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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节

凤于九天(1-20)-第2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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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不同寻常,自然是指那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海盗头子贺狄。 
连子岩都非常奇怪,为什么那个晚上,贺狄会忽然一声不响的走了出门。这邪恶的混蛋最喜欢落井下石,得寸进尺,仿佛不把他逼绝了不罢休,是个十足心狠手辣的角色。既然已经把那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药拿了出来,又遇上子岩不肯求饶,以贺狄的个性,怎么会轻易放过折辱他的大好机会? 
贺狄把药丸放下,径直离开时,连子岩都摸不着头脑了。 
落入魔窟甚久,子岩历经厌恶、僧恨、愤怒、绝望之后,又一次尝到了新滋味极端的疑惑! 
反常即妖,此人必有所图谋。 
「好一点了吧?」贺狄的声音又钻入耳膜。 
低沉的,仿佛在隐约收敛着什么,又带着明显的不自然。收到一阵沉默后。很快又试探地冒出一句:「子岩? 」 
沉默。 
终于,被似乎即将发毛的贺狄挑衅的拧住下巴往上挑起后,一直绷者脸的子岩才冷冷回了一句:「全好了。」 
「脸色比死人还白,算什么全好?你中午吃得太少。」 
「不劳费心。」 
「喂饱自己的男人是最值得费心的事了。」 
「贺狄殿下!请你… … 」子岩蓦然提高声调。 
「好好,算了,本王子这次顺着你。」令人惊讶的是,贺狄居然好脾气的退让了。他松开手,像为了平息子岩怒气似的,让开了一点位置,不过片刻,又欺身上前。 
子岩打算侧身避过,但迷|药解开后,身体虽然恢复了活动能力,却还未能如从前般灵活,只慢了一线,贺狄强壮的臂膀就已经环住了他的腰,让他赵起之后不得不满怀耻辱地靠在那男人怀里。 
「放开。」 
「反正你全身无力,靠一下也不错啊。本王子的胸膛是天下美女最向往的地方,谁不巴望在上面靠上几天几夜?现在都便宜你了。」 
子岩惩了一肚子气。 
体力在巅峰时也最多和贺狄打成平手,子岩清楚现在的自己无论是体力上还是心力上,都不是贺狄的对手。对于贺狄的行事,子岩自问也有几分认识,这种时候最好的应对莫过于不予应对。 
察觉贺狄又开始肆无忌惮的开始说那些无耻的令人脸红的胡话,子岩不再理会自己被谁搂着,眼观鼻,鼻观心,闭上双目,不再做声。 
往常,这种反应都会引发贺狄的又一轮戏弄。 
他是那种天生无法忍受被忽视的人,霸道得不可理喻,每次发觉子岩试图不理睬他,都会不断寻找更激烈的方法逼得子岩不得不和他继续纠缠。 
可这一次,贺狄却识趣得过分。 
「烦人!」发现子岩又摆出抗拒的姿态后,贺狄用极不耐烦的口气低骂一声,却放开了子岩的腰。 
子岩再次奇怪起来,甚至睁开了眼睛。 
事情很诡异。 
自从那晚之后,这样诡异的事就层出不穷。如果不是子岩太清楚贺狄的可恶,他甚至会以为这家伙…… 良心发现了。 
「可以了吧?」放开子岩后,贺狄让步似的挪开一点点距离,和他并肩盘坐在软绵绵的大地垫上。 
子岩扭过头,警惕地瞪视着贺狄。 
他并不想和贺狄打交道,在他心底,贺狄是一条会咬人的毒蛇,牙中的毒液比能立即致人于死的毒还要可怕,那是一种能使人麻痹,无法挣扎,又慢慢糜烂的毒。「你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样?」子岩盯着贺狄。 
「玩花样?呵,子岩,如果本王子要对你玩花样,你的小命早就危险了。」贺狄歪在高高隆起的软枕上,打量子岩。黑亮的瞳子比黑宝石还璀璨,贺狄觉得那真是不可思议的漂亮,他暗中摩掌了一下指尖,想象伸手抚摸细嫩眼睑的触感,一边道:「本王子只是想对你好一点,表示一下善意罢了。」 
「贺狄王子殿下,请你以职位称呼我,子岩专使或者子岩将军,都可以。」 
「叫子岩亲密一点。」 
「我和你根本不该亲密。」 
「是吗?」 
「是。」 
仿佛被子岩这个硬梆梆的回答给惹到了,本来歪靠着的贺狄猛然坐起来,在子岩反抗之前就按住了他。 
为了进一步制止子岩的挣扎,他索性把身子压在子岩身上,直到子岩胸口发闷,难受地皱眉,贺狄才收住力气,将子岩双手拉高,固定在头顶上方。 
居高临下的对视。 
子岩仰起头,冷笑,「单林人表达善意的方式,真和我们西雷迥然不同。」 
「你这混蛋… … 」贺狄锐利的目光切到他脸上,忽然压低声音狠狠道,「再不识趣,惹翻本王子,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单林海盗。」 
威胁过后,他猛地松开对子岩的压制,居然退开转身,「砰」的一声,再度一言不发的逃跑似的恶狠狠闯出房门。 
这是又一次疑是退让的举动,又一次让子岩觉得愕然。他和海盗打交道的经验不浅,贺狄这样的海盗大头目,怎么可能会有善心? 
