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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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脑子有时候就这么不好使,简单的事儿想复杂,过于复杂就开始绕,结果把自己绕个稀里糊涂而后不痛快,我真病得不轻。
肚子叫我才发现胃里有点儿抽搐,琴搁下我听见了白天的歌声。
光听他的声音我就想啃他,太性感了,白天就是白天,独一无二谁也取代不了的。
很抒情的旋律,我本来想直接奔进去可却在窗口驻足,屋里白天正抱着琴,歌声从他嘴里飘出来,我从鼓膜舒坦到全身各个器官各个细胞。他唱完了我还意犹未尽,可他说还想听我就得亲他,我能说我早盼着亲他了么?
阿杰一定傻眼儿了,我吻着白天,舌头去找他的舌头,跟他交缠着,就忍不住想笑,不用看都能想象阿杰现在的表情有多逗儿。
〃哈哈。。。。。。〃我没憋住,对着白天嘴就笑出声儿了,离开白天我看了眼阿杰,笑声就更止不住了,他眼睛真跟俩灯泡儿似的嘴张得那叫一个大。
〃诶白天,咱们以后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了,这不刺激人么。〃我靠白天身上挤兑阿杰。
〃很好笑吗?去阿杰边儿上坐着去,不是听歌儿吗?〃他拍了我屁股一把。
我坐到阿杰身边儿,就觉得好像哪儿不太对劲,白天好像没有拍我屁股的习惯吧?我看了眼白天,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
得,别没事儿瞎琢磨了,他拍我屁股有什么不可以?挺正常。
白天那儿前奏一起,我肚子特不合时宜咕噜一声儿,白天眼睛直接瞪过来了,我揉揉肚子,特抱歉对他笑笑,说:〃我饿了,饿半天了。。。。。。〃
〃阿杰,给丫一下。〃白天伸手摸烟,〃跟他说买了票不给退票,没后悔药儿卖。你选了你就得想清楚。〃
阿杰看看白天,又看看我,不明所以挠了挠头,我也有点儿莫名其妙,白天这说什么呢?
〃你说贝司?我早想清楚了,有后悔药倒贴钱我也不吃,放心吧你。〃我按我理解的,说给白天听。
〃你脑子。。。。。。〃白天吐出一口烟,琴声继续,〃我说你这歌儿得听完,你问阿杰,我一场演出有过什么歌儿唱两遍么?〃
原来这个意思,我点头,没敢再说话,看着白天弹琴听着他把歌儿完整唱了一遍,我咧开嘴笑,感觉嘴角都快够着耳朵根儿了。今天晚上我好像特别高兴,看着白天我就乐呵,甭管他脸色好不好看。
琴声终止,我不知道用什么词儿形容白天唱的歌儿才最合适,想来想去,还是那俩字儿。
〃好听。〃
〃饿了?〃他叼着烟放下了琴。
〃嗯,饿得能吃下一个你。〃我开贫。
〃这话我记住了。〃他拧了我脸一下,出去了。紧接着厨房的灯亮了,跟着就是锅碗瓢盆的声音。
当我把头转回来看着阿杰的时候,阿杰撇着嘴叼着烟,一眼睛探究。
〃干嘛?〃我给了他胳膊一下儿。
〃哥,你是我认识的那个哥么?〃他冒出这么一句来。
〃你傻啦?〃我去拍他脑袋。
他挨了我一下儿,边揉脑袋边嘀咕,〃真难以理解。。。。。。〃
〃怎么就难以理解了?〃
〃俩男的吧。。。。。。我琢磨这事儿挺长时间了,你吧。。。。。。〃阿杰指指我,〃他吧。。。。。。〃阿杰又指指厨房,〃哎,说不清楚,反正我不明白。〃
〃你要是看着别扭那我以后注意点儿。〃我对他笑笑。
〃别,挺好的,我不是看着别扭,我就是。。。。。。你俩这算什么?爱么?〃
我看着阿杰边说话边喷出去的烟升腾而后扩散直到消失不见,他这个问题,我好像真没办法回答。
〃你觉着什么是爱?我俩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我不知道是在替谁狡辩,我爱白天可我。。。。。。我不确定白天是否也爱我。
〃呵。。。。。。是吧,我又犯傻了,你们这样儿挺好的,真挺好的。〃阿杰把烟屁股吐了,笑过,开始弹琴。
白天弄好,我们仨一起吃了顿夜食儿,我看着白天,想着阿杰刚才问我的问题。我俩这算爱么?如果不算,那又算什么?
