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 - 副本-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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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再看我剜了你那对猪眼……”
桑雅没来由的羞赧,声音放低了几个分贝,一只手抹着胸前,一只手捂着**,冷眼如霜,目光如电,瞪着帅朗,进门的时候这货睡得像死猪,想趁着他睡觉快速洗漱一下,却不料赶了个正着。
“呵呵……”帅朗反应过来了,傻笑了笑,乐了。
“呵呵……哈哈。”帅朗傻笑之后,继续傻笑,乐歪了,堵在门口不动,很诚实的道歉着:“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您什么时候回来也不吭声……您放心,就当我不存在,看见也当我没看见……其实你不用挡,我这眼神特不好……哦哟,今天才发现,桑姐你这身材真好啊……”
帅朗充分发挥这若干年赞美老板、赞美顾客和赞美女人练就的口舌,嘴吧嗒着不停,眼珠忽悠悠乱动,边说边把这无边春色尽收眼底……惊艳的刺激让帅朗语速飞快,不过却有点语无伦次,只因此时新浴出池、盈盈站着的桑雅,正如一尊无瑕的玉雕,凸凹优美、玲珑剔透,在蒸汽氤氲中似梦似幻,偶而雪白肌肤上滑落几滴水珠,更如芙蓉出水、春花带露般让人如此地心旌飘摇。
哇,美死了,美得要死……帅朗的嘴唇上也滴了颗晶莹的水珠,好像应该是口水知,痴痴地看着,挖空心思只想到了这句欲不可耐的赞美。
是玉人美不胜收,还是观者美得好死?亦或是二者都有?帅朗不知道,渐渐地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中从眼中传递的这副绝对美画面,甚至于生气、发怒、嗔怪的桑雅,更像多了一层另类的诱惑,在一刹那撩起了帅朗心底最原始和最奔放的欲望,于是凸着的两眼有点发红、有点充血,身上的某一部分挺翘着,已经接近兽性大发的边缘了……
僵立,像挪不动步一般僵立着,桑雅骂着、剜着、叱着都没有奏效,在看到帅朗状似魔症般地眼神之后,那份羞恼中淡淡地升了一份得意,虽然有点唐突的莽撞了,不过好像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自己的引以为傲的本钱多么的丰厚……于是异变突生,桑雅突然间嫣然一笑,两手放开了,随手两手猝然一放开,春光全泄,明显地看到帅朗如遭电击一般全身痉挛了下,是被这个动作刺激到了。
似乎要将刺激进行到底一般,桑雅第一次如此优雅地伸展地双臂,和肌肤几欲同色的双手顺着额头,捋着贴在身上,滴着水珠的长发,纤腰一展,一个女人最美、最温柔和最性感的一面在帅朗面前展露无疑……不知道什么帅朗早停下发言了,脑袋前伸着,像探头偷窥一样,直愣愣站着、直勾勾看着、眼珠一动不动,好像又想动,而手脚不怎么听使唤一般。
“来呀?”桑雅一捋长发,食指勾勾,一动帅朗向后惊省一下,愣着看着桑雅。
“来呀”桑雅催着,加重的声调,声音带着磁性,优美的磁性,手抚过胸前,明显地双乳微鼓,然后张臂欲抱,那一刻的眼神如此的**,帅朗终于兽性大发了,不顾一切了,窃喜地喊着“来了……”踏步一扑,饿虎扑食一般,直扑向站在浴池中的桑雅……
哦哟……帅朗吃疼在叫。
泼喇喇……水花四溅。
没有发生期待的浴室激情,在帅朗扑上来的一刹那,桑雅的腿一抬,轻轻松松把神志有点模糊的帅朗顶了个正着,尔后、尔后就没有诱惑的**眼神了,手一搂,反搂住了帅朗的脖子、顺势一搬,站立不稳的帅朗被结结实实溺到了池里。
咚咚手脚并施,连打带踹,发泄了一番桑雅抽着大浴巾一裹,出去了。出门的时候又不过瘾似地,裹着浴巾返回来助跑两步要来猛踹,可不料正到看到刚站起身抹了一把脸的帅朗,两腿间翘得几欲脱颖而出,动作一下子停了……帅朗一惊,省悟到了什么,马上双手护着下部要害,紧张地侧身生怕这里遭殃,本来怒气冲冲的桑雅猝然大笑,啐了两口,转身拍门出去了……
