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 - 副本-第3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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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田园回眸一瞥,然后肥脸来了个贱贱的甩发动作道:“哥叫风骚无罪。”
平果霎时被逗得笑得前附后仰,靠着田园踉跄地走着,直说不够形象,叫风骚太肥更好一点,田园斥了句,不经意瞥到广场边上长椅上坐的一位,猛地一拉平果一指目光所及之处。咦?两人都愣了,还真有一穿着绿风雪衣,套着红棉马甲,左手持一朵花的……人
之所以说人,实是距离稍远,分不清性别
俩人悄悄蹙足而上,走到左近之处,看看暗号没错,不过却把俩人看愣了,性别确认是男的,不过长相雌性化严重,快披肩的长发,乍一看还以为是位大婶,再走近几步,看得清了,扶着长椅的中指、食指叉着,典型的鼠标手,仰头对日的脸,赘肉横生。目光迷茫的鱼泡眼,一准又熬夜了。其实不用看这么细,多少看上一眼此人浑身多余的脂肪差不多就能判断出这是位典型严重受网络毒害的宅男。
平果眯着眼笑了,笑着附耳对田园说着:“屁哥,你这那是见网友,简直是找基友。”
“滚,基友也比你这损友强。”田园斥了句,上得前去,几步之外看看斜坐在长椅上的那位,睥睨的上眼神看着来来往往匆匆而过的芸芸众生,大有谁也看不懂哥的寂寞那种孤独,即便是看到田园,眼皮也没抬一下,田园缓缓地开口道:“绿大袄、红马甲,左手一支迎春花……您是观阴大湿”
那人这才睁开眼,审视着面前不远的田园,个高人更胖、腰粗赛腿长,正满脸阴笑瞅着自己,那叫一个惺惺相惜地回了句:“看来,您是风骚无罪喽……没错,我就是观阴大湿,有小半年没见你在网上逛达了。”
“呵呵……做了点小生意,忙啊,顾不过来。大湿,昨天晚上留言您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不过我们办事不像有些傻*网友啥话也敢说,我们有原则的啊,太有碍和谐的不能上,太露骨表达反动的言论不能上,容易引起警察较真的事,我们也不能发,还有,咱们关系虽然不赖,可价格不能打折,现在又是打击私服,又是打击盗号,咱们当年网上混的那帮哥们可快没啥来源了……”
“呵呵,大湿,您放心,绝对不违反您的原则,而且价格绝对不含糊,只要您把我这哥们捧红了,几年的网费电费都有了,您都不用出门了……”
田园笑着道,偷偷摸摸地把一个大屏的MP5塞上来,那位大湿翻着触屏看着照片,草草一看,释然了:“哦想在网上炫炫呀……成,这个活咱接了。”
……
……
“能有什么事?他们能不能和警察解释得通还是个问题呢?……我就不相信那个派出所有本事把这么多刁民抓全了。刁民的幕后是鬼市、鬼市的狗头军师是老康,咱们是老康的幕后,谁有本事找到我,我就认罪伏法。”
“那倒是,谁能逮着二哥您呢?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回你榆林老家过年吧,过了正月十六再回来……”
“好嘞,知道了……”
几句安抚了田园,听着这货一番拍马屁的话,扣了电话,帅朗笑着往档案馆走着,就墓园那没监控、没警务的地方,帅朗还真不信有那个神探能把来龙去脉查个一清二楚,去的不是专业医闹就是混迹古玩鬼市的老油条,这些人最懂怎么保护自己,估计都揣着卖年货的钱乐滋滋溜了。
有道是武功再高,板砖拍倒;权力再大,刁民不怕。想想这些损人不怎么利己的事,帅朗又找回那么点偷着乐的感觉了,几步快到门厅的时候,不经意地闪出两个人影来,把偷着乐的帅朗看得心里一咯噔,赶紧地转身,岔了方向,不时地回眼偷瞟着。
是那位钟警察和那位女警,给自己做询问笔录的,只不过在这地方无意地碰到实在让帅朗心里揣揣,看着俩人说说笑笑走上车的身影,不由地暗道着:“咦?不是光哥聪明啊,连警察也开窍了,知道来这儿找线索了。”
车走了,帅朗狐疑地向档案馆走来,进了门,整整铁路制服,这衣服的颜色的式样和警服大致雷同,还是大牛在后勤上给找的,自己虽然忝任铁路干部的行列,可这待遇还没得到呢。口袋里有铁路局开具的证明和工作证,但凡要查阅只要公开性的档案,不需要很繁琐的手续。走进了接待室,却不料今天不知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又碰见熟人了。
谁呢,笑吟吟正从接待室走出来却是邹晓璐,一出门,看到帅朗,一怔,旋即莞尔一笑,有一种劫后重逢的喜悦爬上了眉梢。
帅朗也笑了,道是巧合未必巧,这妞估计对传说中的遗财还没有死心。
“呵呵,我们想到一块的巧合绝对不会发生。”帅朗笑着道。
“是吗,那你查什么?哦对,你一定不会告诉我。”邹晓璐俏皮地道。帅朗倒大方了,笑着道:“为什么不告诉你,我查中州大学的校史,你呢我就不好奇了,一定是替徐家查端木良择的生平吧?你认为凭那个能找到遗财?”
