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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1122-战争风云(上)-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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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是千载难逢的作出伟大事业的时机。亚历山大、凯撒、拿破仑在他们的时代也曾犯过像希特勒这样大的错误。但是他们具有“统帅的才能”,有能力来平衡和挽救错误的后果,他们具有发现并以最快速度和魄力掌握有利时机的能力。不错,我们没有入侵英国的计划,但是,难道英国曾经有过用轻飘飘的小船拼凑成小舰队从敦刻尔克渡过海峡的计划吗?尽管由于战败而溃不成军,尽管德国空军的猛烈轰炸,出于必要,他们仍然把三十万人成功地运过海面。那么,为什么我们这支世界上最强大的、又处于胜利高潮的军队不能来一个“敦刻尔克背后追击”,用一支由几个装甲师团组成的力量渡过海峡,登上未设防的、毫无抵抗的彼岸呢?在英国的地面上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向伦敦进军。被救出的远征军已是一群丢盔卸甲的乌合之众。它的全部装备都丢在法兰德斯地区。国民军都是由老人和儿童组成的可怜的杂牌军。    
      阻挡我们入侵的将是皇家空军和英国舰队这两支不容忽视的战斗力量。但是如果希特勒在六月抓住第一个时机,利用一切可以得到的西北欧水上现成的船只(数以千计),把入侵部队送过海峡,英国舰队将会措手不及,正像挪威战役的情况那样。在它还未来得及集结起来进行反击之前,我们已渡过海峡。在英国的这场空战将在海峡上空进行,其作战条件大大有利于德国空军。    
      我们肯定也会遭受重大损失。进攻阶段和供应问题要使我们付出很大代价。我们只得再次孤注一掷。但是事后回顾历史,除此之外难道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我在一九四○年六月曾经写过一个正是关于进行这样一次渡海大突袭的计划要点的备忘录提供最高统帅部讨论。我曾经几次写信给美国和德国的档案管理人员,请他们寄给我一份该备忘录的抄件,但一直没有得到答复。这个备忘录只不过是个未被采用的古董,究竟是否还存在,我也无从知道。当时约德尔一句话也没说,把它还给我了,这就是它的最后结局。    
    流产的入侵计划    
    “海狮”这个在随后几个月中胡乱凑合出来的入侵计划,结果是白白浪费了很久时间,毫无用处。一旦英国喘过气来,建立了沿海防御,强渡海峡就需要一套极其复杂的军事组织。希特勒从来也没有真正去促成过这件事。在对英国作战上,他缺乏大胆尝试的决心,只是让戈林把空军白白消耗在对英国深入内地的机场的轰炸上,而陆军和海军这时候花费了几个星期为这个作战计划吵来吵去,一直吵到夏天,大家来回踢皮球,都不肯承担任务。最后终于放弃了海狮计划。德国毫无疑问拥有发动入侵所需的工厂和军事力量,但没有所需的领导。正当在战斗中只要稍微再大胆一点就能赢得整个世界的时候,希特勒畏缩了;而那些内行的将军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们全得服从这位外行的指挥。    
      这才是“元首原则”在一九四○年夏天所获得的真正“胜利”。回顾历史,跳快步舞的领袖不应该是他。    
      英译者按:隆关于马奇诺防线以及法国领导人的论述很为精辟,没有更多可说了。    
      我在皇家海军的朋友们断然否认德国人有可能甚至在六月间渡过海峡。他们认为,英国人当然会投入他们拥有的全部船只把入侵者淹没在海中。这个问题可以讨论,但是我个人认为,隆讲的很有道理。德国的潜艇(他在文中没有提到)将会在这个狭窄的海峡内对处于防守地位的英国舰队进行报复。由于参谋部缺乏具体的入侵计划而把责任都推到希特勒身上,隆的说服力也是不够的。如果他们准备了一项可行的计划,他就可能采用它,就像他采用曼施坦计划那样。从档案中似乎只找到海军参谋部所作的一份很粗浅的研究计划,没有别的其他入侵计划。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德国参谋部有一种只顾眼前不问下一步的奇怪倾向,也许它们不愿意去想下一步的事。    
    德国在比利时的大突破!    
