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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节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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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旅程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年仅十七岁的花见羞,被刘鄩发现,成了年近花甲刘鄩的爱妾,从此再无法看到,每天徘徊在糕饼店外地少年们。
  李昇在马上低头看了花见羞一眼,不禁暗叹,自己穿越了一回。终于见识到什么是天生尤物。什么是极品美女。怀中此女,只要是男人。就无法不动心。这就是可以颠倒众生,倾城倾国的红颜。此刻这五代第一美女,千古奇女子就被他抱在怀中,不由得生出得意之情。
  花见羞心如鹿撞,李昇健美年轻的身体,带着独有的男人汗水味,宽厚的胸膛和粗重的呼吸让她产生了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年近花甲的刘鄩无法带给她的,轻轻的闭上眼睛,似乎又回到了糕饼店,看到那些少年们渴慕热切地眼睛,其中有双眼睛分外明亮。
  花见羞暗暗心道:“不知道那双眼睛如今在哪里,自己今生今世是否还能看到那双眼睛。”
  风儿在耳边呼啸着,飞驰地感觉让花见羞心神为之一畅,睁开眼睛看向李昇,正迎上李昇明亮的目光。啊!这双眼睛,与当年那个少年是如此相似,都一样地明亮,不同的是,一个稚嫩热切,一个锐利深沉。
  花见羞没有躲避李昇的目光,她不是那种畏畏缩缩小家气的女子。李昇不由得把手臂紧了紧,软玉温香紧紧的贴在身上,那微微转眸就胜过千言万语的眼波,让他沉醉。
  那诱人的嘴唇红润鲜艳的如同树上的樱桃,诱惑着让人意欲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尝。微微有些乱的衣领,露出羊脂白玉一般的脖颈和锁骨,李昇感觉小腹有一股灼热的气流在升腾,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如果不是在野外,如果身边没有亲随,李昇一定立即吃了这颗樱桃。
  对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骑战马疾驰而来,马上正是派去打探魏州消息的亲随。
  王郜心中焦急道:“魏州情况如何?”
  来人喘息着道:“张彦被王彦童刺杀未遂后,带领银枪效节军起兵造反,活捉了天雄节度使贺德伦,此刻严守城门,禁止出入。”
  李昇暗暗叹了一口气,历史重演,这个结果他早已知道,这次来是希望可以扭转历史,看来历史还是按照固有的轨迹运行着。李昇低头看着怀中的花见羞,如果一切都按照历史原有的轨迹运行,那么花见羞是不是还要重蹈覆辙呢?
  王郜脸色阴沉问道:“王彦章和他的龙骧军何在?”
  “张彦的银枪效节军出击龙骧军,王彦章杀出魏州城,和刘鄩汇合,另外一个弟兄留在魏州城外,继续探听消息。”
  王郜向李昇道:“主公,为今之计,当尽快利诱张彦,以得魏州,未知主公意下如何?”
  李昇暗思,如果一切按照历史重演,那么张彦投与李存勖,不过从自己穿越到这个战乱的时代,历史就发生了一些偏差。历史上自己应该是被杨行密于争战中所掳,并以为养子,而杨行密诸子不能容,遂将自己给予徐温,并以为养子,改名徐知诰。
  但是从自己站在这个动乱的五代起,竟然是在朱温的军中,既然历史从开始就发生了一些偏差,那么以后恐怕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魏州固然可以归李存勖,又何尝不能归自己,花见羞又何必一定颠沛流离。能够拥有花见羞此等极品女人,是男人梦想,也是男人的幸运。
  想至此处李昇道:“就如此吧,张彦有何条件都可以满足,谋事在人,成事……”说至此处,李昇停下望着天空,以后的历史将如何演绎……
  此时众人下马休息,花见羞粲然一笑,犹如春风吹拂,看得所有人都呆了,快马回来报信的亲随,初次看到花见羞。一瞬间只感觉五雷轰顶,头脑中一片空白,全然不知身在何方。呆呆看着花见羞,朝阳初露,映照的花见羞莹玉般的脸庞几若透明。阳光从花见羞背后照过来,在晨曦中,花见羞如同飘摇欲飞的仙子。
  阳光透过花见羞的纤纤玉指,羊脂白玉般的手指缝中,淡淡的染上珊瑚般的颜色。那亲随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看到这般女子,便是即刻死了也值了。
  李昇看了那亲随的样子,暗暗好笑,摇摇头,知道花见羞的杀伤力太大。轻轻的咳了一声,把花见羞挡在身后,看着巧笑倩兮的花见羞,心中也是蠢蠢欲动。
  “将军远路来此,将图魏州乎?”
