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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节

曹贼-第2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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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几日下来,曹朋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走出房间,穿拱门,直奔演武场。
  远远的,曹朋就听到那演武场中传来一种近似于兽吼的声音。心中不免有些奇怪,于是放轻脚步,来到演武场边缘。空地上,一个青年赤裸着膀子,正在演武场上练功。晶莹的汗珠挂在他的身上,在晨光中闪动。青年体态均匀,肌肉坟起。他正在练习一套极为简陋的拳法。
  有点类似于怀中抱月的招式,每行进一步,就停顿一下,口中发出一声爆音。
  拟兽拳?
  曹朋觉得,这拳法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于是便站在场地边缘,静静的观察。青年,正是甘宁。随着他一连串的爆音从口中发出,那动作就越发透出刚猛之气。刚猛之中,却又有一种奔腾之势,就好像那滚滚不尽的大江之水。
  “熊搏术!”
  曹朋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
  他认出了甘宁的拟兽拳,是拟何种猛兽。同时,他也想起来,这套拳术,曾在何处见到过。
  甘宁猛然止住了动作,回头看去。
  眸光中,透着一股子凶光,令人感受到莫名的威胁。
  见是曹朋,甘宁的目光旋即柔和下来。他收了拳脚,笑呵呵的朝着曹朋打了个招呼。随着他的动作,铃铛声响。曹朋激灵灵打了个寒蝉,甘宁手上一直带着铃铛,可是在刚才练功的时候,那么刚猛无铸的动作,铃铛却没有发出任何声息。这其中,又代表着什么蕴意?
  甘宁的力量,已达到了出神入化,收放自如的境界。
  “阿福,你怎知道我这是熊搏术?”
  甘宁从单杠上取下一块干布,把身上的汗水擦去。他一边说话,一边走过来,脸上透出一抹奇色。
  曹朋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我曾见人练过这套拳法。”
  甘宁一怔,脱口而出道:“你见人练过?”
  他旋即解释道:“这熊搏术是我祖传的拳法,你怎可能见人练过这套拳法?”
  曹朋挠挠头,“好像是三年前?不,是两年前……恩,那时候我家还住在棘阳,被江夏黄射陷害,几乎家破人亡。我好像和你说过吧。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典韦典叔父,还有子幽。当时我和我姐夫在夕阳聚失散,我们救下典韦之后,便辗转绕穰城,返回涅阳。
  我姐夫,还有虎头,被涅阳当地的名医,前长沙太守张机所救。
  张太守的手下,有一个老管家,曾使过这套拳术……我想想看,他好像是叫甘茂。恩,就是甘茂,自号巴中米熊。不过我觉得,他的熊搏术,似乎比你的更显更猛,但并不圆润。”
  “巴中,米熊?”
  “怎么了?”
  甘宁看着曹朋,半晌后突然笑了。
  “甘茂,是我叔祖,也是教授我熊搏术的人。”
  曹朋愕然张大嘴巴,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巴中米熊,是他的号。其实,家叔祖是五斗米护法……对了,你应该知道五斗米教吧。”
  五斗米教?
  曹朋当然听说过。
  不过他有点想不起来,这五斗米教在后世,是什么名字,好像五斗米的创始人……张道陵,没错,就是张道陵。
  甘宁说:“我叔祖是五斗米大天师护法,太平道之乱时,五斗米教也受到了波及。后来,刘焉入蜀,当时五斗米的大天师张鲁,和刘焉发生了冲突,刘焉甚至杀了张鲁满门,更对五斗米教众展开剿杀。叔祖当时就是为了避祸,而逃离了巴郡。没想到……那他现在何处?”
  曹朋搔搔头,“应该还在涅阳吧。”
  甘宁显得有些兴奋!
  不过也难怪,失散多年的亲人,本以为不在了人世,不成想却突然知道了下落,甘宁怎能不激动。
  他在演武场徘徊片刻,轻声道:“公子,我想去涅阳看看。”
  “啊?”
