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封神榜-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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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姑爷观看室内情形。”燕翔转头道。
李探花好奇心燃炽,贴睑从格中望去,燕翔及蝶系也随兴观望,只见室内装潢十分气派,居然是一间宽敞卧室。
室内一座看来非常舒适的大牙床上,一名垂暮老人居然赤身裸体平躺其上,一脸的鸡皮皱纹,脸颊瘦削不说,全身肌肤上长出黑斑,点点密布十分恶心,尤其是胯间那根生殖器不但短小而且萎靡不振,毫无生气。
老人身旁躺著一名赤裸的妙龄少女正在昏睡,浑身肌腻光滑颇富弹性,身段玲珑曼妙凹突有致,充满了青春气息。
老人的右手腕青筋浮突,扎有一管类似透明羊肠的细小管子,经过一件高悬床头好像漏斗的仪器,再延伸到一旁少女的手腕上刺穿而入。
老人的脸部上方有一个水晶透明罩覆面,鼻端上一阵阵的热气呼吸在水晶面罩内凝结水雾怱显怱敛,可见呼吸十分微弱,好像随时会断气的感觉。
少女的脸部直到颈端,却罩有一件四尺长宽三角水晶透明幕帷,其人虽然沉睡,然而呼吸急促使得三角水晶里面显现出一层薄雾般的水气,可见意识仍然清醒,老人的面罩有一根管子与少女的三角水晶幕帷连接相通。
这般诡异景象,实在叫人纳闷。
一名华丽宫装盛服的少妇掩门入室。
她玉容虽然皎美,但双眸透出一股淫荡异采,令人觉得十分邪诡,只见她莲步轻移,走到老头子身侧,宽衣解带,身上衣物一件件滑落地面,独留一件透明薄纱亵衣包裹着上身。
她的双峰高挺,乳晕蔻豆突显,私处黑茸茸一片,如蚌阴门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她行为放荡地伸出右手,用一根食指去弹老人的萎缩生殖器,浪笑得老半天,戏謔道:
“等一会儿……这根小东西您可要补偿妾身!”语气居然十分高傲及不屑。
惊见她走至那昏睡少女的修长美腿前,双掌各抵住了涌泉穴,凝然真气沉喝一催,掌心红光流转地钻了进去。
只见少女裸体轻轻一颤,其手腕上剌人的那条细小羊肠管子居然窜出鲜血,快速流到那悬吊着有如漏斗般的仪器内,饱满后再缓缓导流入老人的体内。
少女光滑脂玉般的肌肤,逐渐失色苍白。
身处暗道中偷窥的李探花浓眉一蹙,双眼杀机浮现沉声道:
“这是魔界换血养生大法!太不人道了!”
一旁的蝶舞轻声道:
“姑爷,您可知道那个奄奄一息的老头子是谁?”
“一定是魔门教徒!不是个好东西!”李探花气愤道。
燕翔抿嘴吃笑道:
“姑爷若想知道老头儿是谁,再看下去就明白了。”
老人全身黑色斑点,经少女鲜血输送後竟缓缓褪去,显出光泽红润的肤色。
裸体少女一阵抽搐颤抖,继而双腿突然一蹬,便香消玉殡了。
少妇抵住少女脚底的双掌瞬间捏个剑指,由上而下点在少女胸部、腹部、足三里及脚板底,再回指化掌凝劲拍在足底涌穴,手法俐落是名高手。
惊见罩在四尺长宽三角帷幕里的少女头颅,竟然从七窍中钻出袅袅淡薄的白烟,滚滚流窜迅速塞满水晶帷幕中,但逸不出三角水晶帷幕之外,只能从管子钻入老人的覆睑罩内,再钻进鼻孔内而隐。
李探花见况大吃一惊,怒目道:
“这是魔‘摄魂噬魄大’!将一个年轻灵魂的质量,化为能量转注於另一个人体内,令其增强青春气息,如此就能延年益寿不会衰老。”
燕翔讶异夸赞道:
“姑爷确实有通天测地本领!连这种魔界秘法,您都能知晓?无怪乎公主对您死心塌地不做第二人想。”
蝶舞得意不已道:
“咱们姊妹就是靠这种方法,才能让阳世问的肉体青春永驻,百来岁的老太婆仿佛十八岁姑娘般的漂亮。”
李探花沉默无语,双眼睿智异采频闪,好像在思索什么破绽,若是有办法破解,当然不会讲出来。
少妇取下老头子的脸上罩杯,只见他满脸的皱纹不见了,肤色光泽有如四十岁模样,尤其是胯下那根宝贝,居然坚挺壮长,他一脚踢翻身旁女尸,再强拉着少妇上牀,将头埋在丰胸里摩挲亲吻。
只听他居然撒娇道:
“天下间的女人,我看得上眼的有两位,最尊敬的是魔界公主,最爱的女人就是奶娘你了!”
