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 - 副本-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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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去吧,我可不累,你是真的累了。”帅朗笑着道。
直笑着看着雪娜妹轻盈地几步,进单元门时回头招手,顺手撩着鬓间的乱发,帅朗瞬间的感觉几乎忘了招手再见,朦朦的灯光下,轻身而去和羞走、倚门回首的雪娜妹,那份想见不敢见、千言万语而欲言又止的羞怯娇态,除了秀色可餐都无法准确形容,否则帅朗此时怎么会有点馋涎欲滴的感觉涅?
不过就是觉得小妮子太单纯了,单纯到帅朗不知道如何下手的程度……帅朗自顾自地想着回返,自从见到父亲,之后又电话问候了一次,虽然短、虽然也淡,不过那份心结总是解开了不少,这数日的精力全放在王雪娜身上了,送妞回了两次,加上这一次,五天倒见了三回,这么下功夫,端得是帅朗生活中亘所未有的事了,虽然还处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不过在帅朗看来,已经足够了。
其实泡妞享受的是这个患得患失的过程对吧,享受的是对妞身上的部位在一无所知的时候那种YY的过程,真要是开了房办了事之后,没准都没这心劲了……亦正亦邪地想着,踱步在环境幽静地中大校园,出到校门的时候帅朗还在来回揣摩着俩人的关系怎么样更进一层,出了校园微怔了下,数日之前在这地方打了三个人……而此时,同样站立着一个人,一看,好心情被破坏了……是古清治,似乎好久不见了,这老头站在灯影下,负手而立,笑吟吟地看着,也像刚泡了个妞一样那种得意劲道。
“哟,挺得意啊……不认识老朽了?”古清治打趣了句。
“很陌生啊……还是不认识的好。”帅朗说着脚步又迈,只当路人经过,边走边谢着:“谢谢啊古大爷,听我兄弟们说,我进去时您来回找人帮忙……”
“别客气,没帮上忙……怎么就走呀,不聊聊?”古清治身形未动,笑着示意。
“咱们没共同语言,聊什么?各忙各的啊。”帅朗道,站到了路口,不理不睬准备拦辆车。
“聊聊女人怎么样?我感觉你和刚才那位姑娘……”古清治一如既往,话只说半截。
有效了,帅朗没转身,倒退着几步,倒着直倒到古清治身侧,斜眼觑着,只穿了一个大褂子的古老头,此时如饭后出来遛弯的闲人般,帅朗撇着嘴恶言道:“说完,你想干嘛?和那姑娘没关系啊,古大爷,我敬你年长而且有点义气,你要真玩黑的,咱试试,你招一帮骗子,我能找一帮痞子,谁怕谁呀?”
帅朗瞬间火了,恶言道着,一副凛然不可犯的态度。
“误会误会……看来我的说话有问题,你对我个人的成见深,我只是兴趣来了,想和你讨论讨论女人,怎么?你要没时间,咱们改天聊?”古清治温文客气,可比帅朗的态度要强多了。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而且我保证就是简单的聊天,帅朗,凭心而论,我似乎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为什么对我这样一个老朽恶言相加呢?”古清治笑着,不愠不怒。帅朗想了想,说起来还真是如此,老头从来都是一副温文谦恭从不发火的样子,你有气都没地方撒,想了想笑着回道:“没有恶言吧,你都知道我就这么个得性……好啊,聊聊,聊聊女人,只谈风月,不说诈骗啊,您知道我一向遵纪守法,违法的事我可从来不干。”
第62章 天下无道 人有同好
女人是什么,谁能说得清。
可以是美的化身,于是有了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可以是恶的本源,于是有了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可以好到极致,于是有了蕙质兰心、璞玉浑金;同样可以差到极致,于是又有了蛇蝎美人、毒辣心肠。
可以罗列出很多美好到华丽的字眼都和女人相关,比如明眸皓齿、比如秀外慧中、比如善解人意、比如天生丽质、比如倾城国色,即便眼前没有比喻的本体也想像得出,那是怎么一位绝代佳人;可同样能罗列出恶毒的字眼与女人也有甩不开的联系,比如冶容诲淫比如水性杨花、比如河东狮吼、比如残花败柳、比如红杏出墙,即便仅仅是想像,也想得出那又是怎样一个阴娃**?
