷四十七 班梁列传 第三十七
  班超字仲升,扶风平陵人,徐令彪之少子也。为人有大志,不修细节。然内孝谨,居家常执勤苦,不耻劳辱。有口辩,而涉猎书传。'一'永平五年,兄固被召诣校书郎,'二'超与母随至洛阳。家贫,常为官佣书以供养。久劳苦,尝辍业投笔叹曰:“大丈夫无它志略,犹当效傅介子、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研闲乎?”'三'左右皆笑之。超曰:“小子安知壮士志哉!”其后行诣相者,曰:“祭酒,布衣诸生耳,'四'而当封侯万里之外。”超问其状。相者指曰:“生燕颔虎颈,飞而食肉,此万里侯相也。”久之,显宗问固“卿弟安在”,固对“为官写书,受直以养老母”。帝乃除超为兰台令史,'五'后坐事免官。
  注'一'涉如涉水,猎如猎兽。言不能周悉,粗窥览之也。东观记曰:“超持公羊春秋,多所窥览。”
  注'二'校书郎,解见班固传。
  注'三'傅介子,北地人。昭帝时使西域,刺杀楼兰王,封义阳侯。张骞,汉中人,武帝时凿空开西域,封博望侯。续汉书作“久弄笔研乎”。华峤书作“久事笔耕乎”。研音砚。
  注'四'一坐所尊,则先祭酒。今称祭酒,相尊敬之词也。
  注'五'续汉志曰:“兰台令史六人,秩百石,掌书劾奏及印主文书。”
  十六年,奉车都尉窦固出击匈奴,以超为假司马,将兵别击伊吾,战于蒲类海,多斩首虏而还。'一'固以为能,遣与从事郭恂俱使西域。
  注'一'伊吾,匈奴中地名,在今伊州纳职县界。前书音义曰“蒲类,匈奴中海名,在敦煌北”也。
  超到鄯善,'一'鄯善王广奉超礼敬甚备,后忽更疏懈。超谓其官属曰:“宁觉广礼意薄乎?此必有北虏使来,狐疑未知所从故也。明者睹未萌,况已着邪。”
  乃召侍胡诈之曰:“匈奴使来数日,今安在乎?”侍胡惶恐,具服其状。超乃闭侍胡,悉会其吏士三十六人,与共饮,酒酣,因激怒之曰:“卿曹与我俱在绝域,'二'欲立大功,以求富贵。今虏使到裁数日,而王广礼敬即废;如令鄯善收吾属送匈奴,骸骨长为豺狼食矣。为之柰何?”官属皆曰:“今在危亡之地,死生从司马。”超曰:“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当今之计,独有因夜以火攻虏,使彼不知我多少,必大震怖,可殄尽也。灭此虏,则鄯善破胆,功成事立矣。”觽曰:“当与从事议之。”超怒曰:“吉凶决于今日。从事文俗吏,闻此必恐而谋泄,死无所名,非壮士也!”觽曰:“善”。初夜,遂将吏士往奔虏营。会天大风,超令十人持鼓藏虏舍后,约曰:“见火然,皆当鸣鼓大呼。”余人悉持兵弩夹门而伏。超乃顺风纵火,前后鼓噪。虏觽惊乱,超手格杀三人,吏兵斩其使及从士三十余级,余觽百许人悉烧死。'三'明日乃还告郭恂,恂大惊,既而色动。超知其意,举手曰:“掾虽不行,班超何心独擅之乎?”恂乃悦。超于是召鄯善王广,以虏使首示之,一国震怖。超晓告抚慰,遂纳子为质。还奏于窦固,固大喜,具上超功效,并求更选使使西域。
  帝壮超节,诏固曰:“吏如班超,何故不遣而更选乎?今以超为军司马,令遂前功。”超复受使,固欲益其兵,超曰:“愿将本所从三十余人足矣。如有不虞,多益为累。”
  注'一'鄯善本西域楼兰国也,昭帝元凤四年改为鄯善。去阳关一千六百里,去长安六千一百里也。
  注'二'曹,辈也。
  注'三'东观记曰“斩得匈奴节使屋赖带、副使比离支首及节”也。
  是时于窴王广德新攻破莎车,遂雄张南道,'一'而匈奴遣使监护其国。超既西,先至于窴。广德礼意甚疏。且其俗信巫。巫言:“神怒何故欲向汉?汉使有騧马,急求取以祠我。”广德乃遣使就超请马。'二'超密知其状,报许之,而令巫自来取马。有顷,巫至,超即斩其首以送广德,因辞让之。广德素闻超在鄯善诛灭虏使,大惶恐,即攻杀匈奴使者而降超。超重赐其王以下,因镇抚焉。
  注'一'于窴国去长安九千六百七十里,南与婼羌,西与姑墨接。莎车国去长安九千九百五十里。西城南北有大山,中央有河,东西六千余里。东至玉门、阳关有两道,从鄯善傍南山北波河西行,至莎车,为南道。雄张犹炽盛也。张音丁亮反。波,傍也。波音诐。
