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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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人还狡猾!”手下校尉忍不住骂骂咧咧道;卢文进眉头一皱,喝道:“闭嘴!”手下校尉嘟哝了两声不再出声,卢文进轻叹一口气道:“如今我们是在契丹人手下讨生活,小心隔墙有耳!”
“这肯定是晋王的人,看来来者不善,那我们要不要去跟契丹人求救?”
“要,当然要,不然等死吗?”
……
新州城外十里处
周德威屹立于一座山坡上,目光眺向不远处地新州城:“哒哒哒……”
一道洪流朝着这个方向“流”了过来,瞬时间到了眼前,周德威那黝黑地脸上显现出一丝幽暗,当先一骑飞身下马,拜倒在周德威身前:“如何了?”
“未发现契丹人的身影,只是新州城已有防备,恐不易强攻!”
周德威地脸色丝毫不变,只是眼中偶尔透露的那一丝寒芒让人不寒而栗,“嗯,去吧!”:“都督。不如待我步军到后再做打算?”参军轻声道;周德威沉吟半晌,道:“时不待我,传令下去,令步军加速前进,明日此时,准时攻城!”
“遵令!”
龙化州本是耶律阿保机在建立辽国以前兴筑地私城,是契丹族在内蒙古高原东南部兴筑的早期城郭中的一座。契丹本土内出现了城郭。标志着已经进入文明社会的门槛,成为契丹社会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城址在今奈曼旗西孟家段村。
契丹族经历了长期的发展过程。致遥辇氏部落联盟时期,已逐步将社会推进文明社会的边沿。早在741年及其以后地时间里,相当于唐代的开元年间,遥辇氏部落联盟军事首长涅里就开始“立制度,置官属,刻木为契,穴地为牢”。这些典章制度地设立。都是与对奴隶的役使和俘掠相伴而产生的。遥辇氏部落联盟后来产生的三任酋长——耶澜可汗、鲜质可汗、痕德堇可汗统领下契丹奴隶主们,率部四出俘掠,不但将奚舀等部族置于奴隶地位,而且对周边各族人口大肆俘掠,成为奴隶主们的特殊财富,驱使本族及其他各族的奴隶们进行生产和生活服役,创造社会财富。901年(唐天复元年)耶律阿保机出任遥辇氏部落联盟的于越,就是掌握实权地军事首长。率领各部四出征讨,掠夺大量人口和财物,成为事实上的部落联盟首领。906年(唐天佑三年)遥辇氏部落联盟首领痕德堇可汗去世,部众按照他的遗命,要立耶律阿保机为可汗。耶律阿保机既想称王,又恐怕契丹贵族们反对。907年耶律阿保机举行仪式登可汗位。立即遭到契丹奴隶主们的强烈反对。耶律阿保机一方面要努力肃清契丹贵族内部的异己分子,另方面努力寻求外部的支持,便与中原地区后梁王朝修好,从而巩固自己的地位。大约经过十年之久的苦心经营,耶律阿保机终于在916年正式建立了辽王朝,建元神册,国号契丹(后改称辽)。耶律阿保机在龙化州筑坛举行隆重地登基典礼,上尊号为大圣大明皇帝,通称做大圣皇帝,庙号太祖;述律皇后尊号为应天大明地皇后。通称做应天皇后。
龙化州兴建于902年。这年四月耶律阿保机率兵四十万征伐河东、代北。即今山西中部和北部一带,攻下了州城九座。俘虏人口九万五千人和数不清的驼马牛羊等牲畜,成为他私有的财富,于是同年九月在契丹本土兴筑起龙化州,用以安置在战争中掠夺的俘虏。龙化州成为耶律阿保机的根据地后,便于904年扩筑了龙化州的东城。所以当耶律阿保机正式建国时,便是在龙化州城东筑坛举行盛典,于是龙化州正式成为契丹国地政治中心,宜至建成里都以前都是最高统治者发号施令的地方。契丹国在龙化州城内建筑有宫室和庙宇,以其位于契丹本土的东南方,所以传称为东楼。