说的太慢,发生得的一切又太快,笑声持续在房间之外,卫生间一地水迹,帅朗抹了把脸上头上滴滴答答往下滴水珠,愣了很长时间,很难相信这是自己刚刚经历过的事……
“**光顾看了,动手太慢……要不早进去了……”
抹着脸上的水迹,帅朗很痛悔地总结了一句,从来没觉得和那个妞相处会有这次如此遗憾……
……
……
过了很久,准确地表述,应该是桑雅觉得卷着毛巾拧过的头发已经潮干的时候,才听到了卫生间门吱哑轻响,眼瞟着,只见得帅朗作贼一般穿着湿短裤猫着腰出来,拿着床上的裤子又奔回了卫生间,生怕被非礼似地嘭声关上了门,悉悉索索地开始换衣了。
笑了,照着镜子的桑雅抿嘴在暗笑了,暗道着这个贼胆没有贼心大的帅朗,色胆好像也没有色心那么大。笑了笑对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脸似怒而嗔、似笑非笑、桑雅蹙蹙眉做生气状,又抿抿嘴做微笑状、然后又瞪瞪眼,做发怒状,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好像找不出一个很合适给帅朗的表情……其实,其实呢,桑雅整整刚刚穿上的罩裙,最真实表情显现出来了,笑着,带着谑笑的笑着,或者在潜意识中并不介意俩人有这种关系,但接受不了的是如此地猝然、如此地没有感觉,当然谈不上情调了。
女人嘛,是感性的,在温情脉脉的欺骗和不苟言笑的真实之间,即便是明知道是欺骗也会选择前者,其实差别就在这个“情”之一字上,可以是爱情、可以是**、可以是温情、可以是情调,可以是任何一种情包括奸情,就是不能像这样是个猝不及防的突发春况。
有点突然了,已经平静的桑雅下了如是定义,甚至于也有点悔意,不该那么狠,把个可怜刚睡醒的帅朗绊水浴池里踹一顿,毕竟俩人共患难好歹一天了,再怎么说人家也没有歹意,刚刚顶多是临时起意……虽然从他的眼光中不止一次看到了那种心思,不过人家这货终究还是没有付诸实施不是。
蹭一声,被子掀开了,帅朗掀开的,吓了桑雅一跳,就见得已经清醒的帅朗两眼炯炯有神,躺着,看着坐在床边的桑雅,除了眼珠滴溜溜乱转没有其他多余动作,眼光有意无意地在桑雅的脸上胸前打量着,似乎在回味刚刚的惊艳。
“再看,想挨揍了……”桑雅似笑非笑地地看着帅朗,貌似咬牙切齿地威胁了一句。
“那你先揍,揍完再让看行不?”
帅朗接着就来一句,眉眼绽笑,疼在身上,恐怕要乐在心里了。咱皮粗肉厚根本不惧那几下,桑雅扬手作势要打,不料看着帅朗避也不避的眼光,手一扬停在空中顿住了,笑了笑,收了回来,慢慢地起身了,那份玩笑的表情不见了,趿踏地走到了椅子边坐着,倒了杯热水,轻抿了一口,像在想什么,沉默了。
想什么?帅朗一骨碌起身,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琢磨,大街头搂着你敢亲,没人了吧看看都发这么大火?坐在床上看着还没有来得及打量的房间,三星的标间,房间不大,两张小床,睡觉的时候确实不知道桑雅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间了,只见得另一张床上扔着几件衣服,都是没见过的,床边靠着一个旅行皮箱,像是新购置的,心里想到什么,再看桑雅,穿着的是一件蓝色的罩裙,低头看,连鞋都换了。
意识到了什么,一瞬间帅朗也沉默了,痴痴地坐在床上。从镜子里看到了帅朗的表情,桑雅端着杯子抿了口热水像自言自语说着:“你心里可真坦啊,我一个人出去你一点都不担心?睡得这么死?”
“担什么心?”帅朗诧异道。
“不担心我行骗失手?你可再也见不到我了。”桑雅道,回过身来,很复杂地看着帅朗,似乎对于没有得到的那份关爱有点怨念,下午走时感觉特冷,是帅朗的表现让她特冷。
桑雅的眉一动,心微微抽了一下,这倒说到正点上了,而且让她有点惊讶,讶色看着帅朗问:“那你不怕警察找上我?或者梁根邦把我抓走?”
“你……”桑雅打量着帅朗,惊讶中带上了几分怀疑,轻声,咬字很清地问着:“还知道我什么事?”
