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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致命诱惑+番外-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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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我咋觉得自己比他都还要MB?
  小孩儿摇了摇头,拿出来一支药管递给我,“洛少,你玩儿得挺凶的……有没有伤到……那里?”
  我被热水的蒸腾弄得舒爽无比,放松之下随口就说出来这么一句,“不用,我家男人的技术够好。”
  说完自己都被微微地惊愕到。
  怎么会……这么自然地说出了口。
  闭上眼睛,整个人缩进稍微有点儿小的浴池中。微烫的水漫上整张脸,轻柔地灌进鼻腔,在唇部抚过——肿胀的下唇在水里仍然变本加厉地刺痛。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今天的Xing爱中呻吟出声——苏南那种明显泄愤的抽插真是要人命。
  平复了情绪后,我在水里勾起了唇角。
  平衡感油然而生。
  要逃避一起逃避,要害怕一起害怕。
  苏南,你绝对不会比我好过。
  要知道,你哪里来一个大哥来对你说“永远不会抛弃”?
  收拾整齐了,我大大咧咧地向那个小MB道谢后,依然晃悠到前台去找贝少。
  贝少坐在哪儿,正一脸平和地核对酒杯的品类,见我出来后,微微皱了皱眉,“怎么不去好好休息?”
  我安然地坐在软皮包凳上,抬手去就拿一侧的酒杯,“没事儿。”
  的确没事儿,股间除了Zuo爱后正常的轻微酸痛不适外,没有其他不良反应。苏南的技术确实很好——看一个人Zuo爱的技巧是否高超,除了看他前戏的手法外,还要看最基本的抽插动作——不管做多么凶多么激烈,他从来没有在性事中伤到我。
  贝少冷眼看着我含了一口酒后,带着一脸痛苦地把酒液强行咽下去,然后举起手里的一个高脚收口酒杯在我面前当镜子一样的映照,“还喝……瞅见没有,下嘴唇跟猪八戒他表哥一样。”
  在弧度极其优美的酒杯壁上,清晰地倒映出我依然红肿的下唇,因为刚刚泡过热水的缘故,还在微微地渗着血丝。
  我大方地抬高下巴看着酒杯杯壁映出来的景象,“哪儿有那么严重,贝少你就会耸人听闻……明明只是稍微肿了那么一点儿。”
  贝少递过来一杯加了冰块的水,我接过来贴在下唇上——坚硬的触感,冰凉的冷意。
  “怎么咬的这么厉害?”贝少摇了摇头,“你们Zuo爱像是在打仗,都拿对方当仇人啃?”
  “瞎说!”我纠正,“这是我自己咬出来的。”
  贝少瞥了我一眼,“现在精神头儿过来了?刚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手指转着杯子,低着头看杯子壁上渐渐凝结出来的水珠,沉思,“也不是失魂落魄吧……只是一时间的失态。毕竟被他那样对待……我神经还没有强大到无动于衷。”
  拿过来一侧的纸巾擦擦手,贝少轻轻笑了,“林洛见,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样子。”
  嘴唇被冰得有点儿发麻,我放下手里的水杯,笑眯眯地凑近贝少,拉住他脖子间的领口微微用力,“今儿这事儿你别跟我大哥多嘴……”
  贝少被我突然间对他的挑明弄得一个措手不及,“洛见……不是……”
  我松手,转身朝外走,“小事儿,小事儿……”
  这句小事儿说的既是贝少总打我小报告这件事儿,也是今儿在洗手间里那顿荒唐。
  我马上都快25岁了,不是什么事儿都需要我大哥在一旁操心照顾。
  那样,也太没出息了。
  就因为是太过相似的两个人,我们才能理解对方的逃避和害怕到底在指什么。
  别看我在苏南走后,表现得一派镇定。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
  我林洛见,只会调情,不会恋爱……
  原本一直在逃避,在否认。但是当苏南吻我的时候,我发现……原来,宁愿害怕着,也愿意能拥有那样的吻。
  他说,“你真让人火大,林洛见……”
  他说,“林洛见,你只给我一个人上就好。”
  他说,“林洛见,真想把你做到一个月都下不来床。这样,你好歹会乖一点儿……”
  他说,“……你这幅样子,大开着身体坐在男人身上……我一个人看到就好……”
  他说,“林洛见……你让我觉得可怕。”
  身体深处仿佛还带着被他拥抱过的力度。苏南,你,并不是无动于衷。
  可是,我们,该怎么办?