    拉古秋宣称:这仍旧不是我们的战争    
      杰妮丝拉古秋和梅德琳走过第五大街和五十七街拐角的一个报摊,看到一叠刚到的下午报纸,上面压了一块鹅孵石,被风吹得哗啦啦直响。杰妮丝拉古秋对梅德琳说:“哎呀,爸爸又上报了,在发表谈话。你家里人准会觉得挺有意思吧!”梅德琳在帮助她买嫁妆。罗达、帕格和拜伦将于三点钟乘巡洋舰“赫勒那号”抵达布鲁克林海军基地。杰妮丝心上老在想着将要第一次和华伦的母亲见面,她对这件事比对战争的坏消息要关切得多。    
      一股五月的疾风扫过大街,吹打着姑娘们的裙子和帽子。梅德琳一只手抓紧一个包包,另一只手则紧紧按住帽子,眼睛盯着报纸上用两栏篇幅刊登的议员艾萨克拉古秋的照片:他站在国会大厦的台阶上,对着三个扩音器讲话。“你瞧,他长得很漂亮。”她说。    
      “我希望你会喜欢他。他的确是个非常精干的男人,”杰妮丝说,因为风大,她提高了声音。“其实他本来不想走得这样远,都是那些记者搞的。他现在处于不利地位,欲罢不能。”    
      梅德琳把她的小套间重新装潢了一番。浅绿色的墙,用淡黄色加绿色的印花帏幔遮着。丹麦式的麻栗木家具朴素而小巧玲珑,使屋子显得宽敞一些。饭桌上摆着一盆黄水仙和鸢尾花,给这个地方带来春天和青春的气息,就像这两个姑娘进来时带来的气息一样。在这样的套房里,是不会招待共产党员的男朋友的。的确,梅德琳老早就把那个可怜的穿褐色衣服的、吹长号的金鱼眼男朋友甩了。这是杰妮丝知道后很高兴的一件事。她现在的男朋友是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律师,是罗斯福的一个坚决支持者,非常聪明,可惜才二十六岁就秃顶了。    
      她给电话留言服务台打了个电话,把对方的传话很快地记在本上,然后砰地一下放下电话。“真乱弹琴,杰妮丝,我不能和你一起去接我家的人了,你说倒霉不倒霉?两个业余演员开溜了,我今天下午得去听接替他们的人的试演。总是有事!”很明显,她对自己能如此之忙心里是很高兴的。“还有,你认识不认识有个叫巴穆柯比的?他现在在瓦尔多夫旅馆,他说他是我们家的朋友。”杰妮丝摇了摇头。    
      梅德琳给他打了个电话,听到他讲第一句话,就很喜欢他的声音:有一种亲切、幽默的回响。“你是罗达亨利的女儿吗?我在电话簿上看到你的名字,就打个电话试试。”    
      “我是。”    
      “好。我在柏林的时候受到你父母的殷勤招待。你的母亲写信告诉我说,他们今天到达。我想他们到纽约的当天晚上可能很累,没什么安排,我想请你们全家出去吃饭。”    
      “非常感谢您,可是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计划。他们大概一点钟左右才到。”    
      “原来这样,那么我就先订下座位吧?如果你们一家人能来,就请在六点钟左右全到我旅馆房间来。如果不能来,给我来个电话,叫你母亲打也可以。”    
      “好吧,一定的。谢谢您,华伦的未婚妻正在这儿看我,柯比先生。”    
      “艾萨克拉古秋的女儿?好极了。一定带她一块来。”    
      梅德琳走了,兴致勃勃,对她现在的生活充满了兴味。杰妮丝换了一身厚衣服,准备去海军基地。    
      梅德琳现在负责调度“瓦特菲尔德业余游艺节目”。瓦特菲尔德本来是个蹩脚的老演员,在电台上用老一套滑稽戏的公式搞了个业余游艺节目,没想到大受欢迎。他突然发了财,马上做起大笔房地产买卖来,又同样突然地死了。休克里弗兰接替他主办节目。梅德琳仍然出去替他买鸡肉夹馅面包和咖啡,但是现在也管接见业余演员的事务。她依然是克里弗兰早晨演出节目的助手。她现在赚的钱比任何时候都多。对梅德琳亨利来讲,一九四○年五月是她一生中最愉快的一月。    
    


第三部第4章 炸毁一个城市

    在布鲁克林海军基地,风刮得更大,天气也更冷。巡洋舰已经停靠码头,从桅杆到船头和船尾一长串彩虹般的信号旗在迎风飘扬。码头上拥挤着挥手喊叫着的亲属,在沸腾的人声中,战争难民正沿着浮桥蜂拥而出。杰妮丝找到去海关小屋的路,罗达正站在一堆行李旁边,擤着鼻子。她一眼就看见这位穿着一身绿色毛料外衣、戴着小圆帽的身材高高的金发姑娘。    
      “哦,你不是杰妮丝吗?我是罗达亨利,”她说着,朝前迈了一步,“你可比照片漂亮多啦。”    
      “我是杰妮丝,亨利太太!您好!”罗达的苗条身材、时髦的草帽、紫红色的手套和鞋使杰妮丝有些惊讶。她在彭萨科拉曾见过华伦的父亲一面,时间虽然很短,但还记得他是个皮肤粗糙、饱经风霜的男人。相形之下,亨利太太看上去显得年轻、秀丽,甚至还很肉感。实际情况的确如此,尽管她鼻子红红的,并且不时地打喷嚏。    
      “你真机灵,穿这么一身衣服。我穿的是春天的服装,可这里真正是北极,”罗达说,“梅德琳在哪里?她好吗?”    
