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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大地龙腾-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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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不团了?匾中如果再肴毒。    
“长春子带了两名老道在庄中放火杀人,二庄主恐怕……”    
安宁心胆俱裂,疯狂地冲入栅门。    
庄中能用刀剑拚命的人只有百名左右,但能派得上用场的人却是少得可怜,而三个老道  
皆是剑桁通玄,杀人不眨眼的高手名宿,尤其是长春子,他有罡气护身,即使闭着眼睛让壮  
汉们挥砍,也休想损他半根汗毛。他杀至内进花厅,所经处立即倒了十名庄汉,手下没有接  
得住剑的人。    
进了花厅,他正待冲入内堂,刚接近堂口,“轰”一声大震,朱漆大门落下一道铁栅,  
护住了两座后堂门。    
“轰隆!”花厅后面也掉下了一座大铁栅,进出路全闭死了。    
“哼!这些小玩意也想困住贫道,岂不笑话?”他冷笑着说,仍然冲向左侧的内堂门。    
“嗤嗤嗤……”内堂门开了五个圆孔,一阵箭雨射到。    
他大袖一拂,横剑挡住双睛,疾冲而上。    
箭雨突像被大风所吹,纷纷向旁飞走了,他用上了罡气绝学,大袖拂出的罡气略带风雷  
之声,说明了他的罡气只有八成火候,距登峰造极的通玄之境还十分遥远,罡气练至八成,  
如果年龄已超过七十古稀之年,便到此为止,即使有所精进,也成就有限了。    
箭雨失效,阻不住他。到了栅旁;“铮”一声清呜,酒杯粗的铁栅断了两根。    
接着,剑孔中冒出了淡紫色的浓烟,急喷而出。他心中一懔;放弃砍栅念头,火速后  
退,他不知还有何种陷入的机关埋伏,使用罡气必须呼吸运气,而且不可接二连三地使用,  
支持不了多久,那将大量耗损真力,有烟雾便会妨碍呼吸,万一在屏住呼吸期间仍未出困,  
岂不糟了?烟中如果再有毒。    
就更不妙。    
他抬头上望,上面的承尘像是用木板造的,假使也有埋伏机关,便有点辣手了。    
他抓起一张木椅,向上猛砸,“篷”一声暴响,木椅四分五裂,而两丈上空的承尘却只  
出现些少损痕而已,都是巨木所造的承尘,不是木板。    
前后路被阻,唯一的出路是两厢的厢门了,他板倒了神案,运起千斤神力,推向厢门,  
“轰隆隆”一声暴响,沉重的东厢门被撞得四分五裂。    
这瞬间,他感到脚下倏地一沉,脚下出现了一丈见方的大陷坑,所立之处的地面向下疾  
沉。    
他手急眼快,幸而所站立之处正在坑的后方,前面的半座神案向下沉,他的剑尖一震,  
“拍”叫声拍在下沉的石案上,提气轻身借力上跃,不等身形落地,便向前穿入倒破了的厢  
门。    
一不做二不休,他杀入了东厢,开始放火。    
安宁这时巳到了庄后的内堂,大叫:“进入秘室,不可枉送性命,本庄的入速退!”    
他夺过一名妇仆的剑。向人声呐喊处奔去。在他身后,中海亦步亦趋,玄霜姑娘则随在  
中海的身后。    
一名妇仆惊惶地掠过中海的身左,中海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夺过妇仆的单刀,扭头向  
姑娘叫:“吴姑娘,速叫伯母和内眷及早走避。”    
他已出了屋上了瓦面,迳奔西厢他的住处。    
东厢火焰上升,西厢杀声和惨叫声震耳欲聋。    
西厢前面的花园中,五个健仆拚死挡在刚由偏院杀到的云腾道人的面前。花木丛中,已  
有三名仆人倒地挣扎,云腾道人一支剑风雷俱发,八方飞腾凶如猛虎,健仆们只能此进彼退  
互相策应,无法和老道硬拚。    
中海在瓦面上向下纵,恰好落在老道身后两丈,一咬牙,将单刀挟在左胁下,拔出三把  
飞刀,乘老道刺倒一名健仆霎那间,喝声“打!”飞刀出手。    
他的飞刀比声音快,老道听到喝声,飞刀已经入体,十四节脊骨两旁的命脾二门,两把  
飞刀几乎尽柄而没,另一把则正中脊心。    