子岩望着只剩他一人的房问,一点也不觉得安心。 
想起来真令人恐惧,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悄悄地破坏了他澄净的剑心。在落入贺狄掌握之前,子岩并不知道世上有人能使出多种方法震撼他冷静的意志。 
而现在,只要听见贺狄的声音,或者被他触碰,被搂着,还有…… 反正只要碰见贺狄,子岩就情不自禁冒冷汗,不得不注意贺狄的一举一动。 
装出来的不在意,或不加理会,全是骗人的。 
被那下流的家伙抱着做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一点也不在意? 
「空流!」「王子?」做人下属,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刚刚办完了诸多事情,尚未来得及享用迟来的午餐,房门又忽然被王子殿下不打招呼的踢开了。 
看着贺狄的脸色,空流不用问也知道,一定又和那个男人有关。 
唉。 
他在心底烦恼的叹了一声,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向贺狄行礼,「王子有事吩咐属下?」 
「没事。」贺狄拧着眉。他常常是嘴角带着邪气的笑的,总是漫不经心的微笑着,这种愁眉苦脸的表情,从前是贺狄最不屑的表情,男人天高地阔的闯荡,想要的东西就去抢,有什么好愁的? 
可现在,他却露出这种自己最不屑的表情来了。 
贺狄走过空流身边,一屁股坐在空流房间的大毯上,半晌,才似乎下了决心,朝空流勾勾手指。 
空流知机的靠近过去。 
贺狄细长的眼睛冷冰冰啾着他,一字一顿地低声道:「今天的事,如果泄出一个字,我就剁碎了你。」 
「王子放心,属下跟随王子多年,什么时候对别人说过不该说的话?如有泄露,不需王子动手,属下自己了断。」空流断然发誓,然后压低了声音问道:「王子有什么秘事要属下去办,请吩咐。」 
贺狄晒道:「哪有什么秘事要你办?过来坐下,和你聊两句。」 
空流愣了一下,片刻反应过来,上心怎不安地听从吩咐,坐在贺狄身边。 
实话说,如果是聊那个倔强到死的不识趣的男人的事,他还是宁愿被派去干棘手的活比较好。 
「本王子今天想了很久,总觉得现在对着他,好像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件事,本王子打算和你商量一下。」 
果然,是那个男人的事。 
「王子,什么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 
丢脸是比较丢脸,不过贺狄向来秉承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原则,只要可以把子岩真的弄到手,和守口如瓶的空流讨论一下也不错。 
遇上一个可恶的子岩,他这单林最受人爱慕的男人真的有点郁问了。 
「就是把他当女人也不是,当男人也不是,对他好也不行,对他坏又怕把他弄死。」一进入话题,贺狄的眉头锁得更紧,「空流,如果你遇上不肯放手的人,他偏偏瞧你很不顺眼,你拿他怎么办?强上吗?」 
空流尚未遇上自问无法放手的人,哪里知道能够怎么办?他们一群海盗,向来按海盗习惯行事,烧杀抢掠奸淫的事干的不少,高兴时夜夜笙歌,被美女成群包围着,就是从没试过甜蜜的谈情说爱,还要碰上一个处子! 
