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劫-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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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一点的城市,好打听自己灭门仇人西门无恨的下落。
……
……
第九章:西域寻医!
茫茫雪原,一望无垠。
一个仗剑披发的少年落寞地走着。整整八年了,在辽阔的西域,他找一个人整整找了八年。但是这八年来,他见到的野兽多过于人,苦闷中,他又拔剑出手,“刷”声起,漫天遍野全部都是剑影,肉眼很难分辨出是人在舞剑还是剑在舞人。
“哎!”舞罢一通剑,少年颓然地坐在了雪地上,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也不知道伯父的伤势如何了?神医八年来都没有露过面,碰见的人都说根本没有这么一位神医,难道伯父在骗我?不会的,伯父怎么会骗我?定是神医乃世外高人,常人不认识也是情理之中。”
想起上次见到人怕是在一年以前吧,记得那时自己正在昆仑山下的戈壁上寻找天山老人,突然遇见一伙马贼抓了一群草原姑娘。他被姑娘们呼救的声音惊动,徒步追了马贼一百多里,继而出剑诛杀了二十七名马贼,然后护送姑娘们返回部落。但是找到部落所在地时部落已经离开了。为了保护姑娘们,自己整整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帮助她们找到部落。这三个月里,那个美丽的姑娘库依一直对自己很好。她为自己做的烤兔肉真是好吃。还有她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叫自己“求踹哥哥”的声音真是令人陶醉。
独孤求踹想了一会,掏出酒袋喝了口水,酒袋里的酒十一个月以前就喝完了,因为这个是库依亲自为他缝制的,所以他一直舍不得扔掉,没酒就只好用它来装水了。这里往北大约七百里可以到草原,以独孤求踹现在的脚程两三天就可以到了。只是不知道库依的部落迁移到那里去了。正在想着,独孤求踹突然觉得眼皮跳得十分厉害,伯父教自己内功时曾说过:习武之人要时时保持平静的心态,但是突然之间他就觉得心烦意燥,不管怎么收慑心神都没有办法平静下来。隐隐约约感觉到好象是库依出事了。挣扎了一会,独孤求踹猛地站了起来,心想:也许是自己多事了吧,但是不去看看也始终放心不下。念及此,独孤求踹飞也似地奔北而去。
一连狂奔了三日,但是茫茫雪原转入茫茫草原,还是廖无人烟。独孤求踹一连寻找了两天,但是别提人影,连马影都没有见过。独孤求踹心里想:也许真的是自己胡思乱想吧。低着头,独孤求踹转过一个土坡,一匹配有马鞍的白马赫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独孤求踹急忙赶上前去,捋开棕毛一看,果然有库依部落的烙印。独孤求踹心中大急,因为库依告诉过他:“放马时是不会给马上鞍的。”
独孤求踹翻身上马,也不控缰,两腿一夹,白马嘶鸣了一声,立即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没多久,独孤求踹看见白雪覆盖的草原上有一堆堆灰烬及一具具尸体,分明就是蒙古包被烧的痕迹。
“库依!库依!……”独孤求踹疯了似的跳下来,急切地翻动着一具具熟悉但是已经冰冷的尸体。
“库依!……库依!,我来晚了!哎!”全部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库依的尸体。独孤求踹狠狠一拳砸在地上。突然又想到:没有库依的尸体,一定是马贼见库依长得漂亮,抓她回去……,不行,我要去救她出来。想到这里,独孤求踹立即翻身起来,回头一看,见白马正在一个草堆那里拱着杂草。独孤求踹急步赶到草堆,刚准备翻身上马,突然见草堆里似乎有一缕黑发。独孤求踹立即蹲下,轻轻拨开乱草。“啊!库依!”果然是库依,独孤求踹顿时觉得这个世界黑了起来,忍不住趴在库依身上痛哭起来。突然,独孤求踹将脸贴在了库依的胸前。对,还有微弱的跳动。