“啊……”老道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号,扭身扔剑,剑化一道长江,射向挺刀抢  
近的中海去,居然来势奇疾,临死一击其猛可知。    
他剑一掷出,人像中箭的狼,扭旋蹦跳着摔倒。    
中海疾冲而上,百忙中扭身运刀拨剑,“铮”一声暴响,他感到手中一轻,火星入目,  
虎口一阵酸麻,沉重的振撼力将他震得连退三步,几乎跌倒,惊得脸色泛白。    
老道临死掷出长剑,力道骇人听闻,不但击断了中海的单刀,也几乎将中海震倒。假使  
中海不用飞刀全力一击而中,决不是老道的敌手,说不定还得死在老道的剑下。    
他惊得脸色大变,惊出一身冷汗,丢掉断刀纵上,一脚将快断气的云腾老道踢开,道:  
“不是长春子。”    
“长春子已杀入大厅。”一名健仆叫。    
在全庄惨号震耳声中,他忘了自己的安危,忘了他禁不起长春子一击,甚至忘了他左肩  
还在疼痛着,飞步绕出大厅,奔向东厢。    
在大厅的左侧院场旁,劈面撞上了云飞老道和安宁,两人正在舍死忘生死拚,双剑凶猛  
地纠缠,进退如电,剑虹幻起漫天异影,风雷之声刺耳惊心。四周,七横八竖躺了七具健仆  
的体。东厢的火舌已经冲顶而起,木材的爆裂叠震耳欲聋。    
中海机警绝伦,明知无法和老道相抗,必须智取,看到老道的背影,立即向下一仆,贴  
地前窜,躺在一具体旁,悄然拔出三把飞刀。    
云飞老道不知身后来了人,木材的爆裂声乱了他的听觉,只顾着抢攻,把安宁迫得渐渐  
力竭,眼看命在须臾。    
安宁已看到老道背后的中海,也看出中海手中没有兵刃,只看到中海突然仆倒直向前  
窜,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面对云飞老道的疯狂抢攻巳没有让他分心思索的机会,只能全力  
封招,心中暗暗着急着,眼看健仆们死的死伤的伤,庄中火起,看来排云山庄这次毁定了,  
目下只有他一个人,连一个老道也接不下,大劫难逃,一切就将完了,怎不令他心焦?    
云飞老道已主宰了全局,“飕飕飕”连攻三剑,将安宁迫得从左面绕退了五六步;一面  
迫攻一面狂笑道:“阁下可说是贫道今天所遇的唯一高手,大概你就是浪得虚名的三庄主安  
宁了?纳命!”    
喝声中,攻出一招“流星赶月”,迫得安宁急退丈外,这时两人已换了位,安宁的靴子  
踏在中海的左腿弯,再往后退,拚全力封架。    
中海闭上眼,忍痛假死,丝毫不动。    
“铮铮!嗤!”清鸣震耳,安宁终于将袭来的凶猛招式封出偏门,危极险极。    
云飞老道一声长笑,如影附形迫近,招出“灵蛇吐信”,一吞一吐间,剑已突中官而  
入。他的右脚踏在中海的左胁下,正待将左脚跟上,还以为脚下是死呢!    
中海好不容易等到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右手的三杷飞刀突然有两把脱手疾飞,身躯向  
左猛翻,右手乘势急送,手中的飞刀不已偏不倚地送入老道的下阴,直透腹腔。    
“啊……”老道狂叫,向下一挫,递出的剑突然脱手疾射,左掌全力下拍。    
中海刚转动身躯,老道便坐倒在他的身上,那一掌拍中他的背心,他只感到眼前一黑,  
便失去了知觉。    
老道则抽搐着逐渐断气,死时仍爬伏在中海的身上,两人皆面向下仆倒,身躯交叉着。  
老道的鲜血,染得中海也成了血人。    
对面,安宁安静在仰面躺在血泊中,腹下贯入云飞老道临死前掷出的长剑。双方相距大  
近,剑到时他身形未稳,没法躲开全力的一击,应剑倒地,剑仍斜插在腹下,人巳断气。    
中海昏厥了许久,神智渐清。首先,他感到奇热如焚,口舌干燥。然后是火焰和木材的  
爆炸声传来,风声呼呼,热浪逼人。    
接着,他感到下身麻木,有奇重的物体压住他的下半身。    
他摇摇脑袋,想将昏眩摇落,挣扎着翻过身来,伸手推在压在下身的物体,手触处黏黏  
地,摸了一手血。    
四面都有死,血腥已令他嗅觉庶木,但看清手上的血迹,他神智完全清了,连把挺身站  
起。    
“哎……哟!”他本能地惊叫一声,背心和左肩因挣动而触动伤处,痛得他龇牙咧嘴。    
一阵热浪卷到,他身形一幌,“得”一声轻响,腰带上的竹箫滑落在地。他低头拾起,  
瞥见先前压在他下身上的死老道脸容,颓丧地自语道:“又不是长春子,可惜!”    