“我听到了一个传言……”帅朗眼睛瞟着桑雅,端坐着的桑雅不像今天白天表现的那么花痴,会在大街上给你一个香吻;也不像中州饭店所见的那么精明,时刻盯着你的腰包。此时倒更像带着某种威严的人士在谈论专业问题,不知道是对桑雅的变化不适应还是对这种谈话的方式不适应,帅朗变得小心翼翼,轻声说道:“……好像这个行当里有位女骗子叫‘女魈”不少同行也被她宰过,不过很少有人知道她究竟姓甚名谁,连警察也无法确认她的真实身份,不过却通过体型和体貌留下了她不少化身的面目……听说她犯的案子不少,典型的手法是出入高档公寓和酒店寻找下手目标……“
帅朗说得很慢,慢到了一定程度,状如读到了艰涩的古文,停下了。
“还有呢?”桑雅问,眼皮跳了跳,追问着。
“还有,可能你不知道,中州老烩面馆你们那次换汇,不该找俩个盗窃的嫌疑人下手,那俩栽了,虽然金额不大,不过他们偷的人不对,好像是来中州考察的外宾,这个事差点连我脱不了身……既然我脱了身了,那你们那天到场的三个人恐怕就都瞒不过去了,万一漏下一个,剩下的就有危险了……”帅朗依然在艰涩地说着,想到了此事的经过,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要是别人看不出来有可能,不过万一一不小心让他那个反骗老爸看一眼,不经过大脑都知道这是伙串骗的。
立场,立场在哪儿?帅朗突然觉得自己脱离了轨道了,此时似乎在向疑似嫌疑人的透露所知信息,正向着同谋的方向发展。一闪念间,又一次看到了状似焦灼,无聊地搭起腿的桑雅,那腿……我的妈呀,我不看了,帅朗闭上了眼睛,知道就自己这得性恐怕经不住诱惑,每每瞥见桑雅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像诱惑。
“拜托,桑姐,我都说这份上你还不明白,该走赶紧走吧,能走多远走多远,警察再笨你架不住人多呀,你再聪明不可能万无一失呀……”帅朗无奈地说道。
“呵呵,这儿是个随机选择的地方,所以暂时是安全的,除非你举报我……”桑雅笑了,又像往常喜怒无常一样阴霾尽去,嫣然而笑,看着帅朗,放下了杯子,揶揄地问着:“对了,我下午……走的,现在已经快晚上零点了,这么长时间就没有想过举报我?举报了我你就撇清了,将来即便我犯事和你也无关,不举报可后患无穷了。”
“我要是警察早提留住你了,至于举报嘛……”帅朗不屑了句。
“我不抓你,我抓你那俩同伙,比如那个穿警察打掩护的傻蛋,中州敢卖假警服的没几家;还有你们肯定在案发地踩过点,这俩个外围在数个案发现场肯定同时出现过,揪着他俩,你还往那儿跑?”帅朗道。
“我好像还好端端坐在你面前,好像警察也未必就用你的办法……呵呵。”
“桑姐,别自我感觉太好,没到非抓不可的程度,警察都会考虑到办案成本,之所以没有下功夫深挖细查,那是因为还不到那个份上,真到那份上再回头就晚了……这次出事对你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正好籍此抽身事外,换个身份,换个环境,重新开始……”帅朗劝道,还是晚上来长曷的口吻,很恳切。
“谢谢……别瞎猜了,我确实准备走,不过我之所以回来是要办一件事,你肯定猜不出来……”
桑雅说着,从床头的塑料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一亮,似乎要给帅朗一个意外似的一亮,确实也是个意外,是瓶红花油,帅朗笑了笑,虽然没有说,不过昨晚的拳打脚踢那滋味恐怕不好受,笑了笑,看看自己的上身,胳膊上胸前几块瘀青,桑雅上来动手,帅朗这倒不好意思了,推拒着:“没事没事,我皮粗肉厚骨头贱,这点伤算什么……”
“躺下……翻过来。”桑雅命令着,见帅朗不听话动上手了,强行把帅朗摁到床上,开了瓶盖,手抹着红花油,蹭蹭一搓,手热了,麻利地在给帅朗抹着,背后一吃力,隐隐有点作痛……而痛后又有点痒,帅朗有点很不自然地挪挪身子,每每打架抱头的自保动作背后都是着力最多的地方,不过在桑雅温暖而娴熟的小手搓擦之下,似乎……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似乎,帅朗觉得这受这么点小伤嘛,还是值得,就这么点小伤都没老爸揍得厉害。
搓着,被搓的暖在心里,多么希望那双小手是在轻柔地爱抚,而不是沾着气味冲鼻的红花油。
擦着,粗糙、黝黑、坚实的后背,桑雅的眼前掠过几分温情的颜色,前一夜似乎就是靠着这里逃出生天的,在最无助的时候靠着他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