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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恋你,无可救药-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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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速度太快,她不得不紧抱住他,小脸紧贴在他的背上。
  骆翔东眯起眸,感受到紧贴在背后的那股温暖,嘴角的弧度弯得更大了。
  到达马路的尽头,他终于停下车,回首看着她,“怎么?你不是喜欢飙车,我以为你的承受度应该很大。”
  “我是喜欢飙车没错,但不是像你这样,简直跟火箭差不多。”她鼓起腮帮子,闷闷地看着他。
  不过,刚刚倚着他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有种热热的、暖暖的舒适,更有一股她从没有过的安全感。
  “你会骑吗?”
  “当然会了,你别看不起我,我可是有驾照的。”她下了车,并朝车后座一比,“你坐后面,我来。”
  “这可是重型哈雷。”他很疑惑地挪到后座。
  “小case?”连四季自傲地笑了笑,坐定后,她把油门转到底,车子立刻疾速向前冲。
  骆翔东双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并没有做出她所要的惊吓或胆战的反应,这让连四季很不满意,卯足劲猛加速,就是要逼出他的害怕。
  但是问题来了,她还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自己的尖叫声却先冲口而出,“啊——”
  她一个打滑,连车带人的摔了好一段距离!
  骆翔东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但他还是先扶起她,担忧地问:“四季,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她摇摇头,可甫坐起身,瞥见他手臂上一大片的血渍时,立刻吓得浑身颤抖,“不……不……”
  “你怎么了?”他皱眉看着她。
  “血……血……”她捂住脸大喊道。
  骆翔东这才想起她的父亲——也就是他哥哥连克强——曾经对他说的故事,该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没事,看着我,四季,我说没事了。”他用力拉开她的手,要她看清楚。
  “不……不要……好多的血、好痛……我不要……”她像是乱了神智般,语无伦次的说。
  “我送你回去吧。”他将她打横抱起,还好这里离他车子停放处不远,他加快脚步奔过去,动作轻柔的将她放进车里,然后开车返家。
  回到家后,连四季的心情才稍稍得到平静。
  躺在沙发上,她仍不敢看向骆翔东手臂上的血渍,只是盯着天花板说:“你怎么还不去医院看医生?”
  “我说过这不算什么。”骆翔东眼神担忧的直瞅着她。
  “那……那你也替自己包扎一下。”把伤口包起来,她就不会看见那刺激的鲜红色。
  “你这么怕血?”他蹙眉问道。
  连四季迟疑了一会儿,最后不得不承认,“我看见血就会莫名其妙地发抖,情绪跟着失控,从小就怕,不知原因的怕。”
  “那你‘那个’来了怎么办?”他还有心情开她玩笑。
  “你……”连四季双颊染上两片红云,“我都不去看,用感觉的,当自己是瞎子,反正习惯就好了。”
  “还真难为你了,以后若有需要,可以喊我一声。”他语气不正经地说。
  “你真的变了,我好不习惯现在的你。”
  “那就慢慢习惯吧。”说完,他褪下染了血的外套,瞥见她双手掩脸的动作,但他只是撇嘴一笑,走到另一边审视手上的伤。
  “我劝你还是到医院一趟。”他的外套都染红了,可知伤势有多严重。
  “你还好意思说,罪魁祸首是你。”他背对着她,尽可能不让她看见那血淋淋的伤口。
  “嘶……”撕开黏在伤口上的衬衫时,那股疼让他不禁倒抽口气。
  “很疼?”听见那声轻逸,她的心蓦地一揪。
  哼,这臭男人疼不疼关她什么事?虽然肇祸的人是她,但是他带她去飙车,本就不该怪她。
  尤其像他这种表里不一的色男,她根本不必因为他的伤而难受,可是见他动也不动地杵在那儿,她居然跟着担心害怕。
  “喂,你怎么不说话?”她转首看着他问。
  “你要我说什么?说衣服黏在伤口上,撕下来疼得很,你就会过来帮忙吗?”如果她再次吓得歇斯底里,倒不如他自己来。
  “我、我……”天,她怎么结巴了!连四季深吸口气,开口道:“我只是没有心理准备,若让我心里有个底,我才不会这么怕血呢。”
  “哦。”他只应了一声,奸像压根不相信。
  她从沙发上翻身坐起,“别这副不相信的模样,我就做给你看。”她深吸口气,一步步怯怯地朝他走去,然后半闭着眼在他面前蹲下来,“哪……哪里黏住了?”