辽王朝建成皇都后,政治中心迁移到了皇都,龙化州已不再是政治中心,成为一般州城。太宗时将龙化州升格为节度使州,划归上京临潢府管领。辽王朝皇帝实行宫卫制,皇帝登基即位后便指定一些州县归其宫帐管领,名为宫分地,负责管领人口和收纳赋税,只有酒税才交纳给朝廷行政机构;皇帝去世后宫帐归其后妃及子孙后代沿袭继承,官帐名称不变,负责奉祀皇帝陵寝。辽代的几代皇帝分别将上京道境内的州县,陆续囊括为宫分地,龙化州由景宗耶律贤的彰愍宫括为宫分地,直到辽王朝灭亡。
龙化州城的位置,曾经历史考古工作者多年的调查研究,都基本上认为在今敖汉旗东部和奈曼旗西北部一带。前几年有人曾推定为敖汉旗商城子古城,近年又有人认为是奈曼旗西孟家段古城。西孟家段古城在村北1公里,老哈河与西拉木伦河合流处西约1。5公里的冲积平原上,城墙已被河水冲毁,地表散布的辽代砖瓦陶瓷遗物很多,东西绵延约2。5公里,因此估计原来城垣规模很大,超过附近一带地辽代古城。1936年城墙地西南角被老哈河水冲出,还冲出了南城门,砖砌拱形门洞保存尚好,门宽约15米,洪水随即将城门全部冲毁。由于老哈河河床多次改道,将龙化州城址淤埋和冲毁,以致很难辨认出原来城垣形制。耶律阿保机在龙化州正式称帝时,曾在州城外的东岗上筑起拜坛,在筑坛时曾挖出了金铃,所以命名为金铃岗。现今这座小山岗也因河水冲测和淤埋而无踪迹可寻了。
第134章 战局
杨师厚大军在镇、定二州掳掠一番之后见在无油水可捞,索性大军回师静看契丹与晋两虎相斗,各方目光都集中在幽州,正在幽州风云密布之时,沧州却显得异常安定,镇、定二州之流民大量涌入相对安定的沧、景、德三州,一时让孙鹤、张砺等人忙的不可开交,长期消失的药元福此时带着近千人马也回到了沧州,其中二百人是獠牙营老兵,当别人问及这段时间去做什么去了之时,药元福总是笑而不答;某个清晨,渤海湾漳河入海口附近有打渔的渔民发现了从海上驶来一艘十丈大船,不由兴奋的大喊起来,从海上驶来船只是数十年没有见过的情景,曾经的大唐不在,曾经的繁华不再:“喂,老丈!”
老渔民顿时一愣,船上的旗帜分明是沧州新任帅守李大人旗号,怎么会出现在海上,不过说起来这位大人比之先前的几位好的太多,自从李大人来了之后他们的生活逐渐安稳了下来,不在受战乱的波及不说,而且税收几乎全免,只是对户籍的要求严厉点,要求每家每户子女一成年必须成婚,成婚之家必须生育:“喂,老丈……”
直到船上之人再喊了声之后老渔民才回过神来,忙答道:“诶,官人有何事要小老儿做的?”
“可以帮忙叫些人拉船么,我们给钱。”
“哦。官人说笑了,这是我们小民应该做地,还提什么钱啊,官人稍后,我们村子就在附近,官人稍后!”
“那就麻烦老丈了!”船上之人相貌粗悍却毫无官威,正是五日前奉李昇之命从锦州返回沧州的马六一行。沿漳河而上就是沧州,极为方便。马六暗自得意,这回不会被谢铭那小子一天到晚笑话没事干,说起来这次功劳还是靠军师提点,抓了几个有经验的老海员同行,才顺利的将这条航道给行通,从此来往就方便的多了;在等待了不久之后,老渔民带来了数十个人。都事精壮之人,接过粗长的缆绳将大船拉进了漳河内河正常航道,马六执意要酬谢一番,老渔民坚决不受,历来官家不要民的就算好了,现在反而要给酬劳这是他们所不敢地,在一番推辞之下,终于收下了马六从锦州带来的各种皮毛数张。众皆欣然;在享用完一顿农家地热饭之后马六带着属下几人扬帆上路,直奔沧州;江风呼啸,水汽较之海上之时已清新了许多,隐约间已经可以看到沧州城的城墙的影子,马六的心情愈发激荡起来,自跟随将军以来干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那么的充满激情和成就感。远远的飘来一阵花香之气,他不由地醉了。
“哟……嚯!”
远处临时港口之上传来一阵怪叫之声,几艘三十丈大船扬帆欲发,马六定睛一瞧,不由乐了,正是谢铭这小子,“喔……嚯!”马六随声应和,“哟……嚯!”顿时两边怪叫声此起彼伏。
船只随即快速靠岸,马六飞身下船,互相狠狠的捶了胸脯一下。同时一痛。马六大喝道:“狗日的,你小子怎么知道我今天回到沧州!”