  身上的吻痕很容易消失,但是那一次的Zuo爱却像是深入骨髓般的毒药。
  手机响起来,我漫不经心地接听,“我是林洛见。”
  “洛见,你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声音有点儿熟悉,我拼命想着这个又是哪一天的床伴,随口回答,“不太有。”
  电话那头的男孩儿嗔声埋怨,“可是你说过了要跟人家‘不期而遇’的,这都多久了~”
  ……居然用“人家”自称,我无奈地在心底深深地鄙视自己——林洛见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
  等等……原来是那天邀请我在他家过夜那个。但是,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想了几秒钟后放弃了这种自虐脑细胞的做法,礼貌地推脱晚上有事儿,不能赴约。
  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一会儿,摇了摇头,继续审着手里的稿子。
  前一段时间那种亟待找人发泄的燥热感,慢慢消失不见了。
  我想,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
  帝都的秋天,总是过得飞快。往往头一天才秋意盎然,第二天就得远眺着秋天的尾巴准备迎接冬天的寒冷了。
  替总编室的一个朋友上了排版的夜班后,走出采编室的大门已经是凌晨3点左右了——本来大可以在报社的休息室眯眼窝到天亮,但是出于对孤寂的愈发厌恶,我情愿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赶在深夜里驾车回家。
  走出旋转的玻璃大门,寒冷的夜风擦着脖侧而去。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脖子,我在一片昏暗的夜色中朝自己车停放的位置走去。
  手指在寒风里有点儿僵硬,我拉高了衣领,把双手插在兜里,轻轻晃了一个因为熬夜有点儿混沌的脑袋,向自己的车走去。刚走到车前,身后传来了两声喇叭声,随即打过来了一束车灯光。
  我没有扭过头,插在兜里的手指却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
  一定,一定是天太冷的关系,是这样吧?
  男人的脚步从我身后响起,一步步地靠近。
  我抑制住转身的冲动,依然站立在那里。
  背后轻叹一声,我被拉近身后的怀里。一双手臂缠了上来,男人的下巴硬硬地硌在我肩窝里,他说,“林洛见,对不起。”
  我转过身,看着苏南黑沉沉的眸色,“苏南,深夜里在市区鸣笛要罚款的。”
  苏南一怔,拦腰把我压在车门上,整张脸埋在我肩窝里,带了胡茬的下巴刺在我的耳后。
  他问,“林洛见,你在用哪里想我?”
  我往旁侧偏过一点,让他拥抱得更紧,然后说,“苏南,我冷。”
  ……苏南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两跳,咬牙瞪我,“林洛见,你在故意煞风景!”
  我还没来得及狡辩,他已经贴住我吻了上来。
  流氓就是流氓,最多温情两句,立马就会把手下的行动放在第一位。
  苏南的口唇间意外地没有烟味儿,唇舌纠缠中意外的缠绵。
  浅浅淡淡地一个吻在舌尖缠绕了后飞快地分开,我记挂着这里是自己的工作单位,万一被哪位夜游神看到了,搞不好给我弄出来一个“见报”,我就可以直接收拾东西走人,不用再在这里混了。
  苏南肯定不在乎被人看到当场亲热,但是依照他拉我往他自己那辆车走去的速度来看,应该是我那句“煞风景”的话,最终还是煞到了少爷他的“风景”。
  坐进车里时,发现苏南换了一辆新车。我打量了一下车内,“挺腐败的啊……看起来公司运作得不错。”
  苏南斜着眼睛看着我,“继续,林洛见,你继续给我转移话题。”
  抚额……苏南,你学什么不好,偏偏去学莫离猜人心思。
  我不再说话,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苏南也不说话,手指搁置在方向盘上,指节的影子,轮廓沉稳。
  眼看着时间飞速地往4点奔流而去,我没话找话地问他,“怎么……这么晚来这儿了?”
  苏南摸出来烟盒,点燃了,开了点儿车窗缝,“我刚下班,过来转转。”
  我无语地看着厚脸皮的男人——他一脸写满了“我就是在撒谎,怎样?”