  “你得把眼睛睁开才看得见吧。”他忍不住取笑道。
  一听他这么说,连四季立刻睁开眼睛,看见他伤口上血液黏着布料,一团模糊时,她只能掩住嘴,控制不住地再次发抖。
  “行了,别再尖叫了。”骆翔东赶紧背转过身。
  听他这么说,连四季发现自己这样的毛病真的太糟了,居然让他这么看不起!不行,她要改,一定要改。
  “过来。”她用力转过他的身体,慢慢举起手,发着抖说:“我来。”
  她双眼直瞪着伤口,颤抖的小手缓缓移过去,当血液染上指头时,她真的好想大叫出声。
  “不行就算了。”看她快昏倒的样子,骆翔东忘了疼痛,任她一双小手折腾他的伤。
  天,还真的分不开。连四季突然想起念书时老师教的方法,立刻从医药箱里找来双氧水,打开瓶盖就往伤口倒下。
  “妈的!”骆翔东疼得脱口道,这种疼还真是酷刑。
  该怪自己刚才只注意她的脸部表情,没注意到她手里拿了什么东西,等发现时已经太迟了……他的手快被她给废了!
  他抓住她的手,眉头紧皱的看着她,“你这是报仇吗?”
  “我只是想帮你。”她觉得好冤枉。
  “双氧水不是这么用的。”天,他整只手臂开始发烫了。
  “但课本上是这么教的。”她可是拿出所有的勇气替他包扎。
  “课本上是写双氧水吗?应该是干净的温开水吧。”说着,骆翔东拿过她手中的棉花棒,“我自己来。”
  “算了,就当我好心没好报。”她气得站起来,转身欲走时,却听见他重喘一声。
  “别动。”
  “我偏要动。”她赌气道。
  可她才往前走一步,便被他猛地抱住往旁边沙发一推,看他眼露红火的样子,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话刺激了他?
  “你怎么了?”她诧异地问。
  骆翔东没有回答他,二话不说地拉起她的长裤……
  天,他在做什么?
  “放开我!你这个野兽,没想到你一副正派样都是伪装的,放手!”连四季紧张地踢着小腿,但为什么她的小腿肚会有种刺疼的感觉?
  骆翔东抬头看着她,眼底凝聚着风暴,沉声怒问:“为什么你连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
  “我受伤了?”她心一拧,这才发现小腿肚真的好痛。
  对了,她想起来了,摔车时她觉得自己的腿像是不能动弹,她检视了下腿,但那里光线不够亮,加上她穿的是深色牛仔裤,压根瞧不出什么,接着她就被他抱进车里驶回家,之后又担忧他的伤势,忙着与他斗嘴、抬杠,根本没空注意到自己是否有受伤。
  “你别再乱动,虽然伤口不是很深,但也可能造成感染。”他从医药箱里找出棉球,这回换成她是病人了。
  那片擦伤范围挺大的,从小腿肚一直到大腿窝,但她的裤管只能卷至膝盖,再上面的伤就擦不到药了。
  “把裤子脱了。”
  什么?他竟要她脱裤子?!
  “你还不脱,再不消毒,待会可要去医院脱给别人看。”他威胁她。
  连四季不情不愿地将裤子脱下来,嘴里不甘心地叨念着,“脱给别人看也好过脱给你看。”
  “你说什么?”他眯起眸瞪着她。
  “没有啦。”连四季缩了下脖子,感觉到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暴露在他眼里,真是够难为情的。
  他的手从她的小腿慢慢往上移,酥麻的感觉令她浑身超了阵说不出的潮骚,无法忍耐地,她不禁抽回腿。
  “不是要你别动吗?”骆翔东拿着沾了优碘的棉球轻柔地擦拭着她的伤口,只是……天,这道伤未免太长了,伤痕最顶端离她底裤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你抖得好厉害。”
  “我……我自己来。”连四季伸手想夺过他手中的棉球,却被他给握住手,对她邪魅地摇摇头。
  接着,他又挤了些药膏,用手指慢慢抹到她的伤口上。
  天!连四季屏住气,刚刚的棉球已经让她受不了了,何况现在还是用手……有温度的手。
  那热度就像有魔力一样,直烧灼着她的皮肤,从神经末梢一直烧灼到体内深处,血液像是滚烫的,她的心跳狂跃不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收回手,但她一口气还没吐完,他又拿了纱布贴上,每碰触一下都让她的呼吸断了下。
  该死的臭男人,贴个纱布也慢吞吞的,存心整人嘛。
  就在她要破口大骂前,他终于住手了,可下一瞬间居然整张脸贴了过来,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吻住她的嘴!
