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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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留下重伤还没有好的数十梁兵看守马匹后,李昇带领七百余骑奔向那晋军大营而去……
李存漳大帐
弥香萦绕,香艳的场景让人血脉膨胀,李存漳正拥着一个衣着片缕狐媚女子喝酒调笑。
“将军好生威猛,奴家吃不消呢!”
李存漳摸了一把女子的饱满丰胸淫笑道:“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又想要了啊,刚才还没喂饱你?”
“嗯……嗯,要嘛!”女子白嫩的肌肤望李存漳身上贴去,令他虚火一下升到了顶部。
一双大手不自主的把这女子提了来跨坐在身上,满是酒水的嘴往妖媚女子胸口凑去。
只听女子“嘤咛”一声身子倒在李存漳身上,“将军稍歇,奴家来伺候您!”
狐媚女张开玉臂,紧紧地搂住李存漳粗壮地脖子,任由李存漳钢针似的虬须胡子扎在自己白嫩地酥胸上,带给她丝丝痒痒的同时也带给她魂销骨蚀地舒爽,不断轻吻着李存漳的每一寸皮肤,满满的向下……向下,只听李存漳一声低吼,这下舒服的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狐媚女伸出舌头添了添李存漳一段的头部,故意道:“将军,可舒服?”
李存漳口齿不清的回答道:“嗯!舒服,宝贝,快上来。”
此时狐媚女站了起来,再次跨坐在李存漳身上,把自己的身体开始缓缓下沉。当那一截滚烫的灼热撞开她绽开的花芯。将她整个填满时。此女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粉脸上涌起了一抹诱人地潮红……
第19章 夜袭晋营
暗夜无边,雾蒙双眼。
夜间的风像刀锋般锋利,李昇等八百骑披着月色朝晋军大营飞驰而去,月光洒在盔甲上反射而来的银色光芒犹如地狱之光惨淡异常,让李昇这队骑兵看起来更像是一道银色幽冥刮过这空旷大地。
晋军大营十里处一个骑兵斥候正在四处游曳着,凉风习习,令他们昏昏欲睡,巡夜的差事是最辛苦的,他是最受排挤之人。
只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炸雷般轰鸣而来,他浑身掠过一阵凉意,就象寒风钻入骨髓一样,直接凉到心里。这丝凉意直冲他的脑门,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恐惧,带着浓浓死亡气息的恐惧。
“敌……”
“嗖!”一支狼牙箭带着破风声疾速的射穿了他的咽喉,他还没来得及喊出那个“袭”字就被无情的箭支结束了生命,鲜血从伤口、口中喷出像落在干涸的泥土上形成一个红色的疙瘩,犹如牡丹花在绽放时一样的灿烂。
“好箭法,航川,你可真是神射啊!如此高速之下还能正中咽喉。”李昇赞叹道。
众人都为景延广的神射所惊叹,连史弘肇这个平常不认输的汉子都佩服不已;景延广得意的一笑,大声道:“哈哈,汝等可羡慕否?那可是近二十年的苦练的结果,你们要想达到我这种境界,多多练练再说吧。”
李昇见他得意忘形不由道:“哈哈哈,万事皆是熟能生巧,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你会我们就不会啊,只要大家用心勤练,早晚会超过你,大家说对不对啊!”
“对,对,对,凭什么小看人啊!”史中南头一个带头起哄。
众人相视大笑,呼啸奔驰而去,一个时辰内李昇一路上干掉晋军九个斥候,断了敌人的耳目才好慢慢的玩弄敌人。
在隔晋军大营两里处,李昇一挥手,众人肃然而立,李昇凝望着晋军营中那忽明忽暗的篝火冷声道:“兄弟们,看见晋军大营没,现在我们要冲进去杀了李存漳,你们怕不怕?”
非常事行非常手段,李昇采取了这种直捣黄龙来打造这只未来的精锐骑兵,首先从胆气上彻底改变这些人。
史弘肇朗声说道:“都是站着撒尿的,谁怕过谁啊,是不是,兄弟们,是不是?杀他娘的!”
众人轰然应道:“杀他娘的!”
李昇手臂一挥:“好,此刻我要你们露出獠牙,用那锋利的獠牙把敌人通通撕碎!杀!”
“獠牙!獠牙!杀!”