虽然圣贤书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同样有圣人在喟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五千年只出了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剩下的人恐怕都在美目顾盼兮留恋过,在眇眇倩影兮徘徊过、在玉体横陈兮沉迷过,未必能说得清色之一途的真谛。
帅朗肯定不行,顶多在生理上勉强了解。
古清治行不?这也是帅朗觉得有兴趣的地方,每每和同龄的**谈论带色的话题总能说得津津有味、乐在其中,而和古清治这么大的**谈女人可没有尝试过,难不成这老家伙也是久经沙场的人物。
好像是……帅朗几次瞥目观察,老头的身体还算硬朗,估计附卧撑再做十个八个没什么问题;要是去掉皱纹和白发的因素,老头勉强也能算个老帅哥了,就这样没准到广场练舞场勾引个扭秧歌的大婶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要加上身家不菲的因素……哟,还别说,真找个二十郎当的小妞暖床好像也非常有可能,现在老少**,那叫时尚。
古清治即便是窥通阴阳恐怕也想不到帅朗这等阴暗的揣度,负手前行着边说着:
“说西施呢?”帅朗随口应道。
“算一个吧……始作俑者应该是商朝的苏妲已,据说此女有妩媚摄魂的外表,而心肠却阴毒残忍,‘炝烙’之刑自她而出。纣王一世枭雄,被其玩弄于掌股之间。之后是烽烟戏诸候的女主角褒姒,据说她倾国倾城、晶莹剔透,幽王为搏佳人一笑不惜赔上了国家;西施你就知道了,据说她体态轻盈,身着素衣,清如芙蓉出水,恰似幽兰含羞,其美足以颠覆两国之势;昭君知道吧,史书形容美艳绝伦、如花似玉,眉如轻烟,口似樱桃,云鬓高耸,兰偑低缀,腰细款款,投足如风摆细柳,举手似雏燕凌空,一曲昭君出塞名传千古……知道环肥燕瘦吧?其中燕瘦这位赵飞燕,据说此女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瘦削玲珑、身如轻燕,而且舞技绝伦,翩翩如风……还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客体张丽华,再有香消玉殒、魂断马嵬的杨贵妃……还有沙枣香飘宝月楼的香妃,传说体带异香,能令人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等等……”
帅朗听了几句,打断了,正兴致盎然说美的古清治怔了下,这已经是穷思殚虑投其所好了,可不知帅朗到底想听什么。
帅朗倒不是不想听,而是有点听不下去这等文诌诌的话,一听都是肚脐眼上长毛,装B话,那有和哥们讨论讨论深喉、**、**、千人斩之类的刺激话题,一打断就不屑了:“太抽象了吧?说的都是我没见过的美女,让我怎么相信……都说了咱们没共同话题了。”
“谁说没有?通古而晓今,从我刚才讲的美女身上,你没发现我要说的她们的共同点?”
“漂亮?”
“错了,美貌只是表像。”
“那是什么?阴荡?”
“什么?”古清治听呆了。
“阴荡听不懂呀?对,就是阴荡,你看啊,西施跟好几个男人搞过,最后跟那什么陶朱公私奔了不是?杨贵妃更猛,跟老公搞完,又跟老公公搞,还什么千古佳话,整个翻版**,还是重口味的……还有王昭君,老公一死,后妈直接嫁给儿子了,这也是重口味的……我记得还个什么来着?蔡文姬,才女嗳,被匈奴人抢走了,小孩都生了才被曹操赎回来。历史你以为我不懂呀?鲁迅说就是二十四家史,其实就是这些二十四家姓抢地盘抢权抢女人的故事,对吧……”
帅朗道了句,以自己独特的眼光解析着同样的事,说完了侧头看着古清治,古清治却是愣了,可不料凄婉的美人故事在帅朗这里能理解得如此乱七八糟,本来以为帅朗是故意开玩笑,可再看帅朗的眼神却是很正色,敢情还就是这样理解的,愣是让满腹经纶的古清治接不上下文了,帅朗却是不以为然道着:“不对呀?秦统一六国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把诸候美人钟鼓,全弄到阿房宫自己玩去了。贞观之治的李世民杀了兄弟,抢了兄弟媳妇呢,不都是史实……还不就那么事吗,至于形容成长篇大论么?”