空流想了半天,和贺狄同仇敌忾似的皱眉,「属下觉得,要想做那件事,兄弟们的花样好像都差不多,先送上各色珠宝,然后调戏两句,说几句下流话,再不行就下点药,那… 
… 
实在不行,先强上了,以后等他哭完了,再弄几次就好了。这种事,越做越有趣,尤其是处子,第一次哭哭啼啼,第二次就知道乐趣了。王子床上讨好人的本事又大,估计不成问题。」 
空流说完,等待认可地看着贺狄。 
贺狄半天没作声。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瞧出对方一脸古怪表情。 
贺狄想了一会,终于叹了一声,「本王子仔细想过,如果把他轻易逼死了,怕将来会后悔莫及。所以,我觉得该对他好一点,就如寻常人对待老婆一样,疼爱一 
点,让着他一点。」 
「王子这样想,也不错。」 
「可他偏偏一点都不识趣,我分明已经处处忍着,让着他了,可那混蛋!你对他好,他却好像一块臭石头。」 
空流闷声点头,「对,那人确实很不识趣。」 
「所以,我一会又觉得,反正咱们海盗,就该按海盗规矩做,东西是抢的,老婆也是抢的,没什么光彩不光彩,等向海神析愿的三十天一到,索性一咬牙,把他用绳子一绑,狠狠做上一个晚上,完事。」 
「这样也不错。」 
「不错你个娘!」贺狄猛地一声低吼。 
空流自知桶了篓子,立即乖乖闭嘴。 
贺狄比刚才在屋子里时更为不耐,捏着拳道:「你压根就不知道本王子心里那个滋味。真混帐!一下想对他好,一下想把他揍死,这会怕他以后不听话,转眼我又怕自己真把他逼死了!都快被这家伙弄昏头了,空流,你跟了我多年,见过我这样拿不定主意吗?」 
「… … 」 
「我父王娶我母后的时候,也没见那么麻烦,虽然是王后,不一样放下帐子,压上去做了就好。怎么就子岩那么麻烦呢?还要是处子,这该死的三十天戒期!」 
空流刚刚才受过教训,再不敢随便开口,竖着耳朵当听众,让贺狄继续发泄。 
「想本王子在单林,后宫里多少美女,哪一个不夜夜盼着被我宠幸?那个男人,哼,明明被我吻得很舒服,还一脸不甘愿的表情,可是l 
己贺狄忽然拔高了声调,咬牙切齿道:「他越不甘愿,那模样就越诱人。」 
「王子… … 」 
「本王子为了他,向海神发誓守戒三十天,这些日来,天天陪着他,为他更衣喂食,处处替他想得周到,这些恩德,他就算用处子贞操来还我,也是应该的。」 
「王子说的对。」 
「但… … 」贺狄悻悻道,「但怎么我总觉得,若等三十日期满后真的把他给强要了,恐怕有点不妥?」 
「嗯… … 」 
「空流。」贺狄猛地低喝一声,「你说,为什么我会感觉不妥?」空流倒吸一口凉气。 
他本打算不插嘴的,但被直接点名,就不得不参与了。 
空流斟酌了一会,试探着问:「三十日即将期满,王子觉得不妥,是不是因为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缺少什么?」 
「海风。」 
「嗯?己贺狄抬起眼,深深啾了空流一下。 
空流解释道:「王子为了守戒,确实忍得很辛苦,所以心情烦闷。期满之日,必定会和那男人把话挑明。属下斗胆揣测,王子恐怕是担心从此之后,那男人会因为受不了这件事,而不顾一切的逃走,那时候,恐怕就连双亮沙航线也未必能使他… 
… 」 
「我明白了。」贺狄若有所悟,举手止住空流继续说下去,嘴角缓缓扬起一丝熟悉的邪恶笑意,「别的先不管,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他带回我的地盘。这同国里各方势力错杂,一会冒出西雷王,一会冒出那刁钻女人摇曳,说不定再过几天,鸣王也会来破坏本王子和子岩的好事。」 
「王子说的极是。」 
「空流,吩咐下去,要大家准备启程。抓到了猎物还不回家,那是蠢材,咱们回到海上去,在船上,他要逃也逃不了。」 
贺狄又回到房内时,子岩已经换上了往常的一贯穿着。 
深色紧身衣服衬托出宽肩窄臀,甚有英气,贺狄只看那背影,就已一阵心摇神驰。自从被摇曳夫人下了迷|药后,子岩不能动弹,着衣都由贺狄做主,贺狄按照自己心性,总给子岩穿上宽大容易脱的单林外褂,现在乍一看子岩一旦可以行动,恢复原来打扮,却又觉得这样也不错。 
紧身衣物脱起来不容易,一袅着子岩年轻充满弹性的修长身体,倒真的很诱人。 
子岩听见身后有动静,早就猜到那混蛋又回来了,转头一看,正撞上贺狄毫不掩饰的大胆目光,细长双目中神光聚敛,像狼看到了美食一样,顿时狠狠盯了贺狄一眼,懒得和他废话,又转回原处,拿脊背对着贺狄,在桌上一卷一卷的摊开五、六幅画卷,都摆好了,才忍着气道:「贺狄殿下,请过来。」 
贺狄被他一叫,心底无端冒出一股高兴,走过来一看,那点高兴顿时飞了大半,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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