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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节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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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鲁奇道:“大王英明神武,谋定而后动,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更兼勇冠三军,有昔日霸王之勇,子房之谋,春秋正盛,德昭日月。那刘鄩不过老之将至,靠些小计谋保命,无勇无德,入坟中过半之人,萤火之光,如何可于日月争辉乎!”
  李存勖哈哈大笑,举杯一饮而尽道:“本王有邦杰,虎狼之将,堪比三国之翼德、子龙耳。”
  夏鲁奇字邦杰,山东青州人,身材魁梧勇武过人,力大无穷骁勇善战,甚得晋王之爱。此时听闻李存勖如此夸奖,黧黑的面庞上露出笑容,浓眉耸动拜谢道:“大王过奖了,奇受大王深恩,唯有为大王冲锋陷阵,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李存勖开怀大笑道:“我有此猛将,刘鄩老儿不日死之将至矣,当痛饮一番。”
  众人其乐融融,笑指江山,李存勖突发奇想道:“此处离刘鄩屯军之处不远,汝等可随我前去一观。”
  众人劝道:“大王千金之体。不可如此冒险,若有闪失,我等百死莫赎。”
  李存勖此时已颇有醉意道:“量那刘鄩老儿,无勇之辈,靠偷袭耳,卿等何如此惧之?本王久经沙场,身先士卒。那老儿若见我,亡魂皆冒矣。”
  夏鲁奇向前道:“大王可为末将押阵。末将替大王取刘鄩项上人头,以绝后患!”
  李存勖带领众人至军营外,向刘鄩驻兵之处行去,众人阻止不得,百余人跟随在后,潜行沿河而上,偷偷地侦察刘鄩的军营。刘鄩派斥候日夜打探李存勖动静。此刻忧心如焚,正在军帐中手持一方桃色汗巾,放于鼻下,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那方桃色汗巾原本是他和花见羞初次行鱼水之欢后,花见羞娇弱无力,香汗淋漓,刘鄩怜惜不胜。亲自为花见羞擦拭玉体香汗所留,上面还留有花见羞地体香和汗香。清幽的香气钻入刘鄩的鼻中,花见羞不知如何,至今没有消息,刘鄩心疼之余睹物思人,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旖旎香艳的夜晚……
  “报。大帅,晋王李存勖带领百余骑,来窥探我军营,现已离此不远。”
  斥候的禀报把刘鄩从虚幻的温柔乡拉到现实中,缓缓地收起汗巾,眼睛轻轻的眯起,脸上露出阴险之色。
  “现今李存勖在何处,是否有埋伏和后援?”
  “大帅,李存勖沿河而上,离我军营不远。并无埋伏和后援。”
  刘鄩看着军事地图。手指慢慢地定格在河流的一个拐弯处。脸上阴寒冷厉,那里有一片密林。名为万柳坡,其中多是柳树,纠结相缠,草长过腰,正好可以埋伏下兵马,攻其不备。
  “传令,着王彦章来见。”
  王彦章听传,急忙进来行礼,刘鄩道:“晋王李存勖自恃武勇,领百余骑,来窥探我军营,你带领五千人,埋伏在万柳坡,务必擒杀此獠。”
  王彦章听闻,双目血贯瞳仁道:“此贼与我有灭门之恨,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方解我心头之恨。大帅请放宽心,章必擒杀此獠,不令其归!”
  刘鄩点点头道:“将军忠勇可嘉,为我大梁朝柱石,今日全仗将军勇武,鄩备下酒宴,以待将军,愿全胜归来之时,酒尚温耳,可速去。”
  王彦章咬牙切齿疾步离开,刘鄩眼睛中浮现出狡诈阴狠地神色,低声道:“李存勖武勇无敌,有霸王之风,我军中何人可敌,汝与李存勖有灭门之恨,纵然不敌,必拼死擒拿,不惜同归于尽,则此獠今日难逃耳!”