  李昇眼神也温柔下来道:“以卿之见,魏州归于何方?”
  李昇有意考校这个才女,历史上花见羞的深谋远虑,真知灼见让他佩服不已。
  花见羞眼波流转,盈盈道:“魏州本是梁朝重地,可惜主上不明形式,急于分镇。魏州累世皆父子相承,族姻结合,不愿分徙,至有今日之乱。如今张彦逆反,晋王虎视眈眈,梁兵亦陈兵城下。将军虽欲得魏州,奈何与张彦有乱沧之仇,将军素重恩仇,张彦桀骜不驯。晋王累世所积,与张彦素无恩怨,恐魏州将落于晋王之手。”
  李昇眼睛一亮,果然奇女子,形式分析的如此细致入微。微微眯眼道:“如魏州落于晋王之手,张彦得意否?”
  花见羞轻轻瞟了李昇一眼,自己身上还留有他的气息,李昇明亮的目光让她有从所未有的感觉。那目光不同于别的男人,没有淫邪,没有痴迷,没有恍惚,锐利中透露着温柔和欣赏。
  “张彦表达梁廷,请仍旧制,主上遣供奉官扈异,驰抚魏军,许张彦为刺史,惟不准规复旧制。彦一再固请,梁使一再往返,由此可见,彦桀骜不驯,刚愎自用。今既反,愈加嚣张不知节制,恐日后祸事不远也。”
  李昇闻此论大惊,花见羞分析之明,见解之深,不在敬诩之下,虽然在后世久闻其美名,未想到如此睿智,不由得心中愈加敬重。
  第239章 美人在怀兮
  魏州城中,众人面面相觑,事已至此,绝无退路,在梁朝他们已是叛逆之臣,朱友贞绝不会给他们喘息之机。虽然王彦章已经退出魏州,但众人都知道是暂时的,刘鄩的大兵离此不远。围城势在必行,此刻必须早做决断,否则将是灭门之祸。
  疯牛大咧咧道:“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梁朝我们是不能呆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魏州在我们手里,那里不能去,干脆投晋王。”
  山羊胡子轻轻的咳了几声,见引起众人注意,开口道:“如今之计,是要为魏州谋一个出路。只是这个出路在何方,需要仔细商榷。”
  张彦此时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静,贺德伦已经被抓,魏州尽在掌握之中。虽有刘鄩和王彦章鹰视在侧,毕竟自己已经抢得先机,只要把握住这个先机,刘鄩或者梁皇,都对自己无可奈何。
  大局已定,张彦静下心来看着几个头目,不动声色的听他们议论。虽然他心中早有主意,却是要看看这些亲随的想法。
  山羊胡子道:“我等据有魏州重地,此大利也。此时有两条路可行,晋王实力雄厚,累世之雄,垂涎魏州已久,此其一也。幽州卢龙节度使李昇,屡次屈礼来使,许以重任,其意甚诚,此其二也。”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难以决断。张彦不由得心绪不宁吼道:“都给我住口。”
  众人噤若寒蝉,望向张彦,张彦道:“如今梁皇昏昧不明,听人穿鼻,今我兵甲虽强,究难自立。我等不得不起兵自保,只是魏州城乃军事要塞。兵家必争之地。我等势弱,必得依靠他人。只需计算利弊,何处为佳,未知诸位何以教我?”
  疯牛道:“这便是了,军头说到哪里,我跟随便是,却没有什么顾忌。”
  山羊胡子轻轻捋着胡子道:“晋王亲信颇多,我等如若投诚。只恐疑忌甚深,备受冷落。卢龙留后许以重用,况此人乃新晋,更两败晋王,驱匈奴得幽州,如今兵强马壮,前途未可限量。此中利弊,诸位明察。”
  张彦冷冷的一笑。看了山羊胡子一眼,心道,莫非是李昇给了他什么好处,如此替他说话。此时却不是计较地时候,魏州危如累卵,需早做决断。
  “李昇鹰视狼顾。睚眦必报,我等于他,有乱沧之仇……况其两败晋王,不过趁人之危而已,晋王累世经营,实力雄厚只在其上。今日其虽屈礼重利,不过欲图魏州耳,日后必有后患。况李昇亦是梁朝臣子,我等如今已是逆臣,梁朝已无我等立足之地。为今之计唯有应晋王入魏州城。诸位以为如何?”
