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爵爷 - 副本-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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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在床缘坐了下来,脸上挂着促挟的笑容,眼中轻薄之意更加浓厚。“宝贝,我来了。”
假寐中的水云,整个人像被火烧着了屁股似的跳了起来,她连翻了几个身,在床铺的内侧 坐了起来,口吃的说:“你……你……别……过……来……”
“你都上床了,我不过来,岂不辜负了你的好意?”他伸手捏了捏水云的小鼻子,怜惜的搓揉着她及腰的秀发。
自从那天水云醒过来后,桓扬就辞退了原本找来照顾她的好莱婆,亲自照顾她,帮她换药。
“你这个大色狼,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眼。”水云瞪了他一眼,生气的将他的手用力推开。
面对水云的指控,齐桓扬一脸无辜地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通常女子对恩人不都是以身相许,好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吗?”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完颜水云可不兴这一套,我不告你诱拐、恶意拘禁就已经不错了。”她语气坚决地一一数落着他的罪状,小小的身子不断在床铺内侧缩,直到她的背脊顶着墙壁,已无退路才停止。
他就是喜欢看她气呼呼的娇俏模样,凶悍中不失女人的娇柔。
笑意爬上了齐桓扬俊逸的脸庞,他弯身拉起她的藕臂,将她柔弱无骨的柔荑握在手中,他爱极了她有着丰富表情的俏脸,对她的恶言恶语根本不以为意。
水云愕愣地看着他宛如朝阳的笑容,刚毅中不失温文,长得还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令她一不小心就失了魂。
“你长得真好看。”她忘情的看着他,喃喃自语。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过齐桓扬却把她刚刚说的话全部听进去了。
“你也很可爱、很漂亮。”他抬起她的小脸,双眸微眯的盯着她,怜爱地笑道。
或许是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呼吸吐纳间,齐桓扬温热的气息喷拂在水云的脸上,令水云的脸霎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般。
“小悍妇害羞了?”齐桓扬嘴角微微上扬,掀起一抹促狭的笑容,随即一扯将她整个身躯扯进怀里,两人也因此跌趴在床铺上,紧贴在一起。
“啊!”
水云怔了一下,惊觉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而羞赧地垂下眼睑,一动也不敢动的僵硬着身体,一颗心提得高高的,连话都忘了该怎么说。
娇羞中,水云只觉脑中一片混乱,只好用她的长睫毛将她闪烁不定的眼神遮掩起来。
再一次拥她入怀,感觉却一次比一次令他悸动,一股想保护疼惜她的冲动油然而起。“你这么脆弱,怎么禁得起塞外天寒地冻的气候,看来顶多也只能将你留在京城了。”
“京城?”水云重复地念着这两个字,刚刚的缱绻柔情也在瞬间消失于无形,她不敢相信地瞪着他,怒气腾腾地将他用力推开。“你去死吧!”
“为什么?”对水云这突如其来的怒气,齐桓扬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你居然是皇朝派来驻守这儿的王爷,那个鬼王爷!”水云生气的用手指戳刺着他的胸膛,板着一张臭得不能再臭的脸。
齐桓扬这才惊觉自己泄了底,不过他并不担心,纵使完颜烈知道了,他也不怕,因为普天之下能对他构成威胁的人寥寥无几。
“什么鬼王爷?”齐桓扬一脸不赞同的摇摇头,纠正的说:“是齐王。”
“管你什么齐王不齐王的,在我眼里你连一只蚂蚁都不如。”水云一时气昏了头,口不择言的咒骂。
“你认为我配不上你?”阴鸷的黑眸一闪,语带调侃的问道。
水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推着压在她身上的身躯,怒喊着:“你给我起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对于她的叫嚣,他根本不加理会,沉着一张黑脸。
“谁管你配不配!纵使今天你的身份贵为天子,我也一样不会嫁给你。”水云眼底闪过一抹痛苦,亡国之恨,她怎能说忘就忘?更何况他还是被派来要统治他们的人,这更是让她生气。
齐桓扬见她说着说着就落下泪来,一颗心不由地抽痛起来,周遭的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
自从知道齐桓扬的身份后, 水云和他之间的相处气氛由原先的剑拔弩张转为相敬如“冰”。
这一天,齐桓扬真的受够了,他宁可水云一副气呼呼、怒冲冲的凶模样,也不要看她整天阴沉沉的,像个游魂似的在房间内四处游荡,理也不理他。
“你不怕我接掌金国以后,索性将你完颜一族给灭了?”齐桓扬对自己恐吓一个姑娘家的行为深感不齿,但为了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水云用眼尾瞄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他只是在恐吓她而已。
突然,她灵机一动,起身朝站在门口的穆谦骏走了过去,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道:“你觉得我漂亮吗?”