  李存勖走出军帐,抬头看着隐晦的天色,四周暗淡无光,层层叠叠,铅云密布,低的似乎就在树梢,压抑的让人喘息。闷热的没有一丝风,如同蒸笼相似,连树梢都懒洋洋无精打采,一动不动的垂头丧气。
  刘鄩喃喃自语:“天色如此隐晦暗淡,李存勖是难以发现埋伏在万柳坡的王彦章了,天意要收此獠,李存勖如被擒杀,大局定矣。”
  王彦章带领五千人,飞快地进入了万柳坡,此处林深草密,又加上天色阴暗无光,没有一丝风,五千人埋伏其中,没有一点痕迹。王彦章瞪着眼睛,焦急的等待李存勖的到来。
  李存勖微微带着醉意,口中吟道:“自古多征战,由来尚甲兵。长驱千里去,一举两蕃平。按剑从沙漠,歌谣满帝京。寄言天下将,须立武功名。”
  得了魏州和澶州的李存勖,雄心勃勃,壮志凌云,口中吟诗,踌躇满志的俯视着刘鄩的军营。在他看来,刘鄩已经是日暮黄昏,自己正是如日中天。顺着河道前面有一个拐弯处,柳林密布,花草茂盛,李存勖正在观看刘鄩军营,不知不觉缓缓地靠近了万柳坡。在阴暗的天色下和密林深草的遮掩中,这些人丝毫没有发现林中埋伏地军马。
  如同突如其来的疾风暴雨,一阵阵箭雨射杀了二十几人。王彦章挥手带领兵马急速的从密林中包围了李存勖,王彦章双目血红,手举长刀,直奔李存勖。
  众人大惊失色,无数的精兵如同潮水般涌来,在密林草木的掩映中,也看不清有多少人马。短兵相接,李存勖也知道形式急迫,自己身边只有百余人,又伤了二三十人,此地是刘鄩的军营,性命交关。
  夏鲁奇催马上前,手持长刀,敌住了王彦章。“咴律律”,李存勖坐下地马匹感觉到了危险,长嘶一声。李存勖的酒意尽去,握紧手中的钢枪大吼:“踏平洹水,擒杀刘鄩。”
  王彦章被夏鲁奇敌住,无法前进,恨恨不已,手中钢刀舞成一团,出刀招招夺命,不顾及自身。夏鲁奇虽然勇猛,俗语云,一夫拼命,万夫莫敌,一时间却是奈何不得。
  五千人如同层层叠叠的丝网,把数十人围在当中,李存勖身边不断有人从马上坠落,被乱刃分尸。其余的人,都血贯瞳仁,知道如果不能突围,尸骨无存,皆拼命向外杀去。
  李存勖手中的钢枪,从一个个梁军的身体里穿插着,带起一溜溜的盛开的红花,犹如杀神附体,双眼中的杀气和厉芒让人不寒而栗。他所到之处,倒下一片,如入无人之境,杀出一条血胡同。只是前方仍然是数不清地梁军,杀不胜杀,钢枪已经血红。
  夏鲁奇回头看看,自己这边地人马已经损失了太半,咬牙切齿狠命砍向王彦章,金铁交击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王彦章不是夏鲁奇地对手,被杀的连连败退,一道道寒光闪过,王彦章身上已经有数道伤口,如果不是旁边的几个偏将奋力拼搏相助,人多势众,几不得脱。
  夏鲁奇也不去理王彦章,回马把刀花舞的斗大,碰着死,挨着亡,梁军皆躲避,见其来无人敢挡。片刻间夏鲁奇杀到李存勖身边,一马当先,所到之处,杀出一条血路,所向披靡。
  李存勖紧紧的跟随,二人枪刀并举,一时间无人敢挡。王彦章大急,不顾身上伤痕累累,策马扬鞭吼道:“难道我上万人不能擒拿李存勖数十人,再有后退者立斩,擒杀李存勖及其大将者,皆有厚赏。”
  王彦章刀劈了几个惶然失措退后躲避的军卒,身先士卒上前抵挡。梁军不敢再退避,拼命向前,堵住了缺口处。
  夏鲁奇浑身浴血,目眦欲裂,虎口流血,其浑然不知,刀下梁军一片片倒下,数人不是他的对手,王彦章被夏鲁奇一刀拍的吐血而退。夏鲁奇刀下人头翻滚,如同砍瓜切菜,锋芒无人可以抵挡,冲出一条血路,杀出重围。
  他回头一看,见晋王未曾跟随出来,仍然在重围中,复又回马杀入,高声叫喊:“大王,随我来。”
  怎奈梁军太重,李存勖身边只余得三四十人,夏鲁奇如此往复数次,血透重衣。幸好李存勖身边的人,拼死拼活护住他,李存勖又勇武过人,王彦章吐血昏迷不醒,因此保得性命。
  此战从午时一直打到申时,众人皆疲惫不堪,李存勖咬牙坚持道:“诸位坚持,我援军将至矣。”
  正在危急之时,李存进带领援兵疾驰赶到,梁军溃退。王彦章清醒过来,复上马再围李存勖,却是体软无力。李存进的万余兵马皆是生力军,梁军交战已久,体疲乏力,连连败退。偏将见大势已去,拼命拉住王彦章退去。
  李存勖回顾身边,只余二十七人,夏鲁奇亲手杀死数百人,自己遍体伤痕。
  第245章 兵不厌诈
  李存勖以手扶夏鲁奇之背道:“今日无邦杰拼命相保,我命休矣,古之子龙不过如此,本王赐你国姓,名绍奇,另赐黄金百两,绸缎百匹。”
  夏鲁奇跪于李存勖马前,伏拜谢道:“大王天恩,奇唯有生死相随,马革裹尸以报大王深恩。”
  李存勖回过头来对随从骑兵说:“几乎成为俘虏被人讥笑。”
  骑兵们齐声说道:“这次正足以让敌人见识大王的英俊威武,寒其胆也。”
  刘鄩得知李存勖逃脱,叹息着道:“此天意不灭晋王耳。”
  刘鄩自知势弱,不欲和李存勖正面对敌,选出一万多士卒从洹水直达魏县,命手下数日不出,杳无声迹,以为疑兵之计。
  偏将道:“大帅,李存勖已经出兵临清,距魏州不远,大帅因何退兵匿于此地?”