  山羊胡子奸笑道:“军头高见。我等无有不从,可命那贺德伦亲笔书信。请晋王入魏。莫让那老贼置身事外。”
  张彦点点头道:“此计甚妙,来人,把节度使大人请上来。”
  贺德伦神情萎靡不振,惴惴不安被推进来,色厉内荏道:“张彦,你怎敢辜负皇恩,行此叛逆之事……”
  张彦皮笑肉不笑的道:“节度使大人,还要劳动你大驾,写书信一封,请晋王入城。”
  贺德伦大惊道:“你等意欲何为,此等忤逆之事,我宁死不为。”
  张彦冷哼了一声,向旁边的亲随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亲随一脚踹在贺德伦腿弯之处,贺德伦重重的跪在地上。
  亲随抽出刀来架在他脖颈之上道:“军头,这老贼与王彦章狼狈为奸,杀我银枪军弟兄,军头几乎命丧老贼之手,如今落为阶下囚还如此嚣张,拉出去杀了,取其首级祭奠弟兄们的在天之灵吧。”
  贺德伦听闻此言,心惊胆战,张彦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顽固不化,拉出来砍了,以祭弟兄们在天之灵。”
  贺德伦魂飞魄散,身体一软,瘫在地上。银枪军过来就向外拉,贺德伦深知,此辈皆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顾命要紧急忙应承给晋王李存勖写书信。
  此刻众人都关注着魏州之乱,刘鄩接到了张彦叛乱的消息,脸色阴沉地坐在军帐中,半响无言。他素有“一步百计”之称,世代为官,父刘融在唐末曾为工部尚书。刘鄩幼有大志,好兵略,喜欢涉猎史传。唐朝中和年间,入伍从军。自负智计过人,如今也只有望洋兴叹。
  北有幽州李昇浑水摸鱼,西有李存勖虎视眈眈,魏州是银枪军累世经营之地,军精城坚,却不是一时间可以平定。正在冥思苦想,如何平魏州之乱,外面偏将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刘鄩皱眉道:“夫为将者,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地裂于后而心不惊。军营重地,何事如此惊慌?”
  偏将急忙站稳脚跟,脸色忧急道:“将军,大事不好,夫人被劫。”
  刘鄩身体一震,脸色顿时煞白,一把抓住偏将道:“你说什么,夫人被谁劫走了,如今何在?”
  花见羞被劫地消息给刘鄩极大的震动,鼻尖立时冒出汗珠,再无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地裂于后而心不惊的觉悟。对自己这位艳绝人寰,气质高雅的爱妾,他眷恋无比。想当年第一次看到年仅十七岁的花见羞,他的心就醉了,自己何其幸也,年过半百拥有了此等奇女子,一树梨花压海棠,慕煞了所有人。
  花见羞在刘鄩的心目中,有着举足轻重地地位,虽然是妾侍,一向以正室视之。此刻听闻被劫,不由得心乱如麻,惴惴不安。
  偏将低声道:“夫人今晨被卢龙节度使李昇带人挟持,府中护卫怕伤了夫人,只好让李昇带着夫人离去。李昇言道,请夫人至幽州做客。”
  刘鄩拍案大怒道:“李昇小儿,怎敢如此,汝原本不过是一无名小卒,生逢乱世,靠狡诈毒辣,气运正盛得了幽州,如何与我相比。”
  偏将从未见刘鄩如此不能自制,只见刘鄩脸色紫红,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在军帐中快步徘徊。
  昨夜魏州大乱,张彦的银枪军起兵造反,王彦章带领龙骧军强行突围,几失陷在魏州城,浴血杀出魏州,现在自己军中。魏州之乱未平,却又祸起萧墙,爱妾花见羞为李昇所掳,怎不叫他忧心忡忡。偏此时自己分身不得,张彦动向不明,李存勖分兵漳水,存心不良。
  刘鄩坐立不安,恨不得即刻飞马追杀李昇,抬头看偏将仍在,沉声道:“你即刻派精干之人查询夫人下落,如有消息立刻回报。”
  偏将答应一声,就欲出去,刘鄩叫住他:“如若发现贼踪,小心跟随,李昇远路而来,身边之人必然不多,你带领百名精锐,务必擒杀此獠,救出夫人或擒杀此獠者,赏五十金,晋升一级。”
  偏将眼睛一亮,快步向帐外行去。刘鄩急忙道:“慢,小心万勿让夫人受惊,如若伤了夫人,汝等就毋须回来了!”
  飞驰的马背上,李昇仍然把花见羞拥在怀中,非是他有意借机揩油,此地离魏州不远,刘鄩得到花见羞被掳的消息必定会派人追杀。此刻魏州大乱,战火将起,必须尽快离开才能保证花见羞的安全。花见羞文弱女子,又不会骑马,也幸好如此,他可以理直气壮的把美人拥入怀中。
  看着乖巧的伏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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