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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死劫-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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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自己杀西门无恨,但是实际上他早就原谅了独孤求败,甚至心中有些可怜独孤求败。但是独孤求赐却尽量保持不要去想这件事情。

所以,上了黑马闪电后,独孤求赐疯狂地策马奔了几天,但是还是控制不住他去想独孤求败,所以他干脆下了马,和黑马闪电比起脚力来。但是就是在他痛苦煎熬自己的时候,他却不知道独孤求败早就先他一步离开了终南山境界,进入了四川地界。

好在独孤求赐江湖阅历强过独孤求败,进了四川境内后,便抓了一个日月神教的教徒,打听清楚了后直接从四川西南部进入了贵州境内,虽然路程上比独孤求败慢了将近一个多月,但是却是比独孤求败早了一日来到这黑木崖下。

也是命运使然,若是独孤求赐再慢上一日,或者是独孤求败早上一日,这独孤家的两兄弟便可以结伴杀上这黑木崖,可惜却偏偏没有遇见。

独孤求赐看着峭壁千丈的悬崖,竟是飞鸟难渡,本来有些胆怯之心,但是突然有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倒不如去刺杀西门无恨。

虽然独身杀上黑木崖几乎是送死,但是总比这无情无意活在世界上要强。

看着峭壁上有数条凹槽,想必日月神教平日里上下便是总悬崖上吊下一个篮框,人坐在篮框中,然后从上面把篮框绞上去。

独孤求赐自然不会妄想日月神教教徒会放下篮框来绞自己上去,看着直立千丈的峭壁,独孤求赐突然心生畏惧,但是想起终南山北麓独孤求败那漠然的神情,独孤求赐忍不住悲从心来。

于是,他长吸了一口气,气随心转,随即便充盈到四肢上。只见独孤求赐纵身一跃,手抓悬崖的峭壁,竟是似壁虎游墙般地向上爬去。

黑马闪电似是有些什么不祥的预感,嘶鸣一声,竟是顺赤水河奔走。

饶是独孤求赐内功深厚,爬到将近一半时,也是手酸背痛,浑身乏力。不得已,独孤求赐只好用力抓住一块突起的石头,全身贴在悬崖壁上稍事休息。

却在这时,独孤求赐耳中传来“嘎嘎”的绳索绞动的声音。这声音来得如此突然,独孤求赐不由自主地朝上望去,只见自己两边十丈开外为数不少的篮框正迅速降下来,独孤求赐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

果然,一共六只蓝框,左右各三,分别停在了独孤求赐两侧的上中下位置。

两侧平行的篮框中分别站着张乘云、张乘风兄弟,而在上方的一个篮框里,一个声音叫道:“独孤庄主,昔日沧州一别,在下飞天神魔赵鹤很是挂念啊!

呵呵,独孤庄主要来拜访鄙教,提前打个招呼不就完了,在下自当派人请庄主上来。如今庄主你自行爬悬崖,那在下也就是只好按照教规乱箭对待了!“

只见六个篮框中,数十个黑衣人张弓搭箭,瞄准了独孤求赐。

独孤求赐不由得苦笑几声,想起了上次进攻灭神教总坛时,也是遭遇了箭阵的阻截。但是今日观日月神教的箭阵,却是丝毫没有那种会出现对射的瑕疵。

飞天神魔哈哈大笑了几声,说道:“哈哈!独孤庄主若有什么遗言,请告诉在下,在下自然会遵守江湖规矩转达,若是庄主没有什么遗言,那么在下可是要送庄主上路了。”

独孤求赐依旧是苦笑几声,摇了摇头,却是右脚踏在了一块稍微有些突出的石块上了。

张乘云在右侧看得清清楚楚,于是喝道:“罗嗦什么?早点射杀咱兄弟早点上去喝酒。”张乘云说完,立即听得“绷”地一声,接着又是“绷!绷”声不断,黑衣人手中弓箭齐齐放手,漫天箭羽就在不足十丈的范围内向独孤求赐停留的地方飞来。

十丈距离实在是太短,转瞬即至。但是就在第一声弦响之时,独孤求赐已经右脚一蹬,右手同时发力,竟是离了悬崖壁,向左下坠落下去。

箭来得快,但是独孤求赐下坠的速度更快,若是从这么高的悬崖跌落下去,便是金刚不坏之身也能摔得粉身碎骨。

但是独孤求赐掉到左侧下面的篮框平行时,突然腰间白光闪过,那左侧下首的篮框立即朝下直跌下去,篮框中的黑衣人绝望地惨呼起来。而独孤求赐的身体却是急速飞升。经过原本与自己平行以及在自己上方的篮框时,依然是两道白光闪过,张乘风与赵鹤坐下的篮框也向下跌去。