  “嗯……”她想挣扎,可是身子被他给钳住,他的腿又卡在她的腿窝间,膝盖正抵在她的私密处,只要她一动,立刻会被他吃豆腐。
  “骆……骆翔东……你听好,你是我叔叔耶,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在他的热吻下,她好不容易偷得说话的机会。
  “叔叔?”他眼一眯,笑了笑,“想想我当你的监护人这四年来,还是头一次听你这么喊我。”
  “我是懒得这么喊你,怕把你喊老了,但也不能磨灭这个事实。”她全身绷得像支拉满的弓,再多施点力就会断掉似的。
  “那真的很感激你了,幸亏你不喊我叔叔,否则岂不让我占了便宜?我们之间可是连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都没有,‘叔叔’我是担待不起。”骆翔东笑睨着她一脸紧绷,“告诉你吧,当初当你的监护人我也是被逼的,因为你父亲曾提过他若发生任何意外,我有权接替他的一切,当然包括扶养你,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是不是该拿回一些报酬?”
  “你……没想到你这么王八蛋!”她瞪大眼,但才挣动一下,她的腿窝就撞向他的膝盖,一股热麻感倏地贯穿了她的全身。
  “怎么了?”见她颊上突然染上红晕,他还坏坏地明知故问,膝盖不规矩地挪前一分,隔着底裤,紧抵着湿热的凹处,挑逗般的拧揉着。
  连四季心跳加速,身子不自主地发起抖……可是她不想认输,绝对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告诉你,你再这么做,我会……会将你的暴行说出去,让你在警……警界待不下去……”
  她潜藏在体内的欲望已被他缓缓勾起,却仍极力抗拒,那张小脸已像个熟透的红番茄了。
  “别激动,我不会用强的,除非你主动送上门。”他轻扯笑意,接着慢慢撤身,双手轻轻合上她打得大开的双腿。
  天……旁人不知道还以为真是她自己送上门,可他却对到嘴的天鹅肉不屑一顾。
  气死她了!
  见他又回复冷静地在一旁收着医药箱,连四季在心底告诉自己,她就继续住下去,看看到时候是谁先将自己送到对方的嘴?
  只是她没发现自己在这么想的同时,是不是一颗心已经渐渐对他蠢蠢欲动了?
  第四章
  拿起红笔在报纸求职栏上画了一个个大叉叉,连四季不得不叹口气,仰首看着那幢高大新颖的大楼——“三宅毅夫”建筑公司。
  听阿蔡他们说这家公司在建筑业中属于老招牌,但是成品绝不守旧,在建筑杂志评比中无论是美感、实用性、材质与流行都名列建筑之首。
  她虽然从高中毕业后就不务正业到现在,但是对建筑方面的立体绘图一直很感兴趣,这两年来也买了不少书研读,亦经常四处观摩各新兴大楼,对于这行始终带着一份热忱。
  可空有热忱有什么用,连一点实务经验都没有的她,又能胜任什么工作呢?
  她也不是没想过继续升学,骆翔东也一直鼓励她,可是她一向以“叛逆少女”兼“不良太妹”自居,如果还去念大学,像话吗?
  但现在她却有点后悔了,想起刚刚那段对话,她就恨不得旁边有个地洞好让她钻进去,连找人干一架的勇气都没有。
  “你是学建筑的吗?”一个戴着眼镜的副理级人物看了看她的履历表问道。
  “没学过。”
  “没学过?”他瞪着空白的学历栏又问:“那你是哪间研究所毕业的?还有,专攻什么?”
  “我只是高中毕业,还是那种名不见经传的补校。”她本想蒙混过去,哪知道学历真这么重要,非说不可。
  “什么?”他皱眉看着她,“小姐,我们需要的是建筑方面的人才,你没学过,也没学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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