  刘鄩阴沉道:“李存勖兵重,不可力敌,当以智取。我今退匿于此,不过惑彼耳。想那李存勖与李存进合兵临清,我兵势弱,兵者诡道也,如今以魏县为饵,引李存勖分兵。李存勖兵力尽在魏州,晋阳必空虚,我军可倍道而进,乘虚得晋阳,李存勖不战自败也。”
  偏将大为佩服不已,深以为然。
  李存勖得知刘鄩军队好多天没有出来,寂静无声,也无有什么活动迹象,大疑,便命侦骑往探鄩军,返报城中并无烟火。只有旗帜竖着,很是整齐,有时看到旗帜顺着城堞来回走动,众人皆惑。
  李存勖道:“本王闻刘鄩用兵,一步百计,此中必有诈谋!可命密探,入城细查之。”
  刘鄩命军卒以草为人。立于牛驴之上,复将旌旗缚于其上。打着旗帜骑着牛驴在城上来回走动。远远望之,如人举旗立行于城头。暗中将大兵退出,城中声息皆无,唯有旌旗林立,飘摆不定,若有千军万马匿于后。
  刘鄩亲自领兵,尽起大军。人衔枚,马摘铃,暗中取路,倍道而进黄泽岭,意欲翻岭而过,进军晋阳,断李存勖归路。
  刘鄩带领大兵悄悄而进,昼夜不停。军士疲惫不堪,颇有怨言。刘鄩与众人语道:“我等奉陛下之命取魏州,行分镇之举,如今魏州已失,陛下必降罪我等。如今之计唯有兵行险招,取晋阳断李存勖归路。以补过失,诸位可奋勇向前,如得晋阳,奇功一件。归朝之后,封赏必厚,不失封妻荫子!”
  众人闻之有理,遂奋勇向前,千里奔行,累死马匹无数,兵士疲惫至极。却正好遇上十几天来阴雨连绵。黄泽的道路更加艰险,烂泥有一尺多深。士卒们都是拉着藤葛等树木向前推进,好多人都腹泄脚肿,有十分之二三地士卒因此而死亡。
  不日赶至黄泽岭下,是日暴雨倾盆,夜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刘鄩本欲驱大军趁夜翻过黄泽岭,突袭晋阳。只因他带领梁军,日以继夜疾驰千里,奔袭晋阳。所谓兵贵神速,刘鄩孤军深入晋地,若有闪失,则全军尽墨。
  偏将刘知章入内见刘鄩,刘知章本是刘鄩远房亲属,按照辈分称刘鄩为叔父。
  刘知章忧色满面道:“大帅,天将暴雨,道路泥泞不堪,前方便是黄泽岭,山高林密,崎岖不平。兼夜黑风高,路滑难行,军士疲惫不堪,军心涣散。如此暴雨,路不可见,无法翻山越岭,可令军卒就地休整,明天继续前进如何。”
  刘鄩疲惫的面容上带着阴沉,望着瓢泼大雨和霹雳闪电中,前方黑黝黝的高山峻岭,心知今夜无法前进,点点头道:“传命下去,就地扎营休息,明日一早再行。”
  早已疲惫至极的梁军在暴雨中默默的停下来,他们累的连话都已经懒得说,身上衣甲尽湿,寒透骨髓。此时不过五月,北国天气雨后寒冷,众军卒身体颤栗,腹中饥饿,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者无数。听闻就地休息,许多军卒就地躺坐在泥泞不堪的地上,喘着粗气,再不肯起来。
  一时间,军卒皆依傍在大树下,岩石旁,也不管暴雨倾盆,皆浑身酸软,衣履皆早已湿透,互相依偎在一起取暖。
  刘鄩紧皱双眉,命军中各部将领催促军卒扎营立帐,起火造饭。半响方立起营帐,却是无有取火之物。黄泽岭虽然草木茂盛,但皆沐于暴雨之中,潮湿无法燃火,军卒取一些草木,但见烟雾弥漫,呛鼻流泪,不见半丝火星,无奈只得取干粮嚼失,军卒病者甚众,一时间怨声载道,军心萎靡不振。
  营帐中,几个军卒脱下衣甲,拧干搭在用树枝支起地架子上,赤身裸体的互相依偎在一起,口中嚼食着干粮,唉声叹气。干粮不多,无法果腹,饥饿寒冷,疲惫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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