张乘风与赵鹤惊呼一声,然后便听见“蓬蓬”两声,原来两人用兵器插进了悬崖,止住了自己的坠势,但是却没有救得了下坠的篮框以及篮框中的黑衣人。

张乘云看着独孤求赐被高高吊起,立即从袖口中取出一个焰火,朝上发射了出去。

独孤求赐亦不是傻子,当即手中白光抖向悬崖壁,左手立即放弃了绳子。

果然没多大一会,绳子便自然地垂了下来。

张乘云一边冲上发射焰火,一边指挥右手三个篮框的人向独孤求赐散射。

独孤求赐随即左手找了一个突起的石块,整个身子一翻,竟变成了头下脚上,右手舞动一柄软剑,拨开了射来的箭头。

下面的赵鹤和张乘风一边躲避独孤求赐拨下来的箭羽,一边骂骂咧咧地往上爬。而张乘云等的篮框却是慢慢地上移。

赵鹤轻功本来就不错,爬到距独孤求赐还有二十余丈的时候,抬头看了看独孤求赐,忍不住骂道:“妈的!老子以为独孤求赐的劈空掌力肯定难以劈断十丈开外富有弹性的绳子,再说这绳子胳膊粗呢,怎么能被劈空掌力击断,原来这王八蛋有把软剑。”

独孤求赐本来心中焦急右侧三个篮框上到自己上中下后自己不好应付,这时听到赵鹤如此一骂,反而有了计策。

又是一支箭来,独孤求赐剑上使了个粘字决,突然脚从上而下,贯足真气朝剑身一踢,那剑竟是象长了眼睛一般正好钉中在缆绳上。随即,独孤求赐两脚一错,手中软剑拨开剑羽,另一只脚却是一道劈空气出,正好踢在插在缆绳上的箭身,缆绳也就应声而断。

黑衣人撕心裂肺般的惨嚎显然刺激了张乘云,于是他骂道:“妈妈的!快给老子射,迟了怕被这小子钻了空子。”

但是张乘云的话刚说完,另外一个篮框便被独孤求赐如法斩断。

张乘云不禁有些慌张了。

独孤求赐冷笑一声,几个转身,竟是从悬崖壁上横爬过去,一手抓住缆绳,另一只手却是持剑直接斩了下去。

张乘风兄弟情深,竟是不顾自身安危,将铜棒横塞了过去。但是两个篮框的轨迹相差将近二十余丈,一根短短的铜棒又怎么能够得着?幸亏张乘云见机不妙,立时跳出了篮框,恰好用铁棍搭上铜棒,才免除了粉身碎骨之虞。

而独孤求赐被绳子带着向上即上了三十丈之后,感觉到绳子已经不吃力了,立即便撒开绳子,借助上升之势又向上跃纵了十几丈,将身子倒贴在尚未放下的篮框下。

片刻后,篮框中便有人探头出来,向下张望了几下,说道:“来的是什么人?这么厉害,三个长老的篮框都被打下去了。”

另有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说道:“上到那里了?快点准备热油,若是叫他上来,我们自然也是活不成了。”

起先那人又向下张望了一番,自言自语道:“看不见了,怕是和三个长老同归与尽了!”

另一个人松了口气说道:“那还好些,再有一会另外七个长老就赶来了,那就没有我们兄弟的事情了。”

独孤求赐心想:我若要上去,此时便是最好时机,若是叫那七个神魔长老到期,估计我还真不易上去。

独孤求赐正要上去,却听见那人高声喊道:“快再下一个篮框,我看见了,三个长老还在悬崖壁上呢,快!”

独孤求赐不敢怠慢,左手一勾框沿,整个身子一翻。可怜那向下张望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身首异处了。

其他的黑衣人见独孤求赐上来,全部都是大吃一惊。但是独孤求赐岂容他们反应,手中白光连闪,三十多黑衣人竟是连发射焰火报信的机会都没有便全部死于剑下。

独孤求赐再向上看时不禁暗暗叫苦,原来这里只是一个平台,只有一个大约方圆十丈的平台,后面依然是悬崖,依然是峭壁,依然需要篮框才能吊上去。

但是独孤求赐却是丝毫没有迟疑,立即剥了一套日月神教的黑衣穿在自己身上,又用黑衣人的尸体瞄准三个奋力往上爬的三个长老身上砸。

尸体丢了一半,独孤求赐终于听见了赵鹤的叫骂声和下跌声,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剩下的尸体全部胡乱地丢了下去。转念一想,又将剩下的四个篮框放了三个下去,然后自己装做在等待的样子。