  曹朋一怔,旋即反应过来。
  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令叔祖如今在张机太守门下做事,应该还在那边。不过,涅阳目前还是刘表治下,你冒然前往,恐怕会有危险。我有一位兄长,如今就在南阳郡,官拜南阳司马,屯守土复山。你可以找他,让他帮忙,送你到涅阳……对了,我还有一样东西,请你帮我转交给他。”
  甘宁说:“公子放心,多则月余,少则二十日,甘宁必返回许都。”
  曹朋只是笑了笑,“那兴霸你一路保重。”
  ……
  正午时,甘宁告辞离去。
  他骑着那匹乌骓马,带着河一双刀,赶赴土复山。
  曹朋送走甘宁之后,回到家中,和母亲张氏说了会儿话,然后又陪着黄月英研究了一下水车。
  一场小雨过后,让曹朋多多少少感觉到了旱情的缓解。
  不过,即便如此,黄月英也没有放松对水车的研究,相反热情更高。
  水车是个好东西啊!
  今年不旱,保不住明年也不旱。
  万一遇到个灾年,这水车就能派上用处。
  如今的问题是,该怎样才能让这水车,为自己一家换来最大的利益?曹朋目前,还没有一个成熟的概念。
  “公子,典满公子来了。”
  晡时过后,曹朋坐在回廊上,安安静静的看书。
  忽有下人来报,说是典满来了。
  自从那天和曹真不欢而散之后,曹朋就没有再和几个兄弟见面,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伴张氏。
  但那只是曹朋和曹真之间的矛盾,和典满无关。
  听说典满来了,曹朋连忙道:“有请。”
  不一会儿,典满在家奴的领引下,笑呵呵的走进小院。见曹朋悠闲自得的模样,典满就抱怨起来。
  “阿福,你好悠闲。”
  曹朋笑道:“三哥,你今儿怎么来我这里了?”
  典满也不回答,径自走上前来,一屁股坐下。他拿起旁边的一碗凉开水,咕嘟咕嘟的牛饮一通。而后把碗一放,伸手抹去颌下胡子茬上的水渍,长出一口气,往那廊柱上就是一靠。
  “还是你舒服,这几日值守,可把我累坏了。”
  “值守,有甚累的?”
  曹朋哑然失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虎贲郎,哪里会真的值守,还不是找地方打麻将?”
  “呸,这些天我一直在皇城值守,打得屁麻将。”
  说罢,典满站起来,拉着曹朋的胳膊,“快点,咱们走。”
  “去哪儿?”
  “我阿爹找你。”
  曹朋疑惑道:“典中郎找我?他找我干嘛?难不成,他还想要我加入虎贲?那我可不会去。”
  原来,自从下邳之后,典韦就想要把曹朋征召进入虎贲。
  一方面,是因为曹朋如今没什么事情可做,担心他心情不好;另一方面,典韦也希望曹朋加入虎贲,因为他知道曹朋的本事,而且也非常喜爱曹朋。只不过,曹朋当时便严词拒绝。
  开玩笑,虎贲有什么意思?
  虽说‘虎贲’听上去很威风,可他却不想做。
  即便典韦承诺,如果曹朋进去,至少可以给他安排个虎贲中郎。但曹朋也是一直不肯吐口。
  典满拉下脸,“我就不明白,加入虎贲,有什么不好?”
  “加入虎贲,和你一样去给人看门吗?”
  “你……”
  典满笑骂道:“回头我告诉老许,就说你说虎贲是看门狗,到时候看他怎么收拾你。”
  “哈,学会栽赃陷害了?”
  曹朋忍不住笑道:“我只说是看门,可没说看门狗。三哥,你这本事……好端端骂自己作甚?”
  典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病,顿时气得暴跳如雷。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之后,他拉着曹朋道:“好了,说笑归说笑,咱们快点走。我阿爹可是在家,等着你呢。”
  “那我也要和家人说一下。”
  “说什么说,快点走……”
  典满不由分说,拉着曹朋就往外走。
  曹朋无奈,只好跟着典满。出门的时候,和家丁说了一声,然后便和典满一起上了战马。
  不过,他骑得不是照夜白,而是一匹普通的战马。
  “阿福,你和子丹……”
  在前往典府的路上,典满轻声询问。
  曹朋说:“我和大哥没什么啊……只不过一些事情上的看法不同,有些争议而已。”
  “恩,我也这么想。”典满轻呼了一口浊气,低声说:“想当初,咱们哥八个一个头磕在地上,在孔圣人跟前发誓,结为兄弟。我和老许都有点担心,害怕你们两个……既然你说没事儿,那明天我和老许摆酒,你跟子丹服个软……你也知道,大哥那人,有点抹不下脸。”
  曹朋沉默了!