谢铭大笑:“哈哈。老子是神仙,可以算的到;”
“扯,我还不知道你卵上有几根毛啊,快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那知道啊,我这是正要出船呢,最近又添了不少流民,得多换点粮食和耕作之具回来,对了,你小子怎么就回来了,不会是没找到地方被浪给打回来了把?”
“那能呢,我还见到咱们将军了呢,如今锦州也是咱将军的了,比沧州的人还多呢,那牛羊乖乖的成千上万布满了整个草原,全是咱将军地。”
“真的?”
“真的!”
“不信,真的你还能回来!”谢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骗你是孙子!”
“乖乖,咱将军不是把异族给扫平了吧!”
“那是,要不如何能建城呢!”马六高高的扬起了脑袋,仿佛这一切都是他干地;谢铭重重的一拍马六肩膀,道:“兄弟,时候不早了,我要出发了,本来要给你接风的,等我回来一齐补上;”
“好,你先去,回来咱哥两好好的喝两蛊,我先去找军师复命!”
“保重!”
“保重!”
两人道别,谢铭扬帆而去,马六直入城中找到王处存,将锦州形势与其一一道来,说到妙处眉飞色舞,王处存亦听得十分开怀,心中暗道自己果然没跟错人,能在几个月的时间中在异族横行之地建立起一个如此庞大的力量也只有李昇一个人了。
“主公可有何特别的吩咐?”
“将军只是要我们尽快造好大船,最好前朝那种大海船,越大越好,尽快出航;”
王处存沉吟道:“现在已经有了两艘四十丈大船,三艘三十丈海船,这还多亏了最近有流民中有大量老船工,不然靠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造的出来。”
马六道:“这些我都跟将军说过了,将军很满意,只说要调一批官吏去锦州,如今俘获了大量的俘虏和牛羊,急需士人当政。”
王处存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个急需解决的问题,你即刻去招募一批船员,五艘大船随时可以出海,操练一番后立即出海,运送一批粮种及工具去锦州,官员地话我来挑好后一并随你去。”
“对了。临行时将军曾特地嘱咐,要军师召集众众人商讨后半年动势,必要时可伺机而动!”
“伺机而动!伺机而动!”
王处存连续默念了几遍,灵光一闪,心中了然,道:“你先下去准备吧!”
“那好,我先下去了!”
随后王处存于议事厅中召集众官吏。首先将锦州地形势动态说了一遍,众人亦是精神振奋。李昇越强,他们就越有保障,这个道理是他们都知道的,在乱世,找一个好地靠山有时候比拥兵自重更为安全;更何况其中掌握军队的是跟随李昇行伍出身的景延广、史弘肇及药元福三人。
“咳咳……”王处存清了清嗓子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捋了捋胡须,一派儒雅。较之刚为李昇掳来那时已是全然不同,憬然一副军师之相,道:“主公传话,命我等就此番中原之势做一番估计,必要时伺机而动,不知众位有何见解!”
顿时底下一片议论之声,孙鹤道:“此番幽云混战,沧州难得的出现一片安定和睦之相。宜保持安定,多事农耕,不出数年比然焕然一新;”
景延广轻喝一声道:“如今正是幽云混战,李存勖兵力集中于幽州,后防空虚,正是混水摸鱼之时。想当年就是他逼得我们差点葬身于箭下,如今也是时候让他自食其果了。”
史弘肇随即附和道:“如今我不同以往,兵力扩充数倍,就算是李存勖亲来亦不俱他,再加上锦州将军已有数万铁骑,两相夹击之下,何愁幽州不破,我想将军之意必然也是这个意思!”
底下议论之声顿时再起,一片嘈杂之声,张砺迟疑了一下之后。道:“如今契丹南寇。在这个时候在李存勖背后下手,是不是有点……”
“是也。是也!”
一众内政官吏纷纷赞同。
“你们这些个文人就是怕死,又不是让你们去打,你们怕什么啊!”景延广提高了声量说道;孙鹤顿时气恼,扯着脖子道:“如何是怕死,当初刘守光地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没哼过一下,如今沧州方定,就再起刀兵地话又将陷入从前的局面,再说如果打下来又如何守,如何治理,守不住,治理不便,打下来又有何用?”
两方人马顿时陷入吵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