我想问问白天,可,白天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我知道。
吃完我特自觉又去排练室练了会儿琴,很投入得练,以至于忘了时间,最后是白天进来叫我的。
〃成了,差不多了,你今儿弹到天亮也弥补不了一整个下午晚上浪费出去。收吧,阿杰困的跟王八蛋似的了。〃
我点头,收拾的时候眼睛挺涩,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才稍微滋润点儿。
阿杰弄好床倒头就睡,我跟院子里蹦跶几下扭扭脖子抻抻腿儿,一直保持弹琴的动作弄得我浑身僵硬。差不多了回房间,蹭到白天旁边儿我就想起腻。
〃盒子里什么东西?〃他靠在床头看书,眼睛瞪着片儿警给我那盒子。
〃晴天娃娃。〃我针对他的提问回答。
〃哦。你们同事庆祝你离职?〃
〃这个也能庆祝?一同事从日本带回来的。〃我笑。
〃哦,挺想着你。不过话说,好像以前就是这样儿,谁都惦记你,呵呵。万人迷。〃
〃谁惦记我也不稀罕,你想着我就行了。〃我拉起他的胳膊放我腰上,嘴往他嘴上凑过去。
〃又要?〃他仰脸,避开我的唇亲了亲我睫毛。
〃昨天不算。。。。。。来吧,想~〃我整个人都朝他贴过去。
〃多少人能满足你?〃他抓住了我的头发。
〃一个你就够了。〃这种问题都不用思考,我脱口而出。
〃跟其他男的做你不满足?〃
我不知道白天是真的想知道,还是他把这些问题当成一种调情方式,我也懒得去想,继续本能回答:〃我就只想跟你来,你,白天。〃
〃真的?〃
〃骗你我不得好死,行么?〃我有点儿烦了,他对这种问答题感兴趣不代表我就能一直耐心配合。
〃你跟别人都怎么做啊?〃他看来真是没完没了了。
〃你今天问题特别多你发现了么?〃我隔着他衣服用手指头在他胸口画圈。
〃我想知道啊。不行?〃
我看他,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稍微离开他一点儿,我踅摸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最后决定实话实说。
〃跟你做和跟别人做,方式上区别不大。〃
〃操。〃他推开我点烟,好像比我还不耐烦。
〃白天,有些话要是我说了,你可能不会理解。我不知道你问这种问题目的何在,反正,三年来我跟别人做过,我也主动过热情过,可每次将要She精或者She精结束,我脑子里都会想起你。〃我不知道我干嘛要说这些,说了又怎么样呢,明知道白天不会把这些话当回事儿。
白天不住的抓头,我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我抓住他手,问。
〃没有。〃他把才抽了半支的烟掐灭,压低了我的肩吻上了我的唇。
我回应着他,在情欲完全占据我的脑子之前,我想,或许白天在试图确认什么,可究竟是什么呢?他放开我的嘴之后,我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句:〃白天,我爱你。〃
可能我渴望的是这么一个确认方式,所以我把它说给白天听。
尽管那并不一定是白天所需要的,总之,我告诉他了。
然后,他笑了。Chapter 22
白天
〃先到这儿,我得喝口啤酒。〃推开麦克风,我去抓地上的酒瓶儿,背脊上都是汗。
〃递我一瓶儿,文森要么?〃何岩推了我一下。
〃不用。〃文森擦汗。
我吹了一大口,递给了何岩。
〃几点了现在?〃何岩顶了阿杰一下儿。
阿杰看了眼腕儿上的表,〃四点半。歇了吧要不然,一会儿准备一下出发。〃
10月3号我们跟音乐节上演,本来在此之前不想接任何演出,无奈飞哥一个电话过来,俩选择:一,周五过来演;二,音乐节结束当天过来演。我跟他说乐队换人演不好,他让我找面墙撞几下。很多时候,我不懂飞哥。
〃再练会儿吧?〃何岩用询问的眼神儿看看我们仨,他好像特别紧张,手跟贝司上蹭了又蹭,身上的Tee已经被汗浸透了。
我看他那样儿有点儿可怜,跟一落水狗似的,本想说别太紧张,可话到嘴边儿就变成,〃诶,你晚上演出别穿这铅笔裤。〃说着我手还抓了他屁股一把。
〃裤子怎么了?那我该穿什么?诶你们几个穿什么啊?难道咱要统一风格?〃
何岩说完,阿杰跟那儿哈哈的笑。
〃笑什么呢你?〃何岩推了阿杰一把。
我看着何岩那样儿,也跟着犯坏的笑。
〃你又笑什么呐!〃何岩眼睛又对上我。