  注'二'续汉及华峤书“騧”字并作“騩”。说文:“马浅黑色也。”音京媚反。
  时龟兹王建为匈奴所立,倚恃虏威,据有北道,攻破疏勒,杀其王,'一'而立龟兹人兜题为疏勒王。明年春,超从闲道至疏勒。去兜题所居盘橐城九十里,逆遣吏田虑先往降之。□虑曰:“兜题本非疏勒种,国人必不用命。若不即降,便可执之。”虑既到,兜题见虑轻弱,殊无降意。虑因其无备,遂前劫缚兜题。
  左右出其不意,皆惊惧奔走。虑驰报超,超即赴之,悉召疏勒将吏,说以龟兹无道之状,因立其故王兄子忠为王,'二'国人大悦。忠及官属皆请杀兜题,超不听,欲示以威信,释而遣之。疏勒由是与龟兹结怨。
  注'一'龟兹国居居延城,去长安七千四百八十里,南与精绝,东与且末,北与乌孙,西与姑墨接。前书音义龟兹音丘慈。今龟音丘勿反,兹音沮惟反,盖急言耳。自车师前王庭随北山波河西行,至疏勒,为北道。疏勒国居疏勒城,去长安九千三百五十里也。
  注'二'续汉书曰“求得故王兄子榆勒立之,更名曰忠”也。
  十八年,帝崩。焉耆以中国大丧,'一'遂攻没都护陈睦。超孤立无援,而龟兹、姑墨数发兵攻疏勒。'二'超守盘橐城,与忠为首尾,士吏单少,拒守岁余。肃宗初即位,以陈睦新没,恐超单危不能自立,下诏征超。超发还,疏勒举国忧恐。其都尉黎弇曰:“汉使□我,我必复为龟兹所灭耳。诚不忍见汉使去。”因以刀自刭。超还至于窴,王侯以下皆号泣曰:“依汉使如父母,诚不可去。”互抱超马龏,不得行。超恐于窴终不听其东,又欲遂本志,乃更还疏勒。疏勒两城自超去后,复降龟兹,而与尉头连兵。'三'超捕斩反者,击破尉头,杀六百余人,疏勒复安。
  注'一'焉耆国居员渠城,去长安七千三百里,北与乌孙接。
  注'二'姑墨国王居南城,去长安八千一百五十里。
  注'三'尉头国居尉头谷,去长八千六百五十里,南与疏勒接。衣服类乌孙也。
  建初三年,超率疏勒、康居、于窴、拘弥兵一万人攻姑墨石城,破之,'一'斩首七百级。超欲因此叵平诸国,'二'乃上疏请兵。曰:“臣窃见先帝欲开西域,故北击匈奴,西使外国,鄯善、于窴实时向化。今拘弥、莎车、疏勒、月氏、乌孙、康居复愿归附,欲共并力破灭龟兹,平通汉道。若得龟兹,则西域未服者百分之一耳。臣伏自惟念,卒伍小吏,实愿从谷吉效命绝域,庶几张骞□身旷野。'三'昔魏绛列国大夫,尚能和辑诸戎,'四'况臣奉大汉之威,而无狻兑桓钪煤酰浚澹笆酪檎呓栽蝗∪盼闲倥冶邸#ЯЫ裎饔蛑罟匀罩耄幌蚧撸Т笮⌒佬溃狈畈痪ㄑ申取⒐曜榷牢捶印3记坝牍偈羧朔钍咕颍冈饧琛酢W怨率厥枥眨诮裎逶兀那槭计氖吨N势涑枪〈螅匝浴泻河胍捞斓取R允切е蝼樍炜赏ǎЬ牛
  鳂领通则龟兹可伐。今宜拜龟兹侍子白霸为其国王,以步骑数百送之,与诸国连兵,岁月之闲,龟兹可禽。以夷狄攻夷狄,计之善者也。'九'臣见莎车、疏勒田地肥广,草牧饶衍,不比敦煌,鄯善闲也,'一0'兵可不费中国而彻食自足。且姑墨、温宿二王,特为龟兹所置,'一一'既非其种,更相厌苦,其埶必有降反。若二国来降,则龟兹自破。愿下臣章,参考行事。诚有万分,死复何恨。臣超区区,特蒙神灵,窃冀未便僵仆,目见西域平定,陛下举万年之觞,'一二'荐勋祖庙,布大喜于天下。”'一三'书奏,帝知其功可成,议欲给兵。平陵人徐干素与超同志,上疏愿奋身佐超。五年,遂以干为假司马,将□刑及义从千人就超。
  注'一'康居国去长安万二千三百里,不属都护。
  注'二'叵犹遂也。
  注'三'谷吉,长安人,永之父也。元帝时为恚韭恚顾哇ぶУビ谑套樱ぶ薄U佩梗涞凼蔽桑乖率希倥眨糁嗨辏送鲎叽笸穑罴奔瓷淝菔薷场
  注'四'魏绛,晋大夫。晋悼公时,山戎使孟乐如晋,因魏绛纳虎豹之皮,请和诸戎。公悦,使魏绛盟诸戎。事见左传。辑亦和也。
  注'五'贾谊曰:“莫邪为钝兮,狻段潯!背试唬骸熬琛跆ⅲ︹‘刀兮。”
  注'六'前书曰,汉遣公主为乌孙夫人,结为昆弟,则是断匈奴右臂也。哀帝时刘歆上议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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