少妇荡笑不已道:
“阿濞,痒死人了!快停嘴……”
室外密道中偷窥的李探花大惊失色,暗忖刘濞今年六十有二,他奶娘岂不八十多岁了?
忍不住暗骂道:
“她奶奶个熊!竟然是吴王刘濞……还是个乱伦的可恶畜牲,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室内刘濞用嘴遍尝少妇的胴体,色急微喘道:
“奶娘……快!快解孤王最难挨的‘圆月相思毒’……”
室内传出阵阵呓语淫荡声,不堪入耳。
李探花再也看不下去,自己曾受“圆月相思毒”之害,个中滋味当然最了解不过了,便转身愤恨道:
“霍因缘控制人的手段太过卑鄙无耻了!你们快带我去见她!”
三个人离开通道进入一间厅房,此处布置得十分华丽,犹如皇宫偏殿。
燕翔淡然一笑道:
“姑爷请暂息雷霆之怒!您可知咱们带您来观赏这一幕的目的吗?”
李探花全身一震,收敛气愤心态,恢复冷静,叹然道:
“唉!说不晓得是骗人的,至少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蝶舞双眸诧异一闪道:
“姑爷!像咱们这种内外兼修的百来岁老太婆就有十来个之多,刀神荆无算只不过是外围听话的一条狗,您麾下的虎啸银刀剧孟、柳夷吾、沙猪霍沙宇、王通州一干人等,公王随便派个贴身丫鬟就能摆平,您信是不信?”
李探花听得心惊胆颤,便搓揉双颊掩饰故作不以为意,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
燕翔检襟示礼连称不敢:
“姑爷!咱们这批姊妹个个已练成了‘魔幻灵体’守护神,哪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匹敌的,是公主对您依然念旧而按兵不动,才让他们逍遥自在。”
李探花刻下心乱如麻,也不能不故作镇定,豪气干云道:
“你是在恐吓我?她奶奶个熊!尔等小妖女个个都有与生俱来的金光死角,我若指点他们一下,任你们再有多大的本事,都会死得很难看,信不信由你喽!”
燕翔闻言如被锤中心窝,吓得脸色骤问煞白,噤若寒蝉,还真怕李探花掀其底牌,金光死角若露,确实不堪一击。
蝶舞倔强不服地抿咬檀唇,反驳道:
“姑爷!您说的虽是事实,然而咱们金光死角各不相同,奴婢就不信您全部湛然慧照个清清楚楚?”
燕翔闻言双眸诡异一亮,拍拍心跳急促的丰胸安慰自己,表示赞同蝶舞的看法,道:
“姑爷真会吓唬人!差点就被您几句话给瞒骗了,在魔界除了大魔王及公主之外,根本无人能勘破这种秘密。”
李探花笑得诡谲,暧味道:
“你真不信?等一会儿教你出丑,可不能怨我喔!”
燕翔当然不信,蝶舞自认戳破李探花的谎言,一脸得意更是不相信。
李探花突然趋前一步,掼臂双掌化爪,竟然攫住燕翔胸部丰挺诱人的乳房不放。
燕翔对李采花突如其来的轻薄顿然傻了眼,他可是姑爷尊贵身分,若要抗拒是为不敬,若要迎合地点与时间都不对,当然不知如何是好。
李探花眼神端正并无轻薄之意,其握住燕翔双峰的手掌如抚琴拨弄般施展‘寸劲玄功’拿、捏、拢、压、滚等十几种手法,即轻又快导入一股暖烘烘热流,令她浑身酥麻快感,不由自主地从喉咙深处轻吐阵阵淫呓声,若莺啼回荡空间。
蝶舞瞪大双眸眼红欲要喷火,姑爷确实是个浪荡情种,光是这般挑情指法,没有一个女人能不为之痴迷,但为什么不是挑我?
霎尔问,两根大拇指就重重扪点在乳头上,
燕翔浑身酸筋软骨般颠跌五尺,摇摇欲坠。
她双颊绋红转白换青十分难看,眼睛激射出绿芒款款情深,两侧耳朵居然窜出一股朦胧黑气,凝结在后方形成一团丈高雾体,这是‘魔灵幻体’出窍现象。
丈高魔灵显像,居然是燕头人身!
燕头尖嘴大开,吐信如蛇,仰天一声厉啸,上半身一对木瓜垂奶晃荡不已,腹部一道白毫直通私处十分抢眼,大展双臂竟连着肉翼,可以飞翔,难怪轻功十分了得。
李探花气聚丹田直冲脑门,发丝如瀑窜出丝丝真气冲出二丈多高,凝结成一尊金刚胄甲战神,若泰山压顶之雄姿,扑向燕头人身魔灵,撞得它飞开丈外碰上岸壁反弹回来,战神大足踩於魔灵腹部那条白毫之上,魔灵一阵哀嚎求饶,蝶舞身处局外看见李探花只不过扬臂若白鹤展翼雄姿,却惊见燕翔娇躯弹飞丈外撞上岸壁,滚在地上做匐匍哀求状,蓬服乱头,十分狼狈。
本身护体神灵如果恶斗魔灵,结局怎么样,肉体就会表现出来。
蝶舞当然懂得其中玄奥,花容玉惨惊呼道:
“姑爷手下留情!”