邹晓璐美目一眨,心里暗惊了,笑着回道:“你猜对了一半,确实是查端木良择的生平,不过不是替徐家,我被他们赶出来了,知道吗?你成功地砸了我年薪六十万的饭碗。”
像句玩笑,并没有苛责的成份,帅朗却是无所谓地道着:“砸了个饭碗,保住了个吃饭的脑袋,你不觉得划算呀?”
邹晓璐纤指一指点评着:“我喜欢你的地方就在这儿,直接而坦率,没错,是挺划算。”
相顾似乎多了一份亲近,少了一份陌生,帅朗看着这位养眼的佳人,粉色的风雪衣裹着婀娜的身姿,高挽的长发显得英姿挺拔,人少了那份贵气,多了几分妩媚,邹晓璐似乎发现帅朗在欣赏自己了,轻轻地抿着嘴,微微的笑意露着浅浅的两个小酒窝,说不出的俏皮和撩人。
不过帅朗心里清楚,所谓的喜欢和他本人无关,这是一位愿意为财富和权力献身的佳人,恐怕和自己是无缘今生。
几眼之中,邹晓璐莫名地感觉到了帅朗的淡然,微微诧异间,有点懊丧地道着:“看来,你对我还是有点成见。”
“反了吧?这话应该我说。”帅朗笑着道。
“你这人面相看着挺痞,其实挺古道热肠的。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呢?说不定我能帮上你。”邹晓璐道。
“这我相信,可惜我帮不上你,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你又何必这么执著。”帅朗道。
“咱们都清楚,没有结束,我相信你是好意,可我想看到一个结果,难道你不是吗?即便你根本不想拿那笔钱,也一定被好奇心驱使着,想看到最终的结果。”邹晓璐问,找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托词,不过貌似很具有合理性,帅朗揣度着,确实也有这种成份在内,过分的好奇有时候比其他东西更勾人。
大上午,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站在大厅的当中说话颇有不便,邹晓璐示意了下厅外,俩个人随意的踱步着出了门厅,站在档案馆宏伟的廊柱下,帅朗懒懒地靠着廊柱,斜斜地看着冬阳,暧暧地透着一股惬意,身旁的佳人侧立着,笑着打着机锋问着:“我知道你喜欢猜测,我也猜了很多,不知道能不能向你求证一下。”
“呵呵,你想走捷径,可以呀。”帅朗笑着道。
邹晓璐组织着语言,这个机会难得,直入主题问着:“墓园葬位的购置时间和端木出现在中州的时间不吻合,那里应该是早就做好的陷阱以备不时之需,所以还应该存在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错了。”
“错了?”邹晓璐讶异地问,开门就错,实在无法接受,又问道:“我其实想,说不定还在墓园,那儿人迹少有,没有监控,正是藏匿的绝佳场所。”
“错了。”帅朗继续道。看邹晓璐不相信,笑着道:“我不告诉你原因,只告诉你对错。”
邹晓璐狐疑道,没问原因,又换着问题道:“我看了很多遍录像,我觉得端木界平跟他的父母感情很深,我想在他的成长经历里有某一个时间点或者地方和他最终的藏匿地会发生联系。”
“错了,这是警察的思维,如果这个办法行得通,早结束了。”帅朗笑着又道。
“那……端木界平在中州的行程我也知道了,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我们忽略了的东西,比如上一次一个无字碑,一个‘江城子’联系起了他的陷阱,说不定在他的谈话还透露出了其他地点的信息。”邹晓璐又问,实在有点置疑自己的智商了。
“错了。”帅朗淡淡地道,又给了一个相同的答案。
“错了?都错了?”邹晓璐大眼瞪小眼了。