独孤求踹立即扒开所有的草,将库依抱了起来,但是左右一看,又把她放了下来。然后迅速把自己的上衣全部解开,又解掉库依的上衣,将她的两颗玉峰紧紧贴在胸前,然后腾出一只手将衣服盖在两个人身上,又拨拉了一些草掩住两人的身体。一股清凉的感觉瞬时传来,独孤求踹不禁有点陶醉。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运起内家真气,游走周身。
一个时辰后,库依的身体逐渐变软,最终缓缓醒转。独孤求踹运行了九个周天后,也睁开了眼睛。软玉在怀,独孤求踹不由得面红心躁,一股热浪由头部直接冲到跨间。
“求踹哥哥,我是死了吗?”突然,一个天籁之音在独孤求踹耳边响起。
“啊!库依,你醒了,刚才我……我……,我帮你穿上衣服吧。”独孤求踹急忙弹起来。但是库依一双手已经环在了独孤求踹宽厚的背上,独孤求踹又重重地压回去,心中不由得又荡开了涟漪。
“不要,求踹哥哥,我……我们部落被马贼打劫了!我……我没有亲人了!”库依紧紧抱住独孤求踹,把脸埋在独孤求踹的怀里痛哭开来。
独孤求踹轻轻抚摸着库依的秀发,一边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一边轻声安慰道:“不要伤心,你还有我呢。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求踹哥哥……”库依突然呢喃起来,一片红唇赫然印在了独孤求踹嘴上。
“轰!”独孤求踹的脑袋一下炸开了,什么寻找神医,什么大伯的伤势,全部抛在了脑后,积雪的草原开始出现融融春意,厚实的喘息、痛苦而又满足的呻吟,什么都不见了,云散日现,只余点点落红。
……
一个月后,草原上传言:一个持剑天神,骑一匹白色天马,拥一个绝色天仙,一夜之间剿灭了草原戈壁上最大的一群马贼。三百二十七个马贼全部胸口中剑而亡,但是马贼的巢穴里却没有看见一滴血。
……
阳谷关口,一匹白马,马背上一男一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
“库依,我奉大伯之命来西域寻医,至今已经九年,但是没有找到神医。伯父当时说给我十年时间。我怕明年回去难见伯父一面……”
“求踹哥哥,天山老人实属子虚乌有。再说伯父说不定已经康复。我们不如回去吧。”
“恩,也好!回去禀明伯父、父母,我与你克日成亲。”
“求踹哥哥,成不成亲不要紧,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库依说完,依偎在了独孤求踹怀里。
独孤求踹一抖缰绳,“驾!”,白马撒开四蹄,奔进阳谷关内!
……
第十章:玄铁重剑!
光阴似箭,转眼间白秋已经在巢湖边上的渔村里度过了整整九年。每日清早白秋早早就出江打鱼,上午赶回来后带上几口干粮就去西山砍柴。其实砍柴是假,苦练剑法是真。如今,秋白的剑法已经略有大成,挥动间已只见漫天遍野都是剑影。
其实,这种小日子过得也是惬意。由于白秋勤劳能干,虽然是江边捡回来的,但是渔村几个合适年龄的姑娘无不把他看成是梦中情人。不过白秋总想着灭门之仇未报,如何能够顾及终生大事?
最近让白秋头痛不已的事情就是,眼见着洪妮已经十八了,蔡老爹、蔡大婶记着六年前洪妮和白秋说过他们之间有婚约,便日日催促他们成亲圆房。说是想在有生之年抱下孙子。洪妮也私下对他说,看在蔡老爹、蔡大婶再生之恩的面子上,不如遂了他们的心愿罢了。白秋不得不用唐门一千三百二十条人命和独孤家族三十七条人命的大仇来提醒她。洪妮只好作罢,为此她也不知道哭过多少回。
本来,白秋想一走了之,到江湖上去打听西门无恨的下落继而报仇。但是他又有一点小小的期盼。虽然他剑法大成,但是他却没有一把真正意义上的剑。虽然他用木剑也可以砍柴,但是毕竟那不是真正的剑,这对于他来说难免是一个遗憾。记得六年前,他曾经帮助过一个武功高强的老者取了一块三百多斤重的天外飞石,老者告诉他那是天外玄铁,并且答应他三年后回来还剑。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六年了,怕是老者已经忘记他了吧。
这天白秋破例没有练剑,而是躺在草丛里想了半天心事。眼看着天色见晚,白秋忙把柴刀放在一边,从石缝里抽出一把木剑,“刷!刷!”几下,漫天剑影消散后,遍地都是枯枝。白秋小心翼翼地把木剑藏好,将枯枝收拾了一下,慢慢朝渔村走去。
刚进家里,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小兄弟,老夫还剑来了。哈哈!”
白秋抬头一看,这不正是当年取走玄铁的面黑发白的老者吗。当下心中一阵狂喜,但还是举手行礼道:“能再看到前辈风采,晚辈已是莫大欣慰。玄铁既已送给前辈,安敢有索剑之心?”