古清治一愣,这倒是硬梆梆的史实,再一咂摸,猛地仰头哈哈大笑了,笑得爽朗之极、笑得开心之极,帅朗也笑了,感觉这老头倒也不是一味的假道学充大爷,能听进去自己这种荤素不忌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共同语言。
俩个人走着,身后被大学路的路灯拖了两道长长的身影,天黑了,进进出出校园的学生不少,都对这位爽朗大笑的老头投之了惊讶一眼,不过都是匆匆过客,纵有诧异也是一笑而过。人行道上走了几步,终于忍住了笑声,古清治笑着道:“说得对,对极了……其实咱们俩殊途同归,我要表达的意思和你要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
“一样吗?我怎么没觉得。”
“一样,我要表达的是自古美人,都是依附于强势的存在,你说的还不一样,谁厉害谁就把美女抢走据为己有了,其实社会的丛林法则直到今天都没有什么变化,就单纯从性资源而讲,这个字眼很时髦啊……年轻一点的,穷一点的,恐怕你连一个女人也养不起娶不起,可强势一点呢,比如当权的、比如有财的,眷养十个八个甚至更多都不在话下,不管你怎么样谴责这些人腐化堕落,性资源的流向是不会改变的。”
“这个很正常,大家都理解,谁不想过舒服点牛B点。”
“这就是我刚才第一句要说的话,既然你理解何必还跟我呲牙?……我只是以现行的价值观判断,你和这位姑娘最终的发展已经明朗化了……”
“什么?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我和她什么发展?”帅朗奇怪了,绕了一圈回来了。
又是一句锥心出血的话,一句锥得帅朗哑口无言了,这榔头敲到心坎上了,其实刚刚也在揣度这事呢,除了吭哧吭哧费点傻力气花点小钱献献殷勤,还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现在也就这种没经事的小姑娘还吃这一套,要在社会上人家妞要见你没房没车没钱啥都没有,没准你得个正眼瞧的机会都难。
“哈哈……表面上自傲、骨子里自卑;对现实明明有很重的无力感,为什么要否认它的存在呢?你一直在失业边缘徘徊,难道不是在期待改变?”古清治道,微微的伸伸头,加重的“改变”的语气。
不料话一出,帅朗呵呵笑了,贼忒忒盯了一眼,像瞬间调整了这种郁闷一般笑着挖苦道:“别费心机了老头,你想利用我对现实的不满情绪,拉我一把上船对吧?可难道没注意到我对现实生活很满意?有小钱挣着、有小妞追着、有小酒喝着,有什么不满的嘛,你真把四大美女都拉我的眼前,我都不知道该挑那个回家呢……”
“还有拉吗?你已经在船上了……”古清治猝来一句,看着帅朗微微诧异了,这就指摘道:“我不过是想办法抬高了墓地价格,你说下作……你把两万多瓶劣酒都卖给人下肚子里,这就不下作了?还有啊,卖小厂饮料,不是不合格就是没检疫;卖盗。版书,坑了多少学生?听说你还卖过药是不是?你敢说你是童叟无欺,药里没问题?”
“咦?你……”帅朗一愣被问住了,本来质问这货怎么知道,不过一想肯定是自己进去时,田老屁和平果给老头漏的馅,一被老头问住了,帅朗正正了身子理直气壮地说着:“我那是没办法,我得混下去,我得吃饭呀,为生存而战,都是可以原谅的,再说我就想干点正经,这也找不着不是?”
“哎,这就对了,环境如此,不是说谁非要当骗子……”
古清治就着帅朗的思维顺下来道着:“如果要说骗子,那我们生活就剩下骗和被骗的关系……比如你上学,交了高价学费学得是无用知识或者根本不学,是不是学校和老师在骗你?工作了,就中州大大小小的公司成千上万,真正货真价实产品有多少,公司无底线逐利,你作为员工站在公司的角度把虚高的东西卖给别人,是不是在骗人?再往大处扩一扩,书本上教育你的是遵纪守法、勤劳致富,但现实的价值观却是投机致富、勤劳可耻,对吗?否则何来的这么多欺诈?”
就像对古清治的话来一个反证似的,正在帅朗听着这话似是而非的时候,街边的俩位上年纪的小商贩推着辆麻辣烫的手推车,吃力地走着,喊着让帅朗和古清治让一让,估计是趁着晚上时间到大学门口卖俩糊口的小钱,古清治和帅朗侧立到了一旁让着路,是一对夫妻,男的铁推车上暴露着青筋虬结的大手,花白的头发,烟熏火燎的脸色,旁边同推的老伴系着油污的围裙,只是漠然地看了这俩位路人一眼,又吃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