  他也不是真就想和曹真反目。
  可让他服软,岂不是是说他承认了当时是对刘备落井下石?
  我虽然不算什么好人,可还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只是,这件事总有一个人,要先低头。
  算了,就当让小孩儿!
  老子好歹两世加起来也四十多了,何苦和自家兄弟较真儿?
  将来,他自然能明白,我所说的是否正确。
  想到这里,曹朋点了点头。
  典满顿时咧嘴笑了,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两人很快来到虎贲府,典满带着曹朋,直奔花厅。典韦就坐在花厅上等候,见曹朋过来,便迎上前来。
  “圆德,你先下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和阿福说。”
  “啊?”
  “啊什么啊,快点下去。”
  典韦好像赶苍蝇似地,直接把典满轰了出去。
  典满是一肚子不高兴:使唤我的时候,对我那么好;这人一带过来,就立刻变了脸?过河拆桥!
  不过,他倒是明白,典韦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之后,曹朋疑惑的看着典韦道:“叔父,你这是干什么?干嘛把三哥轰走?”
  典韦呵呵一笑,揉了揉曹朋的脑袋。
  “阿福,走!”
  “去哪儿?”
  典韦道:“我带你去见个人。”
  第247章 青梅煮酒(二)
  “叔父,您这是要带我去见谁?”
  沿着虎贲府后花园的林荫小径一路走过来,曹朋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忍不住开口问道。
  “就要到了!”
  典韦呵呵一笑,也没有正面回答。
  穿过花园小径后,就看到一个小小的拱门。两扇木门紧闭,典韦走上前,伸手就把门推开来。
  “阿福,随我来。”
  曹朋可是记得,这拱门后面,就是曹操的司空府花园。
  以前典满和他提起过,而且还曾见到夏侯真,从这道拱门后跑过来。
  典韦带我来曹操的花园,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刚才所言要带我去见的那个人,就是曹操?
  心里面,不由得有些忐忑。
  不过又一想,自己近来又没有招惹什么祸事,怕什么?
  但一想到要直面曹操,曹朋的心里,又是一阵没由来的紧张。虽然他一家人都为曹操效力,而且曹朋也见过曹操。但见归见,却没有过正面的接触。这种感觉,就好像前世刚上班,去见领导时的感觉一样,紧张、忐忑,同时还有一丝丝的疑虑:曹操好端端,为何要见我?
  随典韦穿过拱门,就听花园里有传来丝竹歌舞之声。
  在花园小径入口处,曹朋看到了许褚。
  “侄儿见过叔父。”
  曹朋上前行礼。
  许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与曹朋点了点头。
  “阿福,快些过去,主公已等候多时。”
  果然是曹操!
  曹朋只觉得心里面,猛然抽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上小径。典韦在他走进小径的时候,停下脚步,和许褚一起值守在外。
  歌舞声,越来越近。
  远远可以看到一个亭子,曹操正跪坐于榻上,身前摆放着一张条案。
  亭子前,有歌舞伎翩翩起舞。
  不过对于这种舞蹈,曹朋大都是看不太明白。
  “阿福,来坐。”
  曹操看到了曹朋,哈哈大笑,向他招手示意。
  曹朋连忙加快步伐,来到亭子里,却发现在亭子里并非曹操一人,还有曹真和一个少年,正坐在旁边。
  夏侯真守着一排垆,正专心致志的温酒。
  垆,是一种温酒的工具,在两汉时极为流行。一般的酒肆里,都设有垆台。而看守垆台的,多为女人。一方面是可以温酒照拂生意,另一方面可以招揽客人。垆台最初多为黑色,但在权贵富豪家中会增添一些点缀。比如这亭子里的垆台,外面镶嵌一层白沙卵石,颇为雅致。
  说起垆台,本是市井中的摆设。
  不过自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的故事发生之后,许多权贵家中,也会架设垆台,以附风雅。
  所以,又衍生出了一个职业,名为垆女。
  能烫得一手好酒,也是一门技艺。许多女子在修习女红的同时,也大都会学习这烫酒的技巧。
  夏侯真抬起头,朝着曹朋微微一笑。
  看到夏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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