  “如果我不在报社里,怎么办?”我伸手去扭自己这边儿的车窗,烟味儿呛人。
  苏南“哼”了一声,诸多不满,半晌才来这么一句,“林洛见,你大哥真讨厌。”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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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冷的夜风从两边大开的车窗中灌了进来,在冲淡了车内的烟草味儿的同时也逼得我打出了一个特别响的喷嚏。
  扯出来一张车前面放置的纸巾,我等待着酝酿下一个喷嚏。
  苏南看了我一眼,掐灭了手里的烟,顺手关上两边儿的车窗,边关边不满地抱怨,“感冒了?感冒的人就不应该再去熬夜。”
  ……喂喂!明明是你在我面前抽烟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怎么可以这么坦然地把错误推到我的感冒上?
  我放下手里被揉作一团的纸巾,“我大哥怎么了?”
  苏南的脸色又一次变得很差,他的食指不耐烦地敲在方向盘上,“没什么。”瞄了一眼我期待的眼神后移开自己的目光,含糊地说,“不是什么大事儿,也不是不能对你说……”
  我等着他的下文,持之以恒、坚持不懈。
  苏南第一次用挫败感十足的口气跟我说话,“我问他你在哪儿——他告诉我:去门口等着就能等回来……”
  我忍住笑意。
  “……然后在我第一天没等到你,又拉下脸皮去问他的时候,口气平淡地对我说——是报社的大门等着。”
  我扭过脸看车窗外黯淡依旧的夜色,车窗上倒映出男人郁闷的表情。
  “林洛见,”苏南阴森森地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想笑就笑出声来吧。”
  虽然我很想笑,但是还是继续忍住了——要不然依照苏南那种小心眼儿,指不定又会玩儿出来什么报复呢!
  “等不到我的话,怎么不打我手机?”这话问得我自己都忒心虚了,因为期间我没打过苏南的手机,更别提去公司找他堵人大门口了。
  苏南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把我拉过来扣在他怀里——这个姿势太别扭,我的腰被他这么一拉卡得难受。正想挣扎一下换个姿势,苏南的声音闷闷地从头顶处传来,“……我想见你。”
  我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
  苏南和我平日里对各种一夜情的对象说出口的甜言蜜语绝对不在少数,那些情话更是熟悉得张口闭嘴地就能来上一大段,而且绝对是不带重样的。
  但是,他这句低低的“我想见你”,却让听惯了也说惯了比这个更煽情的话的我一时间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敷衍的话语,和真心说出来的心情之间的差别,是云泥。
  这边儿我还没煽情完了,苏南换了个姿势搂住我,用更加不满的语气说,“林洛见,你说你大哥讨厌不讨厌?”
  ……这种时候显然我选择沉默是最好的处理方案。
  “对了,”苏南摸了摸我的头发,“你大哥有没有告诉你,我去你家找你的事儿?”
  我摇了摇头,我大哥的确不会对我说这种在他看起来无聊且毫无必要的小事。
  “我就知道!”苏南带了郁闷的口气在不满升级中,“……你大哥绝对是闷骚男。整天一副别人都要膜拜在他脚下的样子……”男人说话越来越得寸进尺。
  我愤然,伸手掐在了他小腹上,“有你说话这么难听的吗?”
  苏南挨了我这一指甲狠掐后,闷哼了一声闭嘴,保留了对我大哥的不满之情。
  又一次静默下来……无奈,苏南,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等我到凌晨,然后就为了专门在你新买的小车里抱着我摆“思考者”的POSE?
  男人的怀抱里,体温慢慢透过衣料传到我身上来。我闭上了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苏南伸出手捏我的下巴,“困了?”
  我眯着眼睛甘愿被调戏也不愿意动弹分寸,“嗯。”
  的确很困,熬了几乎一个晚上,都在辨认报样上的小五号字体,加以辨认。
  他又沉默了会儿——指尖上的烟味儿淡淡地熏入我的鼻腔,不好闻,但是也不让人觉得讨厌。
  “洛见……”苏南在我快睡着的时候在我耳边轻轻说,“你真让人……”
  一方面是真的很困,另一方面是不愿意打断这时候难得的静谧气氛,我懒洋洋地拿男人当抱枕,继续闭眼养精神。
  苏南轻轻地叹了口气,“……你都让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从开始认识你到现在,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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