又一阵热浪袭来,轰隆隆连声狂震,天地摇勤,凶猛的热浪几乎使他掀倒。    
原来是大厅在火海中倒塌,声势骇人。他向外侧飞奔,远离了火场,举目四望,远处木  
栅也似乎在燃烧,整座山庄全陷在火侮中,看不到半个活人。    
“天哪!想不到我竟替吴家带来了横祸飞灾,这是什么世界?天理何存?”他痛苦地厉  
叫,泪酒胸襟。    
他不能逗留,最近的村庄约在十里开外,必定有人赶来救火,不走不行。他的行囊已陷  
在火海中了,祖传的一盒龙雏针也完了,目下他身上几乎一无所有,除了剩下的六把飞刀和  
两颗夺命返魂丹之外,还有两锭碎银和百十制文钱,真是身无一物了。    
“我得在附近找找,看看庄中是否有人逃出。”他向自己说。    
幸而木栅外有一道护庄沟,不然定然波及庄外的参天古木,森林如被引燃,就不知要烧  
掉多少人畜了。    
他从还未燃烧的一段木栅跃出庄外,绕庄四周走一圈,不见半个人影,只好放弃找寻活  
人的念头了。凄然取道出山。    
走上出山的小径,小径通向云窝;找到一处山泉,脱下衣裤洗掉血迹。背心疼痛,左肩  
如裂,他不得不吞下一颗白衣神君所赐的夺命返魂丹,穿上湿衣裤上路。    
蓦地,他站住了,耳中似乎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像是传自左首山坡下的丛草中。    
“咦!难道有人受伤在草中?”他想。    
四面仔细打量,不见人影,他不再迟疑,顾不了自己伤势,向草丛中掠去。    
不错,有一个人,仆倒在草丛中,浑身是血,只消一看那人的穿着,他便认出那是大庄  
主穷学究吴世奇。    
他一把将穷学究抱起,奔至水泉旁将人放下,将唯一的一颗夺命返魂丹塞入穷学究口  
中,用泉水送下,但他知道,救得太晚了。    
穷学究的七坎大穴,露出一口剑孔,虽不很深,但拖得太久了些,这时即使有仙丹妙  
药,也救不回穷学究的命了。    
剑孔中没有血流出,血已经凝固在伤口,由浑身是血的光景来看,可知穷学究定然饱受  
创痛的折磨,耗尽了真力,油尽灯枯,大限将至。    
中海对医道造诣极深,看了穷学究的伤势,他的心不由冷了半截,夺命返魂丹只能拖延  
他的痛苦而已,却救不了命,他只能本着良知尽一份心力。    
穷学究得丹药之助,一阵喘息,终于神智徐清,睁开无神的双目,用糊的声音说道:  
“谁……    
谁救了……我?”    
“老伯,我是龙中海,你老人家感到这样了?一穷学究伸出抖动的手,抓住了中海的  
手,问:“老弟,庄……中情形怎……怎么样了?”    
中海一阵惨然,又不能直说,他也不知究竟,略一沉吟,才道:“小可不知,只知安宁  
叔已……    
已经……小可杀了两名老道,便受伤昏厥,不知其详。”    
“我送客回来,途遇长……长春子,他……他立即动手,我中剑落荒而逃。老弟,  
听……听我…说。”    
“老伯,你……”    
“你听……听我说。这两天来,我已在朋友处替你……你打听有关令……令尊的事,千  
里旋风已死……死在山东。安庆双丑已……已投入黑旗令主手下,虎爪追魂牟子秋已不在金  
华,可能已洗手归隐。去年有人在徐州碣山以西,与河南交界处的平邱集看到他,但他已不  
是虎爪追魂,却叫邱士雄,是当地富绅。你……你可以到那儿去碰碰运气。老……老弟,  
你……你能答应我死……死前的最后要……要求么?”    
中海心中作难,但毅然地说:“老伯,只要小可办得到,必定全力以赴,但愿不负你所  
托。”    
穷学究挣扎着,满头大汗地道:“老弟,快扶我起来。”    
他脸上出现了红潮,一字一吐地道:“老弟,为了江湖大劫,为了未来劫运,希望老弟  
能唤起武林同道的注意,找机会揭破长春子的阴谋的重大责任。”    
中海悚然而惊,这付担子太过沉重,别说他一个区区江湖亡命的话无人敢相信,即使是  
穷学究兄弟出面指出长春子的阴谋毒计,也没有会相肩他们的话,穷学究把这付担子交到他  
肩上,他怎能挑得起?恐怕口风稍一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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