“啊!?”穆谦骏眉头一皱,呆然地点点头,满怀疑惑的揣测着她的意图,忽见齐桓扬朝他投来一道足以杀死人的锐利眼光,他立刻识趣的转身欲走。
岂知,他才刚转身,水云已经闪身站在门口,好拦截他欲离去的脚步。
“你为什么要走?”她口气不善地质问,“怕我会吃了你?”
穆谦骏看了一下主子,发现他的俊脸阴暗的有如暴风雨前的天空,悲惨的心想:完了,这下火烧屁股,在劫难逃了。
“你为什么不回答?上次你才和我说过话,我知道你不是哑巴。”
水云蛮横无理,咄咄逼人的一步一步走向穆谦骏,而穆谦骏在她的逼迫下,只能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他退至齐桓扬面前,这才无奈地躬身请示。
“王爷。”穆谦骏首次见识到女人发飙,直感头皮发麻,尤其是像水云这么美艳的女人,他更是不知所措。
“没关系,你就依你的想法回答她。”他倒要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有了齐桓扬的首肯,穆谦骏这才敢说出他心里的话。“公主,你长得很漂亮。”
“那你肯不肯娶我?”水云抬高下巴,再一次问道。
“啊!”
“啊!”
霎时,齐桓扬和穆谦骏两个人同时垮下了脸,一个是气得恨不得当场宰人,一个则吓得冷汗直冒,不断在心中暗自祈祷着,希望自己待会不会死得很难看。
“公主,你别说笑了。”穆谦骏无奈地苦笑,看着主子青白交杂的脸色。
水云噘高小嘴问道:“你认为我配不上你?”
这句话不是前几天他才对水云说过的话吗?难不成在她眼里,他比不上谦骏?
齐桓扬生气的瞪着她,朝穆谦骏下达命令。“谦骏,你先出去。”
穆谦骏像是获得大赦般,头也不回地立刻闪身走向长廊,纵身一跳,轻盈的飘落在对面街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水云的语气充满敌意。
“何不问问你自己,你刚刚又是打什么主意?”孰可忍,孰不可忍,齐桓扬决定要好好惩罚一下她的不驯,以示警告。
“我决定嫁给他。”她像只骄傲的孔雀高抬着下颔,无视于他的怒火中烧。
“我不准。”
“凭什么?”她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凭我是他的主子,也是你的主子。如果你要嫁给他,我马上在他面前要了你,让他瞧瞧你在我怀中娇喘呻吟的模样。你说,哪个男人还会要一个被玩过的女人?何况穆谦骏长相不凡,身价也不俗,他何苦委屈自己要个二手货。”顿时,他的口气变得相当严厉与阴森。
“你无耻!下流!”水云所有的自制力在瞬间瓦解,她忍不住怒声斥喝。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霎时,齐桓扬狂放的笑声在客房内回荡不已。
水云瞪大眼睛,过度的震慑 已让她忘了反抗和挣扎,直到齐桓扬倾身欺向她,阴鸷的眼眸对上她的……
“啊……”
水云这声尖叫,叫得够尖锐、够凄厉,令齐桓扬不禁皱起眉头赶紧捂住耳朵。
“没想到你的叫声这么悦耳。”他揶揄的取笑她。
“你……你不……不能……因为救……救了我,就想……欺负我,这……是不对的。”她口吃的控诉他的行为,中间还不断倒抽着气,使话说得更不清晰了。
齐桓扬野性的眸子掠过一道邪佞的光芒,对她的口齿不清投以轻蔑的眼神。
“你的伶牙俐齿跑哪去了?”他勾起嘴角,语意伤人的嗤笑着。
突然,他伸手探向她的领口……
“不要!滚!”她扭着身体使劲挣扎,却始终挣脱不了他粗暴的攻势,他强悍有力的手掌抓住她的胸襟,用力一扯……
清脆的布条撕裂声,令水云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惊恐的将自己蜷缩起来。
“你以为我想得到的,你躲得掉吗?”他语出调侃,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阴邪。
他伸手探向她微微裸露的胸脯,邪佞的玩弄着她隐藏在肚兜下的丰满。