“唉!你这是怪老夫还剑来迟?老夫得了这玄铁之后,以三味真火辅以内力炼之三年,得一长五尺,宽一尺五,厚四分的剑坯,但是不管我以何物锤炼之都不能动之分毫。我本拟三年前将此剑坯送来给你,但又想此剑坯重达两百斤,非人力可以施为。遂复以内力加地火炼之三年,终于得成剑型。小兄弟不要怪老夫来迟啊!”
白秋大吃一惊,忙说:“此物花费前辈如此心血,晚辈断不敢要!”
“来来,先看看!”老者一边说,一边解开一块黑布包裹的物事。打开一看,原来还是黑黝黝的一块铁,只是稍微有点剑的形状。白秋失望之情跃然脸上。
老者对白秋的神情不屑一顾,自得地说:“此剑乃小兄弟送给我的天外玄铁所铸,长三尺,宽半尺,厚三分,重八十四斤。虽然通体无刃,但是天下无其不断之金。小兄弟且舞来试试,看趁手否?”老者呵呵一笑,将所谓的玄铁剑扔向白秋。
白秋明显不信,虽然老者已经说过此剑重八十四斤,但是普及手中,还是一沉。
旁边的蔡老爹急了,说道:“老先生,我家秋儿虽有一身蛮力,但是不会武功,你送他剑这是为何?哎,剑乃凶器……”
蔡老爹的话还没有说完,白秋拿上玄铁重剑后象是着了魔似的,竟然有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老者见状,一把拉他到了屋外,说:“到外面来施展,免得拆了你老爹老娘的茅房。”
来到屋外空地,白秋二话没说立即舞了开来,也不知道是剑在舞他还是他在舞剑,八十四斤的剑在他手中似是无物。漫天黑色剑影在皎洁的月色下泛出诡异的光芒。一套独孤剑法舞完,白秋竟是对此剑爱不释手,但是又不得不把他还给老者。“前辈,你花费六年心血方炼得此剑,晚辈岂敢夺爱?”
“天外玄铁本是你囊中之物,老夫用它的残料炼就了登龙刀、栖凤剑、雌雄玄铁匕各一把,已经是占了你莫大的便宜了。如果真要感谢老夫,不如请老夫喝杯水酒。如何?”
白秋本就爱及玄铁剑,当下也不再回绝,邀请老者到茅屋吃饭。
席间,蔡大婶拽住白秋的袖子问:“秋儿,你什么时候学会了一身剑法,刚才舞得娘心惊胆跳。剑是凶器,你答应娘不要它!好好和妮儿在家过日子!啊?”
白秋看了看老者,欲言又止,只好说:“娘,此事容孩儿以后慢慢对您说!”
“啪!”老者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说:“老夫本来对小兄弟的剑法来历也很有兴趣,既然小兄弟如此见外,那老夫先告辞了。”说完拂袖欲走。
洪妮急忙拉住老者,说:“秋白哥哥,我看祝老前辈是豪爽之人,这九年来你憋得也够辛苦的了。不如你就说出来吧。看你夜以继日,不眠不休地练剑,我的心都急碎了。”一通话说完,洪妮竟是泣不成声。
白秋想了想,然后将老者按坐下去,又给蔡老爹、蔡大婶磕了八个响头,这才开始说:“爹、娘,祝老前辈,其实我不叫白秋,而是叫独孤求败!九年前……”
……
一段经历,白秋整整说了一顿饭的工夫。蔡老爹、蔡大婶听后唏嘘不已。祝火沉吟半晌说:“独孤小兄弟,老夫有几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祝老前辈但说无妨!”
“西门无恨八年前率众杀了武林盟主萧问天后,在苗疆五毒教的支持下组建了灭神教。如今江湖上已经是血风腥雨,各名门正派都被打压得支离破碎……”
白秋咬牙切齿地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这就去取他人头来祭我的先人。”说完抄起重剑就要外出。
祝火忙拽住他,按他坐下:“刚才小兄弟用玄铁重剑舞了一回。我看你的剑法目前还不是西门无恨的狂魔大法的对手。小兄弟的剑法浑然天成,速度奇快,但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对仗,所以华而不实,巧而不精。”
“华而不实,巧而不精……”白秋一边抚摩着重剑,一边喃喃自语,突然一翻身跪在地上,说:“祝老前辈,您教我剑法吧!一日不报灭门之仇,我一日寝食难安啊!”
祝火拉起白秋,说:“老夫的剑法给你提鞋都不配,你的技艺如今要有所突破的话只能靠你自己去挑战。会遍天下高手后,自然可以从对战经验中弥补你剑法中的缺陷,进而改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