八百余骑像一把银色利锥向晋军大营狠狠的扎了过去,锋芒毕露,大地在近千骑兵的马蹄蹂躏下不住呻吟,空气逐渐变得炙热,整个骑兵队仿佛燃烧了起来,这是内心的燃烧,内心的狂热让士兵们爆发出强大无比的能量。
挟携着踏碎一切的威势,视天地如无物,如怒涛拍岸向着晋军营门席卷而去。
“取弓,仰射!”
“嗖!嗖!嗖!”
七百余只夺命狼羽箭向晋军大营疾射而去,只听“呃……啊!”惨叫声不断响起,蝗虫般的一轮齐射瞬间将营门附近数十晋兵淹没:“敌袭!敌袭!”晋军大营开始慌乱一片,人马嘶昂。
“打开营门,取了李存漳的狗头!”
滚滚铁流开始重新加速,炸雷般的马蹄声响彻平原,骑兵队挟裹着破碎大地的威势狠狠的朝营门内晋兵撞去。
无畏铁骑数千只硕大的马蹄碾过大地,碾过无数晋军营帐,许多晋兵在睡梦中被踏压而死,甚至还没来得及叫一声,那些幸运的逃过马蹄践踏的也被锋利的斩马刀砍成两半。
……
晋军大营此时开始乱成一片,呼喊声、惨叫声、集合号角声响成一片,奈何此时在李昇八百骑来回冲杀下,晋军已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号令不行。
此刻李存漳正拥着那个狐媚女子酣然大睡,昨夜的过度操劳让他耗尽了精力,侍卫破门而入。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
李存漳大怒“嗯!谁让你进来的?何事如此惊慌?”只听外面嘈杂声一片回过神来道:“外面何事如此嘈杂?”
“将军,梁军袭营,将军快逃吧!”
李存漳怒目圆睁,叱呵道:“何来梁军,休得霍乱军心。”
“确有其事,贼军势大,不可挡啊!将军还是先暂避为上啊!”
李存漳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问道:“贼军何人领兵?多少人马?你可曾看清楚?”
“夜太黑,营中大乱,看不清楚。”
“与我披甲!召集亲卫随我一同杀出去!”
“将军这个女子怎么办?”
李存漳疑虑半刻脸上露出不忍之色,缓缓道:“杀了吧!”
……
锐利的长枪在晋军的身上扎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血洞,锋利的长刀取走了一颗又一颗好大头颅,血液染红了李昇的衣甲,八百骑紧随身后。
狂暴的骑兵在晋军大营中冲出一条死亡之道,残肢断骸铺满营地,此时晋军开始有小部分开始集合起来,欲图各自就地防御抵抗。
“不予纠缠,直捣中军营帐,取了李存漳的脑袋,杀!”
“杀!”炸雷般的喊叫声让晋军更加慌乱。
八百骑开始逐步加速,滚滚铁蹄碾踏着大地发出阵阵悲鸣,锋利的獠牙刺进晋军的中心心脏,整个万人大营顿时失去了生机,士兵开始往外溃逃,兵器衣甲散落满地。
“将军快看,有个大家伙,好似李存漳。”景延广兴奋的嚷了起来。
“哪里跑!杀!”
李昇猛拽缰绳,取出长枪,人马合一,箭一般朝李存漳射去……
“将军,小心!”李存漳两旁亲卫飞身来救。
一道寒芒朝李存漳飚射而来,正是李昇的钢枪,冰冷的枪尖的那一点仿佛刺在他的心里,“哇……呔!”这个时刻李存漳显示出了他的真正实力,手中环首大刀反手猛力一挥,一刀一矛来一个毫无花巧的死磕,俩人同时一震,李存漳顿时倒退三步,李昇则只晃了晃身子;李昇不由对这个死对头重视了起来,借助马的冲力尚只能令其倒退三步而已,可见李存漳确实是颇有勇力。
“嚯……荷!”李昇在一个冲刺,欲图一举取掉李存漳性命,数把长枪锋利的长枪闪着寒芒朝李昇刺来。
李昇大喝一身扭转马身堪堪躲过,李存漳已被亲卫围拢着逐步后退。一击不中,再无机会:“将军在此,众将士就地阻抗贼军。”随着李存漳的将令不断发出,晋军大营开始逐步恢复了正常,亲卫迅速围拢了过来,开始形成势力,足有数百人。
此刻李昇知道已经失去最好的机会,如再战下去败亡的必定是自己,这次练兵的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再纠缠下去:“景延广,快射杀李存漳!”