“不要,好痛。”屈辱的泪水瞬间盈满了她整个眼眶。
“没想到你这么有看头。”他火热的眼神始终落在她的胸前,一瞬也不瞬的紧盯着那对突起的乳房。
“求你……不要……”她不停的哽咽抽气,奋力挣扎着,他不断加重的手劲令她恐惧且深感不安,望着他邪恶的眼神,莫名的恐惧盘踞她整个心房。
话未说完,一声撕裂声又再度响起,这一次连同肚兜和亵裤都一并被他扯落了,女性最隐密的私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
“啊……”
她尖声的哭叫、嘶吼着,伤心、苦痛的情绪在瞬间袭向她……
他戏谑地笑着,目光轻蔑的直盯着她的三角地带,以眼神暧昧地撩拨。
“不要……不要……”
她赤裸的身体在他眼前展现,私处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淌出了透明的清泉……
“你湿了。”他捻起象征情欲的汁液,冷笑道。
“恶魔!”抑制不住的痛恨和悲伤汹涌而来,她忍不住开口咒骂。
“啊!痛!”椎心的痛楚令她失声尖叫。
望着她因疼痛而奋力挣扎,他眼底不经意的闪过一抹温柔,今天的挑逗看来已经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他俯身在她耳畔,以极魅惑的语气警告:“记得下次不要反抗我,否则将不会只是这样的惩罚。”
她无语的看着他,苦涩的泪水像决堤似的狂泻而下。
强迫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同样的也是对她的一种警告。
他是统治者,金国未来的统治者……
在这多事之秋,完颜烈已经 接到皇朝的正式通知,知道金国未来的统治者已经从京城出发了。
而他,将真正的走入历史,成为统治者手中的一名傀儡王,负责安抚金国人民百姓的心。
光是这些国事已经够他心烦了,没想到他最珍宠的妹妹——水云,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私自出宫。
虽然他已经派遣大批人马,在城内挨家挨户的搜寻,但还是没有水云的任何下落,直到可儿跑回王宫求救,一切才又有了新的转机。
“可儿,你看看他们两人是不是在大街上调戏公主,掳走公主的恶徒?”
可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走上前去,一见王邦和吕良二人,立刻扑上前去用力捶打着。“你们把公主还给我……你们把公主还给我……”
罪魁祸首已经找到了,完颜烈紧绷的情绪这才稍稍的放松。“公主现在何处?”
王邦推了一下吕良,要他回答。
憨蠢的吕良,早在一见完颜烈时就已吓得全身发颤,根本忘了要怎么说话。
完颜烈见状生气的指着王邦,要他从实招出。
王邦自从那天被齐桓扬打得眼斜鼻断、嘴歪齿落之后,哪还敢探寻水云的芳踪,他又不是不要他的小命了。
“草民不知。”他紧张地低垂着头回答。
“不知?”完颜烈生气的大力拍打龙椅,“你们居然敢说不知?”
“禀……禀……王上,草民真的不知道公主的下落,那一天在巷子的转角处,公主就被人给救走了。”王邦结结巴巴地回答,完颜烈盛怒,他这次死定了。
“救走了?”完颜烈不相信的冷笑。“你们两人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如果公主被人救走了,她早就回宫和本王团聚了,本王何须劳师动众的四处找寻?”
公主没有回宫?王邦和吕良两人互视了一下,暗自叫糟。
“王……饶命……我们真的不知道公主在哪里。”吕良和王邦两人磕头如捣蒜,不断地哀声求饶。
“你们还有脸要求本王饶了你们?”完颜烈心中的怒火随即爆发开来,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冷声说道:“来人呀!将他们二人挂在城墙上,直到公主回宫。”
完颜烈衣袖一挥,怒气冲冲的从龙椅上站起来,转身离去。
建州左卫的东北 方 会宁
“建州左卫的情形怎样?”完颜烈的叔父完颜