      杰妮丝马上解释她女儿没来的原因。    
      “原来这么回事!梅德变成了搞事业的女孩了!亲爱的,我很想吻你,可是我不敢,你别靠近我,我可传染!我伤风很重,老不好。他们应该把我隔离起来,要不然整个国家都得让我传染上啦。嗨,你可真漂亮,简直叫人神魂颠倒,华伦真是走运!他现在好吗?”    
      “挺好吧,我希望。他在波多黎各什么地方正在拼命练习舰上降落呢。”    
      维克多亨利和一个看上去很凶的海关检查员一起穿过人群走来。他穿着金色钮扣的蓝色厚毛料长外衣,戴着硬壳帽子,比杰妮丝记忆中的亨利更神气一些。亨利略略跟杰妮丝打个招呼,问起梅德琳,然后就问拜伦到哪里去了。    
      “勃拉尼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要打个电话。”他母亲说。    
      检查员检验行李时,杰妮丝告诉亨利夫妇关于巴穆柯比请吃饭的事。罗达一边打喷嚏,一面说:“怎么搞的。他的工厂在丹佛。他到这里来干什么?我看我们去不了,是不是,帕格?当然,在瓦尔多夫吃顿饭,这样来重新开始在美国的生活,倒也怪不错,把柏林的味道从我们嘴里洗干净!杰妮丝,你简直想象不到德国现在成了什么样儿,太可怕了。我不再有什么幻想了。我一看到自由女神像,不由得又哭又笑。我拥护美国,现在这样,将来也永远这样。”    
      “真的,我有事要跟弗莱德柯比谈。”帕格说。    
      “哎呀,帕格,这可不行。我正闹着这讨厌的伤风,还有我的头发!”罗达说,“而且到瓦尔多夫我穿什么衣服呢?除了我身上穿的这件,其他衣服都皱成一团。我要是能把我那身粉红色外衣熨平并且找个理发师帮我理两个小时头发该有多好——”    
      拜伦悠悠荡荡地穿过喧闹的人群走来:“嘿,杰妮丝!我猜你就在这里。”拜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上面有伦敦标记的小盒子递给她。    
      杰妮丝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个维多利亚时代的别针,是一只小金象,眼睛镶着两颗红宝石。“我的上帝!”    
      “谁要是跟我们家的人结婚,就得有大象般的耐性。”拜伦说。    
      “天哪,哈哈,说的可是实话。”罗达说,大笑起来。    
      杰妮丝温柔地慢慢看了他一眼,心里想,他甚至比华伦还漂亮。他的眼睛发出一种热切、兴奋的闪光。她吻了他一下。    
      “……我没有什么可以贡献,”收音机里播送出一个沙嗄、强劲、有力、没有抑扬的声音,子音都含混不清,很像一个喝醉了的人,“只有血、劳力、眼泪和汗水。”    
      “我说,他是个天才,”罗达大声说。她坐在柯比房间里的一个不很结实的金漆椅子边上,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酒,眼里含着泪水。“这以前他在哪里?”    
      拜伦一面从一个有俄文字的蓝色罐头里把鱼子酱抹在一小片烤面包上,很小心地把洋葱丝摊在上面,一面说:“当普伦进入斯卡帕湾击沉‘皇橡号’的时候,当德国人渡过斯卡格拉克海峡进入挪威的时候,他都在掌管英国海军。”    
      “别说话,听着。”维克多亨利说。    
      杰妮丝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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