“是,将军!”景延广取下背上强弓,搭上三只狼羽箭,三箭连发是他的绝技,此刻不用更待何时。
“嗖!嗖!嗖!”三点箭芒流星般朝李存漳射去,直取眉心、喉头、心脏三点。
“将军小心。”
死亡的阴影在笼罩着李存漳,夜空中的一丝阴冷之气从李存漳的尾椎骨升起,直侵入他的心房,让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飞箭如流星,一箭快过一箭,夺命而来,危急时刻,李存漳显示出他多年征伐的战场稳定心理,环首大刀横面朝那三点寒芒挡去,“噔!噌!”“呃……啊!”李存漳始终只挡住了两支狼牙箭,第三支穿透了他的肩膀,强大的力量带起李存漳向后飞去,重重的撞在身后侍卫身上。
李昇暗叹一口气,此刻没能要了李存漳的命,以后可能就再难有机会了。
见目的已达到,朗声道:
“李存漳,今日留你狗命,他日某再来取,你可要好生保管。”
“兄弟们,走!”
李昇调转马头,呼啸着狂奔离去,八百骑紧紧相随,只留下一地残骸和灰烟,此刻李昇和他的八百骑才刚刚露出他锋利的獠牙……
第20章 渡河报信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
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夜间空寂的平原上传来阵阵豪气冲天的“嗥叫”声。
这正是李昇等数百骑,此次袭营可谓大获全胜,除了不幸跌落下马被践踏而死的几个士兵其他几乎没有伤亡。一支铁军是建立在无数次大胜的基础上,大胜才能培养战士的信心。
“驾!”八百骑在平原上奔驰所带起的阵阵轰鸣声惊醒了许多地下的生物,纷纷躲避不及,铁流碾过过后留下一片吱吱嗡鸣声。
“这回可真长脸了,从来都是晋军压着咱们打,还从来没有咱们打的他们如此狼狈的。”一个新兵忍不住的说道。
一个从开始就跟随李昇的老兵立即接话道:“瞧你那点出息,想当年咱们跟着将军打过多少胜仗,三原谷之战、平原之战那一会不是全歼李存漳的,你小子现在有福咯,跟了将军准打胜仗。”
“是啊,河滩之战的时候就对将军仰慕不已了,今天有幸跟了将军打战真是爽快,这才是男人干的事情,这才是真正的打战,以前跟着张将军打战就光站队列了。”
“对,好好跟着将军干,你小子才会有出息。”
新兵有点回过味来:“诶!对了!你也才比我多打两战你凭什么这么牛啊!我也是老兵了!”
“多打两战也是老兵,当初要不为了救你们我们三百多弟兄能只剩下七十人么?”说了这里老兵的神色黯然了下去。
李昇不经意间听到这俩人的对话也感慨万分,乱世人命如草芥,必须要有力量才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望了望身旁的小乙,冰冷的目光立即柔和了起来。
一股豪情自胸中而发,朝身后放声喊道:“乱世由我不由人,是男儿的闯出一条活路来,我李昇保证大家都有花不完的钱、吃不完的粮食、享受不尽的漂亮娘们。”
“呜……喔!”八百人齐声高呼。
……
漳河南岸
河滩上一个混身湿透的人爬在河滩上一动不动,凉风偶尔吹起那杂乱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着,此人正是史中南。
那天向李昇请求到南岸来联络大军求援,在没有渡河工具的情况下强行的游过漳河,耗尽了力气,此刻不知是死是活。
一条两指粗的水蛇从水里游了出来,在河滩上慢慢的滑行,蛇芯不断的在口中突进突出,在不断搜寻着什么,一阵血腥味从左边飘来,蛇滑向史中南而去。
冰冷的蛇越过史中南的皮肤,爬到了脖子上,蛇芯在不断的舔着他的皮肤,水蛇张口向他的鼻子咬去;眼见史中南就要被咬一个窟窿,那早已死去闭合的眼睛突然睁开,眼神锐利无比,张开大嘴把蛇连头吞进了嘴巴生嚼了起来。
满口的腥味让史中南反胃,但全身能量消耗过大让他把口中的碎肉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蛇血冰冷,吃完后他却觉得全身发热,起身试着活动了下身体发现都正常让安定不少。
要不是昨晚差点被晋军斥候发现,他也不会冒险强渡漳河,耗尽体力不说,几次都差点葬身河底。
当务之急是向王景仁将军禀报军情,率大军渡江里应外合一举消灭李存漳部晋军,解救被俘梁兵。
甩掉手上剩余的蛇肉,大步向前走去。
旷野空寂,坐落在垮塌的浮桥不远处的梁军大营没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