李探花沉吟一声,敛气吐纳,二丈余高的金刚战神气化朦胧消逝在空间,其顶门白色真气隐入泥丸宫而隐。
燕翔有气无力的轻哼一声,爬起跪在地上,其丈高的燕头魔灵便翻个身五体投地,不敢妄动。
蝶舞惊愕地替燕翔请命求饶道:
“姑爷怎知燕翔姊的金光死角在乳头?魔灵的要害在腹部白毫上?”
李探花眉问舒展微笑道:
“燕翔看似端庄,实则媚骨淫荡,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不外如是,而你蝶舞外表媚相艳丽,实则魔性不好情欲,尔等灵性皆属畜类,与生活习惯有关,不难臆测。”
蝶舞万分佩服道:
“姑爷莫非也猜出了奴婢的守护魔灵?”
李探花直言不讳娓娓道:
“观察你的指甲虽然涂抹蔻丹,却呈晦暗不明,表示凝聚剧毒,加上蝶舞名字和拥有绝顶轻功,便可以联想你的魔灵元神必然是一只毒蝶,然而飞蝶外衣艳丽在飘然起舞时好像一双眼睛时时窥视周遭环境,便可判定金光死角就在眼睛部位,你纵有通天本领,也有致命之处,所以不足为患。”
蝶舞花容骤变勉强一笑道:
“姑爷不愧是‘太虚仙境’道尊老子的关门弟子,尚未施展‘天眼’湛照魔灵元神就能观微知着,虽说中奴婢千年修练不易得来的金身,却尚有一点遗漏。一语音甫落,惊见蝶舞旋身一转,华丽衣服尽褪,展露玲珑有致令人惊艳的魔鬼身材,并且散出一股袭人的竟体兰香,突然掠至墙上,背靠着墙壁大展四肢,墙壁右侧有一盆半人高绿意盎然的盆景,墙壁颜色却是褐红亮丽,更突显她一身雪白肌甫,私处一览无遗,好像对著李探花故意挑情,确实令一般男人为之脸红心跳,色授魂飞。
蝶舞莺咛呓呻吟百般挑逗之後,其雪白胴体忽然发生变化,上半身转变成墙壁般的褐红颜色,下半身逐渐绿化,竟与盆栽绿意盎然融合在一起,好似消失於空间了。
蝶舞幽兰般沁人心肺的体味,使得李探花脑门为之昏眩一沉,立生警兆凝劲排除,将毒从发丝问徐徐排出。
这点小小毒性对百毒不侵的李探花根本起不了作用,但见蝶舞如此作态变化,却不能下佩服她会依环境颜色变幻形成保护色,算是魔界异类,可说是杀手中的杀手。
李探花啧啧称奇,惊叹道:
“唉!蝶舞丫鬟不愧是一只漂亮的千年毒蝶化身,蝶类确实有这个品种,你若不变身,我还真猜不到竟是这般好本事!”
墙壁上褐色及翠绿影团快速移动,随着环境中不同景致的颜色轮番变化,受夸的蝶舞真是太爱卖弄“蝶变”以博李探花欢心。
“姑爷,假如与一名肌肤会变化各种颜色的女人上牀……您说个中滋味是何等……”
这是摆明了挑逗情欲,李探花哪会听不懂话意,便习惯性地搓揉脸颊暗骂一声:“无耻之尤!”
就在李探花摩挲双颊的时候,西侧墙壁上悬挂著的一柄宽背刀,形式黑漆古拙毫不起眼,本是静止不动的刀尾红缨锌饰突然飘荡卷起。
“锵!”红缨宝刀突然灵动出鞘。
厅内瞬间如处冰窟,寒气阴森令人背脊抽寒。
宝刀虽然无人驾御,竟乌芒一闪势若雷霆,直奔燕翔後方那尊丈高魔灵燕头女人身,在其颈端一旋——
魔灵燕头落地,霎间魂飞魄散化为乌有了。
燕翔螓首也随之滚落地面,颈端激出血柱有如泉涌,令人怵目惊心,其滚动的头颅露出瞠目结舌惊骇莫名的脸孔,想必死都不瞑目。
宝刀飞旋至李探花面前一丈间距,竟悬吊於空中不坠,刀刀流光从錞尾垂吊的红缨尾端笔直冲贯地面支撑着。
李探花抚腮的双手才刚放下,即见这般惨剧发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