“你还是没明白,只要你动脑筋想,就是错的。”帅朗强调道:“至于对的思路嘛,呵呵,也很简单,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对付骗局最好办法就是不要入局,做旁观者……只有冷眼旁观的人才会心里有数,如果你心里一直想着找到遗财的下落,那你等于是入局了,既然入局,就会身陷局中,永远也找不到,端木老骗子的高明之处就在于此,他不是骗人,是骗心……只要你心里有阴暗处,他就能骗了你。”
缓缓一句,说得邹晓璐仿佛有无地自容的感觉,直看着帅朗的身影进了档案馆,还是那么怔怔地站着,一直以来帅朗在她的眼中是一个既痞且浑又无赖的形象,而此时,完全颠覆的形象已经让她无从再下定语。
等啊,等啊,就在档案馆不远处悄悄守着,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帅朗出来,拦了辆出租车走了,邹晓璐看着人走,这才快步进了档案馆,凭着脸蛋的魅力和钞票的双重作用,很轻松地从管理员那里得到了帅朗参阅的内容。
很遗憾,帅朗说的是真话,看的就是中州大学的校史,和什么遗财毫无关联。
不,好像也有点关系,一个小时后,邹晓璐在参阅中州金石文化史时,找到了端木良择的名字,履历上曾经有在中州大学任教的经历,教的就是考古学,可这些,能和几十年后他儿子的藏金能发生什么关联呢?邹晓璐在档案馆呆了几个小时,果真在局里越陷越深,很久之后才惊省了,果真如帅朗所说,越动脑筋,越想不透其中的奥妙……
不过她相信,帅朗肯定没有放手,肯定已经想通了什么,否则不会这么淡然。
……
……
墓园出事四个小时后,徐中原和弟妹一家子终于坐回了索菲特酒店的房间里,从没有想到中州的阴沟里水会这么深,愣是摔了灰头土脸,赔上几万块钱对于这种家庭倒不怎么在乎,实在这口气咽不下去。
高继红气咻咻地坐着,现在尝到官僚主义害死人的结果了,手下到派出所做的询问,那些派出所片警先是很倨傲地训着,要不是你们贪小便宜,怎么会上当呢?……等手下亮出身份,上头有电话打下来,得,又改态度了,您放心,我们一定全力查找骗走您钱和车轮胎那些人的下落,还有手机、手表,不过得需要时间,您几位连准确体貌特征都提供不出来,又是这么多人,那有那么容易找到?再说我们中州您也知道,没什么特产,就骗子多……
“哎,这地方上怎么会成了这样。”高继红重重地一顿茶杯,回头安抚着儿子:“承贵,别生气了,这事不怪你,当时头脑都有点发热。”
“不是呀,妈……您看这些,二伯,您看……这尺寸大小、颜色深浅、印鉴位置,和APTX公司提供的样本完全一致呀。”徐承贵翻着资料,和桌上的假债券放一块了,徐中原拿了两张假券,做工一模一样。一旁瞧着的高继红省悟了,惊讶道:“那意思是,造假券的一定有真券?”
“最起码见过真券,像这种单张五十万欧元的不记名债券,价值加上利率超过四百万人民币,不是谁也能看到的,就即便在欧洲也是豪绅贵人锁在保险柜里的财产。这一下子都在这个小地方的墓园刨出来,我还真以为是端木藏的。”徐承贵后悔不迭地说着,很郁闷,骗的钱倒不心疼,就是受得气实在缓不过来。
徐中原很老到,没让家里人到派出所做笔录,而且在派出所也让手下含糊其辞了,甚至连假券也没有提供给派出所,怕的就是这些事闹得满城风雨不好自圆其说,再说这些债券又太过敏感,连警察也在遍地找。看了半晌这才缓缓道着:“嗯,没错,是有人蓄意做了假券……那他的目的呢?扰乱视线?还是别有所图?是谁呢?刘义明不知下落,其余几位还在医院躺着,不会是那什么什么……帅什么来着?”
“那就有可能是刘义明了,这人不知道下落,没准在幕后使坏,他可是咱们家的老冤家了。而且他肯定见过真券。”高继红道着,这个家贼给她的记忆很深刻。
“也有可能是黄宗胜、陈健或者其他人,这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