〃你瞅你那两条腿,唉。〃我继续喝酒。
〃白天你丫太坏了。〃阿杰给我脑袋一下。
何岩低头看看自己,又跟地上蹦跶两下儿,抬头,〃我腿怎么了?挺正常啊。〃
〃让我操的还合的上么?〃
〃我。。。。。。〃何岩显然语塞了,瞪着我脸腾一下儿就红了,〃白天你醉了,别喝了。〃他说完过来够我手里的酒瓶儿。
〃你丫真糙!〃阿杰这把给我挺狠。
〃多了么?〃我拉过何岩,凑他耳边说,〃表子。〃我可能是喝的有点儿多了。
他仰起脸看我,眉头皱了一下儿,随即又笑了,〃别喝了,咱再练练,我还有点儿没底。〃
〃哥,行了,没问题了。洗个澡换衣服吧。〃阿杰过去揽住了何岩的肩膀。
〃看见了吧?就你这弟弟最坏。〃
〃什么意思?〃何岩百思不得其解的问。
〃让你换裤子去。〃我点烟,回到了麦克风前,〃赶紧去吧您。〃
〃你大爷白天!〃阿杰手里那拨片儿直接飞我脑门儿上。
何岩抿了一下嘴唇,眼神儿挺复杂。看了我两三秒,转身出去了。
七点的时候大家齐刷刷上的城铁。阿杰背着吉他,何岩背着贝司,文森背着镲片儿鼓槌,就我无事一身轻。这种情景我特别熟悉,唯一的不同是,志高的背影换成了何岩的。
这些天我非常郁闷,那种郁闷还不能被发觉。套用好迪洗发水的那句: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这个郁闷就是,阴着郁闷才是真郁闷。
其实在我心里,我已经杀了何岩十万次了,可表现出来是我哈着他。我其实非常想干脆掐死他,可是如果这事儿以我掐死他而告终就万事顺利了,那我也就不用郁闷了。
最折磨我的是,何岩的态度。我对他好了,他就愈发跟我亲昵,动不动就说喜欢我,动不动就亲我一下嘿嘿笑。如果这是他涮我计划的一部分,那我恭喜他,他做到了。我完全就是在被他折磨,狠狠的不留情面的用糖衣炮弹。
太多东西让我迷惑,让我不知道这是演员在演戏还是真情的流露。那天我洗完澡,他过来给我拿内衣裤,我揪着他,把他按墙上,就想问他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儿。他却一脸无辜的笑着看着我说,诶你别跟这儿发情行么。然后垫脚尖亲了我一下。
我不知道究竟什么样的人能这么自然的玩儿弄另一个人。
也因此,另一种念头油然而生我是不是误解他了。
可这种念头一定会被我飞快的甩掉。
我不是一个玩儿的起的人,我害怕最后一无所有。
所以我只能反击,让他一无所有。
但决心是一码事儿,决定又是另一码事儿。
很多时刻,我分不清自己是刻意的对他好,还是自然而然。
我其实不想玩儿了,我很想对何岩说,滚蛋。可我跟他有君子协定,那就是无论我们有什么矛盾,不去触及乐队。那个处于边缘随时会崩塌的乐队。失去志高,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少了一根柱子。
我开始玩儿起侦探游戏,故意出去一整天,也许是去唱片店也许就是到麦田里躺上一天,然后我回去,问阿杰,何岩出去了么。
阿杰总是摇头,没啊。
我就奇怪了,他这么天天在我这儿,怎么跟那个男的联系。
我白天活了25年,头一次发现我是个如此傻逼如此幼稚的人。
〃诶,你没事儿吧?我怎么觉着你心神不定的。〃何岩突然捅了捅我。
我回过神,看着落日余晖折射下的那张脸,纠结。
其实今天的演出我比何岩紧张。他怕弹不好,我怕新的enjoy
me让人看不上,所以我下午酒就没断过。虽然我信任何岩的技术,也信任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排练,可我就是不踏实。我不知道,我这种消极的态度是不是也来自于这些日子我纠结的情感世界。
〃你丫心神不定!我告诉你,一会儿上台你要胡来,我就把你扔下去。〃
〃你还能再说点儿什么让我更紧张么?要我出乱子,你不扔我自己往下跳,成么?〃何岩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说完,把脸扭一边儿去了。
这狗脾气。操。
要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那一定是真的。阿杰去抽签,抽回来告诉我,白天,今儿咱第一个。
更丧的是,今儿六个乐队,没一个草包军团。
抽了签出来,小松跟老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