过了不多会,独孤求赐听到后背“嘎嘎”的缆绳声响,但是他却不肯回头。

不多大一会,后面便有声音问道:“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独孤求赐低着头,粗着嗓子说道:“回长老,飞天神魔等三位长老下去阻击点子,却被点子把篮框击落,虽然击毙了点子,却困在了悬崖壁上。其他的兄弟都下去救人了。”独孤求赐说道这里,突然头上冒出了冷汗,因为其他三个放下去的篮框根本就没有人在绞盘处控制。

正当独孤求赐准备拔剑决一死战时,一个长老却已经跳到了篮框中,急切地说道:“这些绞盘的教众武艺低微,便是下去一百个篮框也救不了三个兄弟,还是我们亲自下去吧。哎!快点!快点!”

本来有几个长老尚有疑虑之处。但是那性急地长老又催道:“兄弟们快点!

三个兄弟与点子斗了这半天,又被挂在悬崖上半天,若是一口气上不来,掉下去了那我们兄弟可是妄负了道义。“

于是剩下六人纷纷跳了上去,独孤求赐不得不潜运内力才能把绞盘拽住。

独孤求赐看到七人都已经跳了上去,本来想立即撒手,但是转念一想:这一刻便是能下三丈,依他们的功夫也能再跳上来,我终是免不了一场厮杀,倒不如……想到这里,独孤求赐依旧是缓缓下放绞盘,等到快下到一半时,独孤求赐突然撒手,只听见下面一阵惊呼声,那绞盘更是转的飞快。

独孤求赐嘿嘿冷笑一声,看着往更上一层的篮框也没有动,自己又不知道用什么信号才能让他们绞盘,所以干脆不去上那篮框,而是顺着篮框上面的缆绳往上爬。本来爬悬崖峭壁甚是危险与费劲,但是此刻有缆绳相助,独孤求赐爬得更是比壁虎更快了几分。

一直爬到快要到平台时,都没有任何人向下张望一番。但是独孤求赐不敢大意,而是附在悬崖边上偷听。听地一会,果然有人在说话。

其中一个说道:“该不会有事吧?我刚才看见哪个缆绳在晃过不停。”

另外一个说道:“能有什么事情?怕是下面的兄弟检查篮框的缆绳吧。”

起先说话的说道:“说得也是!我们黑木崖平日便是连鸟都难以飞过,今天更有十大神魔长老在第一层平台上守护,恐怕就是当年的独孤剑圣也上不来的。”

“是啊!啊!……”那人刚应了半句,便惨叫一声。

这层平台上的人倒不似第一层那般草包,齐齐亮出了兵刃,更有几个机灵的人发射了几枚焰火。

但是独孤求赐又怎么能是省油的灯?白光搅动中,惨叫声连连不断。四十多个黑衣人,竟是没有坚持到一柱香的时间。

独孤求赐擦了擦软剑,复又将软剑盘在腰上,这才抬头看去。悬崖倒是没有,却有一大一小两条路。独孤求赐想了想,迈步向大路走去,但是走了十几步便又回头。心想:我先将那些篮框放下去,免得我没堵着让他给跑了。

于是独孤求赐折转了回去,将篮框一一斩落,斩到最后一个时,独孤求赐又想:若是我侥幸杀了西门无恨,便是斩了这部,就连自己也下不去了。于是,独孤求赐将绞盘安全栓拔了出来,任由篮框掉下去。

又走了几步,突然又回来,将其他的绞盘上的绳子的端头各绑了一块石头,扔了下去,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朝大路走去。

刚走没百步,便见数十个黑衣人由大道行来,独孤求赐更是没有丝毫怀疑,立即扑了上去,就好似是狼入羊群,白光闪过之处,黑衣人相继倒地。

而独孤求赐却似乎没有丝毫感情,仿佛自己不是在杀人,而是在收割庄稼一样。一个个中剑倒地的黑衣人,就象成熟的麦穗一般。

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的时候,独孤求赐收起了软剑,将身上的黑衣脱了下来,狠狠丢在一边,又从怀里掏出一根白色的麻布带子,绑在自己腰上,这才朝地上吐了一口痰,甩开步子朝大路走去。

走不到两百步,独孤求赐突然心中一聆,心想:西门无恨老贼一生奸诈无比,连我都能想到他藏在大道之后,难道他自己想不到么?偏偏缘兵又是从大道而来,难免不是他故布疑兵?独孤求赐想到这里,忍不住连连后悔,心里不停责怪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

想通这层,独孤求赐立即按远路飞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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